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格外晴朗,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縫照到我的臉上,睜開眼,披頭散髮的葛大美人像一只樹袋熊死死抱著我,昨晚我騎在她身上發洩了三次,本來計畫著把她弄睡著後悄悄地離開臥室去陽臺練功……
但抱著我那溫香軟玉的官太太,修長大長腿插進我的胯下,巨乳定在胸口,一雙溫柔的玉手抱著我,肌膚貼在身上滑嫩無比。
一時間就被催眠了。
“老公,我要請假。”
葛大美人夢囈。
“當公務員就夠輕鬆了,你上班還要遲到?”
我沒好氣地抓住兩團蜜桃臀肉蛋子,輕輕扒開,緩緩抽腰把大雞巴退了出來,晨勃的敏感讓我不由得呲牙咧嘴。
葛大美人閉著眼睛突然壞笑,收縮菊穴夾住了我的龜頭。
“又想被我打屁股?”
我也跟著樂了。
“咯咯……”
葛大美人咖啡色的劉海柔柔地捲曲在她的額頭上,一縷縷秀發裏媚眼緩緩睜開,俏麗的臥蠶微微彎起,眸子裏水光妖豔,“那我可要請一天假了。”
“哼哼,想都別想,我背你去上班。”
我瞥了一眼牆上的鐘,看到時間夠我來一餐速食炮,立馬抓著葛大美人的肥臀挺腰插入。
“啊——”葛大美人媚眼如絲,“死鬼……你真是屬泰迪的。”
抱住官太太的蜜桃肥臀,我像使用飛機杯似的不停來回拋送,配合著我抽插,我倆就用面對面側臥的體位做愛,我的肏弄蘊含暗勁,肏得葛大美人香腮一片桃花紅,可愛的媚態百出。
她的俏臉讓我忘記了通天眼,在快感的包裹下,那張秀色可餐的臉蛋柳眉緊蹙,紅唇圓張不停得發出嬌喘。
葛大美人的韻味美得讓我陶醉,三十來歲的年紀,那種女人黃金年紀的成熟,熟透得像一顆滴水的果子,一口咬緊嘴裏充滿甘甜的滋味,那菊穴更是水嫩緊窄,完全貼合在我抽送的龜頭上。
“老公,大屌老公,再快一點。”
我翻身把各大沒人壓在身下,飽滿的水滴狀大奶子上乳頭嫣紅,她害羞地用纖細的手臂遮住,一雙披著金色陽光的大長腿透著白玉般的底色,緩緩夾住了我的後腰。
、
“騷貨。”
我把玩著葛大美人的巨乳挺送腰肢,她那水蛇腰間紅色的心形鸞花沒有開枝散葉,小小的可愛極了。
“不許你這麼說人家,人家是玉女……”
葛大美人伸出葇荑,玉指蔥蔥貪婪著我的胸肌和腹肌。
“性欲的欲吧,今天不收拾你一頓,看你還敢在早上捉弄我。”
我下落腰杆肏得葛大美人花枝招展,肛交的刺激度也就只有緊,腸腔雷根本不足與蜜穴的媚肉相比,唯二的樂趣便只有插入時跟葛大美人肌膚相親,腿眉肥美,大腿豐腴,凸起饅頭屄肥嘟嘟的,那感覺就像肏姨媽一樣。
“巴不得天天讓你收拾,老公,好老公,棒棒的好老公,噢。”
葛大美人那頭微卷的咖啡色劉海淩亂,和平常一絲不苟的貴婦模樣大相徑庭,慵懶又充滿女人味。
肏了百十來下,我把葛大美人翻了個身,半蹲著後入起蜜桃肥臀,那凸出小腰的臀肉蛋子圓潤無比,我越肏越來勁,葛大美人也叫得更歡,葇荑陷入臀肉,把菊穴完全的扒開任由我衝刺。
在感受到菊穴隔壁一陣高潮痙攣後,我拔出大雞巴,精關勃然大開,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射在了飽滿圓潤的屁股和下陷出勾人曲線的玉背上。
被性愛滋潤的女人心情都會無比歡暢,葛大美人像牛皮糖一樣挽著我的臂彎跟我一同踏入辦公樓……
但三十五歲的成熟女人不是小女人,她十分懂得分寸,一進門便鬆開手。
