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汴梁城,皇帝后宮,元春妃居所慕賢苑。

「嗯……嗯……官家……官家……哦……」

主屋之中,一床絲錦織就的彩被被扔到了地上,一個還散發著藥香的木匣掉落,正壓上了上頭遍布著的許許多多的腥臊水斑上。在大床之上,一個體態纖細裊娜的女人,正用她一雙象牙般白皙修長的腿加緊了男人的腰,暗中使著力氣,是壓著男人往自己屄里更深入地肏去。

「嗚啊……嗯……嗯……嗯啊……官家……用力……哦……臣妾要官家……哦……唔……嗚……嗯……啊呀……呀……嗚……啊……啊……」

趙煦雙手扣上元春妃的細腰,仰著頭,臉上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瘋了般死命聳動腰身,嘴里還一個勁地咕噥著粗話,嘴角邊的涎水全都滴落到了元春妃只手可握的軟綿圓奶上。

「我肏……肏死你……騷女人……肏死你……肏爛你的洞!讓你叫男人!想要男人干是吧?缺男人是吧?我干不爽你嗎,啊?干,我干……看我干死你!」

一旁只穿著單薄短紗衣,光著臀股的伺候在床邊的宮女,看著兩人的交媾,又見趙煦臆想著元春妃的淫賤在叫罵,腦補的荒淫畫面也就越發的豐厚。到得最后,這些宮女已是被自己腦子里的淫思給沖得臉色潮紅,身下陰水長流。卻是不曾再去在意分辨趙煦在元春妃上的情趣都是那般了。

「哦……哦……哦!官家……您弄得臣妾好……好好……哦……咿哦!嗯啊啊……官家……臣妾要……還要……呃嗚……哦哦哦!」

「哦喲……嗯……哦哦!官家……您好猛……好有力……嗯噢……噢噢噢……哦!咿……啊啊……官家……臣妾要懷上了……要懷上龍種了……嗯……哦嗚嗚……呃……哦哦哦!」

「官家……給我……給臣妾……啊……咿……呀啊啊!官家的龍精……龍精……嗯……咿咿咿咿!啊……啊……來了……官家……來了……咿啊……嗷嗷……啊嗷!!」

「嗯……哼……嗯……嗯……哎……胎宮里……龍精……啊……啊……哦……呃……嗯……嗯……哼……嗚……吔……咿……啊……啊!!」

元春妃一臉潮紅著睜開雙眼,一邊感受著子宮里精水的流淌,一邊看著趙煦因為射精而擰在一起的臉龐,心里升起了一絲希冀。

只要懷上龍種,只要懷上了龍種……

「唔啊……官家……官家……嗯哦!請官家憐惜……惜……咿……咿咿!啊……嗯……啊……啊哦……官家……臣妾……又要被你干死了!哦……哦哦……哦哦哦!」

「官家……用力……用力些……嗯!嗯……哼……哼……吔……啊……啊!官家……干得好好……好……嗚……嗚……哦……哦……唔……噢!」

「夾得好!春妃這洞……嘶……就是會夾……天生就是勾引男人干的!呃……咯咯……啊……這騷洞……看我干破這騷洞!」

趙煦突然身子往上一撐而起,雞巴便勾帶著元春妃把屁股也懸空抬得老高,讓她驚得「呀」地呼出聲來。

「唔……官家……好……好羞人……腳……唔……官家把臣妾的腳……掰太開了……哦!」

被抓著腳腕扯開雙腿,元春妃本還羞赧著想提醒趙煦,這不太符合帝皇的格調。結果不想對面一個眼神,一旁伺候的宮女便挑落了肩上披著的紗衣,爬上床,趴到了趙煦后背。壓扁了一對肉奶在他后背磨了兩圈,便是將臀胯從后貼上了趙煦屁股。然后腰肢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往前頂去,就像男人在挺著雞巴肏女人似的。

