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古朗兩天考慮時間,吃過精緻的淮揚菜分餐,我又帶他們去了上寧排頭奢華的夜總會,包了一間豪華包間。
包間裏鏡面牆壁被舞臺燈灑下的星光佈滿,葛大美人牽著馬蘇梅的手一起合唱,我時不時也插隊吼兩嗓子,一時間氣氛活躍,我感覺像是回到KT上班的時光。
吾日耶提進了洗手間,我想要方便只能出門,在走廊上我聽到了趙水根正在講電話,本著留心眼的想法,我踩著軟綿綿的地毯悄悄靠近。
「媽我知道了。」
「早點回來,別人耶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別把別人教壞了。」
「什麼教壞了,你還當我三歲小孩啊,媽,您早點睡。」
我放下心,趙水根電話那頭是他的母親,見他掛斷電話,我才走過拐角。
「你小子注意點,什麼電話偷偷摸摸不能當著媳婦面打的。」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
「是我媽,科長您別見笑,我現在活了二十六了,每次出門玩我媽都還要給我定門禁時間。」
趙水根傻傻一笑。
「你啊,當媽的肯定一直當自己兒子是小孩啊,多陪陪老人家。」
我擺了擺手走進洗手間。
趙水根和他媽對話的語氣像極了我和姨媽,突然我也有些想姨媽了,對著尿兜掏出陽具,腦海裏全是姨媽的一顰一笑,剛尿完的大雞巴居然不自覺地勃起,上週末只做了一次,本來計畫晚上和她共度良宵,結果總參召她走了。
四下無人,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怎麼都塞不進褲襠,我索性進了隔間,坐在馬桶上鼓搗著我的陽具……
可腦子裏總是無意識想到姨媽,我索性拿出手機和聲波遮罩器,撥通了姨媽的視頻電話。
視頻接通,姨媽正在伏案工作,她扶了扶金絲眼鏡瞥了一眼我,「李中翰,你上廁所給老娘打電話是吧?」
「我又不用上廁所,媽人家想你了。」
我看著姨媽認真批閱公文的模樣,套弄起大雞巴。
「進廁所想?你什麼意思?」
姨媽頭也不抬,繼續用我送她的鋼筆在檔上寫寫畫畫。
「媽,那支筆是我送您的那支嗎?」
我高興地快從馬桶上蹦起來了,那支公爵鋼筆是我大學打工省吃儉用買給她當生日禮物的。
姨媽突然撲哧一笑,嬌媚地就像個小女人,我撩中她了,我是她兒子當然知道怎麼戳中她的要害。
「對,是你送的那支,買這麼好,用這麼多年都用不壞。」
姨媽嬌笑著白了我一眼……
然後出乎我意料地輕輕吻了吻鋼筆。
輕輕的噗啾一聲,那吻好像吻在了敏感的龜頭上,酥得我全身一顫。
「媽,兒子這根鋼筆也想媽媽親一親。」
我吞了吞口水,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了自己胯下那脹硬勃起的大雞巴。
「你發什麼瘋,莫名其妙。」
姨媽嬌嗔……
但視頻裏的美目落在手機裏無法挪開了。
「我就是想媽了。」
我詞窮,大雞巴被姨媽那雙美目注視,硬得更厲害了。
