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圍捕(1)

在臨近C國邊境處,有一所被濃密植被包裹著的小鎮,說是小鎮倒不如說是被兩三個村子合并起來形成的地帶來的貼切,鎮子里只有幾條窄窄的街道穿越而過,兩側則是歲月斑駁呈灰白色的房屋。

這天小鎮里來了一男一女,男的五大三粗,面相兇惡,腦袋剃了一個光頭,靑虛虛的頭皮在陽光下泛著亮光,手里提著一只背包。女人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套裙,踩著紅色的高跟皮鞋,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頭頂一只圓形遮陽帽。

這一男一女便是彪子與劉佳怡,兩人走進一家旅店,彪子前去開房。當旅店老板問需要一間還是兩間的時候,彪子毫不猶豫的只選擇了一間。

彪子是程天海曾經一同服刑的獄友,他比程天海提前出獄。一次監獄中放風時,湊在一起的眾犯偶然間插葷打科中,兩個人相互發現彼此間對女性受虐有著近乎癡迷的相同愛好,再加上狡猾殘暴的性格使兩個人很快走在了一起,期間兩人又后續在監獄里收拾了一個從外地轉監服刑的大哥后結為了兄弟。

彪子在被收監后,在外面的跟隨自己的手下作鳥獸散,曾經的兄弟情誼也早已分崩離析,甚至沒有人來探視過他,

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曾讓之前在外面有著響鐺鐺一號的彪子深受打擊,而與自己一起服刑的程天海則不時被手下的小弟探望,每次還能收小弟孝敬大哥帶來的煙,錢等的物品,彪子看在眼里,饞在心里。

程天海仿佛看透了邱彪的內心,毫不吝惜的與彪子分享著那些在監獄中顯得奢侈的香煙,并不時的給一些錢,讓他打點管教,好讓飯菜里多那么幾片肉片,這對于落魄的彪子而言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他認為能在關鍵時刻結識這樣的一位朋友是自己的幸運,出獄后的他按照程天海的要求,毫不猶豫的投入到了劉佳怡的手下,帶著一股子蠻勁的彪子敢打敢殺,確實沒有讓程天海之前的心血白費,作為劉佳怡的左膀右臂,很快為團伙中的核心人物。

進屋后彪子把背包等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抱起劉佳怡放到床上,轉身就壓了上去。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嫂子,你可想死我啦!」

「看你那猴急樣!這就忍不住了?」劉佳怡問。

「大哥出獄這段時間以來,我只能遠處看你,其實每天都在想你的身子。」想著程天海服刑期間兩人的風流事,彪子不禁脫口道。

「切!咱倆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嗎?趁這幾天我慰勞慰勞你。不過咱倆的事,千萬不要讓程天海知道,如若不然,你知道什么后果!」

彪子望著劉佳怡眼中閃現的一絲寒光,剛才硬邦邦的下體瞬間疲軟了,他木然的點點頭。毫無疑問兩人的這種做法屬于偷情,劉佳怡是個放蕩的女人,即使如此她也對程天海有感情,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給他戴了綠帽。

劉佳怡把彪子從身上扯下來推到一邊,脫掉紅色的高跟皮鞋,用穿著黑絲襪的腳尖點了點彪子的鼻子,狐媚的笑道:「怎么,傻啦?以后沒有外人就叫我佳怡,出了門咱們就是兩口子。」

狐媚的笑容,親切的話語,彪子感覺自己的下體又在發漲,禁不住又要往前湊。「啪!」劉佳怡的腳蹬在彪子的胸口,彪子往后倒退了幾步。

「我累了,先躺會兒。看你那副死樣,渾身的汗臭,趕緊去洗洗,然后再來脫我的衣服,把老娘伺候的好點。」

彪子聽后三下五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跳進衛生間,同時淋浴響起了出水聲,他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在身上快速的打著香皂,憧憬即將來到的滿園春色。

沒過多久,彪子赤條條的站在窗前,俯下身去把劉佳怡板著坐了起來,隨著劉佳怡身上衣服的完全被脫去,彪子又一次看到那對讓他魂牽夢繞的大奶子,他腦袋嗡的一聲,本能的俯下身去吮吸紫葡萄般大小的奶頭,嘴里不斷的發出「滋滋」聲。

「嗷喲,呀!」劉佳怡嘴里開始發出呻吟聲,隨著彪子變換吸兩只奶頭的順序,她的口中呻吟聲愈來愈大,最后干脆浪叫了起來。

彪子聽到這里,知道是劉佳怡動了情,他把手指放到女人兩腿中間一探,下面早已濕淋淋的,分泌出的淫液粘到了自己的中指上,他把手指放到鼻下聞了聞,接著放到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又發出「滋!」的一聲。

「你這牲口的功夫見長啊,我都快受不了了!」接連受到彪子的挑逗,劉佳怡道。

見自己的挑逗的手法徹底徹底勾起了身下女人的欲望,彪子得意嘿嘿笑了兩聲:「佳怡,別急,更舒服的在后面。」

「快點進來,我受不了了!」說完,劉佳怡直接抓著彪子的雞巴捅進了自己的下身,隨著彪子雞巴的進入,她的口中發出了「啊」的一聲大叫。

正式進入主題,彪子賣力的挺動著身體,雞巴在劉佳怡的體內進進出出,劉佳怡大聲的浪叫著,不時還會做起來與彪子接吻。床板在兩人的作用力下已經不堪重負,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

