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111章:五天母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4422 12-05 13:16
把葛大美人抱回床上,我盤腿打坐,想要用真氣試探愚媽媽。

釘在馬眼裏的”定精杵“簡直就像狗皮膏藥,貿然去抵觸還更疼,愚媽媽下手十分巧妙,堵在我尿道裏的真氣如一團麻線,我弄了半晌也毫無頭緒。

繼續在床上,身旁還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怕自己又走火入魔自討苦吃,索性輕手輕腳來到主臥套間的浴室,坐在浴缸裏玩起手機。

靜下心,我突然聽到臥室裏的葛大美人翻了個身,隨即一陣輕微的稀稀簌簌後,又傳來一陣撥通電話的聲音。

這麼晚了,她又要找誰煲電話粥?

“喂,還沒睡啊?”

葛大美人的聲音溫柔。

“葛玲玲你是不是有毛病,深更半夜吵醒我?”

楚惠破口大罵,“你偷我老公,還要擾我清夢。”

“就偷你老公,你老公今天表現的很猛,哎呀,舒服死了。”

葛大美人陰陽怪氣地輕笑,“才十一點不到,什麼深更半夜?”

“滾。”

“別掛,我告訴你,今天中翰太壞了。”

“怎麼個壞法?

你跟他都能在電影院打野戰,騷貨,還能壞到哪去?”

“姨媽都在電影院打過野戰,你去罵她。”

楚惠撲哧一笑,“姨媽是挺騷的,我媽都說她假正經。”

“咯咯……說真的,你要小心,中翰最近又學會了一種采花術,一運功那東西上要長出一根鐵鏈子,栓你的脖子。”

楚惠冷笑,“早聽言言說了。”

“她沒告訴你,脖子被捆著會怎麼樣吧。”

“會怎麼樣?”

“腦袋裏麻酥酥,就特別想要做愛,想喝他的精液,瘋了那種,特別是你剛想放空念頭不去想……

那腦袋裏好想被他的那東西插進去了,一個勁地捅啊攪啊,你知道含那東西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腦袋裏腦髓在含他的東西。”

“啊?

這不比春藥還厲害?”

楚惠是被朱九同下過春藥的……

但事實證明,春藥這種東西遠沒有傳說那般神奇,只是讓人有些生理反應罷了,裝作一副發情模樣被我撿漏,蜜糖美人時隔半年才道出實情,她就想借著由頭大膽地和我約一次炮。

“而且是四面八方都被那東西杵,什麼雜念都沒有了,我被那小子牽著狗繩遛狗,居然都沒想到發脾氣,氣死我了!”

葛大美人原來一直都是清醒的,不過她隱瞞了一條,一個外人貿然闖入後她依然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不管不顧,原來用手背遮眼睛的時候她比誰都清楚。

還好我沒有在愚媽媽面前搞過分的小動作,不然就要暴露“姦情”。

“你說這麼多,就想我去給姨媽告狀吧?

我才不去呢,我還想試試呢。”

楚惠也是人精,一語道破葛大美人的心思,“上次告狀,就被弄得下不了床。”

“你不想被弄得下不了床?

騷貨,假正經,呵呵”

葛大美人偷笑出聲音,“其實還好,人爽了,第二天還不用上班,反正他現在是我的領導,他批條子。”

“說得你上班很忙一樣。”

楚惠笑嗔。

“切——在閑也比你強。”

“喲喲喲,葛大秘書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這幾天我也閑得慌,明天我就讓我媽給我安排去景源縣上班。”

楚惠標誌性地托長聲調漫不經心。

楚惠和葛玲玲兩人感情好得就像連體嬰,雖然拌嘴吵架但從沒見過她們真生氣過。

我閉上眼睛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兩人毫無營養的聊天,一邊練功,心裏盤算著怎麼讓我的計畫一錘定音。

常委會裏,我已經被排斥成異類,同時不管我掌控的紀委同意與否,雲慕亮一定會搶先組織調查。

如果讓他搶先公佈調查結果,不僅掉了紀委的權威,如果我公佈另一個調查結果,還會製造一個政府部門間矛盾公開化,不利於內部團結的罪名。

既然雲慕亮動用縣常委打壓紀委,我也可以用中紀委的資源把他的小九九打散。

打開衛生間的窗戶,我赤著腳翻上屋頂,吹著涼爽的晚風,打通了朱普成的電話。

“喂,你小子……

這麼晚找來沒好消息吧。”

“朱書記,我這是剛一出兵就撞了南牆,縣上的人都不支持常態化工作啊。”

我一個勁的倒苦水。

朱普成沉吟了半晌,我暗叫不妙,果不其然他並沒有主動伸出援手,“中翰啊,政治上妥協的藝術,你要學會斡旋。”

“朱書記,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政治就是利益的分配,咱們不以保護人民老百姓的利益為準繩,本該刮骨療傷的事情不堅決到底……

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抬出道德綁架這一招,心裏已沒有抱太大希望,看來雲慕亮的勢力不簡單,朱普成都不敢貿然針對。

“你小子給我講大道理……得,明天我私底下找上寧市發改委的黃書記說說,你不要以為我是在甩袖子,中翰,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這才第一步,你就想讓別人幫忙?

