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被俘的女警官(下)

淫蕩的笑聲響起,程天海貪婪的舌頭像一條長蛇,順著女警官腳腕向上舔去,感受絲絲縷縷中透露著性感滑膩的美腿,短短數個來回,便在冷若冰大腿與腳踝間布滿水跡。

落入歹徒手中意味著什么,冷若冰有過心理準備,但沒想到一切來的那么快,她現在只想盡快見到蘇虹和同事們的身影。

「冷警官身子柔弱無骨,宛若天仙呢,夠勁!」

程天海緩緩起身,用粗糙的大手向冷若冰上身摸去。

「程哥,我想看這妞的奶子!」

「對,扒了她!」

眾馬仔在一旁不停鼓噪,劉佳怡也是一臉幸災樂禍。

冷若冰蜷著身子向后縮去,想下意識遠離魔爪的侵襲,可雙腳被縛,退無可退,眨眼間被大手按在胸口,程天海扯掉女警官領帶,撩起敞懷的襯衣,雙手繞到她背后摸索幾下,又轉到身前,解開了冷若冰前扣式文胸的搭扣。

一時間庫房內鴉雀無聲,伴著一聲女人驚呼,兩片文胸無力地垂在冷若冰腋下,一對小白兔般飽滿挺拔的椒乳躍然而出,淡粉色乳暈上嫣紅的兩點,好似點綴在雪峰上兩枚可口的櫻桃,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程天海玩過很多女人,眼下不禁把之前經歷與面前女警官進行著對比。相較而言,歐美洋馬味膻毛多,島國女優身矮腰粗,東南亞的馬來種膚色較深,還沒有什么女人兼具面前女警官的身材與氣質。

女警官身材高挑、膚若凝脂、五官精致、小腹平坦、纖腰翹臀,雙腿修長緊繃,富有光澤而又蘊含力量,尤其那對看上去足足有34D罩杯大小渾圓堅挺的美乳,可謂不俗不媚,簡直渾然天成!

還有她那獨特氣質,既不是少女的懵懂青澀,也不是少婦的成熟嫵媚,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兼而有之,加上眉宇之間隱含的一股倔強與英氣,簡直迷死一群凡夫俗子,著實是自己生平僅見的尤物!

程天海心底升騰出一種邪念,他要把面前的女警官狠狠地強暴、蹂躪、虐待、脅迫、調教,囚禁!占據她的身體,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徹底臣服于自己胯下!

他迫不及待地托住那一雙椒乳,大肆揉捏起來,冷若冰雪白的乳房在程天海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不時有大片的乳肉從他指縫間竄進竄出,乳峰上嬌嫩的蓓蕾也在手掌擠壓中若隱若現。

那種綿軟與滑膩,讓程天海欲仙欲死,見到女警官羞恥地低著頭,手上又猛加了三分力,使勁一攥,讓白花花乳肉深陷在指縫里。

「……呃!……」

冷若冰檀口中傳出微弱呻吟,但她馬上咬緊下唇,強迫自己不再出聲。

程天海覺察到了,他掃了一眼女警官平坦小腹上那片青紫色傷痕,無不得意地說:「看來冷警官之前已經嘗過兄弟們的手段,我勸你還是盡早說出警方知道我們多少事情,免得再吞苦果!」

冷若冰只輕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

「我要你這賤貨看清現實!」

劉佳怡怒吼著扳過女警官的頭,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清楚眼前景象。身前五個男人均赤裸下身,五根被青筋環繞怒挺的肉棒就像五尊等待出膛的小炮,冷若冰不由嬌軀一顫,她的心在滴血。

程天海威脅道:「現在有五個人,明天將變成十幾個,后天就會是幾十個,我們要把你奸的死去活來,再把你送去極樂宮,讓你嘗嘗被調教的滋味,成為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最后把你販到國外狼穴,讓不同國籍,不同膚色的人狠狠操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問你,說不說!!!」

