第九章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一切如常,張三娘還是經常來閔柔家里串門,然后霸占著閔柔到處游玩,而朱孟非則一如既往地被她冷落丟到一旁。

在閔柔看來,一切都和之前沒有變化,只是朱孟非卻敏銳地感受到,張三娘似乎對他有所戒備?雖然之前她也是對朱孟非愛理不理的,但那是因為名義上張三娘的輩分比他高。

雖然張三娘如今不過二十六歲,比朱孟非也就大了五年,可是她入門比閔柔早,門中地位也比閔柔高,所以哪怕閔柔三十好幾了,還是得稱呼張三娘作師姐,朱孟非便也就需要稱她一聲師伯。

輩分比人家低,又是男女有別,張三娘是官宦人家出身,自然在來往之中把握的分寸有些疏離。只是以前只是疏離,不熱情,可如今卻是顯出了戒備,而且那戒備的時機……

暴露了?

雖然沒有證據,朱孟非也沒有把握住張三娘心中戒備出現的時機,但是他仍舊是本能地感覺到,事情發生的原因應該就是閔柔第一次主動向她求歡的那一夜。

不過朱孟非并沒有太在意,畢竟張三娘也沒有和他撕破臉不是?只要沒有撕破臉,她要戒備就讓她戒備吧,只要不影響他接觸閔柔在江湖上的人脈關系網就無所謂了。唯一問題也就是閔柔一段時間得不到滋潤,眼看著自己,嗯,更多地還是看向張三娘時,眼神里幽怨越來越濃烈了。

好吧,為了不讓藏不住心事的閔柔露出馬腳,朱孟非還是決定早些和她一起出發去羅浮山吧,那樣就可以避開張三娘的堅實,在路上喂飽閔柔這食髓知味的小婦人了。

可惜,事不從人愿,當閔柔提出要和朱孟非南下廣東的時候,張三娘居然強勢地要求一定要跟上。是的,不是強烈,而是強勢要求兩人,一定要把一起帶去羅浮山。

這一下,別說閔柔,就是朱孟非也是傻眼。

美女,你這是要跟去湊什么熱鬧啊,你不是還要打理家中的產業嗎,還有我們剛剛在蘇州置下的產業,也是正望著你能照顧一二呢;還有按江湖規矩,你不是不應該多加窺探別人的隱私的嗎?

你這非得加入進來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可張三娘不管,只是說他們的產業要是遇到江湖上的事情,可以靠她的面子請銀槍世家的人出手;要是遇到官面上的事情,可以請她的師弟,世襲的杭州將軍徐青藤解決。至于其他的事情,她覺得都是小事可以不用管。反正她是一定要跟著兩人一起南下的。

面對張三娘的強硬態度,朱孟非和閔柔只是感覺頭痛,在一旁嘀咕了幾句,卻沒有發現,同時間張三娘的目光,是隱晦地從閔柔的肚子上一掃而過,隨即她眉頭就是泛起一陣憂色,態度卻變得更加強硬了。

到得最后,朱孟非兩人還是沒有拗過張三娘,畢竟她連「要是你們不同意,我就在后頭偷偷跟著」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一想到事情真到了那個時候那如坐針氈的感覺,兩人只得同意讓她隨行。

事情說定下,兩家人便是需要分開來準備出行,如此張三娘倒是不好再上門霸占閔柔了,朱孟非也終于是找到機會給閔柔補一補這段時日的空虛了。

「嗯嗯……啊啊啊……壞男人……啊啊……肏……嗯唔……唔哦……啊啊…

…呀……哈啊……啊……壞男人……壞徒弟……用力……啊啊……嗯……爽……

肏爽了……啊啊啊啊!」

「師父,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啊……你……啊嗯嗯……都是你……肏的……啊啊……咿啊啊……

哦……壞徒弟……啊啊……好用力……啊啊……」

「我肏,我肏,我肏你的屄!」

「哦哦……歐歐歐歐……肏……用力啊啊!用力肏……啊啊啊啊!徒弟……

徒弟肏……啊啊啊……要……咿呀!啊啊!呃哦!壞徒弟……用力……啊啊啊…

…要你肏……師父……要肏……嗯哦……呀咿咿咿!!肏死了……師父……要被你肏死了!!!」

「爽……啊啊……呀呃……咿呀……啊啊……嗯哦……用力……深的……肏……深深的肏!啊啊啊!我要你……肏……哦哦……唉咿……要你肏死……我要……啊啊……要你……啊啊……我要你……肏死啊啊啊啊!呀!爽了!呀啊……

