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黃雅雯之死(3)

「啊!……」黃雅雯發出一聲尖叫,像只受傷鳥一樣把身體縮成一團,想以此躲避外物的侵襲,接著她像只小雞般的被彪子拎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穿衣服!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打扮,怎么勾引張猛那個傻逼的!」

見到女孩還在僵持,彪子劈手奪過馬仔手中的獵槍,「咔嚓」一聲上了膛:「再他媽墨跡崩死你!」

黃雅雯卷軀在床上,雙手捂在胸口,因為驚嚇過度,臉色一陣白一陣黃,巨大的恐懼使她感覺心臟快要蹦了出來,此時堅持已經毫無意義,如果再不配合,對方下得去殺手。

她只得照吩咐去做,下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幾人,探出一只手臂勾過衣服穿戴,最后快速的朝腿上套著絲襪。

「轉過身來!」

「鞋,鞋子……」黃雅雯從床邊搗鼓了幾下,踩上了一雙鞋,才慢慢的轉過身。

此時的黃雅雯身著粉色長袖包臀緊身連衣裙,顯得更加清純可愛。腳穿一雙同色調亮皮高跟鞋,鞋跟有點高,襯托著雙腿修長外,更突出了身材的姣好,給人一種少女風的感覺。

看到此景,彪子腦中女孩與張猛做愛的場面,猶如錄影帶回放般再次出現,同時一股征服、凌虐的想法尤然心生,下身某個部位悄然挺立。

喉頭動了動,吞了一下口水,彪子再次猛地向前一撲,動作敏捷的像只猴子,瞬間把黃雅雯壓倒在床上。

「你之前怎么伺候張猛的,老子現在就讓你怎么伺候我!干你!!……」

「放開我,放開!」沒等黃雅雯發出兩聲喊叫,便被一旁的馬仔用手再次捂住嘴,雙臂被拉直按住,陌生男人騎在身上,使她感覺驚恐之余,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黃雅雯被此時的情景嚇哭了。

裙子向上卷起,隨著「嗤啦!」一聲響,完整的內褲被暴力地變成兩片破布,無精打采地聳拉在女孩下身的前后。彪子伸手一撥,露出女孩并不濃密的陰毛。

未作遲疑,他整張臉便堵向女孩的私處,用嘴巴和鼻孔在陰毛與肉縫間嗅著并探索著什么,好似一頭鄉下菜地里覓食的公豬。

彪子感受到了潮濕,片刻后他分辨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黃雅雯私處分泌的愛液,而是之前洗澡時在陰毛與陰唇上沒有擦干水跡的殘留。

幾下后,他開始狂舔起黃雅雯的肉縫,嘴里含糊不清的嚷著:「果然這婊子就只洗了下身!……」

「嗚!……」被陌生男人窺探和接觸的感覺讓黃雅雯又驚又羞,本能的掙扎起來,由于上半身被控制,她只能屈起雙腿一陣亂蹬,慌亂中彪子的眼眶磕到了女孩的膝蓋上,疼痛絲毫沒有打亂他的興致,反倒更加刺激起他原始的獸欲。

幾下后黃雅雯下身也被控制住,彪子粗糙的大手握住她兩腿膝彎,朝左右兩端分開,同時向前一頃,黃雅雯的臀部向上翹起,整片私處一覽無余地映入彪子眼簾。

彪子又將整張臉埋進女孩的雙腿間,嘴唇吮吸著黃雅雯整條肉縫,忽地用舌頭左右撐開兩邊花瓣兒,繃直舌尖深入探索。

「喔……」黃雅雯聲調一下變了,身體也由之前的掙扎改為哆嗦了兩下,被人強暴的感覺她從未經歷過。

「起性子啦,哈哈!」彪子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臉部離開了女孩的下體,爬起身來有些得意的叫道。

其實那根本不是興奮,而是彪子粗糙的臉龐和胡子茬刺激女孩柔嫩陰部時,對方身體所起的本能反應。

「嘶……!」拉開褲鏈,在里面撥弄了幾下,彪子掏出早已饑渴難耐,成挺直狀態的雞巴。再一次粗暴的分開對方的雙腿,使女孩的臀部上翹,調整好一個合適的角度,兩人身體幾乎成為垂直狀態后搗了下去。

「嗚……啊!」黃雅雯被堵著嘴,發出的聲音由之前的「嗚嗚」聲,忽地變成沉悶「啊!」的一聲,腦袋也由此前左右亂擺忽然間停止。

被毫無感情可言的陌生人強奸的感覺無疑是蒼白的,干澀的陰道被筆挺的肉棒突然搗入帶來的疼痛感讓黃雅雯瞪大了雙眼。

因為對方掙扎,彪子的沖刺導致肉棍在龜頭剛進入陰道口后,肉棒后端沒有進去,就好似一個人風急火燎的要進一扇門,因為跑得太急,半邊身體剛跨進去,但是另外半邊身體,猛然撞在門框上的感覺一樣。彪子感覺肉棒被撅了一下,隨即有了一陣酸脹的感覺。

