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凋零的警花(三)

劉佳怡朝門外喊了一聲,程天海、彪子、黑子走了進來,幾個男人看著監控畫面景象,聽著刺耳的尖叫,興奮的早已不能自持,迅速脫掉身上衣物,朝床上赤裸的胡廷秀撲了過去。

程天海一馬當先,當初女警官在警局內詢問自己的場景猶在眼前,對方藏藍色警褲,在褲腳處露出包裹著玉踝上的肉色絲襪,讓他記憶猶新。

他當仁不讓地蜷曲胡廷秀的一條纖腿,抵在自己胸前,低下頭去,用舌頭瘋狂舔舐著對方肉色絲襪的足尖,隨后身體前傾,將粗壯的肉棒徑搗入女警官膣道深處。

「哦!挺緊,可真他媽舒服!」

膣道壁上嫩肉,持續摩擦著粗糙肉棒表皮,讓程天海感到格外舒爽,不禁發出陣陣贊嘆。想到此時正在強暴之前詢問過自己的女警官,就有接連不斷的快感傳入程天海腦中,他在肉棒連根沒入后便大力抽插起來。

一旁的彪子也不甘落后,他捧起胡廷秀的另一條纖腿,親吻著她整只玉足,包裹在玉足上的絲襪很快被彪子的口水浸透,緊緊貼伏在足底與足面上。

仿佛覺得不過癮,彪子又抓過剪刀挑爛胡廷秀襪尖,涂著粉紅色指甲油的玉趾暴露出來,彪子直接將女警官五根玉趾全部劃拉到自己嘴巴里,啃豬蹄似得瘋狂吮吸著。

黑子看到其他兩人已經搶占先機,只好跪坐在胡廷秀身側,用大手捏開對方櫻唇,將自己黑曼巴蛇一般挺立的肉棒插入女警官檀口。

他興奮地大叫:「快吸!給老子玩命地嘬!」

彪子看到黑子玩得盡興,移開嘴巴,左手褻玩著胡廷秀的玉踝,用右手掏出自己那根壯碩筆挺的肉棒,從她足尖處挑爛的口子里插了進去,而后大力摩擦起來。女警官足底爽滑的肌膚和薄紗般細膩的絲襪,把彪子的肉棒裹在當中,來回抽動的摩擦感讓他欲仙欲死!

「啊……啊……!」

胡廷秀大聲浪叫著,猶如一條上岸的魚一般扭動著身體。劉佳怡的調戲,陳雄的內射,加上目前身邊三個男人的凌辱,快讓女警官嬌軀散了架。

想到在審訊室內胡廷秀義正言辭的表情,對比現在淪為胯下玩物女警官淫蕩的樣子,兩者地位的巨大反差,為程天海帶來了那種獨特征服欲的快感。

「哦……胡警官,傳喚詢問我時,你是多么盛氣凌人,今天我可要好好干你……!」

他攥著胡廷秀玉踝把整條腿向外掀,使對方兩條腿劈開角度成為最大,然后加大沖刺力度,使每一次的抽出都幾乎要露出龜頭,每一次的搗進都是連根沒入!

「啊……不行了……啊!」

程天海肉棒就像一根在蒜窩子里的杵,上下不停地來回搗著,隨著大力抽插,每一次抽出能都飛濺出如蒜泥般白色的陰精,每一次大力搗入都能插的女警官嬌軀亂顫!

「啊……啊……呃……」

巨大快感讓胡廷秀翻了白眼,她檀口大開,浪叫個不停,使黑子肉棒從里面滑了出來。

「你給老子接著舔,哈哈!」

黑子腰身一挺,把自己肉棒又重新頂了進去,直插胡廷秀的喉底,他雙手壓住女警官兩片香肩,身體前后聳動,讓肉棒在對方檀口中來回抽插。

「唔!唔!……唔!」

伴隨著黑子的狂笑,傳來女警受辱后含糊不清的呼喊。

「哦!哦!哦……操!」

程天海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征服的刺激感,讓他腰眼一麻,嗦了幾下后,馬眼驟然間怒張,大股骯臟腥臭的濃精機關炮似得噴進了胡廷秀膣道深處。

「嗚!嗚嗚!……」

女警官在被猛烈地抽插下,云鬢間凸顯出來淡秀的青筋,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她雙拳緊握,嬌軀抑制不住地抽搐,玉體僵硬了片刻,接著癱軟下去,在歹徒輪番施暴下,達到了今晚第五次高潮!

