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密謀

「唔!」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淫蕩的叫床聲也已經停止。程天海用力的擠出了子孫袋內的最后一滴精液,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從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翻了下來,這是他的梅開二度。

「怎么樣,我這把老槍還可以吧?」說完還不忘用雙手在女人豐腴的雙峰和白花花的肚皮上揉搓著。

程天海是個有著嚴重性虐傾向的人,或許年少時曾被異性深深的傷害過,在并不成熟的內心里埋藏了仇恨的種子,正是因為這種仇恨和壓抑長時間累積,導致成年后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有著一股強烈近乎偏執的征服欲,在他看來,當通過性交后,對方的生理和心理全部淪陷臣服自己,才能獲得滿足的快感。

「嗯,還是老味道,夠勁兒!」女人附和著,接著往程天海懷里靠了靠。

「來,我給你擦擦。」程天海撕下了一截衛生紙。

身邊的這個女人,成熟的軀體配合上她的相貌顯得異常狐媚,她下身水很多,在和男人歡愛中,對方能來多少次,她就能笑納多少次,直到對面的男人繳械投降,給人一種仿佛永遠做不夠,不會被征服的感覺。

她很懂男人心,除了被動迎合外,還能在性愛中主動做出各種姿勢,撩撥男人的欲望。

多年前程天海與這個女人第一次上床時,她也曾有過少女的羞澀,也曾在連續幾次做愛時被程天海粗壯的男根連續抽插至數次高潮后因為體力透支昏厥過去。隨著受虐次數的增多,她漸漸的適應了,心態也發生著變化,從開始主動迎合,到最后甚至變為主導,自身的性欲也越來越強。

好女費漢,好火費碳,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地越耕越肥,牛越累越瘦,這是程天海和她在一起的感言。

饒是如此,這些都不是最令程天海滿意的地方。最令程天海看中的是,身邊的這個女人有著超乎于其他女人的性欲外還有著一身不錯的功夫,她除了扮演自己女人可供自己泄欲外,還可以勝任打手的角色,憑借這一點成為了團伙中的二號人物。

女人的名字叫劉佳怡,中專文化,生性放蕩,初中時爹媽就離了婚,佳怡的媽本身也是個風騷女人,離婚后整日和不同男人進行鬼混,憑著自己幾分姿色,引誘了不少包工頭、經理、甚至還有個別政府官員,在不斷輾轉各個男人之間的過程中,居然總結出了經驗。

她曾告訴過自己的女兒:佳怡,我的女兒,你不適合與一個普通男人結婚過一輩子平淡的日子,你要成功,當然你也可以嫁人,最好能嫁給外國人,要出國!總之哪個男人能更讓你感覺提高一個檔次你就跟他過,準沒錯!」

在不斷受到母親諄諄教導后,或許因為骨子里繼承了母親風騷的基因的緣故,初中的時候就與男生摟摟抱抱,接吻更是家常便飯,小混混們仿佛感覺佳怡身上的風騷氣息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經常如蜜蜂伴花似得追隨在佳怡左右。

佳怡也很對自己的魅力感到很滿足,不停的變換著男朋友。時常引著小混混相互爭風吃醋,大打出手。

讀體校后的佳怡更加放浪形骸,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感覺在校混子的地位已經不能滿足于自己的內心,于是校外社會上無業青年迅速的成為了佳怡的簇擁,

佳怡借助了這些外來力量也成為在校時期的女老大,經常的翹課、頂撞老師、威脅男女同學,而被威脅的同學們攝于佳怡身邊的無業青年帶來的恐懼敢怒不敢言,背后給她起了個紅漆馬桶的綽號。

混完中專體校走向社會的佳怡又感覺社會青年給自己帶來的回報有限,必須給自己找更強的依靠才能走的更遠,她時常會想起自己母親當時的教導,越發的感覺自己母親眼光超前不尋常人。

三年的體校的生活和異性的觸碰給她留下了一副豐腴的身體,為了使自己更加嫵媚,提高自己對異性的殺傷力,眉毛修了、眼睛做了、鼻子隆了,然而好運卻仿佛與自己無緣,數年的等待沒有盼來自己的如意郎君,

時間的流逝也在不停的豐富著佳怡的閱歷,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間的經驗讓佳怡學習到了近乎完美的安全措施,她不喜歡硅膠與身體摩擦的感覺,于是花錢去一家診所上了環,這樣就更能直接的體會肉與肉直接相交的快感。

而且無論男人射過幾次,開過幾槍,她都不會中標。

直到又過許久在一次KTV唱歌時,佳怡遇到了程天海,當時就感覺程天海正是自己在尋找的男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佳怡對于程天海動手動腳和言語上的挑逗絲毫不羞澀,反而主動迎合,這令年長佳怡十多歲的程天海大感意外,兩人迅速明鋪夜蓋的勾搭成奸。

程天海的錢財和黑道上的勢力,有效的填補了佳怡空虛的內心,而佳怡的年輕與放浪形骸也讓程天海覺得滿足。

可能是因為風騷的佳怡帶過來的好運,使程天海黑道事業一直處于上升期,他不斷地擴充著自己的地盤,更因為彪子和黑子等人加入后火拼掉了其他幾個團伙,鞏固了海城市市中黑道大哥的地位。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大哥,在嗎?」

「是彪子的聲音,他找我有事。」程天海起身套上衣服,看到床上的裙子、胸罩、絲襪等物對劉佳怡道:「你也快點起來,弄幾個菜,一起喝點順帶商量點事。」

「大哥,辦妥了!我跟麻猴把毛小峰干了!」進門后的彪子顯得有些興奮。

「怎么干的?有沒有留下把柄?」程天海問。

「我看到警察去了毛小峰相好的家,這小子狗急跳墻從三樓跳了出來,估計摔斷了腿,警察拉著他去醫院的途中遇到了堵車,麻猴騎著摩托車帶著我開到警車旁邊把他干了。」說完彪子做了個開槍的手勢。

「這小子半道上不會供出什么吧?」程天海不放心道。

「應該不會,跳到樓下的時候都摔癱了,臉就像個茄子。車開的那個急,一看就是去醫院做手術了,這種情況下應該問不出什么。」

「那就好,算你小子在張猛那件事上將功補過了。」

「唉!」彪子嘆了口氣,拉開懷,把自制手槍扔到沙發上道:「咱這家伙不行,稍微遠點勁不夠。獵槍就剩下了一把,經過張猛的事,子彈剩的也不多了,上次搶金海馬夜總會時,對方小逼崽子也端著槍,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一把獵槍可能壓制不住。

聽完彪子的話,程天海陷入沉思。

「瞧你倆那副愁眉苦臉的沒出息樣!」劉佳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有幾盤菜,還拎了一提啤酒,彪子見狀趕緊讓開了地方。

「怎么?你有好主意?」程天海問。

「屁話!我沒主意能說上面的話?你不是餓了嗎?邊吃邊說。」接著瞥了一眼彪子又道:「彪子兄弟,這趟你辛苦了,嫂子犒勞犒勞你,你也多吃點。」

這一瞥把彪子的魂勾走了大半個,他傻愣愣的點點頭。

「那你到說啊!從哪能搞到槍和子彈?」

「找郝三去啊!他那里能缺冒煙的家伙嗎?」

「我再不知道找郝三?可問題是經過公安的打擊,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到現在為止蹤跡全無啊!」

「你不知道我知道,明后天我和彪子親自去一趟,記著多備點錢。」說完劉佳怡神秘莫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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