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網路上那些好事者把肏女人比作開車,女人的玉腿就絕對是方向盤。
併攏舉高既能欣賞修長的媚,又能讓蜜雪夾得更緊,還能把兇猛的力道發洩在豐腴的腿肉和翹臀上,握著腿窩張開,大雞巴就能更深入的打樁,更有力地撞擊女人的子宮口。
如果把胯下的女人比作馬,齊蘇愚就說一匹我見過最溫馴的大屁股馬兒,她的大白腿肌膚細嫩,抱在懷中摩擦胸口都像抱著一團軟玉,愛不釋手。
「小翰,小翰,輕一點……」
齊蘇愚手背掩著紅唇,瓷器般潔白的美腿呈M字敞開,嬌軀在我抽插中上下搖擺。
名器泡泡爆裂的愈來愈密集,我也本能地加快抽插,狗公腰狂風驟雨般衝刺,一時間安靜的東瀛風庭院啪啪聲連城一片。
「媽,我要射進去……」
「射吧,射吧,小翰太厲害了,媽媽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
我抓住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把愚媽媽的肥臀抬起用足吃奶的力氣,把大雞巴往饅頭屄最深處挺進。
馬眼對準了子宮口,一股股精液澆灌進了狹小的腔室,那誕生過子玉和子璧的地方,或許也是另一個時空中我的生命搖籃。
二十五公分巨物緩緩退出,濃稠的精液冒著熱氣流淌出久久無法閉合的屄穴口。
我低頭欣賞,肥嘟嘟的白虎饅頭屄被我糟蹋的一片狼藉,愚媽媽的白虎饅頭屄不同於姨媽。
姨媽的穴穴略微張揚,會吐出一絲櫻花色的蜜裂,細細一條地粉色「邊帶」,像極了彈弓比基尼丁字褲……
而愚媽媽則就像是在饅頭上開了個小口子,屬於是熟女的肥嫩,幼女的形狀,更加內斂。
握著還沾滿精液的大雞吧,我用龜頭敲打藏在肥肉裏的陰蒂,難以想像一天之內,我夢寐已去的齊媽媽就成了我的女人。
前一秒還端莊賢淑,後一秒她就吹拉彈唱地侍奉起我,鸞鳳承歡,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挪動屁股,我輕輕地把愚媽媽當作肉蒲團坐在她的腰上,大雞巴沒入J罩杯巨乳間。
換做是姨媽立馬就投來白眼……
但齊蘇愚則是一個溺愛兒子的媽媽,她擠壓著乳房,把大雞巴包裹,伸出舌頭舔舐龜頭上的濃精……
這種掏心掏肺的侍奉只有她這個溺愛兒子,被兒子調教成性奴的母親才做的出來。
「轉過去,我從後面肏你。」
我起身套弄大雞巴,看著齊蘇愚乖乖地轉過身,那朵朦朧在絲綢和服裏的肥臀看得我血脈噴張。
濡濕的白綢真如雞蛋上的薄膜,吹彈可破的大白屁股飽滿,細腰下沉,沉出了性感的腰窩,撩開和服,臀肉蛋子渾圓豐腴的曲線下夾著一片寶蛤,蛤唇蠕動慢慢擠出剛剛我內射進去的精液。
我伸出雙手順著肥臀的飽滿的形狀撫摸,突然想起「以前」最愛的事莫過於,在媽媽安全期時瘋狂中出澆灌,像小孩子比尿得遠尿得多似的,把媽媽的肥穴當八寶鴨狠狠灌滿,然後扇媽媽肥臀的巴掌,捉弄溫柔的母親。
「媽,以前的事我可都回想起來了……」
我用手指掰開寶蛤,粘稠的精液緩緩流淌,「你要是我岳母還好,偏偏是我的肉奴媽,那咱們母子間就不必客套了。」
齊蘇愚嬌柔的模樣讓我很想欺負,她說唯一能征服的熟女,我可不願意錯事這個機會,況且「以前」的「李中翰」對她更過分,我甚至記得「以前」愚媽媽有一個專門喝精液的狗食盆。
「小翰,媽媽是你的肉便器……媽媽早就把全部付出給你來了。」
愚媽媽回眸俏臉一抹淒厲的微笑,玉手抓住大雞巴溫柔揉搓,她真是個具有服務意識的床伴。
我把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擱在愚媽媽的肥臀上,深邃清晰臀瓣間的臀溝就像一個完美的炮架,咧嘴冷笑,「說的好聽,你既然篤定我是你兒子,第一次見面就該勾引我,裝一副端莊玉女,老實交代,第一次見我是不是濕了?」