當程天海拔出疲軟的肉棒,女警官那條肉縫,紅腫外翻,就像一張合不攏的小嘴,往外不停地汩汩冒著濃精。

胡廷秀高潮時的亢奮同時也感染到其他人,嬌軀的抽搐使她上顎不斷摩擦著黑子肉棒的表皮,丁香小舌也在繞著龜頭下的肉棱溝里轉來轉去,女警官檀口內的溫潤讓黑子仿佛置身于膣道內般愜意。

黑子興奮地發出幾聲低吼,將大股的精液「咕嘰,咕嘰!」噴進胡廷秀的喉管深處,當黑子疲軟的肉棒離開女警官口中的那一剎那,女警官劇烈地咳嗦了幾下,大股的濃精被她吞咽下去,只剩下嘴角上少許的一抹。

女警官足底皮膚與絲襪像三明治般把彪子的肉棒夾在中間,快速的摩擦讓他倍增快感,前面兩個歹徒射精時的吼叫,也讓彪子發出一聲贊嘆,他猛地拔出肉棒,將大股白濁滾燙的精液不斷噴射在胡廷秀的玉足和小腿上。

胡廷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間斷的凌辱嚴重透支了她的玉體,整個人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得香汗淋漓,幾縷散亂的長發伴著唾液和濃精掛在她的嘴角,身下床單早已被汗水和私處流出的愛液所浸濕,而下身殘破的褲襪,也在被汗水浸透后緊緊貼撫在雙腿與腰際上,顯得格外凄美動人。

女警虛脫的同時,神志也在逐漸恢復正常,隨著藥力衰退,她意識到自己不僅遭受到了凌辱,還是被多人輪奸,巨大的屈辱感使她流下了兩行清淚。

「你們這群畜生,殺了我吧!」

「胡警官之前不是神氣的很嘛,怎么現在哭了?哈哈!」

「盛氣凌人的女警官下面居然流了那么多水,記得幾次高潮了嗎?」

粗鄙的語言無情沖擊著胡廷秀內心,自己一切美好盡然被毀,這種事情傳出去她甚至無法再像正常人一樣面對生活,強烈的恥辱感使她再次流下了眼淚。

程天海臉上掛著泄欲后的滿足,托起女警官下巴,悠然地說道:「胡警官,現在體會到我們手段了吧,奉勸你將警方掌握的信息和盤托出,之前我承諾過一舉三得的事情還依然算數!如果你還執迷不悟,就會像十年前失蹤的許若楠警官一樣,被秘密囚禁在某個地方,每天遭受輪奸,等找到個合適機會,勢必與其他被擒住,冥頑不靈的女警官一起,被販賣到境外狼穴,遭受非人的酷刑和各色人等輪番奸淫,甚至參與獸交啊,兩者孰輕孰重,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劉佳怡插話道:「既然要讓她說出警方掌握的信息,紅粉佳人又含有致幻劑成分,為什么不在剛注射時就逼問,反倒等藥效過去后才叫她開口呢?」

陳雄道:「四國聯盟研制的紅粉佳人雖然含有ISD成分,但不能當做審訊藥來使用,強效致幻劑會使被刑訊的人員胡說八道,讓人根本分不清真假,因為這個缺陷,國外情報部門也早就擯棄了此種藥物作為審訊藥來使用。」

他接著道:「所以在審訊女人,尤其是性格堅韌的女警官時,我們要尋找到她們人性當中的弱點,紅粉佳人就是最好的方法,作為一種毒品,長期使用還有嚴重的藥物依賴性,身體也會變得更加敏感,一旦她們生理防線崩潰,那么離心理防線崩潰也就不遠啦,哈哈!」

眾歹徒聽聞后連連點頭稱是。

程天海盯著胡廷秀,抬起她一條纖腿,手掌不停地在上面來回婆娑,感受著對方肌膚的柔嫩和絲襪上的細密紋路。

「胡警官,聽到了嗎,陳先生的話可是金玉良言呀,我們是擯棄前嫌,通力合作,還是你繼續頑固不化,再吞苦果呢,考慮好了沒有?」

現在女警官能漸漸地集中精神,利用剛強的意志力和不斷來襲的快感較著勁,在幾名歹徒對話時,她就在調整呼吸,暗中積蓄著體力。

胡廷秀心里一驚:關于許若楠警官的事情自己之前聽說過,卻未料到她的失蹤居然也與程天海有關,還有,果然歹徒們要繼續利用自己身體做要挾,從獨屬于女人羞恥的生理方面上打開缺口,繼而沖垮整條思想防線,迫使自己向對方吐露出知道的一切。

作為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刑警,又是大案隊成員,毫無疑問,女警官素質過硬,思想牢靠,對能夠發生的任何事情提前都有所準備,可即使如此,歹徒們的無恥程度,也遠遠超出她心理承受能力之外。

女警官看著歹徒們注視著自己,無疑想從面部表情變化中窺探內心所想,從而進一步折磨自己,直至內心崩潰,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一切。可如果一味地堅持下去,對方后面有多少殘酷的手段等待著自己,還不得而知,這真是一群沒有人性的畜生啊!想到這里,胡廷秀眼神黯淡下去,她的內心有些動搖了。

女警官在被注射藥劑之前,就意識到落入魔掌后自己難逃厄運,等她清醒過來后,首先想到了死,可使歹徒們的嘲弄,除了無情地摧毀了她的自尊,同時也迫使她冷靜下來。

女警官轉念想到蕭琳,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年輕警員,已經十天音訊全無,說到底她還是個學生,臉龐上掛滿了稚嫩,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下,加上如此之久的時間里,又會遭受到怎樣的非人折磨呢?

