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血濺福滿來酒樓

號稱城南大哥的張猛在南郊開設的賭場生意紅火,由于這里是他的地面,極少有人來惹是生非。兩個多月前他將靠著省道邊上的這個賭場整體進行了改造,幾套大瓦房中間用柱子支撐,拆了墻壁連為一體。這樣增大了面積不說,還能讓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增加了賭場氣氛。

最近對于張猛來說有喜有憂,高興的是賭場改造完畢不久后,他就感到賭徒增加,每天傍晚只要賭場開局之后,四鄰八鄉慕名而來的賭徒能在院子里停滿十幾輛汽車,隨之而來的是源源不斷的鈔票。

還有幾周前勾搭上一個叫黃雅雯的年輕按摩女,對方雖然是個鄉下打工妹,但了解到身世后張猛知道她還是個大學生,因為畢業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暫時在美體店經過培訓做起按摩工作。

怪不得聽她說話細聲細氣和自己接觸過的其他女人不一樣,原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緣故。加上黃雅雯年輕,雖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細皮嫩肉的,當她賣力的給張猛推油松骨時,小鼻尖上的汗珠和臉上幾枚小雀斑讓張猛覺得非常可愛。看來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于是張猛建議黃雅雯干脆辭掉美體店的工作,工資由他支付,每天做一次按摩只為張猛自己服務。而且張猛為了討好黃雅雯,從小到絲襪內衣大到金銀首飾依次買了個遍,年輕的黃雅雯經不起張猛的感情攻勢,在一天晚上沒有反抗成功,倒在了張猛的懷抱里。

張猛咂咂嘴唇,想起今天早晨起來兩個人還膩在一起的場景,心臟不由突突的快跳了幾下。得知張猛要出門照看賭場生意,黃雅雯早早起來做好飯,待上桌時張猛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一連折騰了兩次,直到有些乏力時才戀戀不舍放手,臨走時約定好今晚還在這里過夜,這才出了門。

想到其他的事張猛愁云又涌上心頭,首先是想搶占三棒子夜總會的事情,自己的人一連和游俠交手幾次都沒能占到便宜,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因為他知道程天海出獄了,以對方的性格來說,過去的仇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今天午后來到賭場,手下的馬仔就來報告,說程天海過去的手下彪子想請張猛去福滿來酒樓吃個飯,并一再聲明這不是程天海的授意而是彪子自己的想法,因為雙方經過多年的積累都是有產業的人了,再也不能像過去一樣打打殺殺,所以彪子就自作主張,想已此機會解開雙方過去的死結。

福滿來酒樓就在離自己賭場不遠的省道邊上,路程三公里多點,路雖然不怎么好走,但是開車五六分鐘就到了,最重要的是這里是城南屬于自己的地頭,諒對方也不敢翻起什么大浪,想到這里張猛不禁笑出聲來。

「福滿來酒樓?哈哈!我他媽沒聽錯吧?都說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看來這話沒錯,進去呆了十年也該長點記性了!這回我就賣彪子這個面子,今天我做東!」

晚上八點,福滿來酒樓。

臨近東郊省道只有兩層的福滿來酒樓占地面積不大,一樓為大廳與普通包間,二樓為雅間。張猛為了講究場面叫手下直接把整個二層包了下來。

今天同張猛一起前來的有三個人,張猛也不是傻瓜,雖然在自己地面上,如果對方真的有點企圖的話自己也不是絕對安全。于是他讓一個馬仔作為司機留在皮卡車上等待,一則可以觀察外面的動靜,二則萬一出現意外的話他可以直接下樓坐車逃跑。安排好后,張猛同另外兩個馬仔上了福滿來酒樓。

看了看被清空的二樓,又看看布置的比較整潔的雅間,張猛點點頭,對著手下的兩個馬仔說:八點了,估計對方也快到了,今晚我們三個人,對方也來三個人,你們倆陪好酒。我先下去放放水,順便盡地主之誼迎迎客人。」接著哼著小調下了樓。

「滋滋」一股尿液噴進小便池,張猛想著喝完酒回去擁著黃雅雯入懷的美景,哆嗦了幾下身體,抖掉每一滴殘存的尿液。

就在張猛進入廁所的時候,福滿來酒樓前駛來一輛白色無牌照的面包車,待汽車剛停穩,便快速的沖下三個人來,這三人均蒙著面,有兩個人提著鼓鼓的漁具包,另外一個敞著懷,右手兜住藏在懷里的東西。

「我操他媽!」看到這幅景象,皮卡車內的馬仔嚇得直接把頭縮在了駕駛室的下面,萬一對面三個人帶著家伙發現自己,這會已經完蛋了,他看到三個人沖進酒樓后,急忙掏出手機,撥出了張猛的號碼。

「張猛來了嗎?」三個人來到前臺,接著響起惡煞的聲音。

女服務員完全被嚇傻了,呆呆的目光望著樓上,三人看后迅速向樓上走去。

「操你媽你不在外面老實的呆著,打什么電話?」張猛從廁所出來,拉上前襠的拉鏈,發現手機來電后沒有馬上接聽,而是邊上樓邊吸完最后一口煙才按的接聽鍵。

電話里馬上傳來馬仔因為驚懼而變得有些語無倫次的聲音:「有,有三個人好像提著家伙上樓找你去了,快跑!」

「啊?!」樓梯剛走了一半兒,嚇得張猛驚叫一聲。

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樓上雅間內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張猛呢?老子來給他送終啦!」

「你們來喝酒怎么還帶家伙呢……」沒等說完便傳來了一聲驚呼,接著是「呯,砰」的兩聲槍響。

沖進雅間內的三個男人此時并沒有見到張猛,面對張猛手下的馬仔言語不和直接扯開了漁具包,黑洞洞的槍管對著一個人的褲襠和另一個人的膝蓋開了火。

「哎喲!」「啊!……」隨著槍聲過后,便是幾聲慘叫。張猛手下的一個馬仔捂著下體倒在地上,看樣子已經昏死過去,另外一個抱著血肉模糊的膝蓋在地面上痛苦的扭曲著。

感覺到死神的逼近,張猛求生的本能迫使自己轉身向樓下跑去,急促的腳步在身后留下一串「噔噔蹬」的下樓聲。

「操你媽的,別跑!」樓上的三個男人聞聲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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