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凋零的警花(五)

回頭再說胡廷秀。

麻猴子受傷后就回到了別墅里,雖然胸口之前被開了一條半尺來長的口子,但此人詭計多端,知道今天晚上動手,除了外衣,又特意給自己套上了一件厚馬甲,這讓他傷得并不嚴重,經過包扎后,又變得活蹦亂跳起來。

麻猴子趕走馬仔,把李秀萍扔到床上,這個女人已經被一群男人輪奸過許久,雙眼無神,精神萎靡,已經呆癡的像塊木頭,麻猴子早已對她失去了興趣,今晚就只干了一炮,相較而言,倒是眼前這個被擒住的女警官又挑起了他的性欲。

不顧女警官叫罵,麻猴子擺弄著早已虛脫的胡廷秀,先解開她一雙玉腿上的繩子,又松開綁住對方皓腕間的絲襪,搬動對方身體使她坐了起來,接著讓她扭過身去背對著自己,用雙手撐住床面,雙腿弓起跪在床上。

麻猴子上身順勢趴伏在胡廷秀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對方略微深陷的背線,讓對方脊背降低高度的同時,抬起翹臀,攥著肉棒就從女警官兩片臀瓣間搗了進去,繼而大力抽插起來。

「哦!還那么濕,今晚你被干過多少次?」

見對方咬牙不語,麻猴子邊抽插邊譏諷道:「上次干掉毛小峰的時候,見到坐在車內你那俊俏的模樣,老子發誓就要操到你!哈哈!」

接著他兩手箍住胡廷秀的蜂腰,大力挺動身體,讓肉棒被這種劇烈地幅度,一次次頂到女警官膣道深處。

「哼嗯……啊!」

雖然胡廷秀想屏氣凝神,迫使自己不叫出聲,但在完全脫力之下,只堅持了片刻,一切努力就化為了泡影。

「快給老子說說,他們今晚有沒有用這種老漢推車的姿勢干你?」

見女警官只是呻吟,卻不搭話,麻猴子開始不斷地用手掌拍打起她的翹臀,配合著自己腹股溝與女警官臀瓣相撞擊產生的「啪!啪!啪!」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麻猴子覺得十分愜意。

「啊……!啊……!」

胡廷秀渾身癱軟,已經無力再做任何掙扎,只得羞恥呻吟著任憑對方折騰,她雪白的臀瓣上泛起一片片紅指印,一雙纖手已經無力支撐起身體,只能玉臂彎曲,趴伏在床上。

「屁股抬高!賤貨!」

麻猴子向后扯動著胡廷秀柔軟的秀發,迫使女警官仰起俏臉,她脊背彎曲,身體繃緊,翹臀相應地抬了起來。

「啊……!」

「不錯,還挺聽話,老子今天就要馴服你這匹母馬!駕!」

麻猴子邊說邊加快沖刺的速度,一段時間抽插后,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膣道壁緊緊地裹住,一股股精液從海綿體內慢慢被擠上了龜頭頂端,看樣子,馬上就到了山崩海嘯的時候了。

「駕!駕!」

麻猴子強忍精關,雙手兜住胡廷秀蜂腰兩側,大力地一下下向后扯動著她的嬌軀,同時聳動身體,玩命似得向前沖刺,他要把子孫袋內所有精液,一股腦地賞賜給眼前的女警官。

像鐘杵撞鐘一樣的抽插使胡廷秀翻起了白眼,她額角直冒冷汗,兩只纖手也抓緊了被單,巨大的快感讓她渾身打起了哆嗦,從檀口中爆出一聲又一聲的浪叫。

「啊……殺了我……受不了……啊……!」

女警官凄慘的叫床聲,不斷刺激著麻猴子大腦,他又刻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努力向前沖刺著,又是幾十次大力抽插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咕嘰!咕嘰!」幾聲,大股的精液,伴著他持續抽插,被不斷地飆進了胡廷秀的膣道深處。

「啊……!」

女警官發出尖銳的叫喊,整個身體癱軟在床上,隨著麻猴子拔出疲軟的肉棒,胡廷秀直接昏了過去,紅腫的蜜壺口,愛液混著濃精,不停地往外流淌,絲絲拉拉滴在床面上。

慘白的月光透過窗簾射進房間,女警官幽幽地醒了過來,她憑借月光,看到一張令她反胃的月球臉,麻猴子正用一條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熟睡,發出陣陣沉重地呼嚕聲。

胡廷秀厭惡地翻個身,想脫離開麻猴子懷抱,可是對方摟著很緊,為避免驚醒對方,她沒有選擇繼續動作。

女警官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拆散了架,渾身上下布滿酸痛感,兩條腿仿佛像灌了鉛似得沉重,而女人最寶貴的私處位置,也傳來陣陣灼熱地撕裂感。