但結合之前歹徒不斷對自己進行威逼利誘,讓胡廷秀至少可以確信一點,那就是年輕的女警員蕭琳,并沒有向歹徒低頭,她一定還在咬牙堅持著,等待同事們的救援。

仿佛黑暗中出現的一絲光明,讓女警官原本有些暗淡的眸子再次明亮起來。既然一切美好已經不復存在,索性徹底拋棄羞恥,縱使玉石俱焚,也絕對不能便宜了這群禽獸,她要憑借自己這副肉體,誓與歹徒們周旋到底!

可是徹底拋棄羞恥又談何容易,胡廷秀毫不示弱地回視程天海,看著對方寫滿淫蕩的神情,女人的天性還是讓渾身赤裸的女警官心底泛起了羞臊,給原本發燙的俏臉上又增添了一份紅暈。

胡廷秀盡力使自己呼吸平穩,冷冷地盯著程天海,目光中全是憤恨,她緩緩伸出丁香小舌,將嘴角殘留的一抹精液卷進檀口中轉動了兩圈,然后抬起螓首,將一口穢物吐在床下。

女警官看似簡單的一系列動作,卻在這樣的環境下,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程天海只覺自己射精后本已疲軟的肉棒,瞬間又硬了起來。

「胡警官,我再問你一次,考慮好了沒有?」

驟然間,胡廷秀怒目圓睜,滿臉剛毅地說道:「呸!一群持強凌弱的畜生,只知道惦記姑奶奶的身子,還有什么惡毒手段盡管使出來吧,讓我像其他軟骨頭那樣與你們同流合污,簡直是癡心妄想!」

「喲嗬?還真是個烈女啊!」

幾個歹徒包括陳雄在內,都對胡廷秀的言語感到暗自吃驚,他們誰都沒料到,在身心受到如此打擊之下的女警官還是沒有能夠屈服,之前的蕭琳也是如此,看來海城市的女警官確實不好對付!

胡廷秀說這話時,程天海正站在她身前,一手抬著對方纖腿,另只手在大肆擼著起肉棒,聽到對方堅定有力的話語也不禁有些發愣。

胡廷秀趁機弓起右腿,一腳踹在對方前胸,可惜女警官身體透支嚴重,雖經過片刻喘息,但仍顯得力道不足,只把程天海蹬的向后退了一步。

女警官借機坐起扭打,又被幾人按倒在床上,還被攥住了兩只皓腕。

胡廷秀扭動著上身作劇烈掙扎,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劉佳怡見狀跨步上床,又騎在她雪腹上,望著螓首上青筋繃起的女警官,拍打著她的俏臉,嘲笑道:「小騷貨,現在服不服?」

「用下流手段設計陷害我的賤女人,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但想讓我就此屈服,做你的美夢去吧!」

「好呀,我就喜歡你這股擰勁兒,那就接著來唄!」

劉佳怡手一揮,又道:「黑子給我按住了,彪子,快!」

「松開手,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胡廷秀皓腕被黑子死死攥住,對方胳膊也壓住她的手臂,劉佳怡又騎在她雪腹上,女警官上身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能雙腿亂蹬,借此阻止彪子對自己的侵犯。

「喲,還挺起勁兒!那么多次高潮還有精神頭呢?腿麻不?老子給你換個姿勢!」

彪子上床,蹲在胡廷秀面前,將她兩條纖腿搭在自己肩頭,身體往前一頃,迫使女警官撅起下身,玉臀上翹,他抽手握住早已筆挺的肉棒,淫笑著一挺身,將其連根沒入,接著前后聳動身體,做著下蹲運動似得大力抽操。

「怎么樣?這個姿勢插得更爽吧,哈哈哈!」

彪子肉棒猶如攻城錘般,持續地搗進搗出,胡廷秀咬緊牙關,晃動著螓首,抵御著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她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女警官心里明白,一旦發出呻吟,會遭到更加無情的嘲弄和進一步的侵犯。

劉佳怡惱怒道:「喲,小騷貨學會硬挺啦,叫唄,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

程天海對黑子道:「不是牙口硬嗎,那就捏開她的嘴,老子給她通通氣!」

程天海一只手,接替過黑子手臂,按住胡廷秀手腕,黑子騰出只手捏住女警官雙腮,迫使其檀口張開,程天海將肉棒捅了進去,接著身體向前一挺一挺,讓肉棒不停地抽插著胡廷秀的喉管。

劉佳怡也沒閑著,她跪坐在胡廷秀上身兩側,臀部略微抬起,并且前后扭動,用自己黑褐色的花瓣,不斷去研磨女警官平坦的雪腹,還時不時俯低身子,用手掌去揉捏對方一只玉乳。

程天海見彪子抽插速度一如既往地猛烈,絲毫沒有放緩的跡象,不禁嘆道:「彪子,你他娘的腿不麻啊?」

「哦……程哥,你有所不知,這叫機關槍,小鋼炮,偷著操逼,發電報,江湖人稱四大快啊!」

「哈哈!」

「嗚……哼……嗯!」

含糊不清的呻吟,又陸續從女警官檀口中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女警官雪腹與下陰摩擦的絲絲快感,也使劉佳怡浪叫出聲來:「啊……啊……小騷貨……我看你還能挺多久……啊!」