你可說組織任命的紀委書記,拿出你的手段,讓我看看!”

得,這老小子一腳皮球又踢回來了。

給朱普成道了晚安,我並非沒有手段,坐在天臺的女兒牆上,心裏盤算著怎麼分化“敵人”。

“首先,要把禍水東引。”

喝著葛大美人買來的見者有份的星巴克咖啡,我在辦公室的白板上龍飛鳳舞。

“您的意思,要把案子的牽涉面擴大。”

趙水根點頭。

“沒錯,縣委組織部負責人事任命,周喆老父親的晉升在他朋友圈動態裏表明裏有貓膩,昨天開常委會,他們都避重就輕,甚至態度堅決的要淡化處理……

這可不行……這是我們的突破點。”

我在白板上畫了一個圈,撩開西裝下擺叉腰,仿佛回到了KT當投資部部長的時候,意氣風發。

“只要組織部下水,咱們在聯合調查小組的影響力就會更大了,組織部可說直接受我們監督的。”

“對,除此之外還有交通局,周喆不是炫耀自己家還有十多套江景小別墅嗎?

房管所也給我攪進去,還有給他遞煙的大佬,甄別一下,全部傳到紀委問話。”

佈置完工作安排,稽查科的辦事員全都忙了起來,現在的紀委稽查科被我招兵買馬充實得都快超編了,全是二十出頭的有血性的年輕人。

“老公,真帥。”

葛大美人豎起大拇指肉麻地稱讚。

“不生氣了?”

我昂首挺胸來到葛大美人深淺,今天她一身米黃色OL制服緊身,很性感很知性。

昨晚射精液給她當晚餐,還把她當母狗性奴隸玩弄,一大清早就對我冷暴力起來。

葛大美人翹起套裙裏對肉絲美腿,豐腴的大白腿很自然地露出一大片,纖細的小腿嫵媚,優雅的玉足翹玩著高跟鞋,“你天天都這麼帥,以後我晚餐天天都可以讓你定喔。”

這言下之意是可以天天把我的精液當晚餐……

這還得了,浮想聯翩之際胯下又開始隱隱作痛,我不由得皺眉頭,一切都被葛大美人看在眼裏,她竊喜出聲。

她是知道愚媽媽給我下了“降頭”,所以才故意半脫高跟鞋用絲襪美足撩撥我。

“你和齊蘇愚什麼關係?

昨晚我好像聽有人叫她媽。”

葛大美人眯起眼睛。

我心裏咯噔一聲,面不改色心不跳極力否認,“什麼叫她媽?

你被囚鳳鎖燒壞腦子啦?

昨天齊阿姨特意來看望我,我前些天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了吧,看望你?

連果籃都不帶?

一個人跑過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葛大美人挑起一邊眉毛,兇狠的模樣有那麼些姨媽的影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陳子玉的媽也有一腿?”

“有你個大頭鬼啊。”

我在姨媽面前永遠是抬不起頭的小男孩,葛大美人姨媽上身讓我本能地懼怕了兩分。

葛大美人似笑非笑,“她肚子上是不是也有鸞花?”

我默不作聲,暗罵自己沒有定力,從剛剛地露怯就徹底敗給了葛大美人,現在她這個人精只需要從我的表情就能得出答案。

“姨媽說陳子玉也是你爸爸的孩子,按這狗血的劇情……而且齊蘇愚徐娘半老,說實話,當年在瀛臺豔壓四方的京城三大美人了,你這個色鬼沒半點心思?”

“你說話放尊重點,什麼狗血劇情。”

我佯裝生氣……

但葛大美人絲毫不吃這一套,表情玩味地讓我打寒顫。

“甭給我裝腔,你老實交代,我記得姨媽和齊蘇愚可說結過梁子的,你再不老實,我就告狀姨媽,到時候姨媽要棒打你們這對野鴛鴦哼哼。”

面對這個人精大姐,我徹底沒了神氣,只能希冀於轉移話題,“京城三美?

還有兩個是誰?

為什麼不評選個四美?”

葛大美人冷哼,“另外兩個你都認識,一個是楚惠的媽,一個……”

“另一個是你對不對?”

