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雪茄椅上醒來,我感覺自己又一次做忘記內容的夢。
小心鎖上小房間的門,路過靶場,我突然聽到若若和柏彥婷正在小聲交談。
「若若啊,你的方法掌握的挺不錯……
但是。」
柏彥婷笑著說,「但老是較真那一絲半捋的真氣,這種強迫症一樣的偏執對你來說可沒什麼用。」
「丹田裏的真氣用一絲就少一絲,怎麼會沒用呢?」
若若急切地問,語氣就像個以為自己考了滿分卻沒得到老師表揚的小孩。
「練內功就像走迷宮,每個人經脈都有先天差別,所以沒一套固定的範式。
如果練功節制真氣,那就等於試錯的機會就少,總有一天會開竅……
但費的是時間。
如果我是你,現在這個年紀都可以去武協套個宗師玉佩了。」
柏老婆子笑得意味深長,我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是若若不知道。
「我不明白,不節制哪來真氣試錯?」
「哈哈,你啊,非要老婆子說明白?你知道為什麼解放前有那麼多練功的要找女人當鼎爐嗎?當然是補足真氣,你哥就是你的鼎爐,自己想吧,這麼明白的道理。」
柏彥婷說,「不過即便如此,你想這麼快提升內功,光靠你哥也是不可能的。」
若若大概是害羞了,半晌沒有說話。
「當然,也不是沒辦法……」
「柏首長,您有什麼辦法?」
「真想知道?」
「嗯。」
若若大聲回應。
「這功法是從中翰爸……也就是你爸爸,拿給我的九龍甲裏看到的,雖然沒有什麼危險……
但這種方法有點難為情。」
「是什麼?」
「告訴你吧,我覺得你這個小武癡應該也不會在意這個的,你這麼執著的孩子……是吧。」
柏彥婷賣著關子頓了頓,「你需要把自己當鼎爐。」
「鼎爐?」
「沒錯……」
柏彥婷壓低了聲音。
我悄悄貼進樓梯間的拐角,讓耳朵聽得更仔細,關於九龍甲的細節,我十分好奇。
如果這也有助於我提升功力,何樂而不為。
「鸞膠是真龍甲和鸞鳳聚集的真氣高聚合體……
但她不能直接有效的被人吸收,九龍甲裏有一種方法,可以把它提純。」
「怎麼提純?」
若若問。
「就是……在鸞膠在你小肚子裏煉成的時候……跟你哥做愛,讓你哥在添那個東西進去……這樣排產的鸞膠純度極強,書上都叫仙丹了,吃了相當於在你丹田暫時裝個核動力發電機……
而且能短暫提升你周天運轉的速度,練功就是神速。」
我沒偷看也想像得出柏彥婷那一臉褶子笑開了花,這玩意肯定不適合我,我可不會吃自己精液。
拐角外一陣沉默,我期待這若若的反映,她肯定知道那就是大著肚子的時候和我做愛,還要讓我捅進子宮射進去。
上次在柏彥婷家,她告訴嵐媽媽的也是這個方法,怪不得她隻字不提。
也不知道自己性癖是否越來越過分,其實我也幻想過和「懷孕」中的美嬌娘做愛……
在我學生時代也對此很感興趣,和一幫荷爾蒙無處發洩的室友也產生過討論——如果女人懷孕,男人能不能跟女人陰交。
如果不能,男人豈不是太幸苦了,要忍受半年的性欲。
直到兩個月前,我讓三位母上大人大了肚子,漸漸的我發現孕婦的大肚子有一種吸引力,子宮不在是特供給我的享樂肉套子……
而是象徵著生命,那種侵入生命搖籃的禁忌感讓我莫名興奮,我必須承認。
但若若沒有同意柏彥婷的提議,她還不能接受,情緣下苦工,也不願意挺著大肚子和我做愛,挺著大肚子已經能讓她自閉在閨房不出門了。
更何況豪放淫蕩的銀髮魔女屠夢嵐都接受不了,若若就更別說了。
按照和楚惠的約定,我避開耳目在下午三點來到了她的畫室。
嵐媽媽對她這個女兒格外疼愛,從小到大都讓她生活在蜜罐子裏,風吹不得雨淋不得,要什麼給什麼,想學服裝設計也送去米蘭,想學繪畫又去了巴黎。
蜜糖裏浸淫大的楚惠姐氣質也有著貴婦的慵懶,舉手投足的小動作也像懶洋洋的含羞草,惹人憐愛。
我也一樣,這麼一個蜜糖美人也讓我疼愛,我特意花大價錢給她在壽仙居的背後蓋了一棟結構主義風格的玻璃房,當她的畫室和工作室。
玻璃房透光,畫室也被一排排精心栽培的綠植包裹,陽光透過翠綠色的葉片讓整個畫室光芒斑駁,仿佛置身水晶中剔透。
剛剛用過下午茶,楚惠姐在玻璃房裏整理起畫畫的工具,她穿著一件圍裙,裏頭是一件修身的乳白色西裝和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