兩個女人混雜的聲音也激起了黑子的欲望,他把胡廷秀皓腕向上一拽,抻直了對方玉臂,女警官暴露出來的腋窩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算濃密的腋毛早已被香汗所浸透,像被秋霜打過的野草般貼伏在腋窩一側,而汗腺分泌出的雌性氣息讓黑子不由地伸出了舌頭,在腋毛相對集中的區域瘋狗似得舔舐著。

「嗚……啊……啊!」

嬌軀上幾處敏感地帶接連被歹徒侵占,女警官再也堅持不住,檀口中重新傳出略帶淫蕩意味的嬌啼聲。

「啊……小騷貨……你這是又要……又要來了嘛……啊……!」

劉佳怡浪叫著,在不斷扭動下體進行陰部摩擦的同時,雙手直接按在胡廷秀一對玉乳上,用手指不停地搓弄起對方一雙乳尖。

看到女警官已不能自持,程天海和彪子也相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畜生啊!……啊!!」

身體幾處敏感區域同時不斷傳來快感,加上藥效后勁的摧殘,讓性格堅毅的女警官再也抵擋不住像潮水一樣涌來的欲望,她的思想壁壘被沖擊個粉碎,從圓張的檀口中持續爆出淫蕩的浪叫。

「啊……小騷貨真夠勁……啊……啊……」

女警官連續的叫床聲,加上自身花瓣和雪腹摩擦的快感,也在感染著劉佳怡,她雙手死死地摳住胡廷秀一雙小碗似得鴿乳,令長指甲深深地陷入在細膩的乳肉里。

「畜生!……啊!……啊……!」

胡廷秀渾身激烈顫抖著,但是她被幾個人死死的壓住,只能爆發出陣陣抽搐,在歹徒對她凌辱中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劉佳怡幾乎與胡廷秀同時到了靈魂出竅的境界,她有些勞累地趴倒在對方嬌軀上,在欲火褪卻時還不忘貪婪親吻著女警官的玉頸。

「女警官……你已經泄身了六次啦!……哦……唔……!」

彪子和程天海口中也相繼發出了射精時的低吼,將大股的精液持續噴進胡廷秀的膣道深處和她的喉管里。

等歹徒們徹底發泄完獸欲,女警官目光呆滯的將頭扭向一邊,從半張的檀口中和紅腫外翻的美穴內,緩緩地流淌出來一股股腥臊粘稠的濃精……

就在女警官頑強與歹徒們抗爭的時候,另外一人也做著準備,他是游俠。

讓時間回到蕭琳出事的第二天,邊軍和三棒子的后事就給辦了,游俠沒出面,一個是因為傷重,另一個原因是覺得沒臉。

為救蕭琳,游俠不是沒想過找劉香君和李蓓幫忙,可拿起電話時又給硬生生忍住了,歸根結底,為了面子,他想自己擺平這件事,不想讓兩個姐姐小瞧自己。

李凡小時候看過姜大衛主演的電影游俠兒,就一直有個江湖夢,幻想著自己也做個俠客,一襲長衫,白馬銀刀,快意恩仇。出道后喊出的外號也是快刀游俠,可這次的打擊對他來說,確實太大了。

王鋼回來后,看見昨晚擺在餐桌上的飯菜都沒動,游俠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就知道他又是一天水米沒粘牙,受傷加心塞,心情不振,讓游俠眼窩子深陷,顴骨都凸出來了。王鋼看到在這樣下去,人就恐怕只剩半條命了。

于是對游俠說道:「我哥和三棒子已經沒了,蕭琳又被綁架,雖然你又殺死了刀疤臉,但對方還有四個高手,盛唐集團那邊我能豁出命去頂著,可你要是半死不活,奪妻之恨,誰替你報?」

王剛這番話,讓游俠眼中忽然閃出兩團復仇的火焰,他掙扎著坐起身,看了一眼餐桌道:「老子要吃東西!」

王鋼大喜過望,連忙端盤子端碗,游俠也不管是什么東西,一個勁往嘴里亂塞,一連幾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小伙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經過一周多時間調理,雖然傷口沒有痊愈,但精神狀態回來了,人也有了力氣。

游俠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他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報復,同時也派人去四處打探。果然幾天后大清早傳回消息,程天海那邊放出話來,明天半夜讓他單獨去赴約換人,還確定了地點,順帶叮囑他,已經布下了暗哨,如果敢放出風給條子,就提前把蕭琳當眾處死!

王鋼找了上次來的兩個師兄,如果游俠和王鋼是劉香君的左右手,那么這倆人現在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又喊來游俠幾個關系鐵的朋友,這些人都是過命的交情,一般有事游俠和王鋼能應付就應付,絕不通知他們,看來這次王鋼是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了。

游俠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對著眼前的幾人說道:「兄弟們,一般有事不想把你們攪合進來,可是這次不行了,別人信不過,要你們幫忙辦。」

「有什么事你盡管說!」游俠一個朋友拍著他肩膀說道。

那個大師兄道:「操,這個都不用琢磨,邊軍沒了,游俠女友又被綁架,對方叫他明天晚上去單獨赴約,說吧,怎么干?」

王鋼拿出一個物件,抖落開上面纏繞的黑布,是支形如大號判官筆的兵器,一根一尺八長的鋼管,前面又焊接上半尺長的尖頭,磨得雪亮鋒利,既可突刺,亦可揮砸,實在霸道無比,邊軍死后,這東西被王鋼繼承了下來。

