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59章、李家勳奴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2992 07-31 12:13
留了心眼,我還不著急把魯傲春落入我手的消息告訴胡趙兩人,一是我可不想讓胡弘厚和趙鶴去那位佛爺面前,把我拋出來頂鍋。

二是我想從魯傲春嘴裏撬出一點情報,關於雪獅聖僧也好,關於胡弘厚的洗錢集團也好,總歸是有價值的。

路過一家奧特萊斯商場,等紅綠燈時我突發奇想,今天要去洪門總堂口……

那打扮也契合一下環境,乾脆給自己置辦一套“小刁母子”裝。

我想,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應該一樣,成天一副廳局風打扮,美嬌娘們難免會審美疲勞。

換上一雙尖頭孟克皮鞋,一件修身的白西裝,一套花裏胡哨的浮世繪襯衫,把衣領翻到西裝上,再對著後視鏡把頭發打亂成痞帥風格,我叼著煙步伐吊兒郎當地來到總堂口樓下。

洪門的總堂口坐落在一條老街,看似低調不起眼……

但一走進洪門名下的小街區裏,滿牆街頭文化的塗鴉和來來往往流裏流氣的年輕人就把上寧老弄堂那股子陳腐氣區隔開了。

“你們大姐頭呢?”

我用腳踢了踢泊車,看門的小弟放下煲劇的手機,兇狠地望了我一眼,楞了一會才認出我。

以前再KT加班後的夜生活就是找芝瓏喝酒,總堂口的小弟都認得我。

“姑爺,大姐剛出門,她要去機場接人。”

金毛小弟趕忙放下手機,洪門草鞋小弟早早出生社會,嘴巴也油得很,一個勁的誇我這身打扮帥到家了。

“這白西裝白西褲,一般男人駕馭不了,我算是明白咱大姐為什麼對您死心塌地了。”

金毛見我沒有厭惡,更加自來熟,“高橋吾郎的項鏈,真有品位。”

“嘴真甜,拿去喝酒。”

我拿出錢包把一大疊鈔票扔在泊車臺上,“你們家……不,師爺在樓上?”

小金毛也不客氣,抓過錢嬉皮笑臉,“在呢,在呢,姑爺要不要泊車?”

我搖了搖頭,自從被孫家齊暗算,再從總參學到一系列反偵查技術,我就再也不把車鑰匙交給外人。

上了樓,樓道和走廊上的暗哨並沒有出面阻攔我,來到總堂口,推開一扇水漬斑駁的玻璃門,正門口的隔斷處供奉著關二爺,我裝模作樣地上完香,於濤就從隔斷屏風裏迎了出來。

“姑爺……

這麼快就到了,哎喲,今兒個這打扮,潮,白西裝不是普通男人能駕馭的……

這浮世繪襯衫真有範兒……”

於濤點頭哈腰。

“得了。”

我沒好氣地瞥了一眼眼前這個肥滾滾的男人,“那傢伙呢?”

於濤收起笑臉小聲回答,“禁閉室裏,姑爺隨我來。”

進了電梯前,於濤對著呼叫面板像按手機撥號似的輸入了密碼。

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這棟樓的秘密夾層。

單面透光的玻璃窗裏,魯傲春癱在病床上,一堆醫用設備環繞,看樣子他昨晚傷得不輕,戴著呼吸機油插著管子,洪門的私人醫生正小心翼翼地給他診脈,五個身材魁梧的小弟坐在一旁死死地盯著病床。

“不會死吧?”

我問於濤。

“不會,老範是社團的老神醫了……

這小子就算只有一口氣也能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於濤端來一把椅子請我坐。

望著隔壁病床上的魯傲春,我生怕他突然跳起來扭斷樸老頭的脖子。

於濤見我無心坐下,他打開紙扇給我扇風,“姑爺,您就放心好了,老範雖然功夫不咋樣……

但是精通針灸點穴,手法很准,只要被他封住的經脈就沒有自己衝開的。”

“那就好。”

我點點頭。

和於濤閒談了一會,範老頭佝僂著腰從側門來到我們的房間。

對於這個老頭我心存感激……

當年要不是他在孫家齊迫害我,給我製造一場“意外”車禍後用真氣護住我的經脈,我恐怕現在還是植物人。

而且也是範老頭看出我胯下之物是天賦異稟的絕世“神器”,

“姑爺來了?”

樊老頭顫顫巍巍地杵著拐杖。

“範老來坐。”

我和於濤一起迎了過去把他扶到椅子上。

簡單地盤問了一下魯傲春的身體狀況,確定他還保得住小命後,樊老頭沒頭沒腦地問。

“姑爺,您最近是不是……”

“範老儘管問。”

我露出微笑,範老頭的臉頰紅撲撲的氣血紅潤,活像一個壽仙翁一樣慈眉善目。

“是不是性欲特別強?”

