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元符三年二月,宋皇帝趙煦病逝,天下縞素,向太后臨朝稱制,為上謚號「哲宗」。

在為哲宗料理國喪的同時,向太后大肆召回元祐黨人,與獨相章惇爭奪用力新皇登基。期間落于下風的章惇振聾發聵地喊出「端王輕佻不可以君天下」。

可這些朱孟非都不關心。因為這些都距離他太遠,鞭長莫及。此刻他最關心的,是那些元祐黨人,居然在新皇未立的情況下,居然就派人以懷柔的姿態出使西夏。

這是擺明著在暴露自己的虛弱啊!

就是西夏國主因為需要休養生息而同宋國修好,但是消息一旦傳出,邊境上那些掌兵的西夏部族,怎么可能會放過這打秋風的機會?

以西夏整體,其中央對地方掌控有限,各軍司不遵上命,私下出兵是一定的。

而蘭州不但地處前線要沖,更因先前河湟大捷,西夏賓服,在此重開互市后是兩國交接最繁華所在。要西夏兵馬有所異動,蘭州必定首當其沖。

最近張三娘因著懷孕不能到處去野,唯有多和各家貴婦來往聊天才好解解悶。

而她由此為朱孟非帶來不少消息。整個蘭州,只要不蠢的,全都是憂心忡忡。雖沒宣之于口,可是私底下各部衙之間,無論文武,無論是新黨還是舊黨,來往都是多了不少,而一些負責邊防的武官,據其家人所言,已是好幾日未曾著家了。

看來整個蘭州官場,都對這次的出使,保持悲觀的態度。

朱孟非一合計,這蘭州已經不是一個安生的所在了,不如早日離開吧。于是他們一家立即開始了收拾細軟——江湖人在跑路方面經驗豐富,全然沒帶任何會拖累行程的物件上路——不過兩日,便是處理好了行囊,一家子驅馬駕車離開了蘭州。

不過才走了四五天,朱孟非就煩了。這一路上因著隊伍里的大小美人太多,引得精蟲上腦的路匪惡霸們是一波波的往前送。光這幾天,他就干掉了三波攔路搶人的山賊,還有一伙不知哪家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衙內。

為了照顧閔柔和張三娘兩個孕婦,他們一行本來走得就不快,如今一路被人騷擾,走得就更慢了。朱孟非煩不勝煩,幾日間便已被逼得殺性打起,想著是不是他先行一步,將一路上可能找事的團伙和個人都先給殺干凈了。

最后還是閔柔將他勸了下來,讓他不如找個鏢局護著上路。各鏢局能立下旗號,路子都是不少,一路上有他們看顧,興許就不會有不開眼的白白上來送死了。

朱孟非一聽有道理,于是詢問該找哪家鏢局——各家鏢局的實力還真得要老江湖才能分辨明白,在這方面一直是他的短板——張三娘和閔柔各自開口向他介紹,在蘭州附近一帶,最炙手可熱的,當數「五犬開花」,五家鏢局的聯營,其網絡覆蓋中原,并向東延伸至遼東,向西直到西域他們都能保;除了「五犬開花」,還有昔日的威遠、寧遠、鎮遠三家鏢局,雖然自從三家聯營的總鏢頭沈輕虹失蹤以后,三家聯盟解散,導致實力大不如前,可以三家的底蘊,如今依舊勉強能稱一流。

最好的選擇就是這些了,說清楚后,一家子人就都等著朱孟非作決定。不過略一尋思,朱孟非就決定還是委托寧遠鏢局護送自己一行。

一來是寧遠駐地就在隴西,離著蘭州不遠;二來「五犬開花」最近風頭太盛,攤子鋪得也大,怕他店大欺客,對自己等人不夠上心。

計議定下,一行人便是稍稍加快了些步子,不兩日就來到了隴西,找上寧遠鏢局。朱孟非是個出手闊綽的,寧遠鏢局如今的總鏢頭是沈輕虹的獨子,曾在天山派學藝的沈飛天,看著朱孟非拿出的價碼,他倒是千肯萬肯想做成這筆生意。