當然如此,它要在它的女王面前表現自己。
姨媽白了我一眼,我瞭解姨媽的性欲,她的性欲很又規律,如果我不干涉,她三天就想做一次。
突然姨媽向後挪了挪老闆椅,帶著女王痣的嘴角如絲勾起一抹媚笑,她握著手機拿出了一個手機支架,「這是小君送我的,平時在辦公室用來看看視頻挺方便……」
我屏住呼吸,看著姨媽把手機固定在桌子上……
然後把攝像頭對準了桌下,姨媽緩緩張開橄欖綠軍禮服套裙裏的美腿,帶著蕾絲花邊的深色肉絲吊帶張開的並不美觀……
但姨媽的腿很豐腴很美,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分開,「絕對領域」盡頭,同樣深棕色的無痕內褲上出現了一片濕痕。
「快打你的飛機,弄完穿好褲子,別出去丟人現眼。」
姨媽笑著說。
隔著千山萬水,我調戲姨媽的膽也肥了。
「媽媽也流水了,快自摸,不要弄到椅子上被別人看到。」
我壞笑。
「你還想不想看?」
姨媽嗔怪。
「想。
我還想看媽自慰——媽媽,我們電話做愛吧。」
我壓低嗓音勾引姨媽。
姨媽氣息渾濁,半晌才嬌滴滴說,「乖,中翰,媽自慰弄不出來,不上不下的……你自己弄,別妨礙媽媽公務。」
「我保證媽媽能高潮,做愛最重要的是感情投入。」
我挺了挺二十五公分的大雞巴,握住龜頭把先走汁抹勻在大雞巴上,讓它賣相更性感。
「到不了,你給老娘打飛的過來交公糧?」
姨媽也笑了。
「一言為定。」
我不徵求姨媽的同意,張嘴開始調戲姨媽,「媽你有沒幻想過在你辦公室和我做愛?」
「沒有。」
姨媽的纖纖玉手輕輕按壓住了內褲裏的陰蒂。
「我幻想過。」
我笑著說,「您第三個抽屜什麼都不裝,我想著,裏頭都放避孕套,反正能上鎖。」
姨媽咬著下嘴唇,性感的上唇撅起來俏皮可愛,修長的指頭研磨著陰蒂,無痕內褲上的浮水印越來越大,「那能放好多呢。」
「有多少我們就能用多少,越多越好呢。」
我一邊壞笑一邊擼起大雞巴,「用完就扔紙簍裏,反正媽媽的安全期我都可以射進去,媽媽你安全期,我可以無套跟你做嗎?」
「別說了……不可以,嘶——」姨媽閉上眼睛,臉頰通紅。
「不可以也必須可以,依琳昨天從我身體裏提煉出了那粉色的真氣,我要給媽媽下藥,讓媽媽看到我的大屌就走不動道。」
我越說越過癮,「到時候,媽媽恐怕掰開大白虎求著我弄咯,危險期你估計都顧不上。」
「哪有這麼神的……」
姨媽嬌滴滴的嗔怪,玉手撇開了內褲,把被淫水沾染得晶瑩剔透的肥美小屄展示給我,肥嘟嘟的,吐出的一線天陰唇粉如少女。
我循序漸進,早就準備好的撩女人套路伺機而出,「媽,把我送你的鋼筆插進穴穴。」
姨媽媚眼如絲,藕臂抬起慵懶,像是個木偶似的聽從我的指令,合上筆帽的鋼筆在她陰蒂上輕輕撩撥……
然後想都沒想插進了自己的屄穴。
「媽,我都還想讓你消消毒……」
我話一出口就想扇自己耳光。
「這支鋼筆,我一直隨身帶,沒人碰過。」
姨媽握著筆杆輕輕旋轉,神色微微不悅。
我撩女人的功夫和操女人的功夫旗鼓相當,一句話便扭轉了局面,「就像兒子守身如玉嗎?媽,我這跟鋼筆也一直沒讓人碰……媽,您知道嗎?