「操!呸!」朝手心吐了一口,腥臭的唾液被涂抹在依然挺立的肉棍上,彪子正想再次搗入,他忽然停手,轉而從垃圾簍里捏起張猛曾經用過的避孕套,抓住邊沿里外一翻,使其蘸有張猛精液的內部被翻到了外面,彪子用相對干凈的另一面套到自己肉棒上。

「不是我操你,而是張猛操的你,他的東西就在上面……不對,我同樣也能操到你,和你小穴接觸過的另一面正套在我的雞巴上……」語無倫次間彪子的雞巴又插了進去。

這次彪子插入的勁頭放緩,加之成為避孕套外壁的精液潤滑,肉棍連根沒入,隨即大力抽插起來。

「啊……啊……」原本是從被控制的黃雅雯口中發出含糊不清,帶有痛楚的呻吟聲,此時就像打雞血般刺激著幾個施暴的壯漢,那么的銷魂。

看著女孩身上的大哥在賣力的抽插,一旁的兩個馬仔頓時感到欲火焚身,其中一個馬仔單手握著黃雅雯手腕,另只手拉開褲鏈,一條因為刺激而變得筆挺地黑粗肉棍也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

「給老子幫忙!」馬仔向另一人招呼道。另一名馬仔心領神會,單手按住黃雅雯的額頭,之前的馬仔抽手捏住黃雅雯的兩腮,迫使女孩的牙關打開。

「啊……唔!」黃雅雯口中還未來得及發出完整的一聲,便被一根黑粗的長條物插入,那正是那名馬仔的肉棍。

「媽比,給老子含住!」

馬仔向前一挺身,將整條肉棍沒入女孩口中,龜頭直接抵在喉底的感覺,加之肉棍上臊臭的氣味兒,使黃雅雯連連干嘔,巨大的屈辱感使她淚水流了下來。

「哦哦哦!」彪子滿足的發出低吼,不知何時抓住身下女孩連衣裙的胸口朝兩旁裂去,又是「嗤啦!」一聲,粉色連衣裙從當胸被撕開一條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粉色荷葉邊兒束身胸罩。

一不做二不休,彪子在下體不斷進行抽送的同時,手持胸罩布片的兩端,用力的向左右兩邊扯去。

「啪嗒!」粉色束身胸罩由當中斷為兩截。

彪子看了一眼女孩坦露的酥胸,放肆的挖苦道:「我還以為多么有料,原來全靠擠得啊,張猛就是個喜歡飛機場的純種傻逼!哈哈哈!」

「嗚……嗚!」污言穢語加上肉體上的摧殘,把女孩本已脆弱自尊心擊打的粉碎。

彪子接著趴在黃雅雯雙乳間一頓猛啃,開始猛吸她的乳肉,又用大嘴把乳頭嘬的老高,然后才松口,黃雅雯兩只乳房被彪子用同種方法循反幾次后,因為受到刺激,乳頭挺立起來。

彪子口中稍停,下身便又繼續猛插,同時粗暴的吼道:「把雞巴拿開!讓她說話!」

「嘔!……啊……啊……」當馬仔的肉棍抽離黃雅雯口中時,她不禁發出了幾聲干嘔,隨即而來的是夾雜著痛苦與少許興奮的叫床聲。

「浪貨,奶頭翹的那么高,是不是喜歡被男人操?」

「你們就是畜生、流氓!」

「還他媽嘴硬!」彪子隨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肉棒好似地鐵施工中進行掘土作業的盾構機,在黃雅雯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只是這部機器抽插的速度十分迅猛!

「啊……啊……受不了了,喜歡!我喜歡!」肉棒抽送頻率的加快讓黃雅雯腦袋嗡嗡作響,痛楚感在降低,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快感的上升。此時女人的羞恥心已然被暴力擊的粉碎,對方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再抵抗下去已經毫無意義,說不定對方還會痛下殺手。

「說實話!」

「啊……啊……真的喜歡,受不了了,不要再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張猛干你之前你是不是處女?說!」

看到女孩并未作答,彪子深吸一口氣,肉棒在原有抽插的頻率上再次加快,此時的黃雅雯感覺對方的生殖器就像一部在自己陰道里全速前進,繼而全速倒車的火車頭。

「啊……!啊……!」太過于猛烈的抽送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她幾乎憑著本能回答:「不……不是……」

