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雪茄頭皮一陣發麻。
日記裏的筆跡千真萬確都是薇拉姐的……
但是日記裏的內容和齊蘇愚那一樣,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發生的故事。
在那個世界,我不是林香君的兒子,也不是齊蘇愚的兒子……
而是大洋馬薇拉養的媽寶男……
在那個世界我在十多年前就手刃了殺父仇人喬羽……
那個世界的戴辛妮留學的國家不是美國……
而是英國。
再往後,日記的內容裏居然出現了林香君和薇拉一起被“李中翰”雙飛的情節。
我不敢在看,合上了筆記本開始沉思,怪不得母上們爭相恐後要讓我叫她們媽。
望著字裏行間的香豔“往事”,我勃起了,硬的厲害,要是薇拉姐真是我親媽……
那我的青春期一定性福。
遇事不決“平行宇宙”,居然在不同時間,不同空間我經歷過不同的人生……
這種超現實讓我不敢再想下去。
忽然一日記裏一枚書簽出扉頁裏掉了出來,我眼疾手快抓住書簽,發現上面有另一個筆記寫的一行小字——我知道世界軸心在你手上,曹衡菊將軍。
如果你在不理我,我難免會找出一些東西,下次估計就會寄給你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
這個紙條是那位樊老太婆留下的,五福村的收件地址在小君她們這第一次使用前,沒有人知道……
而且她也告訴過杜鵑……
她在山莊理找某種文物。
把筆記本鎖進保險櫃,我火急火燎地回到喜臨門找到了若若,拉著她的手讓她把她帶到起居室,讓她給我彙報交代給她的調查任務。
“我都以為你忘了。”
若若很淑女地輕撫翹臀後的JK短裙裙擺,坐在沙發上翹起了白絲美腿。
“這事很重要,哥怎麼可能忘。”
我瞥了一眼走廊,“剛剛……
只是不方便問罷了。”
若若點頭,“那個叫樊五姨的,前兩天一直潛伏在後山,你知道,整個五福山很大,我只能帶著丟丟跟在她行蹤後搜,一連發現幾個她露營的地點……
但是她狡猾的很,狡兔三窟,好像知道我在找她似的。”
我心底咯噔一聲,後怕起來,“你可千萬別和她正面衝突……
那老太婆功力深淺我都不清楚。”
“我話還沒說完呢。”
若若柳葉兒一般的劍眉微微蹙起,“前天,我暗中埋伏打了她一槍,放心,我離她很遠……
她那時正在用鋤頭挖什麼,沒發現我,再說六百米的距離她不可能發現我。”
“人跑了?”
我豎起大拇指。
“跑了……
但是她留了一灘血跡在現場,我都收集起來了。”
我簡直又驚又喜,若若這次立了大功,有了那老太婆的血就有了她的DNA,就很有可能托陳子玉抓住她在五福山外的個人資訊和行蹤。
捧著若若的小臉蛋我又親又吻,惹得小仙女像被狗舔了似的嫌棄。
“那咱們五福山的護山大陣,你調查的怎麼樣?”
我單膝跪在若若的短裙下,小仙女併攏白絲美腿不讓春光乍泄。
“我事先說明,是你讓我查的啊。”
若若白了我一眼。
“是我讓你查的。”
我點頭。
“柏首長和白首長那都一問三不知,所以我就……”
若若湛藍的眸子狡黠一轉,“我和小君又盜墓了。”
我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我就知道無人管束若若這妮子會把山莊弄個底朝天,哪知道她膽子這麼大,先不說玉京山裏的古墓都是李家先祖長眠之地……
她和小君兩個小姑娘敢進墓道就讓我提心吊膽了。
搬進山莊前我和姨媽就通過族譜裏的暗語言確定了,整個玉京山一共有三處古墓,一處是上一次帶若若她們潛水進入的湖心古墓,一處是藏在玉京山最高峰崖壁上的,另一處則是在玉京山唯一的天坑裏。
錢財對我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姨媽覺得不能擾先人清靜,所以不允許去探究。
若若望著我等待著我表態,我怎麼忍心責怪她,再者說,我也很像知道那些古墓裏藏著什麼秘密。
“怎麼能說盜呢……
那墳裏不都是老李家的東西嗎?”
我打趣說。
若若撲哧一笑,“有你這句擔保……
那我就放心了,到時候姨媽追責,我就說你讓我們去的。”
“行,先別告訴她。”
我苦笑著揉起額頭。
“我們這次去的天坑,裏頭植被都長得密密麻麻,所以站在天坑上一直都沒發現……
那裏頭其實有一棟古建築。”
我來了興趣,盤腿坐在若若身邊,“繼續說。”
“那建築是石頭造的,長得很奇怪,五邊形,就在天坑正中央,通體都是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你看過《2001太空漫遊》?”
若若也被小君帶成張嘴就是流行文化作比喻。
“看過。”
我趕忙點頭,迫不及待想知道若若她們的發現。
“那房子就像電影裏的黑色石碑一樣,對了,也像伊斯蘭麥加的那聖所……
只不過天坑裏的是黑色大理石,沒有一絲縫隙。”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找到了一個小門進去……
在裏頭有一個日晷一樣的東西,還有蝌蚪文一樣的壁書。”
“沒其他的了?”
“沒了,我們把蝌蚪文拍下照拿給白首長和柏首長們解讀了。”
“沒把照片留給她們吧?
天坑那位置設沒設監控?
那樊老太婆不會找過去吧?”
我急切問。
若若癟起小嘴,不耐煩地回答,“沒有……
當然設了,我是把樊老太婆打傷,趕出五福山才和小君去的。”
“真機靈。”
我飛快地喝了一口水,趕忙又問,“那蝌蚪文寫什麼了?”