眼下他將手中家伙晃了晃,說道:「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游俠搖搖頭,沒有一句廢話,他從床底下拽出個塑料袋扔在桌上,這是他所有的家當。

「三件事,一,買輛二手面包車,二,剩下的錢全部拿去買槍,鋼子之前又打聽到個賣槍的地方,這回不管什么帶響的都要,錢不夠你們就先墊上,記住,邊境是不能再去了,我在那邊背了條人命,三,聽馬劍纓的話,叫其他人別輕舉妄動,我之前被人干成了這副逼樣,就暫時先不露面了。」

短短數語,分工明確,言簡意賅,由此可見,游俠雖然年輕,但經過歷練,極其心細,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老江湖的氣場!

幾個人聽完游俠的話,先后離開,游俠繼續按部就班,可等到第二天晚上王鋼趕回來,準備充分的時候,卻不見了游俠的蹤跡。

自建別墅里,歹徒們對女警官的施暴還遠未結束。

程天海食指勾起胡廷秀下巴,問道:「胡警官,現在我想知道,你對今晚連續泄身六次有何感想呢?」

「你們……這些畜生……」

程天海得意地道:「我之前說過,冥頑不靈對你沒有好下場,現在是否想通了,要對我們和盤托出警方所掌握的信息呢?」

女警官虛弱地搖搖頭:「盡快放馬來吧……想讓我就此低頭……這辦不到……」

「嗯,看來你這塊牛板筋,還需小火慢慢燉啊。」程天海接著道:「剛才是中場休息,現在我們來進行下半場!」

陳雄接話道:「胡警官,C國有句俗語,叫巾幗不讓須眉,你的敬業精神讓人感到欽佩。但我很好奇,照此下去,你還能咬牙堅持多久,要知道,我們的手段可是很豐富的,此前的方法,也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女警官英秀俊美的俏臉上掛滿了剛毅,她緩緩開口道:「你們太小瞧我了……我還……我還能挺得住……」

「哈哈哈!」劉佳怡浪笑道:「小騷貨都這副德行了還嘴硬,老娘現在就叫你看出好戲!」

劉佳怡說完連續擊手掌三下,旁邊黑子一按電鈕,一扇墻壁從中間向兩邊緩緩分開,接著有人推著下面帶萬向輪的平板車走到胡廷秀所躺在的大床邊。

女警官扭頭望去,凄慘的一幕映入眼簾,只見一個女人披頭撒發,死魚一般躺在平板車上。

女人兩只玉臂被捆綁在一起,固定在平板車頭上的鐵棱子正中,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到是沒被束縛住,但卻大大地分開著,偶爾發出幾下痙攣。

一對白皙豐滿的椒乳上布滿了深紅色的牙印和指痕,甚至蔓延到了粉頸香肩上,最可怖的是那紅腫不堪的美穴處,早已是一片狼藉,還不時有腥臊骯臟的濃精,順著蜜壺口哩哩啦啦滴落在平板車上,在女人翹臀下匯聚成大大的一灘。

程天海無不得意地道:「胡警官,看好了,或許你的下場比她還要慘!」

女警官堅毅的目光凜然生威,鎮定地道:「把女人禍害成這個樣子,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哦?這就是劉佳怡擒來的女警官?」

「爺,正是她,胡廷秀,胡警官。」程天海獻媚道。

「媽的,沒想到被你們搶了先,也不等等老子!」

「呵呵,爺,別生氣,兄弟們為了擒住她可花費不少力氣,權當是犒勞一下吧!」

「嗯,這他媽還像句人話!」

胡廷秀目光被問話的男人吸引過去,只見他站在平板車后,戴著頭套,全身精赤,身軀肥胖,挺著大肚腩,雙臂和胸口上還布滿了濃密的黑毛,雖然看不到面部,但讓人打眼望上去就覺得反胃。

女警官不禁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為你們這些跟我作對的女警官都準備了同樣的一份禮物,看看吧,呵呵!」

說著,面前男人將大肚腩一挺,一根黢黑的巨物從胯下緩緩升起,胡廷秀瞬間瞪大了眼睛,差點禁不住叫出聲來。

那是一根上面纏繞著青筋,足有小臂般粗細的肉棒,昂首挺立,齜牙咧嘴,顯得猙獰無比!

女警官甚至不敢太相信,那是C國男人所能夠擁有的正常尺寸,相較之下,程天海等人的胯下穢物簡直難以望其項背。她轉念想到,旁邊女人肯定是被對方那巨物摧殘過,所以才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繼而想到,如果對方用那東西來侵犯自己,后果簡直不敢設想!想到這里,女警官秀美的額頭上,冒出涔涔冷汗!

