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勇出乎意料的戰果也讓我舒了一口氣，畢竟他的小老婆莊美起是知曉我和姨媽的秘密，不論她和我關係再鐵，也是個隱患……

但現在她已經和曹嘉勇的媽媽共侍一夫，也等於上了同一條賊船。

“嘖——”

曹嘉勇閉上眼睛品味著雪茄，“中翰……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太奇妙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這種，我之為我，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飛過葉子，你肯定沒有飛過……

那種感覺……”

曹嘉勇嘴巴叭叭說個不停，“對了，我由個實際例子，我以前抽煙，一天半包，怎麼戒都戒不掉……

但心裏一直就想戒。

自從我有那種感覺，唉，直接就戒斷了。”

我笑了笑，我也曹嘉勇相似……

但我以前是被性癮纏身，我比他還要高的點在於，我可以縱欲……

但不會有成癮，我也可以抽煙，讓尼古丁入肺……

但心裏不會火急火燎。

看了看表，離楚慧下班還有時間，我索性陪曹嘉勇繼續聊。

曹嘉勇的這個感覺，我也有過，具體是在被孫家齊暗算車禍後，還是在得到姨媽身體後，我回憶不清……

但那種無法名狀的感覺，我深有體會……

那是一種自我意識無比清晰的感覺。

在赴職紀委科長前我自己也山莊，關在我自己的“安全屋”研究過，生啃了許多前沿的認知科學論文，也做了些小實驗，聯繫上在齊蘇愚那學到的幻術，我總結了更多有意思的東西。

這倒不是徹底的玩，利用這種能力掌握了不睡覺也不保持精力充沛……

而且思維比以前學生時代還要敏捷，三位母上把我這種能力叫“神識通”，只有傳聞種的武學高手才能領會。

這種“神識通”的好處匪淺，全天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配合我的性能力讓夜生活更多姿多彩自然是不多說，思考問題往往事半功倍，連搏命戰鬥時，一瞬間我也能拿出很多後手。

“我知道，別說了，你還掌握不了這種能力吧，我可以給你做個小實驗，你就能體會這種感覺有什麼妙處。”

我故作高深，曹嘉勇也算是我鐵哥們，教會他倒也無妨。

曹嘉勇來了興致，挽起袖子拍手，“怎麼做。”

“你也知道我會武功，會點穴吧。”

“知道，你李少爺的本事我見識過。”

曹嘉勇恭維。

我拿起手機，打開攝像功能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對準我和曹嘉勇。

伸出手，手指點在曹嘉勇眼眶上的白陽穴上，我用另一只手握成拳頭，“待會啊，我會用我在你眼面前的這只手，比劃一個數字，你回答我，是什麼數字就行。”

“明白。”

曹嘉勇舔著嘴唇微笑。

朝點在曹嘉勇白陽穴的手指裏灌注了一小股真氣，同時我比劃處了一個三……

那股真氣會順著白陽穴的神經暫時切斷曹嘉勇的視覺，大概短短零點三秒的致盲時間後，我又把比劃出的三變成一……

這個“一”只給他展示了另外一個零點三秒。

“我比劃的什麼數？”

我笑著問。

“一啊，你玩我呢，我從你伸指頭就沒眨過眼。”

曹嘉勇癟癟嘴。

“自己看手機錄影。”

我拿起一旁，把剛剛錄影發給曹嘉勇。

曹嘉勇懵了。

這試驗對他來說無比神奇。

如果有外人在旁觀則會覺得莫名其妙，因為旁人並不會像曹嘉勇那樣對自己感官沒有察覺到的東西驚奇。

“怎麼回事？

變魔術啊？”

曹嘉勇蹙起眉頭。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在你的陽白穴注入了一丁點真氣。”

我故作高深，“在非常短的時間裏，讓你視覺喪失掉了？”

“沒可能，剛剛我一直睜著眼的，也沒眼前一黑啊。”

曹嘉勇搖頭，他縮進雪茄椅，安靜的房間裏皮革擠壓的咯吱聲讓他汗毛倒豎。

我冷笑地得意，晃著威士卡杯翹起腿，曹嘉勇沉吟一會便胡亂地說出猜想。

“是你動作太快了，不對，手機攝像機……中翰，你別笑，你笑的好瘆人，我求你。”

我不再捉弄曹嘉勇，“好好好，不搞你了，剛剛啊，其實是一個早就被人發現的認知科學試驗，他們需要電擊遮罩視覺感官……

但我不用，我會點穴，一樣可以做這個試驗。”

“不是，我明明一直看到的是你比劃了一根手指啊。”

曹嘉勇帶著哭腔。

“人的意識不是連貫的，甚至是滯後於感官的。”

我說出謎底，曹嘉勇陷入了沉思。

見曹嘉勇還在轉眼珠子，我補充，“剛剛那個試驗，我最先比劃的是三……

然後比劃一，因為你的感官沒有接收到我那三根手指的畫面，視覺恢復後看到是一，所以你的意識自我解釋了，你看到的就是一根手指，看到的一直都是一根。”

“不對，不對……”

曹嘉勇用力撓頭，精心打理的油背頭被他弄成雞窩。

“哪你不對了，你還有其他解釋嗎？

證明這個的試驗還有好多，感興趣自己查，我可不接受反駁。”

我繼續說，“也就是說，在當下這個時間切片上，不存在自我意識，咱們的自我意識永遠都慢半拍……

而且永遠是在追趕前一個切片上的資訊。”

曹嘉勇拍了拍腦袋，“而且，自我意識很可能是錯覺，我那個一直沒斷過的視覺，一直自以為是連續的判斷，都是假的，所以自我是假的？”