趙煦被宮女推著腰,胯下的雞巴便狠沖入了元春妃的屄里,直撞得她嬌啼淫聲又起。

「嗯啊……哦……啊……嗯……嗯……嗯啊!官家的龍根……好厲害……好用力!嗯哦哦!臣妾……臣妾……被官家弄得好舒服……喔……呃……呃……呃喔……哦哦哦!」

「唔喲……哦……哦!嗯……嗯……臣妾……官家弄到臣妾心尖了……嗯……哈……哈……啊!好……好……好舒服……官家弄得臣妾好……好……好……哦……好……哦哦……唔嗯……哦哦哦!!」

「哦咿……哦哦!來……嗯嗯嗯……臣妾要來……官家……官家……哦!哦哦……官家弄死臣妾啰……哦……哦哦哦哦!!」

元春妃雙手肉緊地扣住枕頭,牙關要緊,屄肉也是如此一般緊夾不休。突然一股淡薄的暖意在屄里傳來,可瞬間就被花心里涌出的淫液洗去。一瞬即逝的暖意讓元春妃心里有些空落,總覺得心頭被什么東西堵著,就差一口氣才能從身子里沖出來。

「咿……官……官家……嗯哦!哦……哦哦哦……唔……哦……官家……官家……身體……唔……唔喔……噢……哦!官家……注意……注意身體……嗯……呃……咿咿!」

才覺心頭不太爽利,不想趙煦突然再次發力,胯下雞巴使勁在屄里亂捅。趙煦和元春妃同房,從來就沒有這么勇猛過。元春妃自然知道是一開始趙煦服下的虎狼之藥的功效,她也知道這些藥吃多了對身體有害,本還想勸說兩句。但是屄肉不過被雞巴頭刮了兩下,心頭一顫,腦子里的肉欲本能即刻蘇醒,猛烈驅使著元春妃勾引男人的肏干。

再張開嘴,元春妃發出的就只剩下各式淫聲浪語了。

「哦……哦……嗯……哦……哦哦!官家龍根好硬……嗯……唔……唔唔……哦!哦咿……嗯……啊……啊!臣妾好舒……服官家弄得臣妾好舒服……哦!哦噢……哦……哦哦哦!!」

「再弄……官家再弄臣妾……哦……咿哦!臣妾要官家的龍根弄……弄……弄死臣妾了!啊……呃……啊啊……啊……嗯哦!!」

「弄死臣妾吧……求官家弄死臣妾!嗯……嗯……咿嗯!官家好猛……官家弄得臣妾上天……咿……咿咿咿……上天了!!嗯啊……哦……唔咿……哦哦哦!!!」

「咿哦!哦哦哦!!官家太猛了!官家好會弄……您弄死臣妾了!嗯哦……哦哦哦哦!!臣妾胎宮好熱!官家快弄……再弄……哦!!咿……哦哦哦哦!!!」

「官家……哦哦……臣妾的官家……勇猛的官家……唔……喔喔喔!!咿……吔……呃……呃……啊……唔哦……哦哦哦哦!!!」

「哼……哼……哼嗯……嗯……哦!癢……胎宮癢死了!嗯……噢……喔喔!!官家……來……來……呀呃……啊啊啊!!弄臣妾胎宮……弄死臣妾……臣妾要官家……官家……唔哦……哦哦哦哦!!!」

「來了……臣妾要來了!官家……官家來……給臣妾……臣妾……咿……咿……呃……哦……哦……哦……哦……哦哦!!龍精……臣妾……官家的龍精……來了……臣妾來了!!!」

「唔哦!哦……哦……嗯噢……哦哦!臣妾……我……咿……呃……咯……咯……哦……咿……哦哦哦!!飛……上天……嗯……哦哦哦哦哦!!!我不行……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元春妃后仰著腦袋,展現出秀美的頸項,雙手緊抓著枕頭幾乎是要將枕頭抓破,櫻唇張開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被趙煦抓著的腳上,細小秀氣的腳指頭緊緊繃起,隨即又顫抖著舒展開來。敏感火熱的屄肉依舊在一陣陣的蠕動,趙煦的雞巴被這嫩肉包夾,忍不住突然又是射出了一波精水,而他的臉色當即就又白上了三分。

