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楊著帆,借著風力,大船不管是在百船競渡的繁忙航道,還是水流湍急礁石遍布的水段,依舊維持著疾速在航行。看得出來,船上的水手不但行船的技術過硬,更是對這段航段熟悉非常。

船,是李家商號的。在兩年前,李家商號的生意還只能在江州一帶吃得開。可如今,他們的觸手已是伸入了蘇杭水路,甚至連太湖上的水匪他們都能兌上兩分薄面了。

這全都得益于當年朱孟非為李家商號的少東家介紹了史老頭——史松壽。作為曾經長江三十六路水道的霸主,雖然因著事故退隱了下來,可他手底下的功夫還在,臉面也還能讓人念上兩分。而為了自家孫女往后能過得好些,史老頭是收下了李俊這徒弟。

正是靠著史老頭這師父,李俊不但自己手上的功夫見長,更是借著史老頭和昔日老友們的情面,硬生生在長江水上開出了一條商路,拓展了李家商號的生意版圖。

商號的生意蒸蒸日上,實力與日俱增。李俊卻不是個忘本的人,他還記著到底是靠著誰的指點,他家商號才會有今日的發展。

所以,當他在無為軍的碼頭上見到朱孟非一行的時候,離老遠就已經招呼上了。而朱孟非也是記著當初結下的這個善緣。

兩人一見直是熱絡非常,全然不曾因為石清的死訊而有什么生疏,就仿佛真的是久別重逢的老友似的。也就身懷六甲的閔柔,被李俊全程當做了空氣。

卻是李俊有眼力見,察覺其中的水太深,出于商人的敏感他索性權當閔柔是個陌生人,把這事揭過了算了。閔柔對此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氣。

隨后當李俊得知朱孟非一行需要搭船南下回去蘇州的時候,也是熱情地邀請他們一行隨自己商號的船一同南下。

朱孟非卻不專斷,轉頭問向王盛蘭她們的意見。一路上大王鏢局早有派人提前半天開始探路,此時探子打聽消息回來,也是告之李家商號信譽不錯,王盛蘭遂也同意了李俊的邀請。

由是,一行人隨著李俊的船一路順流而下。而路上飽覽大江兩岸風光也是讓人心情舒暢。

除了溫瑾和胡金袖。

兩女從小就在大西北的冰天雪地里頭長大,別說水性如何,兩人就沒有試過坐船超過兩個時辰的。

一開始,兩人看著迥異于西北雪山的景色也是興致勃勃。可等到兩天后,兩人就只能趴窩在船艙里,頭昏腦漲叫苦不迭。

溫瑾性子有些犟,卻是絕不肯讓人看見自己不堪的模樣的,于是索性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每日里靠著打坐運功舒緩不適,想要硬撐著直到地方為止。

倒是胡金袖,一開始也有差不多的想法。只見到李俊手下的大老粗不方便照料她們兩個美女,幾個小的又是要照顧兩個大肚婆忙不過來,于是只能讓朱孟非代勞以后,她當場就像是被貓附了身。一見到朱孟非端藥進屋,馬上就撒嬌著黏到了朱孟非身上,怎么都不肯離開的。

有這么個美女主動貼上來,朱孟非自然是老實不客氣。每次喂過了藥,讓胡金袖枕著自己大腿躺著的時候,手上總會有些小動作,或是挑起她的頭發絲撩一撩鼻尖,或是指尖輕劃過她的脖子和臉頰,或是掂著胡金袖的手指尖兒數星星……等等。

每次總能撩的胡金袖臉頰泛紅,眉眼寒春的。

等到了今天,朱孟非的手更是直接摸上了胡金袖的細腰上。揉了揉,朱孟非手上的動作停下,眼角就瞥見胡金袖裝作了睡著了,只是頰上生紅,翹挺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鼻頭還停住了一顆丁點大的汗珠。

男人一舔嘴唇,無聲的一下淫笑。手從腰上一點,一點地揉捏著挪到了胡金袖的小腹上,手指隔著衣服,繞著肚臍輕巧地畫了兩個圈圈,撓得胡金袖心底癢癢的,尾椎上仿佛生出了一股電流,刺激得她身子也是癢癢的,隨即又變得熱融融的。