女警官明白自己二十三歲的大好年華,被一群歹徒徹底給毀了,美好的未來葬送在整晚的輪奸與凌辱之中,成為了一個骯臟的女人,即使能夠走出這里,也沒有勇氣繼續面對生活,想到這里,胡廷秀低聲抽泣著,眼角再次流出兩行清淚。

被歹徒凌辱的場景不斷在腦中回放,自己像無助的羔羊一般被輪奸,不爭氣的身體還居然達到了一次次高潮,巨大的恥辱感讓胡廷秀決定報復,她扭頭看向麻猴子,目光中浮現出一絲冰冷。

女警官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思考著下一步計劃,盡管她的身體依然很虛弱,好在經過一段時間昏睡后,恢復了部分體力,眼下她嘗試著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均已被再次綁住。

房間里關了燈,胡廷秀借著月光觀察起四周,發現離自己不遠處的床面上,也躺著一團黑影。

她記起來了,在自己被麻猴子凌辱到高潮,即將昏死前的一剎那,曾經撇過一眼,對方也是個女人,而且自己還認識,她就是大學女教師李秀萍,當時為了調查嫌疑人程天海,自己和蘇虹還去過對方家里。

胡廷秀壓低聲音道:「李老師,快醒醒!」

接連喊了幾下,對方動了動,顫聲回道:「誰?」

「是我,胡廷秀,上次調查程天海的事情去過你家,后來我們再去的時候,發現你已經被綁架了。」

李秀萍記起來了,她說道:「是你,你怎么也被……」

「他們這群倚仗性別差異凌辱女性,無惡不作的畜生,設下圈套陷害我,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得先想辦法逃出去,然后通知我的同事,將他們全部繩之以法。」

女教師性格本就軟弱,加上被歹徒們囚禁了一年有余,已經被對方殘暴的性虐手段嚇破了膽子,改造成為一臺徹頭徹尾的肉便器。

眼下李秀萍遲疑道:「啊,那我們該怎么做?搞不好會沒命的!」

「噓,小聲些!」

胡廷秀示意對方壓低聲音,接著道:「記得那群混蛋侮辱我的時候,在你那邊丟著一把剪刀,看看能摸的到嗎?」

李秀萍的雙手和雙腳也被分別捆住,只是她是個柔弱的女人,加上被長時間囚禁,麻猴子壓根沒把她放在心上,給分開捆綁的雙手雙腳間留有較大的活動余地,眼下女教師用被捆綁的雙腳在床上小心地探索著,片刻后恰巧觸碰到剪刀,用足尖撥給了胡廷秀。

女警官昏死過去后,一雙纖腿被并攏著捆綁住了腳踝,她害怕吵醒麻猴子,輕輕地翻了個身,讓嬌軀仰面朝上,用兩只玉足夾起尖刀,然后深吸口氣,翹起玉臀,抬起雙腿,使嬌軀打彎超過九十度。

來自下身強烈地酸痛感,又讓胡廷秀額頭與鬢角滲出冷汗,她咬牙堅持著,使身體繼續彎曲,待足尖與被捆綁在床頭鐵棱子上的雙手,垂直成為一條直線時,腳尖一分,讓剪刀準確地落在手掌中。

用剪刀剪斷捆綁在皓腕間的絲襪,女警官的雙手恢復了自由,她輕輕地挪開麻猴子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坐起嬌軀,解開捆綁在自己腳踝上的繩子,接下來又爬到李秀萍身旁,幫她擺脫了禁錮。

「我們下步該怎么辦?」

李秀萍雙手抱在胸前瑟瑟發抖,看來她在被歹徒囚禁的期間內,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有我在,別害怕。」女警官低聲安慰著,轉而又道:「找身衣服換上逃出去,最好再弄到部手機,這樣我就能聯系上同事。」

話音剛落,見李秀萍望著自己身后,露出驚恐的表情,胡廷秀猛然意識到,呼嚕聲停了,麻猴子醒了,可還沒等她扭過身,便被麻猴卡住后頸,摁倒在床面上。

麻猴惡狠狠地說道:「臭娘們還想跑?我他媽弄死你!」

「你個混蛋,嘿!」

胡廷秀奮力一扭,使自己轉過身子,單手握著剪刀,朝麻猴脖子扎去。

看著月光下銳物閃著寒光,馬猴心道不好,他左手向外一撥,架開女警官玉臂,繼而攥住她持剪刀的皓腕,死死的磕在床沿上,右手順勢卡住胡廷秀玉頸,身體向前一竄,壓在她嬌軀上。

「你個臭娘們,還敢下狠手,我他媽掐死你!」

女警官俏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持剪刀的纖手被麻猴子攥著連續磕向床沿,幾下后因為吃痛松了手,剪刀落在地面上。胡廷秀的玉頸也被麻猴子卡住,讓她喘不過氣來,麻猴子望著脖頸與雙鬢青筋暴起的女警官獰笑著,將左手一起掐在對方脖上,并逐漸加大了力度。

胡廷秀心中暗想:歹徒居高臨下,自己處于不利境地,再這樣下去要支撐不住,必須反擊!