愚媽媽被我捉弄地挑起眉頭,模樣像極了工藤靜香,「媽媽哪有那麼下流……」
我佯裝生氣,拍了一巴掌大肥臀,家裏有如此規模的蜜桃肥臀的都是熟女,她們都是女王,不輕易給我這麼褻玩,所以我拍的格外用力,白嫩嗯的大肥臀被我打出了紅紅的掌印。
「我可是回家擼了三次,你居然沒流水?」
「媽媽流了的……」
齊蘇愚這個大和撫子簡直就是被我牽著鼻子走了,我一不高興她就誠惶誠恐,「其實那天,媽媽悄悄回家換了內褲……」
「我不管,天鬼家家規,家主的男精必須要由肉奴盛,我浪費了三次,媽,該當何罪啊?」
我壞笑,輕輕掰開臀肉,兩處供我泄火的肉洞粉粉嫩嫩,熟女的挨肏能力是一流,今天我非得爽個通宵。
「懲罰媽媽吧……都是媽媽的錯。」
愚媽媽咬著嘴唇,「小翰,媽媽好愛你。」
我挺腰後入,新奇的泡泡名器讓我仰天低吼,「真是仙人洞!」
「啊啊啊——輕點,媽媽好久都沒做過了……」
「好久說多久?」
我邊肏邊問,「你個騷貨,你知不知道景源縣海關門口的健身房都被人踏爛門檻了,就是因為你天天穿瑜伽褲去健身。」
「這也要怪媽媽……嗷,小翰,你要把媽媽頂爛了,媽媽沒勾引過其他男人,也沒和其他男人上床的……」
後入著蜜桃肥臀,名器中一次次密集的爆炸震顫起鞭子抽打般的刺激,啪啪聲中肥臀肉浪性感,齊蘇愚纖細的手臂支撐著身體,大奶子晃蕩,鮮豔的紅唇吐氣如蘭,東瀛系淒淒的叫床聲刺激得我獸性大發。
我一只腿踩上池邊,握著蜜桃肥臀上纖細的小腰,本想輔助愚媽媽前後聳動屁股,讓白花花的肥臀結結實實撞在我的公狗腰上……
但熟女就是熟女,被「李中翰」開發過的熟女聳動屁股配合抽插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眼前這騎在熟女肥臀上縱情馳騁的一幕太熟悉了,大和撫子叫床聲媚得妖豔,嬌柔的轉音如一道道鉤鉤起回憶走馬燈式過場。
「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和我見面你都穿以前的衣服……
這次的空姐制服你以前也穿過!」
我粗魯地抓住愚媽媽的螓首上端莊的盤發,能單手握籃球的大手青筋暴怒,另一只手按住愚媽媽圓潤的肩頭,大雞巴在媚穴盡頭的幾公分處瘋狂衝刺。
「媽媽是想讓你自然而然的回憶……起來,喔喔喔喔——小翰,媽媽不行了,小翰好厲害,小翰好厲害……要把媽媽幹漏了,幹泄了……嗯嗯。」
愚媽媽淫叫著讚美大雞巴的威武。
「那你每次見我肯定都濕內褲吧?肉奴媽媽?」
我狠狠一頂,在一側欣賞大和撫子大長腿和肥臀的通天眼就捕捉到,愚媽媽踮起腳尖拼命配合,由大又圓的蜜肉桃子高高撅起,生怕兒子頂在穴裏的龜頭摩得不過癮。
名器中媚肉肉泡在膨脹擠壓龜頭,我停止抽插,閉上眼睛嘶吼,愚媽媽卻淫蕩地像母狗搖屁股,兩顆肥臀肉球在我的腹肌上畫著八字舞。
我見她不回答,立馬動用起我的名器,紫色的經脈啟動,一股股電弧湧入愚媽媽的饅頭屄裏,電得大和撫子瞪大眼睛,小嘴圓張。
「說!每次見兒子我,是不是都水漫金山,說實話!」
「是的……是的……小翰,快幹啊。」
愚媽媽被一股股酥麻的電流刺激得肥臀顫抖。
「我真該找個機會就勾引你,強姦你!」
我微微抽出大雞吧狠狠一頂,龜頭如攻城錘直奔子宮口,撞得子宮口凹陷進子宮,淡淡地吸力吻住我的馬眼。
「是的,小翰,媽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哦好大,好粗……」
我抱住愚媽媽的大屁股開始最後的衝刺,名器媚穴金甌可愛的肉嘟嘟小嘴如鐵氈上不停被錘打的坯子,最後一炮龜頭殺進子宮,精液如狂浪般在狹小的宮室裏噴湧翻滾。
愚媽媽高聲嘶鳴,被大手抓起來的螓首俏臉翻起來白眼,剛剛口交的絕活長舌頭耷拉了出來,仿佛一只被打回原形的女妖精,小嘴不提嘟囔,「媽媽被幹穿了……媽媽被寶貝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