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辛妮深喉能看到她拿寬鬆睡裙裏的真空春色,大奶子脹鼓鼓顫巍巍,渾圓形狀乳溝完美深邃,粉色的乳頭若隱若現,撩撥我的心弦。
「無事獻殷勤,說吧。」
辛妮遮住胸口。
「老婆大人您這是以君子之心以小人之腹了,我就不能關心一下自己老婆了?老婆大人辛苦了。」
我打胡亂說。
辛妮撇開我的手,抬眼望著我,「成語跟小君學的?顛三倒四。」
「真的,KT這段時間都很忙,我知道,你也適當請個假,對了,這周你不是說要去看遊艇嗎?」
我說。
「KT的事是很忙……
但我真不累。」
辛妮突然轉身捧著我的手,「我是說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現在誰說話顛三倒四?」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
「我是說……精力。」
辛妮不耐煩地輕輕推開我,「中翰,你知道為什麼拼體能的體育比賽分男女,象棋比賽腦力也要分男女嗎?」
辛妮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把我問住了。
如果回答男女智力也不是一個量級,絕對會被這個女權主義亂拳打死。
「因為這些腦力比賽也要拼精力。」
辛妮豎起一根指頭,「現在練了內功的我,感覺精力太充沛了,加班到半夜沒有困意,以前姨媽說練功我還抗拒,哪知道有這種好處。」
「那以後就多練,你看,你都有姨媽這種天下第一給你當老師,多幸運。」
我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沿著辛妮絲綢睡裙滿滿向下,勾勒著她S形的上身曲線。
「她是我媽,不教我教誰?」
辛妮得意,忽地又變了臉色,「手別亂摸啊,想瀉火找陳子玉啊。」
我耍起無賴,抱住辛妮的小蠻腰,「我跟陳子玉真沒什麼……」
「還沒什麼,姨媽都說了,你還想抵賴,芝瓏也告訴我,你在那破島上跟陳子玉上床了。」
辛妮掐起我的手臂。
一時間我無言以對,頭腦裏回想起以前辛妮吃醋時應對的方式——像個渣男一樣打哈哈……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戴辛妮是名正言順的KT董事長,沒有控制她繼承權的朱九同,沒有垂涎她美色的何鐵軍,現在的她沒有危機感,或許我在用勢利的眼光審視……
但事實的確如此,現在的她有權力約束我。
「那的確是情況危機。」
我一臉認真,收起嬉皮笑臉,「如果當時有個八十歲老太太,我也要試一試。」
辛妮女神撲哧一笑,「你快別說了,我腦袋裏都有畫面了……」
沉默一陣,辛妮對著鏡子梳妝打扮,忽然開腔,「其實吧,你偷吃陳子玉不是我生氣的主要原因。」
「啊?」
我張大嘴巴,「你不愛我了?」
「我知道我也攔不住。」
辛妮頓了頓,「以前我也不相信你是什麼真龍不真龍的……
但經歷這麼多,寧可信其有……
而且上次比武我的確看到陳子玉的小肚子上也有顆黑色的心形紋身。」
我繼續給辛妮女神捶腿,壓抑住想要發問的衝動。
「你們老李家預言的二十四天姿都是輔佐真龍成大事的,我想姨媽她們也不會輕易放過和齊家結盟的機會,中翰,你是要做大事的。」
辛妮望著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我歎了口氣,「怎麼跟我媽一樣,做大事,做大事……」
「打心底我對陳子玉恨不起來,真的很奇怪。
當然,我很討厭她那種清高的態度,有什麼了不起。」
辛妮沒有理會我的抱怨,惡狠狠地摔掉梳子,突然轉身面對我,「中翰,我要你調教她!」
「什麼?」
我蹙起眉毛。
「把她調教成母狗,讓她當你的外室,我看她還優越得起來嗎?不就是祖上打過天下的二世祖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真不反對?」