想到此處,女警官瞬間用兩手拇指,插入麻猴子鼻子兩側的眼角內,用力向外摳動著他的兩只眼珠子,麻猴子吃痛中松開雙手,胡廷秀趁機一拳砸在他臉上,接著弓起雙腿,兩只玉足同時蹬向麻猴子兩肋。

「嗷!」

麻猴子嚎叫著從床面被踹到了地板上,女警官趁機從床上站起身,下了地,再次揮動粉拳砸向對方面部,豈料麻猴子架開來襲玉臂,左右兩拳接連擊中她的俏臉,胡廷秀趔趄著后退,膝彎磕在床沿,后仰著倒在床上。

「臭娘們,我看你他媽是想死啊!」

麻猴子大叫著張開雙臂撲過來,胡廷秀順勢抓住對方兩只手腕,弓起條纖腿,用玉足蹬在對方肚子上,借著來力,纖腿猛地繃直,嬌軀順勢向后一翻,一招兔子搏鷹將麻猴子掀到身后床上。

「快來幫我!」

麻猴子已經坐起身,女警官見狀撲上去兩人扭打起來,李秀萍也從后面抱住了他。

「我操你媽,找死呢!」

麻猴子回身一肘頂在女教師顴骨上,她翻倒在一旁,腦袋還撞在床頭柜上,低聲呻吟著。

接著麻猴子兩只手又卡住胡廷秀玉頸,這回他下了殺手,他殘忍地笑著,兩只手同時加力,性別及身體上的優勢重新讓麻猴掌握了主動,他翻身跪在胡廷秀嬌軀兩側,女警官再一次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臭娘們,被干了那么多次還反抗,我他媽掐死你!」

胡廷秀兩只絲足亂蹬,在激烈地掙扎,她想扒開麻猴子卡在玉頸間的手,獲得喘息時間,可一連幾次都沒有成功。

女警官忽然改變起策略,兩只纖手也掐住麻猴子的脖子,雙手拇指,一只死命地按在對方喉頭下凹處的氣門上,用另一只使勁地摁下喉頭。

「嗷!」氣門被封,麻猴子喊不出來卻倒吸口涼氣,他手一松,胡廷秀喘上一口氣,雙手力道卻絲毫不減,依然死死抵住對方身體上這兩處位置。

女警官一扭身,把麻猴子翻到身下,居高臨下掐著他的脖子,月光打在她光潔的身軀上,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再也沒有昔日里那秀氣的模樣,此時胡廷秀披頭散發,就像收割生命的女鬼,或許因為俏臉接連在幾次搏斗中被擊中的緣故,鮮血正從她貝齒和檀口中滲出,順著櫻唇掛在下巴上。

兩個人就這樣相持著,在床上不斷翻滾著,忽地麻猴子把胡廷秀翻到身下,繼而胡廷秀又翻身上來,居高臨下死死地按住麻猴子。

一段時間后,胡廷秀感到卡住自己脖子上的雙手力道在減弱,她爆發出更加強烈的求生欲望,女警官使勁推開麻猴子,抓起被剪斷的那條黑色連褲網襪,在他脖子上繞了幾圈,從后面使勁地勒住對方。

麻猴子一開始還在掙扎,想要甩開女警官,可是他的力氣很快就弱了,想抓胡廷秀的頭發也抓不到,只能雙手雙腳胡亂的在床面上拍打。

女警官仍不肯放手,一晚上被歹徒們輪番奸淫和羞辱,統統化為了滿腔的憤恨,她用膝蓋頂住麻猴子后背,雙手緊緊地拽著絲襪,絲襪在受到強力拉拽下逐漸地變成了一條沒有彈性,細細的繩子,深深勒進了對方的皮肉里。

胡廷秀用力!用力!!再用力!!!直至看到麻猴子雙眼圓凸,已經絕氣身亡,這才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女警官在搏斗過程中,已經耗盡了所有體力,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仰面躺在床上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李秀萍湊過來,關心地問:「胡警官,你沒事吧?」

