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床單上到處愛液的痕跡,百褶短裙,蕾絲奶罩、紙巾、避孕套包裝灑落在各處,整個大床只有一列列避孕套排列整齊,裏面白晃晃盛滿了精液。
就像戰鬥機上塗鴉噴漆的擊墜記錄一樣,十二只裝的一大盒岡本001全部彈盡糧絕,造就出了這樣驚人的戰績。
當然這還不算三個小妮子一時興起想要給我口愛,我的精液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當然是好不吝嗇地射進她們的小嘴,還有乳交、絲襪足交、素股絲襪腿穴……總之體外性交的次數也不少。
我緩緩從正在我胸膛上流哈喇子的小君身下抽身,給她們蓋上被子,睡眼惺忪地走進浴室廁所,晨勃的陽物正對馬桶,我閉上眼睛,可突然兩雙溫熱的小手就托起我的睾丸和肉棒。
“中翰哥早安。”
我低頭一看是黃鸝和杜鵑兩個小女僕……
她們跪在我腳下,歪著小腦袋看著我。
“中翰哥晨勃了尿尿不出來,一定哼難受吧。”
黃鸝細心地按摩器我的睾丸。
“交給我們吧,中翰哥。”
杜鵑輕輕用力捏住我的陽物,一脹一縮,我的尿路瞬間暢通。
看著我的兩小只如此沒有尊嚴地握著我的陽物,對準馬桶,我鼻子一酸,“以後不准這樣喔,中翰哥上廁所不准跟來。”
杜鵑小瓊鼻微微一蹙,眼眶都在顫抖,“中翰哥嫌棄我們嗎?”
“不是男生尿尿的時候不能受到驚嚇,否則以後你們就見不到大棒棒了。”
我抖了抖陽物,黃鸝卻搶過來瞧溫柔地塞進我的內褲。
“知道了。”
杜鵑點頭。
“還有,你們是我的心肝寶貝啊,上廁所這種事,這麼髒,我不想寶貝看到。”
我說完這句話。
突然回想起剛進KT時我花重金買了一只布偶貓,很粘人,我上廁所也會跟進來,甚至會鑽到我內褲裏去窩著,兩小只就是粘人的小貓……
而且還絲毫不高冷。
杜鵑害羞地抿嘴微笑,黃鸝則晃了晃小腦袋,“那中翰哥晨勃了怎麼辦?會很辛苦喔。”
“中翰哥在辛苦也不想讓黃鸝杜鵑髒小手,別說了,我們去準備午餐吧,你們那三個姐姐還在當懶豬。”
我也微笑。
杜鵑可愛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壞笑著說,“還不是中翰哥昨晚折騰得姐姐們夠嗆,我們都看到了。”
“我還聽到了呢。”
黃鸝揚起小下巴,“凱瑟琳姐姐的英語說的好流暢啊,一直說法克米是什麼意思啊?”
我洗完手,彎腰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別問那麼多,以後小黃鸝也會說,那個時候你就知道啦。”
“哼,我自己學,英語應該很簡單。”
黃鸝很信任我,她原地一蹦跳上我的臂彎,讓我單手把她抱住,不透明白絲褲襪裏的小屁股和纖腿坐在我的臂彎裏,很舒服。
“好好好,待會我叫凱瑟琳教你學英語。”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黃鸝和杜鵑聽到了?昨晚哥可是用了聲波遮罩呢,你們怎麼會聽到?而且就算扒門縫,我也應該察覺啊。”
“是小忍……”
黃鸝剛張開嘴就被杜鵑掩了嘴巴。
“不告訴你,反正休想逃過我們的耳目喔。”
下午我早早地離開了單位,讓趙水根打掩護,自己驅車趕到了齊蘇愚入股的民宿桃花隱。
週末胡弘厚又會組織一場淫亂派對。
這次我估計再也不能用“迷奸”去糊弄了……
所以我謄開了這周所有下午的日程,全身心跟著齊蘇愚學習幻術。
這次齊蘇愚準備了一間東瀛和室。
當服務生推開門,她正身穿粉色和服跪坐在榻榻米房間的正中央,梳在螓首後的青絲盤成一團,所有長髮被盤的一絲不剩,很典雅,那頭原本豔紅色的長髮被染回了黑色,溫婉可人的氣質被那身和服襯托的淋漓盡致。
她擺弄著桌子上的茶具,應該是在調製抹茶。
“中翰來了。”
齊蘇愚帶著淚痣的媚眼笑成月牙,微微傾著螓首,動作優雅地朝我點頭,那酥骨的娃娃音讓我微微打顫。
“齊媽媽,下午好。”
我很少去和料店吃飯,坐在齊蘇愚對面左右都不舒服,索性盤腿坐下。
齊蘇愚抬起柔荑掩嘴嬌笑,“不習慣沒事,隨便點。
當自己家一樣。”
和服雖然把女人的身段遮得嚴嚴實實,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可能是受東瀛AV影響。
只要是東瀛的東西,和服、JK制服我都會往那方面聯想,特別是和服,一看到美女穿著和服我總會想想那衣衫不整半裸酥胸的模樣,典雅高貴中透露著淫蕩,有著反差美。
而且即便和服遮得怎麼嚴嚴實實,齊蘇愚的大奶子和肥臀是遮不住的,還有那個白色的足袋,小巧玲瓏很可愛。
“沒怎麼在國內見過吧?”
