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費勒斯權力論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4447 05-22 21:28
「輕功不錯啊。」

魯傲春用袖子擦了擦汗。

「還是魯少爺技高一籌。

剛剛我都差點追不上您了。」

我佯裝真氣消耗,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

「你這個朋友,我魯傲春交定的。」

魯傲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這蕾絲內褲可以從臉上取下來了,咱們要上街了——沒想到你老李也是個情趣眾人,喜歡偷女人內褲。」

我摸了摸臉上的「口罩」,原來我慌亂間把小子壁的蕾絲內褲當口罩了。

從暗巷來到大街,魯傲春提議去吃點宵夜,我也像趁熱打鐵,跟他打好關係,套取情報。

來到一處燒烤攤,我們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對視一眼碰杯。

「你放心,你那草蟲有的救。」

魯傲春瞥了一眼四周,小聲說,「沒想到,李科長神通廣大,連國安局都有內線。」

我聽得出魯傲春想打聽什麼。

於是我搶先說,「剛在夜店裏碰到了局子裏的熟人,我打聽了一下,立馬就給你通風報信了,那幫人還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們以為是跨國販毒。」

魯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這生意我的確也在沾,不知都哪個環節出漏子了。」

「魯少爺,我建議這生意您還是收手吧,咱們的經紀公司要起步,不能節外生枝。」

我說。

「對,你說的對,沒必要為這些芝麻錢惹一身騷。」

魯傲春點頭,「我明天就弄一個頂包的,把手擦乾淨。」

三杯啤酒下肚,魯傲春對我的態度更親近了,他攬著我的肩膀說起了齊蘇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藥酒喝了,齊蘇愚現在肯定被我騎在胯下,兄弟,你誤我大事呢。」

「老李自罰三杯。」

我笑嘻嘻地回應。

我嘴裏說著老李,心裏卻十分膈應,雖然馬上奔三……

但我自認為是年輕不能再年輕了。

「不過也好,沒把齊蘇愚牽扯進來,不然剛剛真的很危險。」

魯傲春頓了頓,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愛上齊蘇愚了。」

「愛上?」

我大感詫異……

但轉念一項也不奇怪,魯傲春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心智沒成熟很正常,說出這種話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齊蘇愚就覺得她很像是我母親,她有那種氣質,母性美,這點我從來沒在其他女人身上發現過。」

魯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著我,「老李,你聽過一個東西叫母子共同體嗎?」

我心理咯噔一下,魯傲春關於「母子共同體」、「俄狄浦斯情節」的見解雖然是哲學裏所說的庸俗解釋……

但它的確說得通,畢竟,都是通過演繹分析推論出來的,套用到母子關係也是合理,我搖頭,「大概聽過,應該是一種精神分析裏的愛欲吧?」

魯傲春打了個響指,「沒錯,看來李科長也是風雅人士。

我有個強烈感覺,齊蘇愚就是我的母親,她的氣質,靈魂的味道和我是水乳交融,你知道愛情是從對方尋求自己沒有的。

孩子是母親肚子裏掉下的一塊肉,母親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沒有二元對立的純粹愛欲對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種完滿,統一和諧的感覺。」

我豎起大拇指,半參真心半恭維,「魯少爺真是見解獨到。」

「我不是說什麼亂倫啊。」

魯傲春嬉笑,一會又正經地說,「即便我真有個齊蘇愚這種媽,那我也要上她,她絕對是個MILF,MotherI'dLiketoFuck,光她的姿色,嘖嘖……」

「齊關長的確是豔冠無雙的姿色。」

我點頭稱讚。

「所以你們就別跟我搶了,齊蘇愚是我要討回家當老婆的。」

魯傲春的語氣強硬,「我是認真的,勞煩你轉告胡弘厚,齊蘇愚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禁臠。」

我摸了摸下巴,這種毫無城府的孩子氣讓我很尷尬,他應該會因為我「上過」齊蘇愚而耿耿於懷。

於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書記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就同意的,實際上我看齊關長也很可憐,一個寡婦,無依無靠,有時候我都不忍心。」

「不忍心你還強迫她?」

魯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個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聽呢。