胡廷秀一雙玉臂撐著身體,想要從床上起身,可胳膊一軟又倒了下去。

「嘶嗬嗬……我沒事,咱們得抓緊離開這兒。」

李秀萍借著月光看到胡廷秀雙頰紅腫,嘴角淌血,身上還有不少淤青,玉乳間還有被燙傷的痕跡,禁不住問道:「呀,胡警官你受傷了!」

「不礙事,都是皮外傷,緩一會就能好。」

「那我找塊毛巾沾點水給你擦擦。」

「嗯,動作輕些,鎖上房門,別開燈。」

女警官聲音有些虛弱,她枕著枕頭,選了個相對舒服點的姿勢躺著,忽然腦中一陣眩暈,接著從玉乳和下體又泛起了生理反應,胡廷秀感到雙乳微脹,膣道內伴著瘙癢又開始分泌出大量愛液。

女警官不自主地想把手探到雙腿間撫弄私處,但還是忍住了,她緊咬櫻唇,在自己大腿上狠擰一把。

心咐道:藥勁還沒完全過去,這群害人的畜生,可真該死!

獨立衛生間里隱約傳來陣陣水流聲,李秀萍拿著塊被水浸濕的毛巾走了回來,為胡廷秀擦拭紅腫的雙頰和嘴角的血跡,最后疊成方塊搭在她的額頭上。

「好點了吧?」

「好多了,再緩一會兒我們就走。」

女警官下意識在嬌軀上摸了一把,纖手上黏糊糊的還帶著一股腥味。

「先把這些惡心的東西清理干凈再走!」

女教師知道,對方說的是快干涸掉的精液,她從床上拉起胡廷秀,攙著她走進衛生間,見她不停用指尖揉著太陽穴,不放心地問道:「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點頭暈,一會就好。」

李秀萍哪里知道,此刻身邊的女警官,正用頑強的毅力,與藥劑持續產生的欲望做著激烈的抗爭。

雖然藥片與藥劑催生出的欲望在達到頂點后會逐漸衰退,但卻遠未消散,如果此時有個心儀的男人能出現在胡廷秀身旁,她會毫不猶豫地將對方撲倒。

眼下兩個人打開淋浴,沖洗著身上的罪惡,女警官使勁揉搓著自己身體,要將身體上恥辱的印記全部洗掉。

女教師見胡廷秀是個年輕女孩,不忘提醒道:「出去找你同事抓這群混蛋的時候,別忘記買些避孕藥吃,不然……」

「謝謝,我記下了,這群畜生遲早會付出代價!」

用塊浴巾擦拭身上的水,胡廷秀在沙發上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后又為李秀萍從衣柜里翻出一身,兩個人輕手輕腳出了門。

自建別墅里異常安靜,甚至沒有馬仔值守,兩人有所不知,三樓的大房間里加裝了隔音棉,之前院子里長時間劇烈的打斗,絲毫沒有傳入二人的耳朵,而之所以沒有人值守,是因為除了馬天雷和陳雄及少數人之外,幾乎所有歹徒都被派出去追擊游俠等人去了。

兩人順利從三層下到一層,再要擰開大門出去時,胡廷秀發現大廳角落里還有扇可供一人進出的小門,與整棟別墅布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女警官指著那扇門問李秀萍:「知道扇門通向哪里嗎?」

李秀萍對以往的經歷充滿恐懼,她不安地說道:「下去是地下室,我被綁架來后就被關在那里。」

胡廷秀朝地下室的小門走去,李秀萍一把拉住她:「我們不是要逃走嗎,你這是做什么?」

「我要下去看看,蕭琳可能被關在里面,或許對方還有另外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然女教師性格懦弱,可對于自己暗生情愫蕭建國的獨女,還是讓她鼓起了勇氣。

「什么,蕭琳?那我們過去看看。」

「你動作輕點,跟在我后面。」

女警官慢慢地轉動把手,推開通往地下室的小門,下面道路漆黑漫長,沒有燈光。胡廷秀單手摸索著一側墻壁,腳下試探著臺階,另只手牽著李秀萍,慢慢地往下挪步,經過二十多級臺階來到緩步臺,經過轉角后她看到了微弱的亮光。

地下室的面積很大,看樣子歹徒已經將整棟別墅下部掏空,建成了這間地下室,女警官走了幾步,高跟鞋踩著水泥地面發出「嘚嘚!」聲,她連忙放緩腳步,慢慢的向前移動。

借著頂部昏黃的燈光,胡廷秀發現地下室一側是張桌子,上面擺放著鞭子、棍棒、繩索等刑具,旁邊是一具拷問架,離此不遠還有兩間鑲嵌著鐵柵欄的單人牢房,房間另一側還堆放著紙板箱。

