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112章:風聲鶴唳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2469 12-05 13:16
胡弘厚和趙鶴的落馬早已讓景源縣人人自危,當被傳來問話的官員接到通知,聽趙水根講有的人直接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別緊張,劉局長,你除了在單位修了一幢只有你個人指紋能解鎖的獨立衛生間,我們暫時還沒找到什麼……”

我瞥了一眼檔案,眼神淩厲地掃了那老禿驢一眼。

“李書記,我可是清官啊……

這獨立衛生間是本來就要修的,局裏人嫌棄太遠,我才拿來自己用的,我有潔癖症,不信可以看我病例。”

劉局一邊擦著汗一邊激動解釋。

葛大美人撲哧一笑,擺了擺手,“劉局你不用解釋,我們都知道,中翰和你開玩笑呢。”

“噢噢,嚇我一跳,我回去就讓人把指紋鎖拆了。”

劉局長舒一口氣。

“八月十九日,下午五點,你和什麼人在一起吃飯?

那天是一個人的生日吧?”

我繼續施壓……

這位傳奇的廁所局長一直就是胡弘厚的座上賓,胡弘厚當初和誰吃過飯,盯梢過的我幾分幾秒我都事無巨細地記錄……

這是情報員的基本工作,只要順著查,難免拔出蘿蔔帶出泥。

“八月十九日……八月十九日……不記得了,李書記也是說笑……

這麼多天,哪還記得清楚。”

劉局喃喃自語,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掉。

能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頂頭上司縣委書記的生日他一定記得比親爹的壽辰還清楚。

“新榮記,新珠含翠包廂……

那包廂帶個露臺吧——老婆上次我們還去過……

那脆皮妙玲乳鴿,肉嫩的就像少女的酥胸。”

我這一句徹底擊潰了劉局長的心理防線,他烏黑的嘴唇顫抖,喉嚨蠕動一定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甚至還知道他說的那句少女酥胸比喻的話。

葛大美人錘了我一粉拳,全然不顧已經瀕臨崩潰的劉局長興師問罪,“你個不正經的,你知道少女酥胸有多嫩?”

我點燃一根煙,笑眯眯地望著劉局,“劉局,您那次是和周喆的爸爸吃的飯吧?”

一上午三位正處級幹部被傳來問話後,景源縣徹底炸了鍋,紀委在對胡弘厚案相關人進行秋後算賬的消息不脛而走,我甚至聽聞兩位局長突然抱病療養。

直到下午聯合調查小組召開第一次例行會議,會議室裏對雲慕亮溜鬚拍馬的氣氛煙消雲散,他所提出的縮小調查範圍的提議也招到數人反對。

我端坐在會議桌正席,看著下麵的人對雲慕亮敷衍搪塞,尿褲子局長甚至搬出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反駁雲慕亮。

是啊,多大的膽色敢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拍馬屁?

我一句周喆父親和胡弘厚關係匪淺,任誰都要劃清界限。

“我補充兩點。”

我像丘吉爾一樣舉起兩根手指,紀委是我的主場,我當然可以表現得像主人翁:

“單憑周喆朋友圈炫耀的動態,他們家所有公職人員都必須來紀委進行問話,對高速公路平臺公司人事任命存在違紀問題,必須由紀委牽頭進行深入調查。”

“沒有意見,只能這麼辦了。”

參會人員頻頻點頭。

“第二,同志們,現在的輿論環境已經炸開鍋了,周喆在網路上的滑稽言行,已經被傳成網路迷因散播,極大影響咱們景源縣的形象。

我們馬上改制成經濟開發新區,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登上舞臺,恐怕讓全國人民笑掉大牙。”

我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雲慕亮,晃了晃最後一根手指,“咱們這些作風清廉的幹部要堅決和腐敗分子劃清界限,怎麼劃清界限?

那就要自證清白,要讓誰作證?

那當然是關注這件事的普羅大眾,所以我建議,必須擴大調查範圍,要把調查工作做到實處,事實公佈案情進展,我提醒各位同志一句。

即便這個聯合調查小組不去查周喆的親戚,我們紀委也要秋風掃落。

,周喆的父親可說和胡弘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為了避免咱們行政資源浪費,我提議這掃尾工作也和聯合調查一起進行。”

雲慕亮閉上眼睛冷冷滴哼笑,我這一大殺招相當於“帶資進組”來拍電影,主角是誰……

這劇本該怎麼演,所有主動權都被我牢牢捏死在手上,任他雲慕亮是什麼四世三公也不敢趟這渾水……

而在常委會上支持他大事化小的人也不敢任由我在自己掌控不到的地方搞胡弘厚的掃尾調查工作。

陳子玉還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經心,玩味地舉起柔荑,懶洋洋地狐媚子美目掃視四周,“既然李書記都這麼講了,我沒有任何意見。”

“沒有意見……

那就請李書記在下次例會時羅列一下咱們的工作細則,調查工作也可以同步推著走嘛。”

一直在牆頭上走鋼絲的縣委書記和顏悅色。

“哎,不用了等下次,書記同志,我已經準備好了——水根,你來給大家彙報一下。”

我拿起投影儀遙控器打開幕布。

會議達成了我預期的效果,我心情大爽一身輕鬆,接下來我只需要把工作交接給葛大美人和趙水根,無牽無掛地前往烏蘭巴托了。

散會後,雲慕亮特意找到我想要和我私底下談談,我大方答應,邀請他來到我的辦公室。

葛大美人作為秘書一點都哦不稱職,一杯茶水都不給雲慕亮,裝模作樣地在電腦後整理檔,實際在玩空檔接龍。

“還是你手段高,我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下來。”

雲慕亮在我辦公室負手踱步,一會兒看看我的書櫃,一會兒看看我牆壁上的畫,“中翰兄,您也是膽色過人。”

“這句話怎麼講?”

我笑了笑。

“景源縣改制……

這麼大的事……

這案子牽扯面這麼廣,您這樣處理,徹底辦好,找回公信力也好,牽扯太大,破壞了政府形象也罷,稍不注意就影響到整個景源縣。”

雲慕亮悄悄打量葛大美人桌下的肉絲美腿。

“問心無愧就好。”

我遞給雲慕亮紙杯,打斷他偷瞄。

“哎。”

雲慕亮歎了口氣,“希望你對我不要有成見,咱們的出發點不同,景源縣這地皮我都沒您踩得熱乎,我可不是不對調查周喆不上心——中翰兄,你還是要以大局為重,不過事已至此,你就放手去查,我全力配合。”

“對嘛,咱們就是要力往一處使,都是為人民服務。”

我特別噁心雲慕亮打官腔,索性還以顏色。

雲慕亮在葛大美人面前顯得不自在,寒暄兩句後便離開了。

今天是難得地週四,葛大美人默契地沒有讓我送她回山莊。

我則以工作為由繼續留在景觀源縣,芝瓏這位護花使者來得也準時,我們仨在餐館用過晚餐後便分手離開,走之前葛大美人悄悄地捧著我的耳朵。

“今晚上給我多拍兩張齊蘇愚的床照,不然我給姨媽告狀。”

葛大美人挎起小箱包,高跟鞋輕輕踢了我一下。

我瞥了一眼在前頭的芝瓏,“老婆你不是同性戀吧?”

“我就想看,以前的瀛臺仙子怎麼下作的,必須要用狗項圈栓她脖子,我要看她像母狗那樣。”

葛大美人咬牙切齒,說罷又可愛做作地莞爾一笑,嗲嗲說,“老公,我知道你很厲害,一定沒問題吧。”

回想著葛大美人對陳子玉陰陽怪氣過,我不禁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和齊家母女有過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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