「胡警官,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失蹤的郝三號稱自己胯下老二是小棒槌,黑子的號稱是曼巴蛇,彪子的號稱是搟面杖,小海的號稱是蒜杵子,那老子的也得給這玩意起個雅號,就叫它砸夯機,呵呵呵!!」

沒等胡廷秀從震驚中緩過勁來,又聽見對面男人開了口,他中氣十足,說話聲音好似陣陣悶雷,他就是馬天雷。

「胡警官,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既然你也是個頑固不化的女人,那我也就只好當著你的面,小試牛刀,展露一下它的威力了!」

說罷,他粗暴地把女人一雙玉腿分了分,單手握著那根小臂粗細的肉棒,徑直朝女人紅腫外翻的美穴內捅了進去。

只見那女人兩片柔嫩的花瓣被邪惡的肉棒擠到了兩邊,細窄紅腫的肉縫瞬間被撐得老大,馬天雷口中發出一聲愜意的哼叫,猛地挺動身體,肉棒連根沒入時發出幾下「噗嚕嚕!」地聲響,接著大力抽插起來。

每一次插入,都使得女人原本如死魚般的身體發出陣陣痙攣,每一次拔出,伴著大量紅白相間的體液,還會引起女人一連串地浪叫。

馬天雷只抽插了短短數十下,那女人嬌軀就發出了一陣觸電般地顫抖,隨著肉棒被徹底拔出,美穴內還發出像開了香檳塞似得「啵!」地一聲。緊接著,大股愛液隨著細細的血絲呼啦啦地涌了出來!胡廷秀明白,面前女人那嬌嫩的膣道口,已經被那巨物給硬生生地撕裂了!

女人緩緩轉過頭來,雖然披頭散發,面色蒼白,櫻唇干裂,卻難掩原本那張清麗的俏臉,她無神的眼睛看到了女警官,從貝齒間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廷秀姐……」

「蕭琳!」胡廷秀做夢也不會想到,對面如此凄慘的女人會是自己失蹤的同事蕭琳,她如遭雷擊,下意識地叫出聲,眼淚奪眶而出。

伴著歹徒的一陣哄笑,馬天雷戲虐道:「想不到一對嬌俏警花在如此境地下重逢,內心一定別有一番滋味吧?」

胡廷秀哭罵道:「你就是個畜生!」

「啪!」女警官挨了一記清脆的耳光,俏臉立馬微微紅腫起來。

劉佳怡惡毒地說道:「小騷貨,別嘴硬,一會看你還老不老實!」

「蕭警官雖然身材高挑,酥胸豐滿,確實是不禁折騰,前半夜被小海和彪子連續玩弄幾次后就昏死了過去,看來只有我的陽剛之物才能將她喚醒,玩一條半死的魚沒什么意思,就賞給你們了,現在我要來嘗嘗胡警官的味道了,呵呵!」

黑子聞聲后迫不及待的跳了過去,握住早已勃起的肉棒就徑直鑿進蕭琳美穴,隨后大力抽插起來,叫道:「程哥,彪子,之前胡警官沒我的份,現在可該輪到我了吧!」

「啊……啊……你這黑畜生啊……」

蕭琳晃動著腦袋咒罵,發泄心中的憤恨,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胡廷秀身上,流下兩行清淚,眼神中透出一絲絕望。

胡廷秀剛想說點什么,忽然胸口傳來一陣鉆心地疼痛,使她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原來是馬天雷一雙布滿黑毛的大手,按在了女警官的酥胸上,不停地揉搓著。

胡廷秀兩只小碗似得玉乳,與馬天雷粗糲的大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在手心里揉捏兩個小小的窩窩頭。

「唔……胡警官的兩只鴿乳雖然嬌小,但卻勝在彈性很好,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玩物啊!」

「拿開臟手,你這個渾身長毛,一身臭汗的畜生!」

女警官之前遭受連續奸淫,渾身乏力,此刻又是當著同事面被褻玩,只能依靠著咒罵來發泄心中的屈辱。

馬天雷厚著臉皮解釋著:「男人出臭汗,才叫臭男人,女人冒香汗,才叫女人花嘛,呵呵!」

極度羞憤中,胡廷秀又扭頭看向蕭琳,見她依然望著自己,蕭琳眼睛里又涌出兩行淚水,胡廷秀沖著她微微搖頭,鼓勵道:「蕭琳,別放棄,堅持住,我們……啊……!」

女警官話沒說完,就被自己一聲悠長的呻吟打斷,馬天雷見到胡廷秀要用言語交流,握住那根小臂般粗細的肉棒,朝女警官美穴內狠狠地鑿了進去!

巨大的脹痛感,使胡廷秀倒吸著涼氣,她雙目圓整,嬌軀向上弓起,攥緊了拳頭,玉頸上也現出了條條凸起的青筋。

女警官渾身肌肉緊繃,也使得膣道壁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地裹住了剛剛深入進來的肉棒。馬天雷下意識發出一聲贊美,感嘆著女警官那嬌嫩緊湊的玉門,接著他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將小臂粗細的肉棒盡數沒入。

「啊……!」

強烈的撕裂感傳入胡廷秀腦海,她感覺有一根炙熱的鐵釬子從下身開始,把自己活生生撕成了兩半,禁不住檀口一張,又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呵呵,胡警官,現在知道老子砸夯機的厲害了吧!」