範老頭一本正經……

這老頭時常讓人感覺不通世故,老書呆子一個……

當初我昏迷時會診還脫了我的褲子檢查我胯下的陽物是不是九龍柱。

於濤一口茶水噴再了玻璃上,嗆得扶牆咳嗽。

我臉一燥紅,索性一想,審訊室的隔間裏就我們三人,洪門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和芝瓏的關係,也沒必要扭扭捏捏,於是隨口回答他。

“還好,一直挺強的。”

“姑爺,我說的是那種抓耳撓腮的那種,陽具控制不住充血勃起,心火燥熱。”

範老頭身長脖子活像一只老烏龜。

於濤緩過氣來,扶起範老頭,拉著他就往門外走,“儂腦子瓦特啦,得得得……多大歲數了,咋啥都打聽?

那是姑爺的隱私,我看姑爺沒心火也要被你問得上火了。”

範老頭依舊不依不饒,“老朽這是看病望聞問切,和隱私有什麼關係嘛。”

我並沒有生氣上火,範老頭酸書生的滑稽樣遭人喜愛……

這麼慈眉善目的老人我怎麼會生氣。

突然我又想起來,芝瓏說過範老頭的手藝是華佗在世……

當時我昏迷時她還把範老頭推薦給姨媽給我做“主治醫師”,只不過姨媽只信得過白月舟……

這才作罷。

而且這老傢伙是知道九龍柱的,也就說他看過鑒龍冊或是尋龍冊類似的古籍,興許他知道些我不了解的。

“別人範老剛忙完,於哥你就讓他老人家好好坐著休息嘛。”

我端起椅子攔住於濤,“沒關係,範老太爺醫術高明,沒准我真得病了……

那我得問清楚。”

範老頭連忙直搖腦袋和雙手,“姑爺您不是病了,性欲變強對您來說不是病,姑爺精元無際,滾滾不可測,凡夫俗子才當這是病。”

於濤偷笑得猥瑣,注意到我發現後給我豎起大拇指。

“範老看過尋龍冊?”

我回以於胖子得意的微笑。

“那是民間野書,不可全信。”

範老頭說。

“野書?”

我蹲下身。

“對的呀。”

範老頭一口吳語口音,“姑爺可別在意這些野書,您是真龍……

那些蝦兵蟹將哪能和龍相比。”

“範老,我記得這些只有尋龍冊上有啊,您又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

範老頭在我話音未落之際就蠕動嘴唇激動地想要插話……

但我問完他又支支吾吾起來。

於濤這個人精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拍著肚皮離開房間。

我拿出小巧的聲波遮罩器,打開擱在桌子上。

“於軍師出去了,範老您儘管說。”

我瞥了一眼這個老頭,冷色的日光燈下他的面色糾愁。

“姑爺可千萬別給您母親講。”

“您還認識我媽?”

我挑起一邊眉毛,姨媽可愛惜羽毛得緊,她怎麼會認識除芝瓏以外的黑社會。

範老點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其實我們範家,一只都是姑爺您們李家的家奴,還是勳奴呢。”

我腦袋轉得飛快,心想這範老頭一定不是在胡謅……

當初我昏迷時他扒我褲子後,就在床下對著一柱擎天磕頭,他知道九龍柱,知道真龍,我當他是神叨叨的封建遺老才沒當回事,後來信了,又把他閃爍其詞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什麼家奴不家奴,都是一個灶吃飯的,嚴格地算咱們倆家是親戚。”

我笑了笑,範老頭兩眼噙著淚光讓我尷尬地渾身不自在。

“這玩笑不能亂開,姑爺。”

“我說是親戚就是親戚,李家現在就我一根獨苗,我說是那不就得是啦?”

我揶揄戲謔起我不在乎的那一套禮數。

老範頭憨憨地笑出聲,“少爺太平易近人了。”

“對了,為什麼不讓我媽知道?”

“這個……”

老範頭又支支吾吾起來。

“沒關係儘管說。”

老年人說話一般都顛三倒四,我耐心地聽著,原來他的老家也在五福村……

而且和樊家人一樣都是供奉李家的家族。

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老範和於濤都是上寧本地人,說話自帶三分吳語腔,樊和範都有混淆……

而五福村沒一個小姓,全是樊家人,真是巧,我心想。

老頭說著說著,突然推開椅子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都是樊家護主不周,姑爺的父親,也就是上任家主才為國殉難,少爺,我們樊家罪該當誅啊。”

居然和李靖濤有關,我心底微微泛涼,趕忙扶起樊老太爺,“您慢慢說,可別給我行大禮,我當不起,要折壽的。”

“當得起……

當得起,樊家世世代代都受李家庇佑,理應如此。”

我把樊老頭扶到椅子上,聽他講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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