他已經看上齊關長了,不會輕易放手。」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於我,我說了齊蘇愚就是我的禁臠,誰碰她,我跟誰翻臉。」

魯傲春咬牙切齒,後槽牙咯吱作響。

「明白了。」

我佯裝驚惶,趕忙給他斟酒。

見他卸下防備,身體輕鬆了起來,我趕忙套話,「老胡又不缺錢,又不缺勢,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應,他求你……難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長一些?」

魯傲春聽到我說的話立馬悶聲發笑,「老李啊,你別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樣,老胡哪也算是一條蛟……

而且是蛟種之王的定海淫蛟,龍是萬陽之首,是沒辦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

我心裏想笑,連龍品都不是。

「他們啊……」

魯傲春眼睛轉悠了一下,「他們背後的老闆我都不放在眼裏……

而且有求於我的不是他們,是他們老闆。」

魯傲春給出的情報不得了,我腦子飛速運轉,要不要裝作知道那位「老闆」的存在,還是繼續套話,我選擇繼續套話。

因為對象只是個小孩。

「老闆?難道是現任的上寧市委……」

魯傲春笑著搖頭,「虧他們拉你進什麼合歡宗,你還沒到那涉密等級——我就這麼給你說,只要你表現的好,幫他們把錢弄乾淨。

你也能在那個圈子裏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別看他在裏面前怎麼怎麼,他就是個打工的,不用太買他的賬,甚至是胡……」

我點點頭……

在聊下去就變成說胡弘厚的壞話,索性我把話題引到和魯傲春一起來夜店的謝家母女身上。

「對了,我把她們忘了。」

魯傲春一拍大腿,「為了讓你看看,老胡實際什麼地位,我給你看點好玩的。」

魯傲春拿出鑲滿水鑽的手機,笑得意味深長地,他一邊按著電話,一邊對我說,「老胡的老婆,女兒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電話,三十分鐘後,謝家母女便坐著她們的白色賓利來到了大排檔門口。

三位穿著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車,她們踩著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動。

「魯少爺,這麼有閑情雅致在吃大排檔呢。」

翁吉娜從坤包裏拿出紙巾反復擦拭凳子。

魯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麼話,翁阿姨您這種富婆哪見識過我們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

翁吉娜當著大排檔老闆的面,朝魯傲春媚笑,肥碩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魯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場合搞這些……」

老闆小聲抱怨。

謝安妮小跑著坐到魯傲春的大腿上,微笑著朝我們打招呼。

謝安琪則「內斂」許多,她來到魯傲春身後給他捏肩。

「老闆在來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種。」

我也趕忙招呼。

我們兩男三女互相敬酒,酒過三巡,魯傲春提議要玩酒桌遊戲。

「可惜啊,飛行棋沒帶。」

謝安琪癟嘴。

「沒帶就沒帶,酒店裏才玩那個,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

但是沒有大冒險這個選項。」

魯傲春偷偷朝我擠眉弄眼。

「怎麼個玩法?」

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劃拳吧。」

魯傲春說。

劃拳對我和魯傲春這種練武之人來說就是小菜一碟的反應遊戲,我和他連贏三場後翁吉娜,他搶過我的話頭。

「老李不知道怎麼玩這個懲罰,讓我先給他個示範。」

三母女掩嘴偷笑,謝安琪還拉著魯傲春的袖子問,「玩什麼?露出?」

魯傲春搖了搖頭,他指著正在背對我們烹製燒烤的老闆,「這個老闆嘴不是挺硬嗎?什麼公共場合不准調情的,翁阿姨,您出馬,跟他調調情,你就問他,三千塊一炮,他願不願意打?」

謝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願意嫖媽媽呢?」

翁吉娜伸手輕輕拍了謝安妮腦袋一下,「媽媽還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

翁吉娜扭著美胯漫步向老闆,她輕輕貼在老闆背後咬著他耳朵吹起,「76,40,80.」

那個老闆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暈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問,「什麼意思?」