男人的手掌貼到了上了胡金袖的肚子,隨著指尖滑過她腰臀的邊緣掃到了她背上;然后又掃了回去。幾次三番的,每一次都會滑過胡金袖的腰臀,每一次男人的手指都會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地摸到她的臀肉上。

胡金袖的身子已經被刺激得繃緊了,胸口也繃緊了,壓迫著胸腔,最終從嘴里憋出了「嗯啊」的一聲嬌喘。

這時候,朱孟非扳正了胡金袖的身子,低頭嘴巴就親了上去。熱辣的唇瓣交接,不過三兩下,男人的舌頭就侵占了胡金袖的嘴巴。挑,攪,纏,吸,胡金袖被吻得神魂顛倒,眼中春水盈盈,一片迷蒙。

「嗯……啊……」

突然間,胡金袖本嬌軟地環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卻生出了幾分力氣,竟是將男人的腦袋推離了開來。腰肢上不安地扭動,卻是男人的手已經順著她翹彈的臀肉滑入了跨間,隔著衣服,點上了潮濕的屄口。

處女地的觸碰,讓胡金袖心底瞬間感到了既刺激又羞澀,既緊張又惶恐,手上不自覺地用力,把男人的身子又推開了些。

只是隨即男人霸道的雙手就是一抄,直接將胡金袖略形嬌小的身子抱起坐到了自己腿上。雙手一箍女孩的細腰,女孩翹隆的雙乳就被壓扁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隨即不等女孩反應,朱孟非又吻上了女孩的唇。

而這次,男人不再是溫柔的引導,而是更加霸道,粗魯,淫邪挑逗地一次長吻。

胡金袖被吻得腦袋空白,嬌軀綿軟,全然沒有發覺,男人已經趁勢解開了她的衣裙。黑底金紋的典雅衫裙只勉強掛在了女孩肩上,可里頭的一身白肉已是纖毫閉路,全都暴露在了男人手下。

男人的手伸到胡金袖脖子上,解開了肚兜的繩結。嘴巴便立即往下,咬上了嫩白的乳肉。

「啊……啊……啊……」

胸前那一點點的疼痛,此刻卻被放大轉變成了快感,如鐵針般刺入胡金袖的大腦,刺激得她下意識地張口發出一聲聲苦悶又甜美的哼叫。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男人的手從后撩開了裙子,手指順暢地探入了女孩的小肉屄,輕輕一劃,胡金袖頓時就被這輕巧的刺激,弄得更加高聲地連連哼叫。

「不乖的小女孩,居然都這么濕了。」

「嗯嗯……哎……啊……啊啊……嗚嗯……不是……嗯嗯……我……嗚嗯……哦……」

手指在小屄里一番攪弄,隨后男人調笑著將一手的淫水畫到了胡金袖臉上,當即就羞得她垂頭不敢言。只等男人手指重又插入小屄里攪弄,胡金袖當即又是忍不住嬌喘出聲。

「騷騷的小美女,哥哥忍不住了。」

「嗯……嗯……哼嗚……」

聽到男人的這句話,胡金袖當即把頭埋到了男人懷里,直如一只鴕鳥,只紅著臉直哼哼。男人見狀又是一次舔嘴,得逞的奸笑怎么都忍不住。

翻身將胡金袖溫柔地放到床上,女孩半閉著眼,雙手緊張得握在胸前。等男人迅速地脫了衣褲,將她的腿駕到了自己腰上,胡金袖是突然伸出了雙手向男人求抱抱。

朱孟非知情識趣,伏低身子抱住了胡金袖,嘴巴更是吻上了女孩的唇。稍許等女孩開始沉浸在親吻當中,他腰身便是一沉,大雞吧當即是長驅直入,「唧」的一下就干到了胡金袖小屄的最深處。