冷若冰默默地搖搖頭。

「戳你媽的,兄弟們見者有份,動手!」

十只魔爪開始在女警官身上肆意游走,他們上下其手,片刻間在冷若冰身上溝溝坎坎里摸了個遍。

程天海首當其沖,先把女警官雙腿并攏,粗糙的手掌在她大腿內側婆娑幾下,忽地指甲一挑,冷若冰的絲襪就破了洞,抽絲的痕跡就像流淌的河水,從大腿根一直蔓延到腳踝。

女警官感覺腿上一陣灼熱,原來程天海將肉棒通過絲襪上的破洞硬生生擠到自己雙腿間,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讓冷若冰心驚不已,渾身汗毛立了起來,她下意識收緊雙腿,將肉棒結實地夾在雙腿之間,抵抗著肉棒的侵襲,殊不知卻變相為對方腿奸創造了條件。

程天海虎背熊腰,略微下蹲,岔開雙腿,一雙猿臂箍住冷若冰大腿兩側,低下腦袋,含住一只玉乳啃咬著,接著挺動腰身,棒槌般粗細的肉棒開始在冷若冰雙腿間肆虐,那種絲絲入扣的滑膩感讓他飄飄欲仙。

黑子也不甘落后,他像只發情的公狗趴跪在地,用骯臟的舌頭先在女警官秀美的足弓上兜了幾圈,又把她一雙小腿向后折去,配合程天海將對方身體往上略微托高,接下來向內掰扯著冷若冰兩只腳踝,使女警官兩只玉足足底與自己肉棒緊密貼合在一起,爾后大肆擼動著,嘴里發出滿足的哼哼聲。

彪子一把抓起垂在女警官腋下的胸罩捂住口鼻,體會女警官圣潔雙峰上那迷人的奶香,另只手褻玩著冷若冰光滑的腋窩,拉拽著里面僅有的幾根腋毛,爾后馬不停蹄套弄起自己早已腫脹發紫的肉棒。

一個馬仔從身側攬著女警官纖腰,撫摸她柔軟平坦的小腹,貪婪的大嘴如同雨點般落在冷若冰優雅的玉頸間,勃起的肉棒也搭在她珠圓玉潤的翹臀上摩擦著。

剩下一個馬仔手指剛探向女警官私處,想獨占肥缺,便被程天海撥到一邊。

「滾一邊去,那是老子的禁臠!」

馬仔早就被這眼前鏡像刺激的欲火焚身,他迫不及待拾起一只女警官高跟鞋,將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斜著搗了進去,接著用力一捏,讓兩側鞋幫狠命裹緊他的肉棒。

馬仔閉上眼睛,感受著女警官高跟鞋內足底殘存的體溫,腦中幻想著自己肉棒在女警官膣道內馳騁的情景,死命地擼動著。

「哦……哦……哦!冷警官,冷大美人,我要使勁干你、插你、操死你!」

幾十次擼動后,馬仔發出幾聲低吼,腰身一挺,大股白濁的精液噴灑在冷若冰高跟鞋內。

他的情緒也感染到其他人,一時間庫房內野獸般低吼此起彼伏,程天海幾人先后把腥臭的濃精怒射在冷若冰身上。

感受到女警官嬌軀因驚悚發出的顫抖,看著她蠕動著嘴唇說不出半個字,劉佳怡耐著性子規勸道:「好妹妹別害怕,咱們女人既然是天生的弱者,又何苦為難自己呢,只要乖乖跟我們合作,說出警方掌握的信息,我不但保證沒人會射到你的里面,還會考慮放了你,而且給你一大筆錢,咱們以后共享富貴……」