女警官走過去,撕開紙板箱上封條,見里面是一包包盛放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結合之前在警局開會時提到的內容,已經明白了這是什么,為了更加確定自己判斷,她用手指在塑料袋上摳個洞,沾了一點嘗嘗。

「呸!果然是毒品,這群無惡不作的畜生,簡直喪盡天良!」

眼角瞥到桌子上有只打火機,又看到角落備用發電機旁邊的油桶,胡廷秀拿起來晃了晃,見里面還有小半桶汽油,索性一股腦澆在紙板箱上,用打火機引燃張紙,又扔在了上面,剎那間,火光四起,女警官拽著李秀萍就往出口跑去。

陳雄心里有些不安,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凡是心里升騰起這種感覺,那么一定意味著將有大事發生。他想到馬天雷的人馬,為了追擊游俠等人幾乎傾巢而出,現在別墅內部十分空虛,轉而聯想到麻猴子受傷后跑去三樓找女警官泄欲,不禁想親自過去查看情況。

三樓的房間門沒鎖,里面黑乎乎的,陳雄看到一團影子躺在床上,扭開電燈走近一瞧,發現麻猴子雙目凸出,舌頭伸得老長,已經氣絕身亡。

「不好,女警官逃跑了!」

陳雄從身后抽出手槍就急忙往樓下跑去,趕到一樓的時候,看到從地下室小門里往外冒出滾滾濃煙,他一邊大喊大叫著快來人救火,一邊四下里搜索。

陳雄眼角瞥到院門口閃過兩條人影,分明就是女警官和李秀萍,他殺心頓起,想到對方有兩個人,別墅又地處偏僻,為了追擊方便,他發動一輛汽車追了上去。

胡廷秀邊跑邊道:「兩個人目標太大,我們分開跑,我去吸引對方注意,你趁機逃出去,到警局說明情況!」

說罷兩個女人分開跑路,而狡猾的陳雄洞悉了女警官內心所想,他選擇首先駕車去追擊李秀萍,最后再去對付胡廷秀。

女教師一路狂奔,聽隱約聽見馬達轟鳴聲讓她心跳加速,看到汽車燈光由遠及近更是讓她禁不住扭頭張望。

陳雄看到對方狼狽逃竄的模樣,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微笑,他踩著油門,讓汽車飛一般地躥上前去,像牧羊人一樣,驅趕著李秀萍這只柔弱的白羊,在道路上奔逃。一段時間后,女教師終于跑不動了,汽車也在她后面不遠處停了下來。

黑夜中,汽車前大燈明晃晃地照著李秀萍睜不開眼,女教師感覺現在自己的處境好似才出虎口,又入狼窩,她絕望地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再回去了!」

陳雄搖下車窗,獰笑著道:「你永遠不會再回去了!」

話音未落,他猛踩油門,李秀萍躲閃不及,被車頭頂著朝一棵大樹撞去!

「夸嚓!」

女教師像一塊夾在三明治里的肉,被汽車和大樹擠在中間,巨大的沖撞力,讓樹葉隨著風四下里飄蕩。

「噗!」

女教師檀口大張,從里面噴出一口鮮血。

陳雄依然獰笑著狂踩油門,讓汽車四個輪胎飛速旋轉著,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嘯叫聲,無數泥土和小石子被遠遠地拋在車后,車輪下面頃刻間出現了四個深坑。

「哈哈哈!你他媽倒是跑啊!」

李秀萍的肚子在撞擊中癟了下去,她的骨盆和肋條變的粉碎,又受到持續擠壓,一截腸子頭從樹杈穿透腹腔的傷口處竄了出來,慘不忍睹。

陳雄掛了倒車檔,汽車迅速后退,在瀕死的女教師倚著大樹將要斜斜倒下時,陳雄卻驟然間又踩下油門,隨著發動機爆出一陣轟鳴,再次猛烈地撞了過去。

第二次!

第三次!

……

直到快將李秀萍撞成一攤爛肉,陳雄這才滿意地駕車離去,尋找他第二個目標,胡廷秀!

女警官順著另外一條路往山下跑去,顧不上俏臉被樹枝擦破,也顧不上衣服被荊棘刮爛,胡廷秀心里明白,當歹徒開車追擊李秀萍時,她就感覺對方兇多吉少,但自己真的沒有能力去救對方,這樣只會打蛇不成,反被蛇咬。

她要活下去,要把自己掌握的一切告訴同事們,讓那群罪惡的歹徒,接受正義的審判!