只是可惜,自從他爹失蹤后,寧遠鏢局勢力大不如前,要是在這西北一帶,他還真敢拍著胸口保證朱孟非一行無風無險。可要到江南,這一路上的綠林已經不認他家的鏢旗了。

所以雖然可惜,他也只能忍痛,將這生意給分割了。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畢竟朱孟非給的實在太多。哪怕不能由他們一家全部吃下,就是只拿其中兩三成的份額,也夠寧遠吃個囫圇飽了。

所以沈飛天在了解過朱孟非一行的情況后,向朱孟非建議有寧遠鏢局護送他們到鳳翔府,然后由他們聯系總店在河中府的「大王鏢局」接手。

「大王鏢局」今年名聲響徹兩河中原,綠林道上各方好漢都認得他家名號,定能保朱孟非一家不受宵小打擾。

在沈飛天再三保證,會居中奔走聯絡,必定會讓朱孟非一家平平安安地回到江南。朱孟非一次付清了沈飛天一萬兩的費用,由寧遠鏢局先行護送到了鳳翔府。

隨后聯絡了大王鏢局,在鳳翔府接手,護送朱孟非一行來到了河中府治的河東。

雖然沈飛天已經和大王鏢局談妥,可是雇傭的費用還是得朱孟非親手交割的。

在也是大王鏢局產業的客棧里安頓好了幾女,朱孟非隨著一個老鏢師走出客棧,過了街道,在客棧對面就是大王鏢局。

河東本就是一座繁華的城市,而大王鏢局能在城里占下大塊土地經營,足可見其實力不凡。對此,朱孟非倒是心底滿意。

等進得鏢局大門,見的都是恢弘大氣,絲毫不必高門大戶的氣派弱了。來到主廳坐定,不多時就有一個少女走出,聽她介紹,居然是大王鏢局的少總鏢頭——王盛蘭。

王盛蘭長著一副柔弱的面孔,只是她行止間,腰背是挺直的,腳步是堅定而有力的,眼里則充滿了銳氣。朱孟非一看便知,這少女的性子絕不是她外貌看著那般的柔弱。

而接下來,朱孟非以平等的姿態與王盛蘭談起生意的態度,卻也是讓王盛蘭感到非常舒心。生意也談得很順利,價錢,行走路線,護衛的人手,朱孟非的特別要求,還有行程的計算,一切都談得很順利。就是到了最后,王盛蘭卻歉意地表示,希望朱孟非能在河東多休整兩天再出發。

不等朱孟非疑問,王盛蘭就主動解釋道,這是因為他爹,也就是大王鏢局的總鏢頭王萬武每年的今天都會因故獨自一人留處房中,不理外事。而鏢局要出鏢,有許多準備都需要王萬武親自打點。所以大王鏢局還得多花上兩天的時間,才能做好準備出發護送朱孟非一家。

對此,朱孟非自無不可。反正一路風塵仆仆的,讓自己一家的女眷多休息兩天也是好的。王盛蘭當即謝過了朱孟非的體諒,兩人便結束了這次會談。

是夜,代夫撐了一天門面的王盛蘭沐浴后回到閨房里,一副懶散的模樣躺在床上。嘴里毫無意義地哼哼唧唧著,引來房里她的兩個閨蜜好一番調笑。

「要是被那些追求你的少俠看到你這模樣,怕不是他們會心中你的形象都崩塌了。」

說話的是長得一副標準的御姐模樣的女人,身量高挺,豐胸長腿細腰,嬌美的面容上偏生長著一隊劍眉斜飛,比之王盛蘭來還要更顯英氣。正是華山劍宗近年來大為吹捧,在武林中名聲日漸高隆的柳玉茹。

面對這御姐柳玉茹的調笑,王盛蘭只是把腳又往床上縮了縮,嘴里哼唧兩聲,卻是連回話都懶得。

另一個閨蜜杜若琳嬉笑兩聲,道:「要我說,我家大小姐才不管那些俠少呢,形象崩塌就崩塌了。要說男人啊,還是得下午的那個朱公子,溫文儒雅,成熟穩重,偏生臉容堅毅的,又展現著他的狂野,這種男人最有男人味了!」

說著,杜若琳一手遮上了泛紅的臉頰,一手居然直接就摸向了腿間。雙腿夾緊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咿!你又發花癡了!」