冷若冰深吸幾口氣,用來平復自己心情,她忽然鳳目圓睜,眼睛像要噴出火來,用口水吐了劉佳怡一臉。

「呸!你就是條下賤的母狗!」

劉佳怡顯然被女警官突如其來的言語驚到了,她捂著臉楞了一下,眼里浮現出一絲殺機,弓起右腿猛地一記側踹,高跟鞋底那硬邦邦的方跟結結實實地跺在女警官雪白的小腹上。

「呃噢……」

冷若冰發出痛苦地呻吟,像蝦米一樣向后彎下身子,肚皮上瞬間出現一個馬掌似得方形印記,她覺得腹腔內氣血翻滾,喉頭一甜,把即將吐出的一口鮮血給硬生生咽了回去。

看著女警官凜然的模樣,劉佳怡氣急敗壞地踱著步:「我倒要看看你身子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和你那賤骨頭一樣硬!」

說罷,劉佳怡左手變爪,扣住冷若冰一只玉乳,右手捏住另一只玉乳乳頭,兩只手同時加力,一邊五片長指甲深深嵌入雪白乳肉之中,另一邊乳頭也被捏扁,并狠命往外拉扯著,那只渾圓飽滿的椒乳一下被拽的老長。

女人身體柔弱部位受到非人摧殘,冷若冰在劇痛之下晃動著身體,掙得行車上的鐵鉤都「咔咔」作響,發出一陣陣慘呼。

「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就是畜生!啊……啊……!」

「他媽的,還嘴硬,再來人給她松松皮子!」

劉佳怡惱怒地松開手,冷若冰象牙白的雙乳上布滿血紅,看上去觸目驚心。那兩個貼身馬仔拿著木棍走了過來,之前女警官讓他們吃盡苦頭,甚至還掛了彩,眼下他們要好好出一口惡氣。

一個馬仔掄圓胳膊,橫著掃出一棍,打在女警官小腹上,另一個馬仔繞到身后,又一棍掄在冷若冰后背上,兩人前后夾擊,循環往復,幾十下后就抽斷了三根棍子一根掃帚。

女警官滿身傷痕,深陷進下唇的貝齒早就滲出血跡,渾身也已被汗水浸透,變得滑膩膩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在汗水沁潤下,如同一塊溫潤的美玉,在燈光下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然而她那堅貞不屈的目光,依然毫無俱意盯著面前一眾歹徒。

兩個馬仔打累了,氣喘吁吁。

「這小娘們鐵板一塊,真能熬啊!」

劉佳怡劈手奪過一個馬仔手中木棍,用膝蓋使勁撅成兩段后扔在地上。

「真是廢物,這種玩意打上去一點力道都沒有,養你們有什么用?!」

說罷撿起地上女警官的制式腰帶,那也算是冷若冰貼身之物,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香,摸著上面帶有質感的紋路,劉佳怡將牛皮腰帶對折起來,使勁地抻了兩下,發出「啪啪!」脆響,作勢朝著女警官要劈頭蓋臉地抽下去。

程天海忙叮囑道:「別破了她的相!」

「那么憐香惜玉,莫非你被這小妖精給迷住了?」

劉佳怡惱怒地跺了下腳,轉身來到女警官身后,甩開臂膀,掄圓胳膊,厚重的腰帶扣,夾雜著皮帶掠過空氣時產生的呼嘯聲,結結實實落在冷若冰光滑的脊背上,發出「嗒!」的一聲。

「啊!……啊!……」

「嗒!……嗒!……嗒!……」

伴隨著慘呼,皮帶連續落在女警官后背上,發出一連串著肉的聲響,每挨一下,冷若冰就會暫時屏住呼吸,身體下意識繃緊,頭部向后高高仰起,被吊起的雙手也緊握成拳頭,鼓起渾身殘力抵御下一次的鞭笞。

一段時間后,劉佳怡也累的感覺胳膊像脫了臼,她從后面撩起女警官襯衣看了看,原本光潔如玉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色淤血。