“科長,太羡慕你們了,都老夫老妻,還這麼恩愛,我跟在你們後面看了好久。”
馬蘇梅小跑著竄了出來。
一起床就騎著葛玲玲這匹貴婦胭脂馬馳騁在性愛的草原上,我的心情也舒暢無比,頭也不會地昂首闊步在走廊上。
“什麼老夫老妻,我跟你玲玲姐結婚才一年。”
“哎呀,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馬蘇梅俏皮地眨了眨眼,“別怪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是你們撒狗糧在先的。”
“這丫頭,找打。”
葛大美人嬌笑。
把繁瑣的公務交代給趙水根和馬蘇梅,我坐在老闆椅裏享受著清晨第一杯咖啡,頭腦裏盤算起在胡弘厚集團裏的下一步。
外部的盟友陳子玉已經拿到關鍵情報,他會為我追查副縣長程興華,給胡弘厚和趙鶴內部製造騷亂……
而在內部的我要充分把握這個口子,做一些事。
如果胡弘厚猴急得加大洗錢力度,我就能分配更多的贓款,甚至參與他一勞永逸的洗錢計畫。
只要一拿到那筆贓款確切的位置,我就立馬收網。
突然若若的專屬鈴聲打亂了我的思緒,葛大美人聽出來是若若的鈴音,立馬嬌軀一震。
“先別接,是若若吧?”
“是啊,怎麼了?”
我拿起手機問。
“你不是說……”
葛大美人挽了挽鬢角的秀發,笑得意味深長,“小妮子絕對耐不住寂寞了,你不是說若若跟你玩過SM嗎?今晚讓我見識見識?”
葛大美人對若若這個小仙女又愛又恨,愛得是她如洋娃娃的模樣,恨的是若若曾經在我陷入昏迷之際,她湊錢給我治病時,盤下了她和楚惠的內衣點,在她頭上頤指氣使。
被一個小自己一輪多的小女孩欺負,這心結葛玲玲是永遠解不開了,她甚至“變態”要我錄下和若若做愛的過程,自己欣賞出氣。
“你不付出點……當電影票錢?”
我壞笑。
葛大美人翹起嫩黃色的尖頭高跟鞋,“微胖”的肉絲美腿交疊,她咬著手指長吟,“嗯——大不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讓你調教一回?”
“一言為定。”
我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小仙女的脾氣古怪。
如果晾著她來電太久一定會生悶氣。
好在電話那頭的若若並沒有生氣,“喂,哥,你猜今天誰回來景源縣?”
“我不想猜,我只想你過來。”
我隨機應變地調情,葛大美人朝我豎起大拇指。
“沒正經。”
若若帶著笑意回應,她頓了頓,“辛妮姐要來。”
“哦。”
我大失所望……
但瞬間又高興起來,這意味著今晚可以享用辛妮那果凍名器,姨媽的禁欲令現在形同虛設,終於可以好好泄欲了。
“哦什麼哦,你以為是找你約會的?她是要跟陳子玉單挑。”
我一口咖啡嗆在喉嚨裏,咳了半晌才緩過勁,“你說什麼?”
“單挑啊。”
“她瘋了吧。”
我瞥了一眼葛大美人,這女人昨天就得罪了陳子玉,今天辛妮女神就找上門踢館,按陳子玉的個性……
“我覺得她不一定輸。”
若若一本正經地說,“比拼不用內力,辛妮姐的手很巧,陳子玉的武功套路不一定能贏她。”
電話那頭我聽到了小君正在吆喝,“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那邊那個穿白褲子的是我嫂子——那個,那個是我剛認的幹姐姐,陳子玉……”
“你們在哪?”