羞紅著臉的柳玉茹有些嫌棄地一手抓住了杜若琳的耳朵提了起來。誰想自己這閨蜜居然不肯住手的,反倒更是變本加厲。坐在椅子上就是一個虎撲,抱緊了柳玉茹。腦袋在她懷里拱啊拱的,就像條狗似的。

隨后,她越來越過分,也不管柳玉茹在她身上不輕不重地拍打,直接那嘴咬開了柳玉茹衣襟。在柳玉茹的驚呼聲中,杜若琳已是一手抓上了她的玉乳。

柳玉茹有「華山玉女」之稱,身子也確實像是白玉一般,白得發亮,手摸上去滑滑的,膩膩的,還涼涼的。

「咿呀,要死啊你這丫頭!別抓、別抓啊!嗯呀!」

杜若琳手掌滑過,無比熟稔地捏上了柳玉茹的奶頭。指頭用力,捏緊了一扯,然后便是一陣左右旋轉。這一手是逗得柳玉茹玉顏姣紅,喉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音。

「嗯……死丫頭……停呀……嗯……唔……啊……啊……啊……呀啊!」

一手捏著柳玉茹奶頭,杜若琳還不知足,腦袋一拱開柳玉茹肚兜后,是張嘴一口咬上了另一個奶頭,剩下一只手還趁著柳玉茹身子酥麻發顫的機會,迅猛往她屁股上一抓,就揉了起來。

揉著揉著,杜若琳的手指越來越深入,最后居然摸到了柳玉茹股溝里,一下就戳上了她的嬌嫩小屁眼。

「咿呀!」

柳玉茹被杜若琳這一手刺激得身子一跳,忍不住嬌呼一聲。隨即她的臉就紅得透了。

「要死啊,你這丫頭!」

不甘心被玩弄,柳玉茹卻不掙扎離開杜若琳的懷抱,反而抬起手來,一巴掌就抽到了杜若琳的屁股上。

「嗯……啊啊!」

柳玉茹拍了一下杜若琳屁股,卻見她手口在自己身上玩得更歡了。當即惱羞成怒,手下不停,連著使勁又朝杜若琳的小翹臀上抽了七八下。只抽的杜若琳舒爽的張口嬌聲喘息起來。

「嗯……再來……再來嘛!妞妞……再多拍兩下我的屁股……我喜歡被你拍屁股!哦……哦哦!」

柳玉茹先是一臉嫌棄地看著杜若琳的花癡樣,隨后眼里卻又開始升起了些興奮感來,手上是左右開弓,在杜若琳左右兩邊的小翹臀上「啪、啪、啪啪」的抽了好幾下,直讓杜若琳昂頭嬌聲叫爽。

「哦……哦哦哦……妞妞……你好會哦……拍得好用力……我好喜歡……哦哦!」

「你們兩個……」杜若琳正和柳玉茹玩得歡,冷不丁一個繡花枕頭砸到了臉上,卻是一旁的王盛蘭嫌棄她們吵到自己了,「發花癡了就去找男人,反正他就住對面的客棧里。」說完,王盛蘭翻了個身,成大字型的攤在床上,看樣子真的快睡著了。