「滋味不好受吧?任你是塊鐵,老娘也有法子撬開你的嘴,快說!」

「嘶嗬……嘶嗬……」

女警官吃力地抬起頭:「畜生,你們就是打死我,也別想從我這得到半個字……」

說罷垂下眼簾,大口喘著粗氣。

劉佳怡有些吃驚,她不相信眼前女警官,在經歷整晚折磨后,還有如此堅定的意志力,她托起冷若冰下巴,捏住她的香腮,惡狠狠地道:「再說一遍,你不怕死?!」

「……怕死,怕死就不當警察……嗬嗬……」

「想死還不好說?我他媽現在就成全你!」

說罷,劉佳怡抽出手槍抵在女警官額頭。

程天海打斷劉佳怡,他示意彪子按動電鈕,把行車掛鉤降低,讓整晚被刑訊的女警官喘口氣,更換一種方法對冷若冰采取心理攻勢。

女警官嘴唇干裂,身體虛脫,尤其兩只被長時間吊起的手臂,好似感覺脫離了自己身體,已經毫無知覺,雙腳著地后渾身就像散了架,一下撲倒在程天海懷里。

冷若冰嬌軀溫軟如玉,柔弱無骨,尤其那對裸露在外,渾圓堅挺的椒乳,緊緊貼合著程天海的胸膛,讓這個今晚梅開二度的歹徒,下身即刻有了反應,肉棒再次翹立起來。

「冷警官,我敬你巾幗不讓須眉,牙口夠硬,之前都是開胃菜,但現在要來真的了,你可要想清楚,像你這樣的女人最在乎自己貞潔,自己名聲。換句話說,如果待會我要破了你身子,讓唐劍鋒戴了綠帽,你想過以后怎么面對他嗎?」

懷中女警官嬌軀一震,眼神中出現一絲恐慌,自己這番話顯然觸及到她的軟肋,于是程天海趁熱打鐵。

「把警方掌握的情況細節說出來,我放你走,日后也不會找唐劍鋒麻煩,咱們就當今天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井水不犯河水,或者你想要補償,那就開個價,怎么樣?」

冷若冰虛弱地搖搖頭:「你們強奸殺人,殘害無辜女性,搶劫敲詐,販售毒品,還持有武器,打死打傷公安警員,種種惡行,我身為刑警,肯定要抓你們。」

程天海仍苦口婆心勸道:「誒,話不要說得那么絕嘛,冷警官相貌出眾,天生一副美人胚子,更是海城警界的一枝花,像你這樣的貞潔烈女,難道真不在乎程某辣手摧花,讓本已成為金龜婿的唐劍鋒搖身一變,成了綠帽王八?要知道他這樣層面的人身邊可是美女如云呀,如果你身子臟了,好日子可就成別人的啦,到時同事們又會怎樣看你?壓力一定很大吧?」

此刻女警官內心正進行著激烈交鋒,她神情有點恍惚,眼神有些黯淡,一個聲音對自己說,花樣年華歲月中,真有必要拿自己身體與生命做賭注,去追求所謂正義和崇高理想嗎?不如此時放下尊嚴,再拋棄警員身份,變更職業去跟自己男友到其他城市享受二人世界吧。

另一個聲音卻告訴自己,為了正義堅持下去,絕不能向歹徒低頭,透露警方掌握的信息會讓歹徒過早有了防范,讓他們逃脫法律制裁。

而且與程天海這伙罪行累累的家伙妥協不啻于與虎謀皮,一旦被對方抓住把柄,會將自己永遠拖入黑暗,甚至會連累身邊所有人。

程天海觀察著冷若冰表情變化,又補充道:「難道你也不害怕到極樂宮,甚至國外三不管地區的狼穴遭受非人凌虐?要知道那里可是花樣繁多呀,幾十人的接客輪奸都是家常便飯,對不聽話的女人不僅會實施殘酷刑罰,更是迫使她們參與獸交啊,想象一下牲口下面動輒兩三尺的大家伙,就冷警官你這嬌嫩身子骨,到時遭不遭得住啊!

有時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遭受那種殘酷折磨呀!那可是求死不能,永墮深淵的痛苦掙扎啊!趁現在還有機會,冷警官只要說出警方掌握我們的具體情況,我就放了你,到時你和唐劍鋒喜結連理,安心過你們小日子,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怎么樣?!」

女警官在思想動搖中看到自己身上警服,雖然飽經歹徒凌虐和羞辱,變得臟兮兮皺巴巴,但上面警號編碼同樣在提醒著自己,它依然神圣!