好不容易憑借意志力站定住了僵硬的雙腳,維持著緊抓元春妃雙腳不放的姿勢挺過了好一陣子,趙煦這才是喘勻了氣。隨著兩個宮女的伺候,他強挺直腰下了床。穿上衣服,宮中值班女官立即帶著人走入,一邊指揮著帶來的宮女收拾床榻,為元春妃重新置辦新的被褥用作休息;一邊跪倒在趙煦身前,用嘴巴清理干凈了雞巴。

舌頭在嘴巴里翻攪,細品嘗過了趙煦雞巴上的精臭味后,女官這才親自動筆,記下了今天趙煦在慕賢苑寵幸元春妃的事情。

接過薄紗宮女遞來的茶杯簌了口,趙煦揮手讓她們兩人退下,隨后在兩人哀怨乞求的眼神中,趙煦緩步來到正堂。

「哎呦,官家!那些個女婢真個該死,怎的能讓官家您就這么穿著單衣就出來了!」趙煦剛剛走入正堂,一個白面無須的老太監便是慌忙拿著衣服趕來,滿臉滿嘴的都是對趙煦的心疼,「官家,今夜風大,須得好生注意保暖才是。」

「唉,行了行了,花九幕你也恁啰嗦。」隨手接過花九幕手里的衣服披上,趙煦走入正堂坐下,花九幕利落地馬上為趙煦奉上了一杯熱茶。

熱茶入口,趙煦只覺心肺間一股暖流大大地張開來,將身子里頭的冰涼是祛除得干干凈凈,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舒坦。

如今時節不過剛入九月,今年雖說比往年暑氣消得快了些,可絕不是什么會冷風驟起的天氣。趙煦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在這時節感到身子冰涼,怕不是……

等趙煦將茶杯里的熱茶喝光,正堂里伺候的宮女侍婢也都全給花九幕給趕走了。偌大一個正堂里,此刻就只剩下了趙煦和花九幕兩人。

「官家,今晚可舒坦了?」看著趙煦臉上神色恢復了幾分紅潤,臉上的表情也舒緩了下來,花九幕才期期艾艾地試探著開口問道。

「元春妃……天生是給男人糟踐的。可惜能降服她的男人不是我。」說這話時,趙煦的眼神里沒有一點的溫情,花九幕是嚇得立馬跪倒在了地上,腦袋幾乎磕到了地板上。「賈家最近可有活動?」

「這個,自然是有的。」花九幕稍稍抬起一點腦袋,壓低著聲音說道,「嬪妃省親事關各位貴人在官家心里的地位。賈家在朝堂上早已式微,他們要還想躋身于權貴圈子里,這臉面便是玩玩丟不得的。」

「一幫蠢物。沒有了朝中的權力,光是爭著這臉面上的好看又有什么用?」

趙煦不屑地嗤笑一聲,「還有誰?還有那個勛貴是親近元祐舊黨,但是在朝堂上經營不善,手中權力虛弱的?」

這問題,趙煦早已問過了,花九幕也曾幾次回答過這個問題。可是趙煦就是不厭其煩地不住提起。

「還有高美人家中,張婕妤家中,譚才人家中……」花九幕咽了咽口水,強按下心里的不安,繼續張口,說出了趙煦最希望聽到的名字:「還有陸貴妃家中,以及袁昭媛。」

趙煦的臉上展現出了笑容:「這些人家里,最近都跳得很歡?」

「是。」

「很好。」趙煦高興地放下茶杯,隨后卻不自覺地把衣服扯得更緊了一些,「元春妃,陸貴妃,袁昭媛,省親的三人就這么定了。」

「諾。」

趙煦起身卻休息了,一路上他的腦子里想的,只有自己那個剛出生的兒子。

茂兒,放心,父皇會為你的皇位鋪好路的……咳!

一陣風吹過,趙煦咳了一聲。然后他只覺得胸口一陣發燙,直燙得腦子發昏。

瞪大充血的雙眼,趙煦看向自己張開的手掌,在掌心處,是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