今天她又想對著我畫一幅寫生人體畫,楚惠的性癖很奇怪,喜歡自慰,喜歡收藏假陽具和其他性玩具,喜歡玩避孕套,喜歡口交,喜歡吞精,喜歡用欣賞藝術品的目光欣賞男人的裸體。
也喜歡和小君一樣,偷看或者聽我肏她的媽媽,也喜歡和她媽媽一樣被我粗暴對待……
甚至像對待妓女一樣,拔吊無情不留溫存給她。
「把衣服脫了。」
楚惠姐眯起狐媚子的美目,纖手托腮翹著腿看著我。
「都先不請我吃下午茶……」
我抱怨著解開襯衫扣子,嘴裏不情緣但心裏我知道,自己很喜歡這種把身體赤裸給她看的感覺,楚惠姐在法國拿的一大堆「沒用」的文憑裏有一張美學碩士,她懂得欣賞美。
更何況女人有為悅己者容的心態,男人也有。
解開皮帶,我瀟灑地踢開褲子,赤裸全身健美性感的肌肉,漫步到了楚惠的畫板前。
「怎麼不硬?」
楚惠撅起絳紫色的豔唇,晃晃香肩,穿在毛絨拖鞋裏的小腳丫撒嬌似的跺腳。
「你讓我怎麼硬嘛?我脫光了就像個小白鼠一樣……」
我又氣又笑。
「你看見我還不硬嗎?你不愛我了?」
楚惠蹙氣柳眉。
「怎麼會不愛你呢,我的姐,我的好老婆。」
我一時無招,面對比我年長的女人故作低姿態撒嬌,我都不能招架。
「哼。」
楚惠朝我翻白眼,忽地眼珠一轉,笑著說,「我知道怎麼讓你硬了……你知道你今晚光顧了我媽的閨房後,我去找我媽,她給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
我伸長脖子。
「哎呀,保持姿勢,米開朗基羅的那個姿勢啦。」
楚惠又跺了跺腳,「她讓我抓緊練功,還說啊……」
「還說什麼?」
我被吊起了好奇心。
「還說,答應中翰的就要給中翰,你在景源縣上班辛苦,她說,想讓我和你們倆一起做一次,犒勞犒勞你。」
楚惠挑了挑眉毛,「也就是3P……母女花喔,老公……媽還說選個我們都是安全期的日子。」
我鼻孔潮熱,就快要流鼻血了,雙飛母女花,現在除了生性開房的薇拉姐放開過,就沒人滿足我了。
如果造這麼發展,姨媽和小君也遲早會接受母女3P.
「真的?不過答應別人事一定要辦到,媽說的很有道理。」
我說。
「我其實不反對……
但還是要給我些心理準備……我真是變態,還把親媽拉上你的床,老公我是不是沒救了?」
「怎麼會呢?」
我趕忙擺手,「薇拉姐和凱瑟琳也跟我3P過,反正我都是你們的男人,分開做和一起做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我知道,你別說了……反正,我媽加入也挺好,她挺耐肏的,能幫我卸力,咱們就可以做更久了,老公——怎麼樣硬了嗎?」
楚惠望向我胯下勃起的大雞巴,喜出望外。
二十五公分的大雞巴高高挺起,九根血管噴張,龜頭赤紅蓄勢待發。
安靜的玻璃房裏,楚惠咬著絳紫色的香唇,含著畫筆頭,唾液在她小嘴裏發出輕微攪拌的水聲,聽得我耳根發軟,大雞巴也微微顫抖。
「好厲害的大雞巴。」
楚惠這個貴婦也喜歡像她媽媽一樣說污言穢語,「好雄壯……好Man.」
兩眼幾乎放著桃心的蜜糖美人拿起了畫筆,嘴裏一邊稱讚我的腹肌,我的狗公腰,一邊在畫布上龍飛鳳舞。
對練功的我來說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並不會感覺疲憊,楚惠對我肉體近乎狂熱的誇讚和炙熱的目光,讓我的大雞巴一直保持著勃起,想著怎麼把兩個褐膚母女一網打盡,也並不乏味。
腦海裏,我變著花樣肏弄母女花……
甚至想像著愛吃精液的楚惠掰開嵐媽媽的白虎騷屄,吮吸我射進去的精液,她舌頭很長,也很會吸,肯定能從孕育她的子宮裏把精液全部吸進小嘴,美美地吞下肚。
而且楚惠的名器會是什麼形狀呢?如今每一個美嬌娘都有獨一無二的名器……
楚惠的舌頭很長。
如果她肯給我毒龍鑽,我在前面肏她的媽媽,這該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想什麼呢?」
我緩過神,居然連楚惠姐蹲在我身下都不知。
她仰視著大雞巴,龜頭上不停冒出先走汁,看得楚惠媚眼如絲。
胯下蹲著一個盤著典雅髮髻的貴婦,我的大雞巴硬的更厲害,心裏一想到她是我老婆,心中的滿足感就溢滿了出來。
「沒什麼……老婆,幫我吃一吃?嘬一嘬你最愛的大屌,好不好?」