回想起從警時立下的恪盡職守,不怕犧牲的莊重誓言,冷若冰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睛再次明亮起來,對!正義女神雖然會暫時閉上雙眼,但仍然能夠明察秋毫!!!

女警官喘著粗氣,無力地搖搖頭,話語中卻透著斬釘截鐵。

「嗬嗬……我欠唐劍鋒一份情……早把一顆心給了他……別拿這幅皮囊威脅我……有什么歹毒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程天海有些不可置信:「難道你鐵了心和我們杠上了?」

女警官慘然一笑:「我就沒打算活著離開……但凡還剩一口氣……就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就別怪程某人拔吊無情了!」

程天海說著攬住女警官纖腰,身形一矮,從她被捆綁的雙臂中鉆了進去,讓兩人前胸徹底貼在一起,造成一種被美人環抱的假象。

他用自己厚實的胸膛貼在女警官胸前嬌嫩的蓓蕾上不停地剮蹭著,嘴巴也在她耳邊哈著熱氣,稍后托起一只椒乳揉捏起來,不時還用拇指在乳暈上畫著圓圈,冷若冰想推開對方,可在力竭之下,兩只手臂抬起來都費力,雙腿也像灌了鉛,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你這禽獸……把臟手拿開……」

女警官體力透支后的樣子,像極了女人在欲拒還迎中那嬌滴滴的姿態,程天海愈發膽大起來,把平時撩撥女人的手段運用到了極致,他忽而高抬冷若冰手臂,舔舐她光滑腋窩里的汗津,忽而將大半只椒乳含入嘴巴里輕輕地吮吸。

雖然之前女警官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此時她已經完全虛脫了,眼前出現了幻覺,仿佛愛撫自己的不再是罪大惡極的程天海,而是男友唐劍鋒。她甚至感嘆自己在身心俱疲到極點時,被眼前男人充滿溫情的大手,撫摸遍布傷痕的軀體,是多么令人感到慰藉的一件事情啊。

因為羞澀,女警官想刻意遮擋住胸脯,可面對男人溫存,又安定了她的心神。程天海覺察出那具已初經人事嬌軀的顯著變化,仍舊賣力撩撥著冷若冰靈魂深處的潮汐,他用食指持續撥弄著女警官嫣紅的乳頭,嘴巴也自下而上地親吻著白天鵝般優雅修長的脖頸,還時不常在她細細的鎖骨上咬上兩下。

片刻后女警官如石榴籽般艷麗的乳頭翹立起來,進而擴散為兩只椒乳的緊繃,她蒼白的俏臉開始變得緋紅,清澈的鳳目瞇成了一條細縫,冷若冰在神情恍惚中抱緊程天海后背,從干涸的朱唇里也隱約傳來醉人的呻吟。

程天海在女警官意亂情迷中,趁機拉下抽絲嚴重的褲襪腰頭,略微狹窄的藍色提花內褲,并沒有完全遮擋住冷若冰的隱私,少許黑光油亮的陰毛,從胯間略微鼓起的肉丘上端兩側頑皮地冒出頭來,引誘著他進一步探索。

程天海喉頭動了動,吞了下口水,隨便在女警官水蜜桃似得翹臀上捏了幾下,便迫不及待揪起冷若冰胯骨間的內褲邊緣,往下扯了開去。

隨著女警官內褲被褪到膝蓋,庫房里男人們剎時屏住了呼吸,就連劉佳怡也瞪大眼睛,盯著她的神秘之地。

女警官私處陰毛濃密,像夜幕下一片黑油油的稻田,程天海體會著陰毛的細細軟軟,好像在撫弄一只柔順的小貓,他粗糙的手掌繼續向下,來到冷若冰胴體底端。

那是獨屬于女警官的寶貴禁地,散發著女孩獨特的芬芳,兩片淡粉色嬌嫩的花瓣,緊緊掩蓋著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肉縫頂端,一粒紅豆般大小的凸起,好似一顆鑲嵌在美麗蚌肉上的珍珠。

