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捂住褲襠，狼狽又尷尬，頗像小孩子害羞似的。

愚媽媽把俏臉撇都一邊，掩嘴偷笑，“子玉把贓款拿到了，中午就移交中紀委……”

“情報都是從謝東國嘴裏出來的嗎？”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裝作無事發生。

“對的，昨晚扶你回來後，我抽出了點時間審問。”

“那合歡宗宗主……就說那坨腐肉呢？”

我問。

“那像太歲的玩意已經移交總參五局的技術部門了，你呀，幸苦這麼久，是時候放個長假啦。”

愚媽媽彎下腰揉了揉我的頭髮，“中午和子玉一起去一趟國安局，準備好收集的材料，朱普成想見你們。”

剛剛在在小橋流水的庭院裏靜了心，一聽“朱普成”三個字讓我心底也沒起一絲漣漪。

朱普成是中紀委一把手，這一屆領導班子的核心人物之一，這種只在新聞上看到的人物要指名點姓和我見面，我居然一點都不激動。

“中翰，你住的供電局宿舍應該也不舒服，以後下班……回家睡吧。”

愚媽媽小手捧著一把鑰匙，她在“回家”上吞吐了一下。

“媽，你平常都回景源縣那個房子嗎？”

我問。

“你一個大男人生活起居也要女人照應，只要你在景源縣媽媽就留下來照顧你。”

愚媽媽溫柔微笑。

我口乾舌燥，愚媽媽把在床上侍奉男人說得如此清醒脫俗，於是我壯起膽子捧著她耳朵，小聲問，“還和以前一個規格嗎？”

愚媽媽含羞點頭，“媽媽就是這個意思，小翰你性欲很強，媽媽可以幫你分擔。”

我控制不住雙手抱住穿著和服的美人，大手從和服交領裏探入，嵌在深邃的乳溝中抓捏住豐滿的大奶子。

“媽你現在就可以給我分擔分擔。”

我把大雞巴挺在大和撫子的肥臀上，用行動告訴她她的屁股就上大雞巴的炮架子。

愚媽媽一臉楚楚可憐的無辜，“那裏還有小翰的精子……”

我心頭一喜，愚媽媽太聽話了，我讓她夾著肥饅頭屄夾住精液一天，她還真就這麼做了。

我雙手從大和撫子身後托住Ｊ罩杯的大奶子揉捏，來回用肏女人的方式挺胯，豐乳肥臀都被我撩撥。

“沒事，小翰的龜頭簷子很寬很厚，全部刮出來，媽媽就不用夾著了。”

“沒事，媽媽喜歡夾著。”

愚媽媽咬著嘴唇小聲回答。

乾柴烈火根本來不及尋找舒適的戰場，我牽著愚媽媽的手來到假山背後，和服浴衣撩開下擺就露出大雞巴，愚媽媽跪在我腳背上，小嘴濕滑地在棒身上漫遊。

抱著大和撫子的螓首，我仰天小聲低吼，幸福來的太突然，一夜間我就有了一匹這麼聽話的大屁股胭脂馬兒。

大案告破的好消息不脛而走，我的手機裏充滿了美嬌娘們發來的祝賀消息。

開著我的凱美瑞，我一條條播放起美嬌娘們都語音。

葛玲玲辛妮還有郭大總裁的道賀很簡短……

但放到嵐媽媽的消息就讓在喝水的我差點嗆到窒息。

“共和國英雄，想好怎麼肏我了嗎？”

我握穩方向盤，心底喜滋滋地立馬撥通了嵐媽媽的電話。

“媽，真要給我頒發共和國英雄獎章？”

我開門見山地問。

“那還有假？”

嵐媽媽咯咯直笑，“別太得意，現在不上戰爭年代，這個勳章含水量大了去了。

再說，發這勳章的也是總參謀部，我和你薇拉姐力排眾議才給你爭取的。”

我心底略微又些失落，好像那塊獎章還沒掛在胸前就黯然失色了一般。

“唉，你也別灰心，你們搞定那400億，我和你薇拉姐也沒那個籌碼去給你邀功。”

“林香君呢？”

我惡狠狠打著方向盤。

“舉賢還是要避親嘛，你媽當然不能表態。”

“太可惡了。”

我歎氣。

“她可惡歸她可惡，老娘剛剛問你想好怎麼肏我了嗎？”

嵐媽媽突然慵懶地嬌笑。

這一笑勾得我胯下大雞巴快要頂到方向盤，腦子裏立馬浮現“黑皮熟女”的豔姿，還有帶著細密毛刷的名器，美嬌娘們的名器各有千秋，三天不日就萬分想念。

“我想……”

我舔著嘴唇不自覺傻笑，“4Ｐ一次，不5Ｐ。

”嵐媽媽鼻息呼出笑意，“依林可以打打下手，來烏蘭巴托，套子自備，子彈帶足，媽給你去磨一磨。”

“啊？您同意啊？”

我故作受寵若驚。

“共和國英雄關上門肏自己老婆還要誰批准啊？

告訴媽，現在雞巴是不是特別硬。”