爽!肏得好爽!深……爽啊啊啊!!壞徒弟……肏死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淫叫聲中,閔柔的柔腰就是一個反弓,翹臀往朱孟非腹肌上一壓,隨即屄里一擠,就是一股陰騷的漿水噴涌而出,居然是將朱孟非的整個肚子都給打濕了。

閔柔的高潮越來越見騷味了,而朱孟非受此刺激,也是不強作忍耐,放開了精關一通飚射,那濃稠精漿是打得閔柔又是一陣高潮不止。

「呃……呃……嗯……呃……唔……」

朱孟非一通內射是射得滿身舒泰,良久才是抱著爽翻白眼,渾身抽搐的閔柔躺下,一手抓著她的圓奶逗弄,一手在她肚皮上揉搓按摩著,算是為她緩了口氣。

「我們的事可能被張三娘發現了。」

「嗯……唔,嗯?」

剛剛閔柔身心放得太開,有些爽過頭了,此時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對朱孟非的話反應極其遲鈍。而等她反應過來后心下驚恐,下意識地就要撐起身來,卻是腰身酸軟提不起勁,只使得背臀抖了抖,像是在撒嬌還要朱孟非再來一炮似的。

朱孟非也確實被這意外的挑動撩起了些火氣,但到底是知道閔柔如今心情,沒有硬是上馬再戰一場。

「不用怕,她看意思現在也沒有要撕破臉。」

「可是……」

「別怕別怕,這次我們南下她非要跟來,我估計也是要搞清楚些內情而已。

只要你在路上敲敲邊鼓,主動給她開導一下,或許可以讓她認同我們,然后幫著我們把事情隱瞞下來。」

「張師姐性子強悍……強勢,我怕……」

「能休夫的女人性子自然是強悍的。」將閔柔軟糯的身子板正過來抱入懷中,朱孟非感覺這肉抱枕此時真是帶來了一股和在肏干時不一樣的舒爽感覺,「不過正是因為她的強悍,所以她才會有無視世俗禮法的膽量。嗯,這種膽量她或許不大,但一定有。不然她那會讓全江湖都知道她傾心于燕南天啊。

畢竟她可是官宦人家出身,而且還是詩書傳家,他爹張克戩也是走得進士正途入得朝,多年的禮法教養不是假的。可區區幾年的江湖生涯,她卻敢置自己的名聲于不顧,只能說,她心底本就有要對抗世俗禮法的心思。」

「可是,真能說得通嗎?」

咬著唇,閔柔心底全是擔憂。可當她抬頭看著男人嘴角陽剛的笑容時,突然地,心里涌出了一股狂野的沖動。

而這股沖動卻嚇了閔柔自己一跳。

于是她不敢說話了,只能看著男人,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便癡了。

「我一定說服張師姐的。」

閔柔的低聲呢喃讓朱孟非暢懷一笑,手拍了拍她的背,便是閉眼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兩家人一起出發,讓朱孟非和閔柔驚訝的是,張三娘居然還帶上了她女兒,今年剛剛六七歲,熊得不行的張菁。好吧,反正是人家女兒,而且人家還保證說一定不會讓女兒壞事,朱孟非兩人還能說什么?認命吧。

于是一行四人再加上張三娘三個護衛還有侍女上路了,第一站先去的杭州,見過了張三娘的師弟,「武林六君子」中的徐青藤。過程是挺愉快的,畢竟看著世襲的勛貴在一個女人面前瑟瑟發抖各種求饒,場面挺喜劇的。就是過程中,朱孟非發現當張三娘開玩笑地提及要在徐青藤城外莊子里住上兩日的時候,徐青藤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很詭異的慌亂,就像那莊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不過朱孟非對此沒什么探究的興趣,畢竟官場上的人物有那么些見不得光的秘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行人不過在杭州城里住了一天,讓徐青藤幫著聯系了船家,眾人便是乘船沿海路一直來到了惠州上岸,然后一路走到羅浮山上,找到羅浮絕頂隱秘所在,再將其中的兩份絕世武功《姹女迷魂大法》、《鎖骨銷魂天佛卷》拿到手,一切都順利得讓朱孟非發懵。