杜若琳抬頭和柳玉茹對望了一眼,然后兩人同時起身,又同時飛撲到了床上。

接著柳玉茹按住了王盛蘭雙手,杜若琳一頭趴到王盛蘭胯下就去脫她的睡裙。

「喂喂喂,你們兩個干什么,干什么!」

王盛蘭使勁掙扎,可是她武功不如柳玉茹,雙手是被抓得死死的,掙脫不開。

于是她趁著杜若琳在脫她裙子,雙腿便是一夾,當場就把杜若琳的頭夾在了大腿中間。結果不想杜若琳雙手也趁機抓上了王盛蘭大腿,輕重間雜地一路摸上了她緊致的翹臀。

杜若琳的手上動作嚇得王盛蘭趕緊壓下了腰臀,緊貼到了床板上。可這么一來,反倒是放松了雙腿。這一下杜若琳趕緊把握機會,腦袋一探到底,嘴巴一下就吸住了王盛蘭的小陰蒂。

「唔嗯……」

下身落入杜若琳口中,王盛蘭身子立即打了一個冷顫。喉嚨里憋出兩聲嬌哼,卻又馬上被她給咽了回去。胸口頓覺酥麻的,一對彈翹的嫩奶癢得不行。

「嘿嘿嘿……」

看著身下的王盛蘭硬憋著身子的舒爽,是連臉色都憋成一片酡紅,嘴里是發出了壞心的笑。等到王盛蘭不服輸,抿著嘴「哼」的回了一聲。柳玉茹頓時被這嬌俏模樣勾得食指大動,一俯身就在王盛蘭鼻頭上親了一下。

不防柳玉茹居然這樣欺負自己,王盛蘭的身子僵了一下,腳上的力氣便也就松了。杜若琳見此立即把握機會,雙臂使勁撐開了王盛蘭雙腳,手上再往她屄上一掰,舌頭邊上伸出,瘋了般在屄肉上舔了起來。

「呃……呃……啊……啊……啊……不……嗯……咿啊啊!若琳……死丫頭……我打死你……哦……哦哦!」

「盛蘭,你真可愛。」說罷,柳玉茹嘴唇又往下移了些,是一把親住了王盛蘭的嘴。隨即她舌頭瞬間侵入,挑動著王盛蘭的丁香小舌。

幾番躲閃,王盛蘭和柳玉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的香津被攪拌著越發粘稠。

「嗯……嗯……唔……嗯……」

手下遭襲,王盛蘭終于是被玩弄得欲火焚身。并不纖細,卻十分緊致有力的腰肢扭動著,帶動著臀胯挺起;一只腳扣到了杜若琳肩上,使勁地往下壓;一只腳搭上了杜若琳的腰,舒爽間是無意識地不斷地在她腰臀上掃動。

嘴上,和柳玉茹時而兩唇緊貼,舌頭攪動著口水送入對方口中;時而兩唇松開,只剩舌尖在勾連,任憑柳玉茹的口水點點滴落臉上,脖子上,留下一片濕痕;又或是兩人臉頰交錯著,互相舔弄上了對方的臉頰,用舌頭刮出一道道淫靡的水光。

「大小姐,你的水好多哦。」

抬起頭來,杜若琳擦了把臉,手上頓時沾滿了王盛蘭的淫水。杜若琳把指頭送到嘴里舔了舔,腥臊的味道頓時沖入口中,她立即是嫌棄地「咦」了一聲。

可隨即,杜若琳卻把淫水都抹上了胸口。在一片淫淫水光中,她用沾滿王盛蘭淫水的手掌按上了自己略顯小了些的翹乳,壓住了乳頭,摩擦著迅疾地揉了幾圈。

「嗯哦哦……奶頭……麻麻的……嗯……哦哦……小屄屄也麻了……哦哦…

…「

杜若琳摸胸摸得自己腰眼一陣酥麻,雙腿不自然地抖了起來,順著她腿上流下來的兩道淫水立即就被她抖得滿床都是。

「大小姐,我要你……」

迷離著眼睛,杜若琳叉著腿斜跨在了王盛蘭身上,將自己的嫩屄靠向王盛蘭的嫩屄。兩個小嫩屄剛剛碰上,杜若琳便是抖腰用小屄在王盛蘭嫩屄上清擦了兩下,引得王盛蘭在和柳玉茹親吻間依舊用鼻子嬌哼了兩聲出來。