我問。
「當然反對。
要不然也不會讓她當外室。」
辛妮攬著我的脖子,「她不能進山莊,否則雞犬不寧,有我沒她!」
我很想說自己情願不要陳子玉,也不想去做大事……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陳子玉對我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她那與辛妮知性高冷截然不同的壞女人冷豔就像毒品。
「不准她進,山門都不准過。」
我拍拍胸脯。
「要進來就必須戴項圈,還要給我奉茶,外室可是連小妾的地位都不如哦。」
辛妮美目上翻,暢想著陳子玉在她面前卑躬屈膝。
但這話如果不說明白就別有生意。
於是我立馬板起臉,冷冷問,「你的意思——依琳是小妾?言言也是小妾?我媽也是小妾咯?」
辛妮立馬瞪大眼睛,連忙擺手,「比喻嘛,我們雖然分個先來後到……
但地位平等,她陳子玉可不行。」
試探到辛妮的想法後,我欣慰一笑,「嘿嘿,先來後到也是姨媽先來……」
辛妮也笑得意味深長,她也知道我在十六歲的時候將寶貴的處男獻給姨媽,或者說是姨媽偷吃了童子雞。
「不說這些了。」
我把辛妮抱在懷中,坐在床上,「你不是說,這周咱們去荷蘭選遊艇嗎?」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護照到期了……懶得去換麻煩死了,這幾天KT的事都忙不過來,兩樁大收購case,煩死了。」
辛妮晃著肩膀。
我拿出預先想好的話回應,「遊艇這玩意的確太奢侈了,你看你這麼忙,一年幾次去海邊?」
「我不管,一年去一次我都願意。」
辛妮對奢侈品情有獨鐘,奢侈品的價值在於符號價值,標榜品味,標榜階級,這個富家大小姐當然趨之若鶩。
「天啦,你一年在上面住一天,保養費都給幾百萬,簡直就是瘋了。」
我心裏有點難受,辛妮的三觀始終和我不一樣,雖然在追求她的時候我也知道……
但我義無反顧,誰能拒絕這麼一個尤物,況且她心底是善良的。
「才幾百萬而已啊。」
辛妮攤手。
「咱先別扯其他的,你就老實說,你一年去幾次雷州?在上寧遊船,這水黃得你也沒性質啊。」
「一年還真去不了幾次。
不過,遊艇肯定要放在雷州。」
辛妮點頭。
「我可是知道一個比雷州風景更好的地方。」
我故作高深,起身在原地踱步。
辛妮忽地雙目放光,披著散發玫瑰精油的青絲朝我小跑而來,興奮地就像小君那個瘋丫頭一樣,「老公,你是說,咱們把遊艇放在帕勞?放在斐濟?還是放在夏威夷?」
我搖了搖頭,「那些地方的確不錯……
但你能去的次數更少咯。」
「那是哪兒?」
「放咱家。」
我挑了挑眉毛。
在來之前做了十分鐘功課的我,拿出手機給辛妮女神介紹了一款遊艇界的新銳,高模組化能夠在岸上組裝,所以能在內陸方便運輸。
拆除親水準臺、加蓋甲板,還能滿足姨媽想要的遠洋能力,未來設計風格,也是請的西班牙大師創作,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辛妮。
「咱們後山的湖面很寬,只要不晃脖子,一眼就是一片大海,夏天湖水又像南太平洋翠藍色,有時候還是帶綠的水藍色,冬天湖面飄雪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滔滔不絕,其實我也想要遊艇,「湖邊還有小君鼓搗的基站,船上二十四小時WIFI不斷,你和師父天天下班還可以跑船上去辦公,我怕你樂不思蜀,永遠不回喜臨門咯,到時候,咱們還可以——船震……」
「咯咯,去你的,遊艇就叫碧雲號?」
辛妮欣喜。
「碧雲這兩字還是姨媽請的風水大師取的,我覺得就叫皇玉京號,畢竟咱們這是皇玉京山,怎麼樣?大氣又上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