我開始撒嬌。
「不嘛,我要先玩。」
躺在沙發上,頭正在楚惠的大腿上,我開始閉上眼睛享受楚惠蜜瓜巨乳的臉部按摩,和針對陽物的馬殺雞。
楚惠微笑著解開襯衫紐扣,伸手在衣服中掏出大奶子,撇開黑色蕾絲奶罩,「太像個喝奶的小baby了,真乖,真可愛。」
我沒有回擊,張開最輕輕咬住蜜瓜大奶子的粉褐乳暈,吮吸出下陷的乳頭。
「老公,下周我媽是危險期,你跟她無套做一次,射進去。」
楚惠一邊套弄大雞巴,一邊溫柔地說。
「淫娃!」
我用舌頭狠狠舔了舔乳頭。
「才不是。」
楚惠輕輕用手掌頂住龜頭,小手旋轉,「上次我媽大肚子,居然有分泌乳,她悄悄地給了我一杯讓我嘗嘗,我假裝生氣倒掉,其實悄悄地喝完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念那個味道,明明沒有奶腥味,不想母乳……
但我就想喝。」
「也給我分一杯……」
我壞笑。
「給你就是了。
如果我能泌乳,我天天給你喝個夠。」
楚惠狐媚子的美目忽地又一轉,「這次可必須給我射夠四杯精液,我可是要喝的,每天一杯比咖啡還提神。」
「浪貨!」
我譴責一句繼續叼著楚惠的奶子吮吸。
「喝自己老公的精液怎麼是浪貨呢,我想要多少你就必須射多少,你是我男人!」
楚惠撅嘴,「不過你也別太勉強,四杯是不是太多了?」
我呵呵一笑,搖頭,「一點都不多。」
我能射多少精液,就在昨天的「體檢」裏糖美人都美搞清楚答案……
但我自己知道……
在總參外勤作戰部門服役的那幾個月,有一次我派駐到了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連續一周的滲透任務,憋壞了我的身體。
化妝偵察進入一座小鎮後,我在小鎮的旅館裏對著美嬌娘們的照片,自言自語著索愛,幾乎打了一整夜的飛機,精液灌滿了盥洗的木桶。
那木桶能蜷縮進一個成年人,這是我的秘密底牌,我不會輕易透露……
而且,直到天亮我也沒出現疲軟和睾丸酸痛,興許還能射,從那個時候我對性愛就愈發放縱。
所以。
即便楚惠要求我射滿浴缸給她來個精液浴,我也想試試。
楚惠玉手累了,便口乳並用,精液灌滿了她準備好的保險杯,一個小時匆匆流逝,最後她拿出了自己倒模的飛機杯。
「老公,我想看你肏飛機杯,肏小楚惠,雖然我把這個尺寸微微縮小……
但是很緊,應該是小君那樣緊,也是你戰鬥過的地方噢。」
楚惠面色潮紅,她的纖纖玉手和巨乳小嘴也經歷了性高潮,「你挺腰的動作好陽剛,好帥,很性感的呢。」
我點頭,氣喘如牛。
楚惠則把飛機杯平躺在沙發扶手上,用力壓著,看著我的握起大雞巴插入其中。
飛機杯只是泄欲的工具,所以我一上來就猛衝猛肏,看得楚惠心神蕩漾,主動獻吻。
「肏死你個小騷貨!肏死你!」
我大吼。
「肏吧,老公加油肏,肏死小楚惠,這麼小還不夠老公肏的,還有小半根都進不去,真沒用。」
楚惠望著玻璃膠裏進進出出的粉色肉根,鼻息嬌如春泥,小嘴還給飛機杯配音,「嗯嗯嗯……」
「姐,要我是屠夢嵐的兒子,我一定在你十五歲的時候肏你!」
我打胡亂說。
「我十五歲的時候,你才九歲吧……這麼猴急就要姐姐當童養媳……壞弟弟。」
楚惠撩起套裙,一雙灰絲褲襪的美腿分開坐上扶手,灰絲肥臀壓住飛機杯。
「我九歲九會夾著枕頭自慰了,姐一定逃不過我的魔爪……
而且我九歲時就有十八公分……」
我壞笑。
「這麼厲害,那姐姐就在劫難逃了……老公,別說了,肏死小楚惠,肏爛她,她就是我給老公做的雞巴套子,好厲害,我怎麼感覺老公你在肏我,肏我……」
「你也是我的雞巴套子!咱媽也是!」
我的精關震顫。
「是的,就是,就是,我們就是中翰的雞巴套子,大雞巴套子……啊,太舒服了,這是神交啊,寶貝老公,肏你的雞巴套子快,再用力。」
我射了,龜頭衝破了飛機杯前端的排氣孔,把小楚惠全部洞穿,晶瑩剔透的玻璃膠牢牢地套再我的大雞巴上,楚惠跪在我胯下,把視為珍寶的精液全部吞入口中。
清潔口交是一種儀式,我大馬金刀地站著,臀部肌肉緊繃,本能地站得頂天立地,抵抗著酥麻的快感,楚惠溫柔侍奉著我的陽物,吃相優雅媚態百出,順從地就像一只綿羊,我的征服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