嵐媽媽壞笑。

“快頂到方向盤了……”

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

“咯咯……共和國英雄怎麼能受這個委屈，你等著……

我讓言言開好房等你去泄泄火。”

嵐媽媽在電話那頭蜜唇微微吸吮發出性感的聲音，“對了，你這幾天好好休息，辛妮不是還沒去提遊艇嗎？

媽已經讓言言去攛掇給你8Ｐ的事了，放開玩，媽想看你一對七，中翰，你能應付嗎？”

我靠邊停車，把車窗玻璃透光率調到最低，呼吸心跳急促，大雞巴勃起已經影響我駕駛了，所以我必須掏出來打一槍。

“對付她們小菜一碟……媽，我現在正在對這你的軍官相打飛機。”

我暗悄悄提醒嵐媽媽我想讓她們穿軍禮服做愛的約定，一手握著手機，解鎖加密相冊裏一個嵐字的檔夾全是風騷豪邁“黑皮熟女”的豔照。

“死相，我可沒忘……媽在海軍裝備研究所還有掛職，有一套白色的海軍禮服，你薇拉姐就穿空軍，林香君穿陸軍，依林在穿個預備役閱兵的禮服，小子海陸空你一鍋亂燉了，好不好。”

我飛快擼動大雞巴，口乾舌燥，“你們都要穿肉絲……”

“啊……你真在打飛機啊？”

嵐媽媽嫵媚一笑，“翰兒，快發兩張屌照給媽媽，最好帶人魚線帶腹肌的，媽媽也想自摸了……乖啊，媽媽看看你的大雞巴有沒有好好勃起。”

“嗯。”

我快速翻動相冊，把那褐色的蜜桃肥臀印入腦海，拍下幾張性感的屌照片。

來到國安局，子玉已經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警服一步裙，瀟灑地靠在警車引擎蓋上抽煙，我小跑過去她就丟下煙蒂，腳下穿著黑皮半高跟鞋的肉絲玉足輕輕碾滅。

高挑警花性感嫵媚又帶足了姨媽的那股英氣幹練，我那臣服女王的Ｍ心剛油然而生，就又想起剛剛她媽媽都吞了我的精，現在那饅頭肥穴裏還夾著我的精，底氣又回來了。

“聽說你昨晚受傷了？”

子玉從上往下打量了我一番。

“托齊阿姨的鴻福，要不是她我腦袋就要被嘎了。”

我作了上吊的鬼臉，逗得陳子玉噗嗤一笑。

“行了，進去吧，別讓朱普成等久了。”

子玉搖了搖頭，轉身就往大樓裏走，深藍色的一步警裙勾勒的警花身姿婀娜。

“朱普成是紀委書記，待會一定會讓我們提要求，別忘了——讓他給咱爸平反，他以前也和咱爸說戰友。”

子玉回過頭一臉認真。

我小聲嘀咕，“人都走了這麼多年……”

陳子玉橫眉冷對，那倒豎起來的柳眉讓我想起愚媽媽說自己生了個林香君，“我有時候真不知道你說真傻還說假傻，頂個黑五類後代的頭銜好，還說烈士後代的頭銜好？

而且，他也是你爹吧。”

“子玉姐真是英明。”

我豎起大拇指，“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啊。”

警裙裏的肉絲大長腿抬起，子玉踢了我一腳屁股，“少貧嘴。”

我望著陳子玉一副警花打扮，記憶重疊，回想起“以前”她穿東瀛警視廳制服的模樣，還是那個冤家姐姐。

出了電梯，朱普成的機要秘書領著我們穿過一道道加密門，走廊幽暗，我收起吊兒郎當，進入會議室大門。

朱普成還是電視裏那模樣，只不過沒了拿腔拿調的姿態，看起來格外親切，微微禿頂的髮型，仙風鶴骨。

“來，來，來，快坐。”

朱普成親自給子玉拉出椅子，“真是英雄出少年，中紀委整個特科三年半的案子都不及你們這一件。”

“朱書記謬贊了。”

子玉落落大方地和朱普成握手。

“子玉十多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

朱普成微笑著瞥向我，“你就是李中翰吧。”

我馬上立定行了個軍禮，“朱書記好。”

“和你爹太像了！”

朱普成用力捶了我一下胸膛，他抓住我的肩膀，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他眼眶濕潤了。

“好！好啊，老子英雄兒好漢——”朱普成俏皮地話鋒一轉，“當然啊，女兒也說巾幗英雄，好樣的，好樣的！”

我和子玉陪笑，看得出朱普成和李靖濤手足情深……

當著他機要秘書把這次會面弄得像看望世侄一樣隨意。

“我和你們父親感情比親兄弟還親，關上這個門，私底下不用拘束，別叫朱書記，叫伯伯就好。”

朱普成解開西裝扣子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說，你們大功一件，四百億房地產監管資金流失，輿論影響很大，追回這四百億，中央就有閒錢補償那些受害者，反倒還給咱們的公信力錦上添花，幹得漂亮。”