“不愧是曹大少爺，舉一反三。”

我朝他鼓掌。

“中翰……

這結論即便是真的，也不能信啊……

這要是當真……自我不存在……

那就百無禁忌，所有人都沒有意義……虛無主義？”

“不要太悲觀，我可沒說什麼虛無主義。”

我拍了拍曹嘉勇的大腿，“相反，我認為的東西，可能會偏向另外一個極端。”

“什麼極端？”

“你剛剛也說了，你的那種感覺，你忘了？

其實我早就有了……

而且一直保持著那種感覺，你現在只是不熟練……

那試驗才會中招。”

“你意思是……咱們……和自己的親媽……”

曹嘉勇舔著嘴唇，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我可沒這麼說，老子是車禍後才有的，你想哪去了。

總之，什麼樣的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東西。”

“明白，明白。”

曹嘉勇扇起自己耳光，“我知道這麼形容那個感覺了，是感覺到真實，感覺到流動。”

“對咯。”

我點頭，“其實更多的試驗表明，其實我們在做兩難選擇的時候已經在腦子裏提前做出選擇了，自我意識就是出來擦屁股的……

這都是因為人腦有限，意識只能慢半拍湧現，你想啊，你的意識既然能存在於當下，說明腦子裏就多了幾塊CPU，思維能不清晰嗎？”

曹嘉勇止不住地點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自己回去找那種感覺……

然後用經驗把他歸納出來，慢慢把握。”

我繼續小聲說，“我當你是兄弟才告訴你，把握了這個，好處多多。”

“中翰啊，你有說明訣竅嗎？”

曹嘉勇抱住我的胳膊。

我看了看表，楚慧快要下班了，於是起身走到門口，隨口打趣，“回去多在床上孝敬孝敬蘇伯母。”

“去你大爺的。”

曹嘉勇朝扔來雪茄。

在定制西裝店待到楚慧的設計室所下班後，我告別了曹嘉勇，他還要忙著去加班……

而我算是成功混過一天，臨走前他還萬分羡慕我這種吃皇糧的生活。

能在上寧是數一數二的CBD弄一棟清水混凝土獨棟小樓，沒少花我的銀子，“曲線女王”紮哈建築事務所設計，在一對中規中矩的玻璃幕牆建築間格外醒目。

我站在廣場上的吸煙區煲了一根香煙，看著這棟專門給楚慧建的小樓發呆，腦子裏回想起和楚慧的羅曼史，簡直就是一部多金王老五追求物質女的扭曲肥皂劇。

在以前，我很多次覺得楚慧是我保養的情婦，她花錢如流水，買起奢侈品從來不問價格，甚至不食煙火，工薪階層的消費會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就像被送上斷頭臺的瑪麗皇后，會鬧出“老百姓為什麼不吃蛋糕？”

這種笑話，傻的天真可愛。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後，我充分理解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和寵溺妲己的紂王，楚慧媚得像一只狐仙，氣質浪漫不談性愛，單單相處也讓我身心愉悅。

此時……

這個狐狸精正在落地窗前亭亭第站著，端著咖啡杯望著我，不知道她手中的咖啡是不是加料的卡布奇洛。

不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是楚慧打來的。

“老公，上來啦，知道你抽煙很帥，乖，快點，我有驚喜給你。”

進門後，和楚慧雇來的一群娘炮設計師打了聲招呼，上了樓對著衣冠鏡我打量了一下自己，襯衫和黑西裝被言言的小肥臀坐得皺巴巴，偏分發型也微微汗濕，略顯頹廢的造型和楚慧的精緻十分不搭。

“老公，快點。”

楚慧站在樓梯口朝我跺腳，她今天穿了一襲銀色的豹斑紋連衣裙，腳下的普拉多紅底高跟鞋性感，秀發罕見地梅用夾發……

而是三七分的披散開大波浪，半遮俏臉，媚態十足。

“什麼驚喜啊，是不是練功有長進了。”

我不急不慢的爬上樓梯，心裏卻在期待這位好吃懶做的貴太太會帶給我什麼驚喜，她那寶貝蜜穴又會是什麼樣的銷魂名器。

“才不是哩，哪有空練什麼功，你來了就知道了。”

進了楚慧的辦公室，在她身後欣賞著屁股大過香肩的花瓶身材，我上前摟住她的水蛇腰，眼神無意間瞥到她放在辦公桌邊的畫板，一副人體素描裏的男人身材完美陽剛，仔細一看臉居然是我自己。

那是上周在山莊未完成的素描，我比劃著古典健美比賽裏的姿勢，大雞巴在六塊結實的腹肌下翹得老高，楚慧把九龍柱畫得很還原，九根血管力量感十足。

“大姐，你把我的裸畫放辦公室，人來人往不就看到了嗎？”

我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扇了楚慧屁股一巴掌。

“哎呀。”

楚慧似笑非笑，摟著我撒嬌，“就是有點細節沒畫完，我休息的時候正好畫嘛，怕什麼嘛，能進我辦公室的都是姐妹。”

我怪不得剛剛和那群娘炮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好你個楚慧。”

我歎出一口氣……

這傻大姐喜歡顯擺炫耀。

“嘖……這是藝術，你不能帶有色眼鏡來看啊。”

楚慧側著臉躲避我的目光，心虛地說，“我們工作室裏的小黃，還給我說，他好想含你的……嘻嘻。”

“那我拿給他含，你打電話叫他過來？”

我沒好氣地捏住楚慧的翹臀。

“那我可不准。”

楚慧小女人上身，扭捏的姿態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