待話音剛落,黃雅雯眼前便出現了一根倒扒皮的肉棍,趁她叫喊答話的同時,一旁的馬仔再也按耐不住彪子對女孩言語撩撥的刺激,又將整根肉棍塞入到她的口中。

「哦……哦!我猜也不是!裝他媽什么純情,你之前一定被干過很多次!哈哈!」彪子一手抓著連衣裙再次向上翻去,裙子外檐兒已經被卷到女孩腰際,露出女孩套在身上,呈四面開檔的連褲襪。

搬過一只大腿,開始隔著絲襪狂吻女孩的雙腿,之后是對方的腳尖,肉色的絲襪很多地方已經被腥臭的口水浸的全濕,在陽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澤。狂亂中彪子仿佛要把蘸有女孩體液的所有位置囊括進自己嘴巴。

「難怪穿得那么浪,連撕都省了,就是為了能讓人直接捅,直接插!海城藝校都是婊子!雞!哦哦哦!!!」話畢彪子再次深吸一口氣,肉棒卯足了全力在黃雅雯陰道里猛沖,猛插!肉棒反復抽插的速度已經到達自己身體控制的極限!同時他感覺下身一股綿綿的熱流經過這長時間的反復抽插,匯集在肉棒的頂端!

喘息與叫喊中,黃雅雯的舌頭與上腭甚至嘴唇不斷與口中馬仔的肉棍發生接觸,這種毫無規律的觸碰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叫聲不斷刺激著馬仔的中樞神經,那種感覺比單純的口交來得還要強烈。

「吼!!」馬仔低叫一聲,滾燙的精液從肉棒頂端分為幾股噴射到女孩的舌頭與喉底,拔出逐漸疲軟的肉棒時,馬仔還特意用龜頭朝黃雅雯的上腭上蹭了蹭,再次體會一下上腭不規則凸起與肉棒最敏感地方的刺激感。

「受不了了,啊!……放過我……饒了我吧……!」黃雅雯的聲音早就變得異常尖銳,夾雜折磨、痛楚、與興奮的神情交織在一起,反應在她臉上,讓人看不出是哭還是笑,感覺有些癲狂。

「哦哦哦!我比張猛的火力強幾倍!哈哈!」彪子繼續挺動身體,仿佛要把身體潛能全部通過肉棒的抽送激發釋放!

此時巨大的刺激讓黃雅雯發瘋似得扭動身體,太陽穴上也暴起青筋的紋路,身體被控制住的她只得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哦……吼……!」一陣低吼,如同火山爆發,被避孕套包裹著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彪子隨即把肉棒拔了出來,在這場近似極限速度的抽插后,隨著巨大尺寸肉棒的拔出,被不斷頂進陰道的空氣忽然間得到釋放,就像猛然間拔開一只堵著口的注射器一樣,發出了輕微的「啵」一聲。

黃雅雯也因為猛然消失的沖刺感渾身哆嗦了幾下,她經過早晨和張猛數度瘋狂纏綿,又經過彪子一陣照死的折騰,此時已是體力透支,白眼球上翻,不斷的巨大刺激讓她昏死過去。

「大哥,小妞昏過去了,你也過完癮了,讓我們其他人開開葷吧!」旁邊的馬仔眼饞的問道。

「滾你媽逼!這女人不能留,否則遲早生出禍害,別忘記我們的目標是張猛,那才是正事!」

「那她怎么辦?」馬仔們望著昏死的黃雅雯,語氣中帶著不舍,放佛一只煮熟的鴨子即將要飛走。

「干死張猛你們三個有的是女人,不然你們三個就像這樣都得死!」說著彪子從口袋掏出副手套戴在手上,接著雙手向黃雅雯脖頸死命掐去,巨大的力道甚至讓彪子的拇指深陷在對方脖頸的嫩肉里。

彪子的殘忍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感覺到害怕,直到確認女孩死透了他才松開雙手。把蘸有自己唾液的絲襪扯下來和那只避孕套收集在一起,并擦拭了女孩尸體的下體與胸口,臨走前為了消除足跡,他又吩咐手下拖了地板,這才離開。

下樓時彪子讓馬仔給張猛那邊打了電話,約好今晚和張猛在福滿來酒樓碰個面。吩咐其他馬仔,自己有點累了,讓他們代替自己做掉張猛,并再次叮囑不能失手。

幾小時后,一個中年女人出現在黃雅雯所租住的房門前,她是黃雅雯的房東。半個月前她曾來過一次,發現租房的女孩居然和些社會上的人來往,對一個單身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糾纏在一起感到惋惜的同時,這次正巧順路前來收一下房租。

她敲了半天門,沒人答話。

「說好今天在家等我收房租,怎么沒人?哎!現在的女孩子心都太野了,還指不定把我房子折騰成什么樣子……」女房東嘀咕著,掏出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當她走進臥室,看到四仰八叉,雙目凸起的裸體女尸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女房東趔趔趄趄地倒退出房門,帶著哭腔大喊道:「死人啦!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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