女警官一路狂奔著,幾乎以最短的時間沖到山下公路,并幸運的攔到了一輛出租車。

見到對方衣衫不整,好心的司機問:「小姐你要去哪里?」

「海城市公安局,順便把你的手機借我用用,我打幾個電話。」

「我是送人回去準備交班的,昨晚出來的急,沒帶手機。」

司機頓頓又道:「嗨,你怎么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了?這一片手機壓根就沒信號,這樣吧,我把你往前稍一段,等見到有其他行人的時候,你再問別人借吧。」

「那好,真是謝謝你了。」

出租車載著女警官在道路上行駛,隨著東方天空隱約現出一絲魚肚白,胡廷秀懸空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鐺鐺鐺鐺!」

前面的車放緩了速度,出租車也漸漸地停了下來。

女警官看著車外,疑惑地問道:「怎么前面車都停下了,我們也不走了?」

「嗨,沒聽見外面那動靜嗎?前面有鐵路,每天這個時候都有火車通過,欄桿都放下來了,大概五六分鐘就完事,你先在車里等著,我出去抽根煙。」

胡廷秀在后座上獨自嘆息,前面雖然停著幾輛車,或許可以問駕駛員借到手機,可這并沒有開出來多遠,還是在手機信號的盲區,看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女警官不禁暗暗焦急起來。

就在這時,后面有輛汽車的車門打開了,從里面鉆出來一個中等身材,面色陰沉的中年人,此人就是陳雄。他向前走著,將右手抄進懷里,并警惕地四下里觀望著,片刻后,把目光聚焦在這輛出租車內。

胡廷秀的目光一直盯著前面,并沒有注意對方的到來,陳雄透過車窗縫,將手槍探了進來,對準了后座上的女警官。

「胡警官,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胡廷秀心里一驚,當下反應了過來,她迅速升起車窗玻璃,夾住了陳雄手腕,然后打開另一側車門,奪路而逃。

陳雄在掙脫中,手槍掉落在車內,眼下他已無暇顧及,畢竟干掉女警官才是首要目的,如果讓她逃脫,說出所知道的情況,那么來C國苦心經營的一切,必將遭受滅頂之災!

眼下女警官像一只獵物,跨越了馬路,在樹林里飛奔,后面的陳雄,像一個獵手,窮追不舍。

兩人經過奔跑和追逐,穿越了鐵軌,來到了一個舊車站,幾十輛舊火車皮停在這里,此處十分荒僻,只有偶爾來往的貨運列車發出嗚嗚地轟鳴聲。

「站住!」

在一處不起眼的貨運站臺上,陳雄終于堵住了胡廷秀,面對這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女警官當即擺好了格斗架勢,看著面前女人走投無路,陳雄嘴角發出一絲獰笑,隨即撲了上去。

看到對方近身,胡廷秀身子一擰,猛然間踢出一記擺腿,正中陳雄胸口,接著左右開弓,兩只粉拳連續擊打向對方面部,陳雄左右格擋,利用女警官出拳間隙,一記下勾拳打在女警官雪腹之上,趁著她后退之時,同樣以一記擺腿,踢在胡廷秀的俏臉上。

女警官不退反進,看到對方身形貼近,揮出的直拳正中陳雄面門,又是一腳正蹬,卻被對方閃了過去。

兩人互換位置,相互站穩,開始重新搏殺!

陳雄兜起一腳,胡廷秀雙臂下壓,將其架了開去,同時右臂反向撩起一拳,砸在陳雄左臉上。

「唔!」陳雄發出一聲悶哼,躺在地上,但馬上鯉魚打挺,站起身來。

「呸!」女警官吐出口中血水,冷冷地盯著陳雄。看著對方走近自己,胡廷秀搶先出招,掄起擺拳直掛陳雄面門,未料對方將身子一矮,躲了開去,在下蹲過程中,橫著掄出一拳,掏在女警官雪腹之上。

陳雄這一拳,鉆了胡廷秀出招時的空檔,且力道極大,令拳頭足足在女警官腹部陷進去了小半個,胡廷秀踉蹌著后退,只覺得胸腹間氣血翻滾,檀口里充滿了泛上來的鐵銹味,可還沒等她站穩,陳雄又是一掌,切在了她后頸上。

胡廷秀身形搖晃著向前跌出幾步,陳雄左手薅住她的秀發,右手直拳發在女警官俏臉上,女警官只覺得一陣目暈耳鳴,瞬間口鼻出血,還來不及掙脫,對方又是一記膝撞,頂在她雪腹上。