樓下的房間也住著一男一女,由于隔音條件差,上面的較大的聲音能清楚的傳到樓下二人的耳中。

樓下的男女是胡廷秀和小徐,胡廷秀坐在床上,床下不遠處的地板上鋪了一層被子,小徐躺在上面。此時胡廷秀正臉色發紅低著頭,小徐也點燃了一支煙。沒有比作為搭檔的孤男寡女相處一室,聽著叫床聲,卻又不能碰對方來的更為尷尬的事情了。

此前海城市局已經發動線人,幾天后得到密報,販賣槍支的郝三就躲藏在這個鎮上。抓捕行動由市局刑警隊牽頭,下屬各個分局配合,十數輛警車已經開到小鎮外圍隱藏起來。

同時為了保證抓捕行動的順利實施,避免打草驚蛇,根據支隊長鐘磊指示,由王斌指揮的這次抓捕行動做出方案調整,讓兩個警員潛入小鎮,偵查到郝三的確切動向,配合外圍的警員行動。

聽到這個方案后,胡廷秀與小徐首先表示愿意扮作驢友夫妻潛入小鎮偵查動向,一是能在臨場行動中累積經驗,二是為了毛小峰的意外遇害那件事將功補過。

樓上的叫床聲不曾停歇,看來上面的二位都很投入,戰斗還在繼續。小徐猛地吸一口煙坐了起來,看著胡廷秀。

「你,你這樣看著我干嘛?」胡廷秀紅著臉,她的喘息聲也有些粗重,看著對方有些饑渴的眼神,身體不由的往后縮了縮。

小徐忽地站起來,雙手扶在胡廷秀肩頭:「廷秀……我……」

「你什么?」

「我……我想……」

其實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情況下,這對同處一室的年輕孤男寡女心底早已對彼此之間生出某種渴望,如果小徐這時提出要求,胡廷秀甚至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女孩的心很細,胡廷秀知道小徐喜歡自己,只是因為最近案情緊急,或者未到合適機會,對方沒有把這件事情挑明。

事實上來說,沒有比假扮夫妻,又有在外圍同事的掩護掩護下進行做愛更加刺激的情景了。

小徐喉頭動了動,仿佛是在吞咽了一下口水,望著坐在床上嬌小的胡廷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克制住想把對方壓倒在床上的想法,道:「沒什么,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第二天早上,小鎮中的一家面館里,彪子和劉佳怡在吃早飯,或許是因為昨晚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此刻彪子正在往嘴里呼呼啦啦的扒著一碗面條。

一個把草帽壓得很低的男人走到兩人的桌前,低聲問道:「你們是來找郝三爺的?」

「你他媽是誰?!」彪子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盯著來人。

「別廢話,想見面就跟我走!」戴草帽的男人轉身出了門。

「搞的和她媽地下工作者一樣,還挺神秘!」彪子喝了口面湯,扔下些零錢付了張,拿著背包和劉佳怡一起跟了出去。

「哎,看到沒?」胡廷秀用胳膊搗了一下小徐。此時他們兩人也正在街對面的一家飯館吃飯。

「哪個?那個女的遮陽帽拉得很低,沒看清……」

「你豬腦袋啊?怎么眼睛總盯著女人不放?我是說剛才進門的男人,他在進門時帶上了草帽!」說完這句話胡廷秀就害臊了,昨天晚上聽到叫床聲時,不僅小徐對女人有著強烈的渴望,就是胡廷秀也對男人滿懷憧憬。

胡廷秀心底知道小徐對自己有些喜歡,只是兩個人一直作為搭檔存在,平時沒有太多的真情吐露,加上又在執行任務,所以兩個人一直堅守著內心防線,沒有越雷池半步。

「戴草帽的男人?」經過提醒小徐忽然想起來了,那就是此前在局里開案情分析會上,投影儀上曾經出現過的郝三的一個馬仔的照片,照片上人與之前戴草帽的男人相貌符合。

「他是郝三的馬仔!看來不枉我們蹲守了幾天,狐貍的尾巴終于露出來了,走,我們跟上去!」

胡廷秀和小徐一直跟隨者前面的一女二男,穿過幾條小巷后逐漸離開了小鎮,越走越偏,最后上了山路。為了不暴露行蹤,兩人與前面人之間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二百米左右,并不時的躲藏在樹叢后隱蔽自己。

「哎喲!」胡廷秀叫出聲。

「怎么,崴腳了?」小徐扭頭看到跟在后面的胡廷秀的高跟鞋歪倒在一邊,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丫踩在地上。「疼嗎?我給你揉揉。」說罷小徐蹲下身去,雙手掰著胡廷秀的腳腕揉了幾下。

「不嚴重,山路太難走,到處坑坑洼洼的,你扶著我慢點走就行。」

胡廷秀的身子挺軟,小徐摟著她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喂!別趁機打壞主意喲!……」

約莫半個小時后,山腰處出現了幾間瓦房,前面的三個人走了進去,胡廷秀和小徐向后望去,這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小鎮的后山上。接著他們選擇了一處較近的觀察點隱蔽下來,并抽出了配槍,密切注視著瓦房內的動靜。

只要看到郝三露面他們就會給外圍的警員發信號,里應外合將對方一網打盡。

彪子和劉佳怡跟隨戴草帽的男人進了一間屋子,見幾臺車床邊擺放著一些半成品的槍管,又在銑床邊發現了一些粗加工扳機成型的毛坯,幾個工人在一旁忙碌著,甚至還有人給已經加工好的零部件噴上防銹漆。

接著他們推開了里面的一扇門,里面有個人正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們,這人就是要找的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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