「呃……你這畜生啊……」

「呵呵呵!」

馬天雷淫笑著開始大力抽插,他一下下挺動著肥碩的身體,那巨大的力道,讓嬌小的女警官像狂風中的枯枝般在床上不停地亂顫,光潔的額頭上,不斷地滾落下黃豆般大小的冷汗。

「啊……啊……啊……」

巨大的肉棒伴著殘余藥效的加成,讓胡廷秀的呻吟,在頃刻間轉變成了浪叫,她雙手握住被單,在床上瘋狂地扭動著嬌軀,卻也變相地為馬天雷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馬天雷刻意加快著抽插的速度,同時又將女警官一條纖腿搭在自己肩頭上,他單腿著地,一只腳蹬在床面,身體前傾,讓肉棒砸夯似得,每一次都深深地搗入女警官花蕊,每一次拔出都不斷帶著兩片嬌嫩的花瓣翻進翻出。

「啊……啊……不行了……啊……」

女警官兩只柔荑揪住自己秀發,發狂似的浪叫,像上岸的魚一般扭動著嬌軀,她猛然間螓首后仰,下身向上挺動了數下,發出一陣劇烈的抽搐。

「啊……!」

「唔……哦……!」

胡廷秀狂亂的姿態也影響到了馬天雷,眼下他也到了噴發前的頂點,又大力抽插了十幾下下后,將大肚腩又是猛地一挺,讓自己腹股溝和女警官恥骨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使小臂般粗細的肉棒再一次連根沒入,死死地抵在女警官花蕊上,繼而猛烈地噴出了大股白濁的精液。

「唔……操……胡警官嬌小的玉體果然是別有一番風韻,居然讓我這么快就射了!」

當疲軟的肉棒從胡廷秀紅腫外翻的美穴內拔出,她像被抽走骨頭的爛肉一般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而泥濘不堪的芳草地下,殘留著一大片腥臭的濃精。

與此同時,旁邊黑子也在做著最后沖刺,他雙手箍住蕭琳玉胯,像發情的狗公般聳動身體,幾十次劇烈抽插后,黑子先哆嗦了幾下,身體驟然間僵直,接著俯下身去狠狠咬住蕭琳一只椒乳,爾后再次挺動身體,又在幾次緩慢抽插中,將大股精液狂噴猛泄在她膣道深處。

蕭琳疼痛地罵道:「啊……你這黑畜生啊……」

「蕭警官,省點力氣吧!」黑子抽出肉棒,難掩射精后的疲憊,卻一臉得意地道:「剛才聽著胡警官的浪叫,加上我的猛插,你很快到了一次高潮,可真騷啊,這時卻又在叫罵,也就只能圖個嘴上的痛快了吧?」

馬天雷也道:「兩位女警官,我奉勸你們看清形式,趁早說出警方掌握的信息,免得再使嬌軀飽受凌辱啊!」

看著兩位女警官默不作聲,馬天雷正在思考接下來用何種手段撬開她們的嘴,心腹馬仔跑來,在他身邊耳語了幾句。

馬天雷低聲道:「什么,黃老板在樓下,要見蕭琳?快請他上來!」

他說完,讓人找來塊干凈毛巾,迅速擦拭著蕭琳嬌軀周遭的穢物,等待客人的到來。

不多時,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走進房間,同樣戴著頭套,卻難掩那道充滿邪欲的目光。馬天雷想迎上去打招呼,卻被他一把撥開,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平板車上蕭琳白羊似得嬌軀,快步走了過去。

男人伸出帶著金表的左手,在蕭琳一雙纖腿上愛撫著,他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可即使如此,也令手掌有些顫抖,讓蕭琳嬌軀上起了一層米粒般大小的雞皮疙瘩。

「妙,妙,真是妙哉,真是妙不可言啊!我盼望這一刻,已經不知道多久了!」

他忽然看到蕭琳裸露的酥胸上指印和齒痕,又見到她紅腫外翻的美穴,顯然遭受過一番凌辱,不由怒起,沉聲喝道:「混賬!我只聽說你們將她綁來,請我好好把玩一番,卻為何不曾有人通知于我,她會被糟蹋成這幅模樣!」

馬天雷低聲道:「您有所不知,蕭警官也是位烈性女子,剛到手時本人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讓她嘗了些苦頭,略作懲戒,否則難以馴服的很呢!」

「好,甚好,如此甚好!」

見對方目光一直定格在蕭琳嬌軀上,馬天雷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琳也覺得對方聲音有些耳熟,可她長時間受到暴力奸淫,神情恍惚,有時還會出現幻聽,一時也難以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只見男人抽開腰帶,脫掉褲子,迫不及待地將內褲撥向旁邊,握住肉棒就朝蕭琳雙腿間捅去,可是肉棒軟沓沓的,就像條無精打采的蚯蚓,一連幾次都未能插入進去。