程天海手掌探向女警官雙腿間,在隆起的陰阜上婆娑片刻,爾后用兩根粗糲手指,輕輕撐開她那一對柔嫩無比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紅晶瑩的肉壁,另一根手指像蟲子一樣鉆進冷若冰身體。

程天海十分老道,女警官身體已經唾手可得,反倒不急于深入,他耐著性子,用中指先在桃源洞口徘徊了幾圈,才貼著肉壁挺進到桃花源徑。

冷若冰膣道狹窄,玉門緊湊,散發著幽幽溫熱,手指伸入少許被膣道里的嫩肉緊緊包裹著,只能一點點挺進,那感覺就像被一張小嘴使勁含住。

程天海不禁暗自贊嘆:這女警官下身雖然沒有那張膜的存在,但絲毫不亞于處女,真他媽是個天生的尤物!

突然,程天海手指觸碰到中心的花蕊,接著按住四周用指肚細細研磨起來。來自敏感區域的摩擦,讓女警官靈魂深處蕩起漣漪,渾身也是一片酥麻,她開始呼吸急促起來,唇齒間茉莉花般的清香氣息直撲程天海口鼻。

在即將被欲望海洋吞噬的剎那,冷若冰神志間仍保持著一線清明,眼角滾落下兩行清淚。

「唐劍鋒……對不起……我真的盡力了……」

程天海聞后淫笑一聲,用依然畫著圓圈的粗糲手指往花蕊中間使勁按去,同時另外兩根手指,捏起女警官因興奮充血,鼓脹的像珍珠般鮮麗的陰蒂猛地向上一提。

冷若冰花蕊中愛液瞬間如同泉涌,嬌軀在顫抖中繃緊,一對翹立的乳頭仿佛兩粒艷麗的紅瑪瑙,兩只渾圓飽滿的椒乳在胸前波濤洶涌地亂顫,她頭部猛地向后仰了幾下,檀口中也傳來一聲銷魂的媚叫。

「……啊……!」

「哈哈哈!冷警官,你泄身啦!」

高潮過后,女警官因羞恥低著頭不住喘息,程天海薅住她頭發,強迫冷若冰再次仰起通紅的俏臉,將沾滿愛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接著放進自己口中吮吸起來。

「冷警官剛才樣子還真是陶醉呢!」

手握壯碩的肉棒向后一擼,程天海丑陋的龜頭掙脫開包皮束縛,像一條呲牙吐信的毒蛇,沿著女警官掛滿露珠的芳草地和粉紅晶瑩的花瓣摩擦了幾下后,程天海挺動腰身,肉棒朝著那條細小的肉縫懟了過去。

「既然他唐劍鋒做的了初一,那老子照樣也做的了十五!」

肉縫被邪惡的龜頭慢慢侵入,淡粉色嬌柔的花瓣被再次撐開,就像一朵即將綻放的花兒,冷若冰拼命晃動著身體,做著最后的掙扎。

「哈哈,沒用的,冷警官,接槍吧!」

「蘇姐……救救我……不!!!……」

「嘩啦!」

隨著玻璃破碎聲,一條人影從窗口跳進屋內。

來者全身黑衣打扮,雖然身材嬌小玲瓏,但出招確是迅猛無比,趁眾人錯愕之極,一腳踹翻正欲行不軌的程天海,一個馬仔剛舉起手中木棍,便被對方手中牛耳尖刀直沒胸口!