我趕忙搶答,想要爭取時間給自己想策略。

葛大美人張大眼睛,嘴角微微含笑,“她們豔名遠播的年紀,我才多大,當然我要和她們一個年紀,肯定是京城四美了。”

“喔……

那還有一個我還認識?

奇了怪,我怎麼沒印象。”

我撓了撓頭,開脫的說搜腸掛肚一個想不出來。

“我媽啊,要不然,我能有這般天生麗質?”

葛大美人得意地攤手。

忽然我腦海裏浮現起遠在幾千公里外的岳母形象,並沒有見過她……

但電視裏頭統戰部部長王鵲娉的卻看到過許多次……

那是一位六十來歲的老女人,留著新聞主播的蓬鬆大波浪披肩短髮,身材沒有走樣,講話的時候溫文爾雅,整個人充滿了知性的韻味。

撇去臉蛋上有著歲月的痕跡,她的姿色絕對不在葛大美人之下……

而那歲月的痕跡明明白白判了這個女人年老色衰的死刑……

但就像細砂裏的金子,顯得那張留有風韻的臉格外珍貴。

說實話。

即便我玩了這麼多女人,王鵲娉也能在我心目中登上的MILF的名單,光是想著能讓大自己三輪的“老女人”在自己胯下承歡……

那股子新奇和征服欲就久久不能消散,更坦白一步,我是對著電視裏的這位岳母打過飛機的。

“喔,原來如此。”

我點點頭,“怪不得,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居然把齊蘇愚上了。”

葛大美人冷不丁地說,她的語氣居然有那麼一絲興奮。

我一不做二不休,話說一半賣起關子,“是,她肚子上也有鸞花……而且……”

“而且?”

葛大美人伸長脖子。

“而且她還說她是我的媽。”

我拋出一個重磅炸彈掩護“實錘出軌”的板上釘釘。

“你媽不是姨媽嗎?

我頭一次聽,有孩子有兩個媽的,有兩個爸還正常,做了親子檢測也就只能剩一個了。”

葛大美人拿起桌子上的瓜子。

“這都是天機,夫人貴為我後宮之首我才講的,可別大嘴巴啊。”

我躺到沙發,枕在葛大美人的肉絲大腿上,葛大美人有姨媽潑辣的母親氣質,我很喜歡對她撒嬌。

這八卦最能勾起葛大美人興趣,我閉上眼睛給她講起故事,“準確的說,現在有四個女人都聲稱她們是我媽……”

講完一堆玄之又玄的“神話故事”,葛大美人非但沒有啐我一口,反而托腮沉思,半晌才撫摸著我的頭髮說,“中翰,你知道葛家為啥這麼想要我嫁給真龍嗎?”

“是你們家會算命的一個卿客,說你是鳳體,對不對?

耳朵都聽起繭了。”

我把臉埋在肥嫩的肉絲大腿間……

這膝枕簡直就是極品。

“是因為我們家就信這個,咱們滿族一直流傳的傳說是五凰天母打敗了真龍耶魯格,耶魯格多靈魂化作一個寶珠,天母們為了排解……排解性欲,就輪流含著寶珠五千年,才讓寶珠破繭,以前我不信,現在我越來越相信了。”

葛大美人深吸一口氣,“滿族可是個利益集合體,是政治民族……

這神話卻出奇的統一呢。”

“我不管那麼多,只要你是我老婆,什麼真龍鳳凰,就是王八配綠豆我也認了。”

我享受著柔嫩大腿摩擦自己的臉,不顧勃起的疼痛。

“你才是王八。”

葛大美人輕輕揪住我耳朵。

“那五個天母也是專門生個兒子當老公,我和姨媽她們可說一見鍾情的。”

葛大美人笑了笑,“那真龍耶魯格性淫,在沒被打敗前就經常姦淫天母,很粗暴,他射出的那玩意在天天在天上下雨……

這下世才有了七情六欲,天母不耐煩他作威作福,就打敗了他,母系神話嘛,養個兒子最聽話了。”

“媽。”

我摸著肉絲玉腿撒嬌。

“乖,怪不得你一個月就能搞定姨媽,你個心機小奶狗。”

葛大美人壞笑著按住我的褲襠,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你居然把齊蘇愚弄上床了……”

“她肚子上有鸞花。”

我抬起腦袋,想不出任何和愚媽媽做愛的“合法性”。

葛大美人咬著嘴唇鳳目圓瞪,“有鸞花又怎麼了?”

我無計可施,只能把臉埋在葛大美人的絲襪美腿裏裝死。

“我想看你……”

“看什麼?”

我問。

“看你幹齊蘇愚,最好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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