馬天雷手一揮:「拿偉哥,上補藥!」

劉佳怡手持托盤,款款走來,遞到黃老板跟前,順便朝他拋了個媚眼。可是黃老板心思完全不在這里,他將所有東西盡數吞下,隨口打了個飽隔。

馬天雷私人調制的補藥果然有奇效,在配合黃老板自己大力擼動之下,那根無精打采的肉棒竟然緩緩挺立起來。

黃老板趁機一蹴而就,將肉棒捅入蕭琳膣道,雙手按在她一對椒乳上,大肆揉捏著,一邊抽插一邊說道:「快哉,快哉,真是酣暢淋漓,我許久未曾有過如此興致了!」

然而眾歹徒卻未曾料到,短短幾十秒后,黃老板忽然間佝僂著身體,額角滲出幾滴汗水,發出聲長嘆,緊接著哆嗦了幾下,就一瀉千里了。

待他拔出疲軟的肉棒,明顯心有不甘,掃興地說道:「妖精,真是個小妖精,我未把你奸至高潮,卻先繳了械,真是遺憾啊!」

看到對方早泄,又聽到這話,劉佳怡首先忍不住浪笑出聲,蕭琳那蒼白的俏臉上也顯出一絲輕蔑。

馬天向劉佳怡雷訓斥道:「住口,得罪了大人物,你擔當得起嗎?」

黃老板自覺尷尬,提上褲子轉身就走,馬天雷急忙跟出門去,悄聲解釋道:「黃老板,剛才未能盡興實屬遺憾,不過也沒關系,只要蕭警官還在我手里,日后我一定好好待她,把她精心調教成一條母狗,等待你下次接著臨幸。」

馬天雷再次折回房間,還要接著對女警官上手段,在他心里,蕭琳除了供黃老板泄欲,還另有其用。眼下,他又把目光集中在胡廷秀身上。

「胡警官,我再問你,你是大徹大悟,將警方掌握的信息悉數說出,還是想繼續一條路走到黑呢?」

見女警官不說話,馬天雷又耐著性子規勸道:「胡警官,我先給你道個歉,別看胡警官年紀輕輕,卻是身手過人,模樣俊俏,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巾幗女英雄,在下深感欽佩!之前是兄弟們手段粗魯,多有得罪!如果你能與我們通力合作,作為補償,我會叫劉佳怡親自放水,為你洗澡搓背,至于金錢方面,你盡管劃出條道來,隨便開個價,怎么樣?!」

「呸,你們這群畜生,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天將你們繩之以法!」

「媽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馬天雷又道:「老子不明白了,我就是個生意人,一不反對國家,二不顛覆社會,為什么你們這些臭條子,到處與我作對!」

馬天雷接著道:「既然你鐵了心想要抗爭到底,那就嘗嘗兄弟們的其他手段吧!」

說完手一揮,一群歹徒餓狼般地撲向可憐的女警官,程天海手持佳能相機,為受辱的胡廷秀拍攝各色照片。

「黑子,你他媽給我攥緊胡警官的奶子,要知道,胡警官那一對鴿乳,雖小巧玲瓏,確是雅致十足,處處透著彈性啊!」

程天海按下快門,又道:「對,這個動作好,黃豆粒大小的乳頭得多來幾張特寫!」

「彪子,你和陳先生,與胡警官一起,擺個POSS!」

胡廷秀早已在歹徒們輪番奸淫下耗盡了力氣,眼下只能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蕭琳看不下去了,強忍著渾身痛楚喊道:「你們這群畜生,放開廷秀姐!」

馬天雷得意道:「蕭警官,現在明白了吧,這就是你們女警官與老子作對的下場!」

「彪子,你他媽逼又傻愣著干什么,站著賣秸稈啊!還不快去摸胡警官的兩條美腿!」

見對方進入角色,程天海接著道:「對對,保持這個姿勢,瞧瞧胡警官這雙絲襪美腿多有韻味,纖細修長,真是水頭十足啊,哈哈!彪子你再降低點身位,我好往后退兩步,給你們來個全身抓拍!」

「黑子,你現在給我扒開胡警官一雙美腿!陳先生,麻煩你一手摟過她的纖腰,另只手放在她美穴上面的肉珠上!瞧瞧那兩片粉紅色的肉唇,有多嫩!還有那玫瑰色的肉珠,簡直艷而不俗,渾然天成嘛!」

程天海吐沫星子亂飛,繼續道:「陳先生,用食指按在上面揉搓,對對對,就這樣,我換個廣角鏡頭增加景深,遠近都來它幾張特寫!」

「還有劉佳怡,你也別給我閑著,爬床上去,我要你和胡警官深情接吻!」

程天海不停地按動四分之一快門,讓閃光燈連閃,相機發出一陣陣咔嚓咔嚓聲。

「對,這個姿勢夠淫蕩,手指既插入了美穴,還揉捏著奶子,舌頭順帶還舔著她的脖子,再來幾張親臉的,拍出來的效果絕對震撼!」

陳雄不禁道:「程老板,看不出你還很有攝影天賦嘛!」

「哈哈,好說好說,過獎過獎!」

馬天雷淫笑道:「胡警官,既然你鐵了心與我們作對,就讓這些照片配合之前錄制的所有視頻,經過特殊處理后,出現在刑警隊的辦公桌上吧,呵呵呵!」

程天海接話道:「這些東西名字就叫做,,讓條子們猜猜主角是誰吧,哈哈哈!」

女警官再也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屈辱,眼角嘩嘩地淌出淚水,她悲憤地道:「你們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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