我感覺不妙。
“TD拳館,就在景源縣。”
“勸勸你嫂子,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我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給葛玲玲打了招呼後,立馬飛奔到停車場。
來到TD拳館,從大門往裏望,一堆光膀子的老爺們正簇擁在一座八角籠周圍,人群中穿著藏藍色JK制服的小姑娘上躥下跳,手裏抱著一個籃子,裏頭盛滿了現金。
擂臺上,辛妮女神梳馬尾辮正在壓腿,貼敷著白色瑜伽褲的大長腿修長,惹得台下男人吹起口哨……
而陳子玉大馬金刀地坐在另一方的馬紮上,她看到我,正臉都沒給我一個,嘴角勾起冷笑。
我擠開人群,抓住那個正在收錢的少女。
“小君!瞎胡鬧,你讓你嫂子上擂臺,受傷了怎麼辦?”
“若若,不是不讓你叫哥來的嗎?”
小君朝籠子裏正在給辛妮女神壓腿的若若做鬼臉,又朝我莞爾一笑,抬起玉頸小臉蛋望著我,“哥,嫂子跟子玉姐姐切磋,怎麼可能受傷嘛。”
“誰受傷還不一定呢,還沒開打就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志氣?”
辛妮舉起戴著無指全套的手,笨拙地朝我豎起中指。
小君踮起腳尖,捧著我的耳朵小聲說,“媽和薇拉姐又給嫂子傳授絕招了,若若沒拼內功都沒打贏……
而且。
這次媽可支持嫂子了,你等著瞧吧,看不把你的姘頭打成熊貓。”
JK少女揮舞粉拳,得意地笑了。
還沒等我沖上八角籠制止,擂臺上的裁判就敲響了比賽鐘,清脆一聲,八角籠兩側的兩位穿著瑜伽褲的大長腿美女變擺好了架勢朝對方沖去。
戴辛妮是個頭腦聰明的女人,她不回打沒有準備的仗……
而且她更是好勝心強的女人,根本不容許自己失敗,曾經KT組織網球賽,她為了打擊其他部門給她穿小鞋的傢伙,苦練了三個月網球備戰。
如果真制止她們,只會裏外不是人,辛妮現在也是又內功的人了。
這種拳腳比劃也傷不到她,乾脆讓她野一把,我這麼想著。
“喲,空手道站架,這大長腿威力很大啊。”
一旁的男人舔著嘴唇點評起陳子玉的路數。
若若從八角籠邊緣跳了下來,她壓著波西米亞長裙,穿著馬丁靴的小腳丫平穩落地,“空手道站架重心變化不靈活。
如果精通卡夫踢和低掃,或者摔跤的人完全可以克制。”
武癡若若癟著小嘴反駁,她也視陳子玉為眼中釘。
果不其然,辛妮頻繁低掃,踢打著陳子玉的小腿,空手道步子一前一後雖然能進退靈活……
但暴露了前腿,很容易吃癟。
陳子玉中了兩記卡夫踢,冷哼一聲,猛地一記正蹬踢得辛妮身子踉蹌……
然後她又猛地追擊,長腿腿法淩厲,虛實結合,讓辛妮抱頭鼠竄。
我心裏捏了一把冷汗,這麼快就顯出頹勢,我納悶著姨媽是怎麼有信心支持辛妮來比賽的,一定是小君拉大旗作虎皮。
就在辛妮要退到籠邊時,她突然下潛身體,沖進陳子玉內圍,把她攔腰抱摔,陳子玉慌忙中用肘擊反抗,看得我觸目驚心。
“喔!”
台下的男人門爆發出驚呼,仿佛自己被踢了襠。
“Yes!”
小君緊握小拳頭,“一次takedown!”
辛妮沒有選擇乘騎在陳子玉腰上,一定是懼怕陳子玉有柔術,她選擇從陳子玉身側進攻,一番足球踢擊中了陳子玉的腰側,陳子玉只能強忍著踢打,翻滾地戰起身。
“嫂子,注意戰術,咱們只追求點數!”
若若把小手捧成喇叭大喊。
“知道了,嫂子就是無情的戰術執行機器,放心!”
辛妮放倒了一次陳子玉,頗為得意地回應。
戰術執行機器,辛妮給自己的定位還真不假,她的投資風格就是穩健,處事風格也十分功利。
當然不回貿然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