「大小姐……哦……哦……大小姐……嗯……啊啊……大小姐……大小姐…

…哦……你的屄……好嫩……好濕滑……呃……啊啊啊!「

貼緊了屄肉,杜若琳立即是搖動腰肢,重重地磨了起來,帶起兩人間的淫水唧唧的冒泡。

「嗯……嗯……嗯嗯!唔嗯……呃……啊啊……嗯……唔!」

「盛蘭,來,吸一下。」

柳玉茹探過身子,將自己吊垂成鐘般的玉乳送到了王盛蘭嘴邊。

「嗯……嗯……啊……吔……妞妞姐的奶頭……嗯……有香味……嗯……嗯……好吃……嗯唔……嗯……嗯……」

「啊……盛蘭……啊啊……可以……再用力些……嗚哦……盛蘭……吸得好……哦哦……唔……哦哦哦!」

奶頭被吸咬著,柳玉茹只感快感連連,臉上一片沉醉間,雙手是抓上了王盛蘭的翹奶,使勁的抓揉了起來。刺激得王盛蘭的快感大盛,只得狂猛地扭動腰肢才能宣泄。

王盛蘭這一下卻是帶動著自己的嫩屄強猛地磨了起來,反倒是磨得杜若琳有些受不了了。

「啊啊啊……哦哦哦……大小姐你好猛……好用力……嗯吔吔吔……搖得好厲害……大小姐哦……嗯哦哦哦哦!」

「嗯……哦哦哦哦!大小姐……啊啊啊……嗷啊啊!別搖了……哦哦……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嗚嗚……嗯……哦哦哦!大小姐……大小姐……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啊啊……嗷嗷嗷嗷嗷嗷!!我腰酸了……我被你磨爽了……爽得腰酸了啊啊啊啊!!!」

「盛蘭……啊……你咬了……啊啊……我奶頭咬上了……啊啊啊啊!」杜若琳爽得放聲淫叫間,松了雙手的王盛蘭一把抓住了柳玉茹的雙乳,扯長了兩個奶頭放到嘴里用牙齒咬了起來。這一下又痛又爽的,弄得柳玉茹也是跟著大聲地叫爽。

「啊啊……大小姐好會磨!嗯哎……啊啊啊……我被磨出水了……好多水…

…哦啊啊啊啊!!「

「嗯……嗯……盛蘭……盛蘭……別咬了……會咬壞……嗯嗯……啊!嗯…

…盛蘭……你手別抓……啊!抓上屁股了!「

緊皺其眉頭,杜若琳感覺自己爽得快要噴尿了。貪戀著那種開放感,杜若琳猛然加快了腰肢的搖動,雙腿更是使勁夾住了王盛蘭的身子,小屄是貼得更緊,磨得更兇了。只求更快一些,更爽一些,再爽一些,爽一些!

「好猛……大小姐磨得好猛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哎……呀啊……啊……盛蘭……那里不行……啊……別戳了……哦!手指……進去了……嗯……屁股……被戳了……哦……哦!」

王盛蘭的牙齒咬住柳玉茹的一對奶頭在磨個不停,松開來的手摸索著又抓上了柳玉茹的翹臀在揉。揉著揉著,不經意間指頭戳中了柳玉茹的嬌嫩小屁眼,當即就刺激得柳玉茹浪叫出聲。

柳玉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屁眼會這么敏感,王盛蘭卻沒放過她這軟弱,馬上乘勝追擊,手指直往柳玉茹屁眼里刺去。然后一陣抽插,當場就把柳玉茹爽得一番淫語亂出,按在王盛蘭雙奶上的手也是一陣狂亂揉搓。

「嗯哦哦哦哦噢噢哦哦哦!盛蘭你亂來!嗯嗯嗯咿哦哦哦!!軟了屁眼被你戳軟了!哦哦哦哦哦哦!!」

「咿吔吔!磨……水……水……水……水……水……嗯……咿……咿……咿……尿……哦!!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屁眼……屁眼……嗯……啊……盛蘭……哦……手指插屁眼……

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狂叫聲中,杜若琳和柳玉茹雙雙爽到了高潮,屄里一股腥甜的淫水洶涌噴出。

同時,王盛蘭也是身子一繃,隨即抖動著屄肉蠕動,在被磨出泡來的騷水間,一股晶亮的淫水噴涌而出。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嫩屄里淫水流盡,三個女孩軟著身子攤到在了床上,呼呼地喘著粗氣。良久,王盛蘭雙手捂住了臉,以一種又羞憤又不甘又慵懶的語調哭泣道:「我的床……

你們,你們,唔……你們弄臟我的床了。「

「噗嗤」強撐著酥軟的身子側腿坐著的柳玉茹忍不住笑了起來,而躺倒在王盛蘭跨間的杜若琳則是捧起了王盛蘭的腳,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嗯……大小姐放心……不止床……你的身子……我也給你弄干凈了……嗯……好香……好滑的腿……」