若若神神秘秘地望瞭望四周,然後俯下身捧著我的耳朵小聲說,“就是你說的護山大陣。”
“護山大陣”是我信口胡謅的詞,實際上維持山莊在國際化大都市邊不被外人道也,完全成為桃花源的東西叫“蜃屏”,通過白柏解讀的蝌蚪文,終於觸到了這個未解之謎的面紗。
“蜃屏”具體工作的方式未知……
但它不是一勞永逸的永動機……
而是需要不斷投入所謂“日月精華”的“裝置”,對待這種玄乎的玩意,我已經見怪不怪。
山莊是藏嬌妻的地方,也是保護美嬌娘們最安全的地方,能完全把“蜃屏”為山莊所用不僅是解決樊五姨騷擾的燃眉之急,也是維持這個家的必要,任誰也不想自己的“私人領地”成為外來觀光客的旅遊景點。
“日月之精華?”
我問。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若若咂嘴,“那日晷有一處剛好能塞鸞膠的孔,我和小君研究了很久,試著把鸞膠丟進去,一丟進去那日晷就亮起一道光……”
“對……
那道光直沖雲霄,都快頂到南天門了。”
我順著聲音望過去……
小君拿著薯片插嘴,藏藍色的水手服裙擺飄蕩,黑絲長筒襪露著絕對領域的美腿小跳著走了過來。
“哥……
那光柱好好看……
只可惜你沒見著……
不然嚇得掉下巴。”
小君得意洋洋,滿嘴薯片渣可愛嬌憨。
“你還好意思說,為了看那光柱,你把所有鸞膠都扔進去了。”
若若白了小君一眼。
“又不是浪費,鸞膠就是電池,早用晚用都得用。”
小君一屁股坐在我的懷裏,少女淡淡的體香撓著我的鼻子。
“你弄完了,白首長和柏首長怎麼辦?
對她們就是救命藥。”
我張開嘴吃掉小君送來的薯片,“再說,你怎麼能確定那玩意一定是電池?”
“上面有電量槽的啊。”
小君說,“為此我和若若還做了實驗,專門去五福村找了個小姑娘,看她能不能進山……
那玩意充完電,效果太好了,沒充電的時候那小姑娘還能一個人轉悠到山腳下那塊石碑呢。”
“啊?真是亂來,你把別人弄丟在山裏怎麼辦?
別人願意陪你們在山裏亂逛?
想當人販子啊?”
我沒好氣地拍了拍小君小肥臀的側面。
小君咯咯直笑,“我騙那小姑娘一起玩做迷藏,再說若若全程藏在林子裏跟著她,怎麼可能丟嘛……
那小女孩還叫我們仙女姐姐呢。”
我也樂了,從山裏蹦出來一個貌若天仙的美少女,任誰也會覺得是山中的神仙下凡了。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那個樊五姨……
這下連咱們山莊的門都找不到了?”
我問。
“如果在天坑裏留蝌蚪文的老祖宗沒騙我們的話,是這樣。”
小君點頭。
打發走了小君和若若,我一個人來到陽臺上撥通了薇拉姐的電話,今天樊老太婆的要脅必須要給她彙報。
望著樓下泳池裏喝著雞尾酒的楚惠和葛玲玲,還有給她們調酒的芝瓏,我笑著招了招手,泳池裏泛光燈通明,兩位身穿比基尼的美嬌娘白了我一眼……
她們或多或少都會生氣。
明天的瓊州到之旅……
她們可不敢去,去了又沒辦法做愛……
只能當電燈泡。
“喂。”
薇拉姐的聲音略顯憔悴。
“媽。”
我朝樓下飛吻,得來地卻是玲玲姐的潑水。
薇拉姐一聽媽這個字就來了精神,用著嫵媚的聲音回應,“唉……
這麼晚了,中翰,想我了?”
“想,想得內褲都要頂破了。”
我微微一笑。
“去把遊艇提了,馬上來烏蘭巴托,我告訴你,你媽媽很高興,小夥子有豔福咯。”
“你高不高興?”
我用磁性的嗓音問。
“你立大功,我當然高興。”
薇拉姐從不彎彎繞繞,“我一想到你軍裝筆挺地授勳,我就濕了……中翰,女人也是有制服情節的。”
“我提完遊艇就來烏蘭巴托。”
我面對比自己還要“流氓”的調情手段往往會招架不住,薇拉赤裸的撩撥讓我想念起她那嫵媚的叫床,一聲聲短促妖豔的yeah很銷魂。
“中翰,美女都愛英雄,要好好把握機會喔。”
再這麼聊下去……
只會徒增虛火,我趕忙話鋒一轉,把日記的事情全盤托出……
當然那個李中翰和大洋馬母親的香豔故事我隻字不提,誰讓那日記裏寫的全是翻雲覆雨的母子禁忌,日記的那位母親簡直就是蕩婦,言語露骨,三句話兩句話不離做愛,滿滿的全是勾引兒子的小故事。
如我所料,薇拉姐並沒有不好意思……
她先是沉吟一會,然後馬上得出結論。
“那樊老太婆去過我房間?”
“她真有這麼厲害?”
我倒吸一口涼氣。
“武功這門學問當然是全精全能最好……
但有的人會走偏門,專門集中修煉一種法門……
那樊老太婆就獨練輕功,若若也給我說了……
她那一槍幾乎重創了樊老太婆。”
薇拉姐冷哼一聲,“現在樊老太婆的住處已經被我安排的人圍的水泄不通,安心去玩吧……
這次她插翅難逃。”
原來薇拉姐一直在暗中留意……
她和柏彥婷一直隱瞞這個樊老太婆,包括姨媽也囑咐我不要上心,一定是想對我隱瞞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