胡廷秀痛苦地彎下腰,穿白色高跟鞋的足尖都踮了起來,在持續打擊下,她再也抑制不住血流倒涌,檀口一張,一縷鮮血順著櫻唇溢了出來。

然而堅強的女警官不甘束手就縛,緊咬銀牙忍住鉆心疼痛,弓起右腿,以同樣一記膝撞懟了回去,正中陳雄胯下肉棒。

「唔!」陳雄發出一聲哀嚎,捂著下體跪倒在地,女警官趁機跳下鐵軌,向停放的那一列列火車皮跑去。

「我他媽要殺了你!」

望著胡廷秀逃跑的背影,陳雄弓著身子站了起來,不顧下身肉棒傳來的脹痛,快步追了上去。

廝殺地點再次轉移到一列老舊的綠色火車廂內,女警官的高跟鞋都跑掉了,經歷了整晚的凌辱折磨和奔逃后,胡廷秀心里明白,自己體力消耗殆盡,已經不是陳雄這個精力充沛歹徒的對手,她只能躲藏在暗處,保存實力,伺機反擊。

眼下女警官跑到一排硬座后面躲藏起來,片刻后腳步臨近,陳雄追了過來。待人影晃至眼前,胡廷秀纖手一撐座椅背,身形躍起到半空,口中亦發出一聲嬌叱,雙腿猛地踹出,兩只絲足結實地蹬在對方胸口。

「嘿呀!」

「哦唔!……」

陳雄在沒有防備下突遭打擊,受創中接連撞倒了兩排座椅,女警官趁機向車廂尾部跑去,可剛邁出兩步,陳雄趴在座位上就掄出了拳頭,砸在女警官脊背上,胡廷秀向前踉蹌了幾步,扭頭看到對方還未起身,猛然回身,順勢一記劈掛腿砸向陳雄面門。

陳雄暗叫不好,慌忙側翻避了開去,女警官一只嬌小玉足落在座椅上,「砰!」的一聲,掀起一片塵土。

久斗下去必然吃虧,胡廷秀趁對方身形未穩,腳踩餐桌,向旁邊一扇打開的車窗跳了過去。陳雄知道對方要逃,一躍而起,抓住鉆出窗外女警官的半個嬌軀把她給拽了回來,在扭打中,薅住對方秀發,死命地撞向另一側車窗。

「嘩啦!」一聲,車窗玻璃被撞個粉碎,巨大的力道甚至讓胡廷秀螓首都探出了窗外,殘破的玻璃碴子把一張俏臉上割的全是血。

「我跟你拼了!」

女警官曲起玉臂,用手肘接連搗向陳雄下肋,在對方吃痛中,迫使其松開薅住自己秀發的手,可等胡廷秀轉過嬌軀,直面陳雄時,他雙手卻抓住了行李架,弓起雙腿,一起踹出,正中女警官酥胸。

「啊!……」

胡廷秀尖叫一聲,向后跌倒,看到地面上有一根竹棍,女警官爬起來將其握在手里,朝陳雄劈頭蓋臉地掄去。

「噼!噼!啪!啪!」

車廂內空間狹窄,陳雄無處躲閃,只能選擇用胳膊左擋右架,勉強格擋。幾下后,難掩鉆心疼痛,他腳踩座椅,一下躥上了行李架。胡廷秀一棍掄空,陳雄趁機跳下,半空中一腳踹中女警官肩膀,待對方身形后退時,向車廂另一頭跑去。

胡廷秀在后面不斷揮舞著竹棍,一下又一下掄在陳雄脊背上,陳雄驚慌失措中腳底拌蒜,撲倒在地,眼角瞥到旁邊也有一根竹棍,他將其攥在手中,反過身子,招架著女警官一輪輪地猛攻。

「去你媽的!」

陳雄趁胡廷秀揮舞玉臂的間隙,一腳踹中她雪腹,女警官肩膀撞在座椅上,所持的竹棍頓時撒手而飛,陳雄則趁機起身,用手中竹棍掄向對方面部。

胡廷秀低頭躲過,想跨越座椅翻到另一邊,陳雄又揮出一棍,正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啊!……」

女警官檀口中發出一聲哀鳴,她身形一頓,兩腿一分,直接騎在了座椅背上。

「你給我下來吧!」

陳雄把竹棍丟在地上,上前一步薅住胡廷秀后領,女警官緊咬下唇,弓起右腿,猛然間踹出一腳,蹬在對方肩膀。

「哦啊……」

陳雄后仰著躺在地面,但是立馬又起身撲了上來,他一手抓住胡廷秀衣領,一手扣住她雪腹間腰帶,把女警官提起來徑直朝上撞去。

「夸嚓!」一聲響。

女警官螓首頂爛了上面的行李架,待她落下,陳雄薅住她秀發,又是一記大力沖拳砸在俏臉上。

「噗!」

一道血水頓時從胡廷秀檀口中噴了出來,飛濺在車窗玻璃上星星點點。

陳雄再次薅住倒伏在座椅上女警官的秀發,將她提了起來,連續兩記下勾拳掏在她雪腹上,又是反手一拳掄在俏臉上,接著把她掀過了旁邊的座椅背。

女警官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神情委頓,身體蜷曲在兩排座椅間的夾縫里。

陳雄殘忍地將胡廷秀拽起來,拖了兩步,讓她趴伏在座椅背上。

他一邊抽開腰帶,一邊說道:「海城女警官在經歷過整晚蹂躪后,居然還能有如此身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果然有兩下子!」