說著,杜若琳的舌頭已經是舔到大腿上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真有繼續得寸進尺下去的意思。王盛蘭當場抬腳把她給踢翻了過去,然后還罵了她一聲「去死」。

杜若琳浮夸地被踢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三女便是哈哈大笑起來。

「嗯,女人都能弄得這么快活,真不知道男人會有多舒爽。」

「和男人弄真的會很舒服嗎?」柳玉茹一臉好奇地追問。

「這個自然。你沒聽那些賣屄的都說,被男人弄最舒服了。」杜若琳一副老司機樣大言不慚地說道。

王盛蘭聽杜若琳用賣屄的妓女說事,此情此景下感覺有被冒犯,于是踢了她一腳;柳玉茹也是這樣感覺,上前就著她的奶子就是打了一巴掌,使得杜若琳呼痛著聲音卻又顯得嬌媚得不得了。

三女說說笑笑間,突然房門被人用力敲響。

「誰?」

「大小姐,出事了!」

聽見是王盛蘭貼身丫鬟的聲音,三人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急急忙忙地整理衣服。著急忙慌間,杜若琳倒是不忘打開側旁的窗戶,讓房間里的味道散去一些,同時還把被三人淫水打濕了的被褥卷成一團丟到床底下去。

三人大略整理好了著裝,王盛蘭便開了門。等把門打開,一陣吵鬧聲便傳了進來。

門口的丫鬟見王盛蘭開門,焦急地立即抓住了她的衣袖就往外扯:「小姐,有刺客,老爺出事了!」

一聽王萬武遇刺,王盛蘭神色一變,當即手上一甩,甩開了丫鬟就是施展身法往王萬武書房沖去。柳玉茹生怕王盛蘭有失,抄起桌旁配件便也跟了上去。只剩下武功平平的杜若琳留在了房里。

剛一沖出王盛蘭的小院,柳玉茹就見一道黑影從身前直沖而過。下意識地,她連劍都不拔,就是一招「風拂險崖」從下往上撩去。

豈料那黑衣人身子突然臨空放平,胸腹再一縮,腳下往后一瞪,整個人便是往上翻高了幾分,將將是翻身躲過了柳玉茹的這一擊。

「遼東翻滄海?!」

似乎驚于被柳玉茹認出自己身法,黑衣人當即更提功力,加速就往前逃去。

柳玉茹見狀里施展身法追去,只是黑衣人武功不弱,任憑柳玉茹如何加快身法,始終是跟不上黑衣人的身影。

兩人追逃一陣,已是來到了圍墻處,只要翻過眼前的圍墻,黑衣人就能逃到街上。以城中地勢,到時候再要追上黑衣人可就千難萬難了。

柳玉茹心下著急,可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看著黑衣人翻過圍墻,隨后施展身法一掠而過街面,竄入對面客棧當中。明顯是要借著客棧房屋遮掩逃離了。

黑衣人身子鉆入客棧二樓一處窗口,柳玉茹才將將躍上墻頭。抬眼望去,四下里除了黑沉沉的街面,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追丟了人,柳玉茹不禁暗自氣惱。正想著是該回去看看自己的好姐妹,還是隨便找個方向,試著追蹤一下看看的時候。

突然一聲巨響!

對面客棧二樓的一處墻壁突然轟然破碎,一個黑影從破碎墻洞中,如炮彈般飛射而出,直撞到大王鏢局圍墻上又是發出一聲巨響。

柳玉茹低頭看去,就見黑衣人倒在了圍墻底下,哪怕帶著面巾,柳玉茹也看到黑衣人口中噴吐的心血浸透了面巾后,不住滴落地面。按這情況判斷,黑衣人明顯已是失去了戰斗力了。

柳玉茹心頭驚訝,剛剛雖只交手一招,可柳玉茹也能斷定黑衣人絕非庸手。

可是短短時間,黑衣人已是被人重創至失了還手之力。

這出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期然抬頭看去,柳玉茹就見對面客棧破碎墻洞后頭,一個男人站在那里,眼里有紫紅光芒閃爍,渾身殺氣騰騰。

行走江湖多時,柳玉茹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濃重的殺氣,不禁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