對方來不及拔刀,劉佳怡跳出來跟黑衣人過了幾招,拳掌交錯間,竟發覺對方十分難纏,是個扎手的硬點子。

「他媽的,不好,風緊扯呼!」

劉佳怡向后撤步,手臂一甩,匕首朝黑衣人當面飛去,趁對方躲避的空檔,她拽著程天海奪路而逃。

一個馬仔落在后面,眼看被黑衣人迎頭趕上,轉身朝黑衣人兜頭就是一棍,黑衣人冷哼一聲,俯身躲過來襲棍棒,撩起一腳將馬仔手中木棍從中踢成兩段。

沒等馬仔從驚訝中回過神,胸口又被黑衣人猛踹一腳,馬仔踉蹌著后退,黑衣人快步向前,雙拳齊出,「噼噼啪啪」地連續擊打在馬仔胸口。

隨著雙拳擊打,黑衣人口中也發出「嘿!嘿!哈!啊呀!」的嬌叱。

馬仔連連后退,幾步后倚在庫房墻壁上,黑衣人上前一步,單腳撐地,抬起的右腿狠命揣在馬仔的脖子上,并用腳底使勁地在對方脖頸處蹬踩著。

因為用力,黑衣人口中還爆出充滿磁性,綿長地「誒!」的一聲。

冷若冰從黑衣人勻稱緊繃的雙腿和之前嬌叱聲,推測對方是個女人,又見到踏在馬仔脖子上是一只黑色女士平底圓頭單鞋,更加確定了自己判斷。

眼下,隨著黑衣人腳上不斷捻動發力,馬仔嘴角淌出的鮮血流向黑衣人鞋底,接著脖子一歪,倚著墻壁緩緩倒下,眼看沒了生氣。

黑衣人想繼續追趕逃竄的程天海一伙,看到依然被吊在行車掛鉤上的女警官,猶豫了下,拔出刺在另一名馬仔胸口前的尖刀割斷了繩子。

冷若冰像被抽走骨頭的爛肉,一下癱倒在地上,無力地問:「你是誰?」

黑衣人并未搭話,正欲轉身朝之前歹徒跳窗逃跑的方向追去。忽然庫房大門被人踹開,蘇虹和李蓓站在門口。

蘇虹見冷若冰渾身赤裸,傷痕累累,顯然是遭受了非人凌虐,又看到黑衣人手里正攥著尖刀,認為對方圖謀不軌,頓時紅了眼睛,喊道:「住手,不然我斃了你!」

說著就要從身后拔槍。

可見到黑衣人手持尖刀,距離冷若冰又如此之近,蘇虹投鼠忌器,于是雙方都僵持在那里。

「別……蘇姐……是她救了我……」

黑衣人趁蘇虹愣神的功夫,向前踏出幾步,縱身跳出窗外。蘇虹也快步跑到冷若冰身前,連忙脫下警服上衣,披在她身上,蓋住赤裸的軀干。

「蘇姐……我沒給大案隊丟臉……」

蘇虹眼淚立馬涌了出來。

「你等著,我這就去追,非扒了程天海的皮!」

冷若冰喘息聲越來越重。

「還有……如果唐劍鋒問起來……告訴他我身子還清白……」

話音剛落冷若冰就昏了過去,蘇虹抹了把眼淚,快跑幾步跳出窗外,李蓓看著昏死過去的冷若冰,瞇起眼睛,殺機突現,握住從袖口悄然滑出的靈巧短劍,想捅進對方胸口,但稍作思量,還是轉身跟隨蘇虹腳步而去。

兩人沿程天海可能逃竄的路線追擊,被雨水浸泡過的路面坑洼不平,泥水濺的褲腿上到處都是。

因為日常鍛煉,蘇虹耐力一向不錯,她很納悶身旁李蓓在如此劇烈奔跑中還能跟緊自己,不禁心中起疑,停了下來。

此時,李蓓也收住腳步,她正好站在路燈光芒盡頭,仿佛站在光明與黑暗的交點。李蓓感覺到殺氣,那是來自道路盡頭一堵矮墻后面,身體預警是一個殺手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才具備的品質。

沒錯,人有兩個,而且殺過人,那是程天海留下斷后的黑子和彪子,他們是程天海的心腹打手。這是一個圈套,他們埋伏在這里,如果有人在黑暗中貿然追擊,疏于觀察,他們會毫不猶豫用匕首扎進對方身體。