“我和子玉姐都說軍人，為國分憂，為人民服務是天職。”

我還是說起場面話。

朱普成微笑頷首，“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子玉，中翰你們放心，你們媽媽的心思我懂，這不景源縣要改編成國家新區嘛，你們以後在景源國家新區曆練，對你們大有裨益。”

子玉主動給朱普成斟茶，“朱伯伯說的是，我們對景源縣也很熟悉。”

朱普成接過茶杯吹了吹，“這不是關鍵……未來政界的轉捩點就在景源國家新區，上寧這麼發達，你們知道為什麼又要搞一個雙子城嗎？”

“疏通上寧的行政屬性，按規劃上寧畢竟是要成自貿區。”

我說。

朱普成從懷裏掏出了一包皺巴巴的香煙，子玉立馬準備好打火機……

待到他深吸一口後才緩緩吐出煙霧：

“沒錯，這只是表面，中翰你以前是搞金融的，我如果把景源新區比作期權對賭，你就明白——景源縣以後是英雄地，也是戰場。”

我眯起眼睛，實在不理解朱普成這番話的含義，戰場上廝殺的地方，廝殺就會有敵人，敵人會是誰？

“現在改革已經到了關鍵的決策點，向左向右，大家都看景源縣這盤棋，老保們巴不得上寧的行政甩出去，讓上寧當他們的後花園，這一仗很關鍵，決定國家往後的命運。”

朱普成腦袋靠在椅背。

我和陳子玉交換了一個眼神，到底是姐弟默契，我和她都沒有搭腔。

“是這樣，這次四百億監管資金流失的案子很敏感，你們要理解，公開表彰，把你們拋到前面來，事情會很複雜。”

朱普成的臉藏在煙霧繚繞中。

“朱伯伯您的意思是……”

我小心翼翼問。

“不能聲張，敲鑼打鼓就不要了，你們的功勞組織都知道，年輕人嘛，想幹大事，組織也理解。”

朱普成頓了頓，“所以明的沒有，咱們暗的給，中翰你在紀委，組織決定破格提拔你當副書記，年輕人要沉得住氣，慢慢積攢能力，再到政協就是一鳴驚人……

至於子玉，你在公檢法系統已經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片土壤對你養分很大，我已經提名你做反貪局副局長了。”

我心底咯噔一聲，心裏一直抱著的預期瞬間落了空，按照我的專業能力，我是瞄準發經委這些行政機構去的，繼續留在黨政系統，對我來說就是原地踏步，誰還稀罕一年十來萬的薪水。

給父親平反的事情我們姐弟也默契的隻字不提，這個時候提條件，恐怕會被朱普成反將一軍。

送走了朱普成，我和子玉一路無話，她開車就走，我則默契地開著凱美瑞跟在她身後，沿著娘娘江一路疾馳，超車不斷。

陳子玉對這個結果很生氣……

但冷靜下來後我卻有些如釋重負，出仕和安樂享受總歸是矛盾的。

如果有得選對話，我情願一輩子隱居在皇玉京裏。

停車到了一處無人的觀景平臺，陳子玉摔上車門，隨手扔掉煙蒂，她又點燃一根。

晚霞緋紅了天空，秋風蕭瑟，枯葉稀稀疏疏刮蹭，江邊波光粼粼，面朝夕陽的高挑美人化作剪影，她那英氣十足的高馬尾隨風飄蕩。

“我不知道你怎麼打算的，朱普成伸來的橄欖枝我是不打算接。”

陳子雙臂環胸，托起警服裏脹鼓鼓的巨乳。

“這事的確也沒到我的預期。”

我扣上西裝扣子，倚在欄杆上，心想當紀委副書記也沒什麼不好，國家新區的紀委書記也相當於副廳級。

陳子玉冷冷地輕哼，眼神睥睨江面，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有野心的女強人氣質，“我二十歲進公安部，從臥底幹到國際刑警，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可不是為了去繡花衙門當二把手。”

“這事不能這麼看，至少咱們進入那幫老傢伙的眼簾了，以後的日子還長。”

我寬慰著……

忽然想到陳子玉話中有話，“他說紀委書記，咱們辦的案子始終要從他那的口徑出去，你不接受他的，難不成？”

陳子玉紅唇微撅，吐出煙圈，“我看你還是沒摸到門道，剛剛他在國安可也說了，景源新區可有兩派人盯著……

他只說其中一派，所以這案子也可以是紀委和政法委共同辦理，甚至……可以踢開紀委，你明白嗎？”

我眯起眼睛。

如果我此時說了實話——我接不接受朱普成是由我媽做主，陳子玉一定會冷笑著翻白眼。

而且我進的是紀委的門，難說另外一頭會給我不留什麼清水衙門的椅子坐，理性著思考，接受朱普成對我來說才是合理的……

而陳子玉想要把“軍功章”掰成兩半對我來說也沒有影響。

陳子玉見我半晌不開腔，又冷冷一笑，“到底是同父異母，我知道了，回心轉意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