探險尋寶是這么簡單的事情?整個過程當中唯一的謎題難點,也就是《鎖骨銷魂天佛卷》是用盲文的形式,隱藏在《姹女迷魂大法》的練功圖譜當中,不上手去摸索一遍就真的會錯過了這玄門正宗的絕頂武功。偏生《姹女迷魂大法》的練功圖譜全都是春宮圖,其上各種乳波臀浪,放蕩冶艷。在有女人跟在身邊的情況下,一般男人還真未必放得下面子上手去摸那圖譜,免得被人說是變態。

不過,朱孟非是何許人也?他的臉皮豈是區區「變態」兩字能戳破的?所以,他上手摸了圖譜,然后他就發現了隱藏起來的《鎖骨銷魂天佛卷》。

事后,朱孟非得出結論,史老頭蔫壞的。

不管如何,朱孟非的目的都達到了,絕世武功到手,只要他修煉有成,那離他立下一份基業縱情享受人生的目的就又近了一分。

不過那是將來的事,在現在,他卻得先忍受張三娘的任性,陪著她在廣南地界上到處游玩。

廣州,端州,陽春,茂名,到化州,張三娘母女倆就像出籠的瘋鴨子似的,各種玩,各種買,一路不帶停的。都不管這些地方現在都是窮鄉僻野,娘倆就是玩得瘋了。

直到在化州吃完了海鮮,她們又決定折道向北去桂林,見識一下甲天下的山水。可在從化州到容州的邊界上,終于出事了。

「看那兩個女人!」

「搶回去!」

就在官道邊上的林子里,突然沖出一群七八個人來,各個神情彪悍,一見了張三娘和閔柔,二話不說抬刀就殺了上來。

「找死!」

張三娘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一見這群人將自己視作可隨意揉捏的玩物,當場就炸了。體內真氣一運,周身騰騰白霧裊繞,一手抽出隨身兵器「九現神龍鞭」,眸子里滿溢著殺氣盯著前頭劫道的,就要上前將他們虐得血肉橫飛。

只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身旁人影一閃,卻是朱孟非突然搶出身旁一個護衛手中緊握的鋼刀,眼中紅光流轉,身形夾帶著猛虎出山的兇厲,腳一踏地,便是瞬息間殺到了敵人面前。

緊接著只見寒光一閃,朱孟非刀鋒竟是劈出了一聲雷響,當先兩個劫道的立馬便是被一刀兩斷,落得個腰斬而亡。

兩人尸身還不曾落地,破體的鮮血是濺得身后一群人滿頭滿臉。

「屠山的!!」

「跑啊!!」

被同伴的鮮血一激,一群人從暴虐的狂熱中清醒,然后便有人認出了前頭殺來的兇神,當即驚恐地一聲狂吼,便連刀都丟了,只是一個勁地轉身就逃。

「吼!」

只是,朱孟非從一開始就不曾有放過他們的意思,眼見敵人要跑,他身形一提,同時口中一聲壓抑的低吼,卻飽含著比猛虎更兇狠的殺意。震得前頭腳步較慢的兩人腳下一個踉蹌,然后感受到臨體的刀鋒,只是絕望地哭喊了一聲,陡大的頭顱便沖天而起。

看著前頭殺性驟起的朱孟非,連張三娘和閔柔都是被嚇得往后退了半步方才定得下心神。然后直到他將對面人殺得一個不剩,兩人依舊只敢遠遠看著,而不敢上前。

「孟非以前在邊軍里待過。」

「哦。」

過了好一會兒,閔柔才是忍著口干舌燥開口解釋了一句,可張三娘只是反應冷淡,只顧著安慰女兒,還有自己那砰砰跳個不停的小心肝。

翻起了一具尸身的右手,看著上頭被刀把磨出的繭子,朱孟非神色一片沉凝。

越李的兵,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