地處荒僻,警員又只有自己,蘇虹對身邊的李蓓暗生警惕。

「你不該從開始就這樣一直盯著我,而且,你還有些緊張。」

雖然兩人身體處于平行線,李蓓沒有看過蘇虹一眼,但卻知道她在做什么。

「是你太過敏感了吧!」

蘇虹轉身,看著李蓓,她的身材高挑健美,完全不輸男人,身高足足比自己高上一個頭。

「在我字典里,緊張有兩個含義,第一是懦弱,第二是有事隱瞞。」

李蓓話很少,但開口就是冷冰冰的,仿佛大冬天里又給人胸口塞進一把雪。

她接著道:「不過,作為警察,想必你不會太過懦弱,那一定是有事隱瞞。」

蘇虹索性直接挑明。

「不錯,李小姐,我想問你,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盛唐大酒店,我在劉香君身邊,你肯定有印象。」

蘇虹故意打草驚蛇。

「不對吧,我記性很好,應該是在三岔鎮,當時季老四被開腸破肚,而你,在我進屋時,從窗口跳了出去!」

說這話時,蘇虹做好了應對準備,她手下意識往腰后摸去,如果對方突起發難,自己能在第一時間內掏出手槍。

「呵,蘇警官真會開玩笑,我和你當然不只是在盛唐大酒店見過,而且在靈山公墓,我也見到一個相貌與蘇警官相似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居然還撲進了我表哥唐劍鋒的懷抱!」

李蓓捻動著手指,頓了下又道:「這件事如果讓冷警官得知,不知她會做何感想呢?」

李蓓這句話像一把大錘,重重捶在蘇虹心坎里,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與命中注定的男人重逢,竟被她看在眼里,如果這件事被冷若冰知道,肯定與自己翻臉,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結果。

蘇虹一下子泄了氣,口氣軟了下來。

「不,我怎么會那樣,一定是你看錯了!」

「呵,或許吧,我的眼神不太好,說不定蘇警官也和我一樣,在三岔鎮認錯了人呢。」

「你……」

「我還要再提醒你一個疏漏,既然對方之前能再次回到舊庫房,你又如何保證,剛才不是調虎離山呢?別忘記,只有冷警官自己在那里,而且她還昏了過去。」

蘇虹聽后身子一震,轉身就往回跑。

李蓓站在原地沉思,如果剛才蘇虹一味向前追擊,在沒有防備下遇到躲藏在暗處的兩個家伙,勝負難料,而且自己就在她身邊,哪怕處于自衛出手都有暴露的風險。這樣算起來,無形中等于救了蘇虹一次,還不會導致自己暴露,順帶拿捏了她一把,真是一箭三雕啊。

兩人回到舊庫房,索性冷若冰安然無恙,只是仍舊昏迷,蘇虹叫了救護車。等其他警員和劉香君趕到時,胡廷秀趕走男警員,又為冷若冰披上一件外套。

唐劍鋒也來了,他與蘇虹象征的寒暄幾句,問了問大概情況,就把李蓓叫到一邊。

「你怎么還在這,和劉香君開車回去!」

「呵,你還挺放心的。」李蓓故意提高了些聲調:「冷若冰已經受傷了,還讓我們單獨走?難道不擔心我們兩個女人再被歹徒抓了去?!」

「你回去吧!」蘇虹對唐劍鋒說:「這里有我,等若冰醒了后還要說明情況,你守在旁邊也不方便。」

蘇虹眼角余光看向李蓓,發現她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好吧,若冰就拜托你們了,有事隨時聯系。」

蘇紅目送唐劍鋒坐進汽車駕駛位,李蓓拉開副駕駛門,將翻帽掀了開去。這時兩人四目相對,她看到對方原本有些天然上翹的嘴角,此刻翹的更高了,而對方看自己的目光,帶有一絲明顯的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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