齊蘇愚雙手把做好的抹茶推到我面前,“先別喝,這裏面是無色天心流的致幻劑——阿姨我啊,有時候想念在東瀛的童年時光……
所以才弄了這麼一個和室,週末沒事就來教教花道和茶道。”
我豎起大拇指,“齊媽媽的愛好真是高雅,比我媽強高到不知道哪去了?”
“呵呵,你媽媽愛好也挺廣泛的,她喜歡打網球,不知道現在還打不打。”
“還打的,她和嵐媽媽,薇拉姐經常在一起打球,下次請您去做客,你們四個人打雙打。”
我腦子裏有浮現起姨媽穿網球裙和緊身polo衫的模樣……
但思緒立馬就被齊蘇愚和服領子裏天鵝頸的牛奶肌膚吸引住了,
齊蘇愚莞爾一笑,“但願吧,唉——對了,白首長說他已經派人把錢找到了,這筆錢……”
我想起齊蘇愚的“案底”,心裏泛起嘀咕,這個女人看樣子不像是貪財的人……
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趙鶴能搜集到她的黑料,不代表她像姨媽那樣視金錢為糞土。
我有些難辦……
但還全盤托出自己的想法。
“我想讓那筆錢在白首長那保存起來,她我信得過……
然後先讓KT的慈善基金墊付一部分資金給急著用錢的受害家庭。”
我撓了撓頭,慈善基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
“挺好,中翰心底善良遺傳了你媽媽。”
齊蘇愚說得雲淡風輕,我松了口氣,看來她沒有打那筆錢的注意。
“不過,我問了那個叫上寧愛心的民間組織,他們的資金缺口很大,中翰你們公司不是慈善組織,沒必要墊付,完全可以從那筆錢裏抽出來。”
齊蘇愚端著小碗,用著茶杓涮著。
“這不太好吧……”
雖然我不太願意以最壞的心思去揣摩齊蘇愚……
但這是一個很容易就被牽住鼻子的圈套。
如果一切水落石出,齊蘇愚拿這事來舉報要脅,我就很被動。
“我知道你在操心什麼,那筆錢由白首長保管。
如果你真擔心子玉和我會向上面說閒話,白首長會給你擔保作證,她是老革命了,行的端坐著的正。”
齊蘇愚繼續說,“愛心上寧的資金缺口,我齊家也可以出一些。”
想想也是,白月舟的命脈捏在我手裏,她肯定不會輕易得罪我……
而且那筆資金對KT來說並不是天文數字,十五億而已,跟KT的大股東溝通一下,運作一番也是湊得出來的。
再不濟,我自掏腰包,把我五億私房錢掏出來也未嘗不可。
那定主意後,我直視齊蘇愚的媚眼,“齊媽媽,這事兒您就別操心了,中翰全權負責。”
“那可不行,我們兩家是合作關係,你和子玉的關係如何我不管……
但是家族對家族就該公對公,我會說服齊家的叔父輩拿出五億。”
我見齊蘇愚堅持,也不想拒絕……
於是點頭同意了下來。
“最近子玉從那小島上回來了,我看她的守宮砂已經……我們家子玉如果不是和中意的男人……她肯定會自殺,我想……”
齊蘇愚突然掩嘴偷笑。
我不好意思地乾咳了兩聲,“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齊媽媽就別八卦了,子玉還不一定待見我呢。”
“子玉是我女兒,她心思我最清楚,不中意你怎麼可能和你那個,別聽她嘴上說什麼,要看她做什麼。”
齊蘇愚嬌嗲嗲地說,“你啊,不懂女孩子心思,跟你爹一個模子——唉,對了,你媽媽什麼態度?你們肯定逃不過你媽媽的眼睛。”
“我媽媽很贊成,還商量在山莊謄個大房間給子玉過門呢。”
“贊成就好,你們雖然是……”
齊蘇愚咬了咬牙,“雖然是姐弟……
但是我看屠夢嵐也不干涉你和她女兒,我這個當媽的也不想管太多,反正子玉是不想要孩子的,她幸福就好。”
“是的,岳母,我一定會讓子玉幸福的。”
我說得有些唐突……
但都是發自內心。
“這幾天子玉外公興奮壞了,逢人就說自己要當太姥爺。
其實,齊家也是獨苗。”
齊蘇愚的腰板挺得筆直,正襟危坐地模樣充滿了大和撫子的溫馴氣質,“我在想,白首長是當代醫聖,也涉足基因工程很多年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基因篩選的技術也成熟,你和子玉也是考驗要孩子的嘛。”
我傻傻一笑,“這都要聽子玉的意思。
現在她還拿我當……拿我當炮友呢。”
齊蘇愚掩嘴嬌笑,笑得前仰後合,“咯咯——子玉只是掛不住面子罷了,你跟她相處久了,她會給你個名分的——對了,最近有沒約子玉?要不要我去給你吹吹耳旁風?”
“勞煩岳母了。”
我雙手作揖。
齊蘇愚莞爾一笑,拍了拍胸脯,“抱在我身上。
現在把那杯茶喝了吧。
這次訓練是鍛煉你對幻術的忍耐力,抗力,這可是儀同式姑爺家才有的待遇喔。”
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齊蘇愚瞪大眼珠看著我,嬌嗲嗲大聲驚呼,“傻瓜,別喝那麼急!”
“喝急一點……又……”
忽然我感覺自己的舌頭打了結似的,腦袋暈沉沉地,噗通一聲倒在了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