「嗚……嗚……嗚……嗯……」

處子破身,還是遇上朱孟非這般兇猛的雞巴。當即痛得胡金袖就哭了出來。幸虧朱孟非提前吻上了她的嘴巴,不然這一下她鐵定得痛哭出聲。

朱孟非嘴上親著,手在胡金袖臀上揉捏著,雞巴時不時還在胡金袖小屄深處輕點圈磨一下,過不了多久,胡金袖鼻間已是酥癢得開始發出嬌喘,她雙腿也是不期然地自己夾住了男人的腰身,那臀已是懂得追逐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扭動。

朱孟非知道時機已到,腰身便開始抽插得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下下直擊胡金袖嬌嫩的屄心,直撞得她魂都要飛了。要不是朱孟非不想青天白日地被一船男人聽了墻角,不曾停下和胡金袖的蛇吻,不然她鐵定要高呼浪叫才能宣泄這沖破她頂門的舒爽。

「嗯嗯……嗚嗚……啊!啊啊……嗯哎……哎……嗯……嗚嗚……嗯啊!」

「嗯!!!嗯哎哎……嗯啊……嗚……嗚……啊啊!唔……嗯嗯……呃……啊啊!」

「唔唉!哎咿……呃……啊……啊……啊……啊!唔啊啊……咿吔……呃……呃……啊!!!」

「嗯!嗯嗯嗯!!哎……啊啊啊!!!唔……嗯……哎……呃……呃……呃……呃……呃……啊……啊!!!!」

胡金袖突然一昂頭,翻白著眼,張大了嘴,就仿佛要窒息般,卻只是發出一聲仿若虛無的長長的喘息。雙腳彷如鐵鉗般夾緊了朱孟非的腰身,從大腿根到腳趾頭所有的肌肉全都繃緊著。小屄里的肉呼哧哧地吞吸著,每一下都能從男人大雞吧的縫隙中擠出些泛白的泡沫。

雛就是雛,才不過一時片刻就繳了械,朱孟非卻連雙修功法都不需要用的。

胡金袖的雙手已經無力再抱住男人的脖子,她攤倒在床上,依舊翻著白眼,只是憑著本能在大口地呼吸。可饒是她一副虛脫的模樣,她的雙腳依舊盤著男人的腰不放,小屄也是肉緊地在吞吸著男人的雞巴。

朱孟非就這么把胡金袖翻側了身子,將她一條腿扛到了肩膀上,龜頭在她屄心上磨了磨,又激出了一波淫水后,便是再次挺腰肏干了起來。

「嗯……嗯……唔……哦……哦……哦!」

「嗯……啊……哎……嗯嗯……唔……啊……啊啊!!」

「呃……呃……唔!唔哦……哦……嗯……哦哦!!」

「唔啊……啊!!唔啊!嗯……哎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吔……吔……唔啊啊啊!!!」

又是沒肏多久,胡金袖腰身一弓,一聲長鳴浪叫,就是子宮開口,陰精狂瀉的一次高潮。

朱孟非皺眉看著胡金袖,又將她擺弄了另一個姿勢,趴在了床上,只把她屁股高高抬起。他實在是不愿意挺著個大雞吧難受還得去憐香惜玉,也就不管她身子還一顫一顫的高潮不止,就是一頓狂肏猛干,非得要肏得在胡金袖屄里射精為止。

「唔……啊……啊……啊……啊啊啊哎!」

「哎……吔……吔!嗯哎……啊……啊……唔……啊啊啊!!」

「唔……啊啊!唔啊……哦……唔……嗚……啊啊……哦……啊啊……啊!!唔啊啊……嗯……喔喔喔……噢……嗯……啊啊啊!!!」

朱孟非在胡金袖房間里干得天昏地暗,直到飯店都不曾停下。張三娘和閔柔兩個早都猜到他在干嘛了。于是也懶得管他,直接招呼著女兒和兩個徒弟先吃飯不用等了。雖說她本有言在先,自己懷孕期間,對朱孟非在外獵艷是會睜只眼閉只眼,可到頭來她該生氣的還是照樣生氣。

這時候鐘靈傻乎乎地問了一句:「真不等師父嗎?」

張三娘頓時沒好氣地說道:「他正忙著推宮過血,哪里還顧得上吃飯?」

推得是子宮,過的是精血。張三娘形容得倒是形象。

只閔柔剛嘗了一口魚湯,聞言幾乎沒把湯給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