「我的三圍。」

翁吉娜張開小嘴輕輕含住老闆的耳垂,朝我們眨眼。

「哦。」

老闆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豎,聲音顫抖。

「我再說個數,三千。」

「這又是什麼意思?」

「三千,我讓你肏一次。」

翁吉娜朝我們微微揚了揚下巴,黑絲長腿伸進了老闆的雙腿間,輕輕摩挲他的襠部。

那老闆同意了,幾乎沒有猶豫,他便扯下圍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牽著手,去了後廚的玻璃隔斷,當著我們的面後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雙肘撐著廚房操作臺,透過玻璃朝我們俏皮地做鬼臉,嘴裏嗯嗯啊啊的配合著老闆的抽插,其貌不揚的大排檔老闆雙手把玩著翁吉娜的肥臀,愛不釋手,只用了兩分鐘全部交貨。

我不由得感歎老闆衝動,就為了這麼兩分鐘,三千塊就打了水漂。

如果我估計得沒錯三千塊他需要掙一周。

一股腦射完的大排檔老闆難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應,解開吊帶就把貼著乳貼的乳房捧到老闆面前,任他褻玩,弄了一陣,翁吉娜居然還主動跪下身,消失在矮牆下。

當大排檔老闆全身打了冷顫,拿出三千塊遞給翁吉娜,她便用紙巾擦著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務完成。」

翁吉娜恢復成了高高在上的貴婦模樣。

「翁阿姨幸苦了。」

魯傲春舔著嘴唇壞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見沒有假正經,這天底下哪有什麼柳下惠,生殖,性交這是人的本能,天天吃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裏也會癢癢。」

「這倒是。」

謝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們去清寧寺還願,媽和我打賭,還勾搭上一個和尚呢。」

「是啊。」

翁吉娜攏了攏頭髮,表現的雲淡風輕,「什麼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還積極。」

魯傲春晃著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說,「翁阿姨說的沒錯,人呐,始終是下半身思考的,這是基因為了延續自身的法則,同樣的,這種法則不止制約人的行為,還關乎權力。」

話題變得高深起來,謝安妮軟綿綿地貼在魯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類一直都是男權社會,男權就是權力,所以男權就是費勒斯。」

魯傲春張開腿,朝自己的襠部指了指,「人追求費勒斯,你有費勒斯,你就是費勒斯,人們會憧憬你,這是有科學根據的。」

「我父親有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PHD,他早就參透基因工程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個PHD.」魯傲春說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闆的活兒是蟲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溜溜一轉,小聲笑著說,「草蟲一個。」

「草蟲的話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們看看那老闆,他的氣場,是不是覺得他就是個底層老百姓?」

魯傲春朝我癟了癟嘴,「知道為什麼發展完全的人類社會一定是父權社會……

而不是母權社會嗎?」

我心裏完全不覺得被冒犯……

但還是裝作一副欲說還休的苦悶。

「女人沒什麼睾酮。」

謝安妮搶答。

「對啊,有權有勢的人在怎麼醜也能搞到女人,這不光是拿錢砸而已。」

謝安琪很安靜,笑盈盈聽著魯傲春高談闊論……

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點都不老實,她輕輕摩挲著我的褲管,慢慢向上來到了我的褲襠。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權力會提供對未來生存的保障,是一種稀缺的安全感。」

謝安琪是見識過我的九龍柱的,這麼長時間沒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

我伸手制止她……

但這騷貨居然不老實地按住了我的九龍柱,龍好淫,我的九龍柱也一樣,當勃起的大雞巴貼在褲管上後,謝安琪的餘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魯傲春以為謝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賣力的宣傳著他那套睾酮權力論……

但只有我知道這騷貨是見了大的走不動道。

謝安琪保持著觸摸我大雞巴的手,席間祝酒我的手放開後,她便得寸進尺地開始隔著我的西褲,摩挲著大雞巴的形狀,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幫我打飛機似的。

謝安琪和我注視著魯傲春……

但彼此都心猿意馬,整整喝了半個小時候的酒,謝安琪就吃了我半個小時的豆腐。

有時她還故意丟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臉湊到我胯間,嗅著我大雞巴的氣味……

甚至還隔著我的褲子吻我的龜頭,我不敢阻攔。

如果暴漏九龍柱,就相當於暴露身份。

聊著聊著,我忍不住射了一褲襠,謝安琪驚訝於我蓬勃的精液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著打翻酒杯把啤酒灑在我的褲子上,給我打了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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