其實我沒練九龍甲的時候性欲就強的可怕,從青春期到我第一次和辛妮做愛,我每天都要打飛機,一次都是一個小時……您知道我打飛機的時候想的是誰嗎?」
「不是我,還是誰?」
姨媽帶著一絲驕傲。
「是的,我從十一歲就開始意淫媽媽,天天都想上媽媽。」
我呼吸急促,用淫蕩的言語浪漫表白。
「媽媽知道,媽媽知道……」
姨媽玉手中的鋼筆越插越快,清澈的愛液撒在螢幕上。
「我還記得我送媽鋼筆那次,你生日穿的衣服,一件旗袍,媽你不知道那天我打飛機打了一個通夜。」
我胡言亂語,「現在終於修成正果了,媽媽你要理解中翰,兒子想上你是愛你。」
「亂說……不要亂說了,媽媽知道,那天媽媽看到你硬了,還一直偷看我,現在修成正果,媽媽叫你看個夠。」
姨媽抬起高跟鞋的美足雙腳踩著辦公桌,大白虎被鋼筆插的激烈。
既不長又不粗的鋼筆哪能讓姨媽舒服……
但她還是媚眼如絲的銷魂表情,做愛還真是要感情投入。
「媽,孩兒DIY還是沒有你弄的舒服……」
我撒嬌,掀開襯衫露出腹肌,「媽,等我忙完景源縣的爛攤子,能不能申請調在手下當一個月警衛員,我想伺候媽媽。」
「真是小奶狗……你只要處理妥當那幾千億,媽媽就跟你結婚,從林香君的面首晉升到我林香君男人,怎麼樣?還有,我會告訴你個秘密。」
姨媽狡黠一笑,踩在桌緣的高跟鞋打顫。
「一言為定!」
我低吼著飛快套弄,姨媽也加快了鋼筆抽送的速度。
我倆的愛意通過無法截獲的私人通道傳遞到天上的衛星,瀕臨射精的快感讓我眼冒金星,仿佛跟著愛意在星星中飄蕩。
「媽媽,我要射了!」
「射吧,翰兒,快射,媽媽也到了,咱們一起,啊啊啊——」
發洩性欲的我也會進入賢者時間……
但並不是舉不起來陽具……
而是像踩在雲端輕飄飄的,心態緩柔,整個人都像吸完大麻的嬉皮士Chilling起來。
可如此放鬆的我剛推開包房門就嗅到了一股火藥味,玲玲姐和芝瓏趙水根他們都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LED螢幕前,古朗氣喘如牛……
而他面對的馬蘇梅則雙手環胸一副開啟冷戰的模樣。
果盤和三兩瓶黑桃A香檳打翻在地,我忙上前問葛大美人。
「這是怎麼了?我出去一會的工夫……」
「小倆口吵架……」
玲玲遮著我的耳朵小聲說。
我擺了擺手,「我還當什麼事呢,蘇梅,好好的啊,別發脾氣嘛,今天搞團建都開開心心的。」
我勸慰的話自己聽起來都像和稀泥,狗屁不通……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我本身就和我的女人沒怎麼吵過架。
性愛的愉悅讓我的思緒也飄飄然……
對姨媽她們,她們是長輩,且不說從小我就被姨媽傳統的家庭教成敬愛長輩,光他們身上自帶女王光環都容不得我造次。
對辛妮女神和糖美人這兩位「正規軍」,我好像一直和她們陷入熱戀之中,況且她們也不作,我也呵護關愛,吵也只是她們聽聞有情敵單方面對我撒潑。
對葛大美人惠惠姐,她們年紀比我大,屬於姐弟戀,看我始終自帶三分小白臉弟弟的有色眼鏡,真有什麼不合她們的意,她們也會嗔怪兩句予以包容。
而小君她們更別說,即便是李若塵,她也是外冷內熱,對我崇拜的緊……
「李中翰,你發什麼呆啊,還不快攔著點。」
收回天馬行空的思緒,我猛然發現此時馬蘇梅已經和古朗糾纏在一起,葛大美人在一旁拉扯也攔不住馬蘇梅像個瘋婆子在古朗身上撒潑。
我和趙水根趕忙攬著古朗肩膀,把他和馬蘇梅分開,古朗一邊大吼,一邊取下手中的訂婚戒指,扔在地上。
「這婚不結了!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去你媽的,真沒見過你這種婊子!」
「少說兩句。」
趙水根無奈地蹙起眉毛。
「是啊,別說氣話,咱們爺們不跟女人見識,先出去。」
我拉著古朗的手臂,把他帶出了包房。
包房門剛關上,古朗居然抱頭痛哭,我從來沒聽過男人啜泣的聲音,在我印象中,那一直是女人的專利,一時間我和趙水根大眼瞪小眼。
「你和蘇梅到底咋了?」
趙水根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趙水根,示意他不要戳別人傷口。
「走,哥帶你去喝兩杯,一醉解千愁。」
我提起軟成一灘爛泥的古朗,本來我想給馬蘇梅月臺,誰讓古朗剛剛的話說的那麼難聽……
但他一哭,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古朗被我和趙水根攙扶著,像一具行屍走肉來到了樓下的雞尾酒輕吧,我輕車熟路地點了兩杯烈的,古朗二話不說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