陳雄撩起裙擺翻過了女警官的腰際,分開她一雙纖腿,用口水朝胯間那根筆挺的肉棒上抹了抹,朝胡廷秀兩片臀瓣間那枚嬌小的菊花,徑直鑿了進去。

「唔,想不到徹底征服一個女警花的感覺竟是如此美妙啊!」

陳雄嘴中發出滿意的哼叫,大力挺動身體做著活塞運動,胡廷秀已經沒了掙扎,她一雙玉臂無力耷拉著,螓首上冷汗和櫻唇中的血水混在一起,滴滴噠噠的落在椅子面上。

「你的后庭好緊致,真是人如其名,后庭花啊!」

這幅凄艷美景極大刺激了陳雄的感官神經,他感覺眼前女警官菊花中的括約肌,緊緊地與他肉棒裹在了一起,那里面既溫潤又柔軟,仿佛要把自己不停抽插的肉棒融化掉。

「哦哦!………」

陳雄雙手按在胡廷秀臀瓣上,加快了抽插速度,百十次粗暴抽插后,山崩海嘯前的快意涌上他的心頭,然而陳雄緊忍精關,又足足堅持了二十來分鐘,口中才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隨即身體聳動了幾下,將大股濃精連續不斷地噴灑進女警官的直腸深處。

陳雄滿臉愜意,拔出疲軟的肉棒,把女警官掀翻到地上,看著她從蠕動的櫻唇中發出畜生這兩個字,臉上又浮現出獰笑,他猛然間弓起右腿,卯足力氣朝女警官雪腹上跺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還逃不逃?!」

女警官弓著身子縮成一團,一動不動,只有略微起伏的酥胸還能證明她尚在人間。

陳雄又將行李架上一根長木頭棍子拽了下來,用腿撅成了兩段,他邊走邊向胡廷秀獰笑著說道:「很遺憾,女警官,你輸了!!」

看著陳雄逼近,女警官無神的眸子里突然浮現出一絲驚懼的眼神,她知道對方要向自己痛下殺手了!

虎落平陽,英雌末路!!!

話音未落,陳雄絲毫不顧女警官那絕望的神情,雙手握著帶有倒矗木頭茬子的那根棍子,死命地朝女警官當胸扎了下去!!!

「噗嗤!!!」

「啊……!!!」

伴著一聲凄厲地慘叫,在空蕩蕩的車廂里回蕩,女警官檀口大開,嘔出一大口血水,爾后她又干咳了幾下,大股的血沫子從貝齒間泛了出來,順著嘴角流淌在地上。

陳雄不屑地哼了一聲,拔出棍子,扭頭就走。

女警官傷口處汩汩地冒著血水,隨著持續性失血,胡廷秀開始感覺自己身體變得冰冷,眼前的世界漸漸地變得暗淡,在生命最后時刻里,她那雙流淚的眼睛前浮現出一群人的景象,是她的朋友們,可愛的同事們,還有她那不爭氣的弟弟,而最后,是她在外地做生意的父母。

她抽出一只沾滿血水的纖手,向眼前虛幻的景象中伸去,檀口中喃喃低語著:「媽媽……救救我……」

接著,無力地耷拉下來。

一位年輕嬌俏的警花,就此凋零!!!!

不多時,一個穿黑衣的嬌小身影趕到了車廂內,望著死去的女警官搖了搖頭,仿佛感嘆她在花樣年華中過早的失去了生命。

等她離開后,又有一條黑影出現在附近,那是個頭戴骷髏面具的高大男人,他疾步如飛,落地無聲,幾個起落間就飄到了車廂內,動作迅捷卻悄無聲息,無疑是高手中的高手!

望著滿地的鮮血,他那一雙如同禿鷲般的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紅光,那是對嗜血的渴望!他先用指尖挑了點血水放進嘴巴里嘗了嘗,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女警官的尸體翻過來,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熟練地剖開尸體,取走了腎臟,放入旁邊盛滿冰塊的手提箱內,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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