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50章、借刀殺人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3449 07-29 20:11
胡弘厚看出我對他那張摸過屌的手很在意,他白了我一眼,起身又小跑去衛生間,啤酒肚肥嘟嘟圓鼓鼓像一頭大白豬一樣。

趙鶴已經洗過手了……

但他沒資格請茶,於是笑著用胳膊肘撞我,“從蟲變蛟的感覺,怎麼樣?

玲玲有沒把你悲傷抓出幾條印子啊?”

“抓,我是疼在身上,甜在心裏啊。”

我說出被女人抓撓後背的真實感受,我後背上的幾乎做一次就被抓一次,還好九龍甲煆骨淬髓癒合小傷口半個小時就完事。

“精闢!”

趙鶴拍著茶案,“媽的,不愧是上寧大學高材生,金句,經典。”

當胡弘厚從衛生間回來,他也對我的話表示贊同,“中翰,你女人搞得不多,你多搞幾百回,你就會發現啊,你那小兄弟就沒以前那麼敏感了,也沒以前操女人那麼爽了。

他媽的,女人就不一樣,女人哪屄裏都是肉,到五十歲還能爽。”

趙鶴點頭,“可不是嘛,你說你用手掏鼻孔,是手舒服,還是鼻孔舒服?

老胡你這話說得也不對,光要舒服……

那小雛鳥敏感,舒服……

但是一碰就射啊,女人都沒感覺你就出貨了。”

胡弘厚端起茶壺,澆了澆茶寵,滿上三倍清香的鐵觀音,忽然我看他眼睛一轉,“你別把中翰嚇著了——其實啊,只要把自己的小兄弟晉品成龍……

那以前的那種感覺,是快要找回來的。”

聽了這話,趙鶴微微蹙眉,臉色難看。

胡弘厚這句話釋放的信號再直白不過,躍龍門,他趙鶴說只供兩人,胡弘厚把躍龍門的好處拋出來,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但現實是,我根本就不在意。

尋常男人以為陽物的戰鬥力都在持久上,自然也沒錯……

但要像我這種隨心而動隨欲而發……

那才是真正的手中無劍,心中也無劍的至高境界,懷中的美肉高潮一次,我給她灌一次白湯,想連續馳騁在女人肚皮上,我理論上甚至可以忍精不射,讓精關煎熬,最後在一股腦射出來……

那種滋味別提多爽快了。

更何況九龍柱的戰鬥力不局限在女人身上,我的整個陽具都是敏感的,棒身的觸感甚至能媲美手指,快感更甚,所以我喜歡全根插入,從來不搞什麼九淺一深的滑稽把戲。

“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

胡弘厚突然拿起茶杯走到窗前,對著窗外十裏洋場的夜景歎息,“合歡宗也算只剩我們幾個了,何書記,您泉下有知,可得庇佑庇佑哥幾個,到了那邊,給小弟給您配幾樁陰婚的大洋馬,讓您在底下好好騎,哈哈。”

“敬何書記!”

趙鶴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敬何書記。”

我也有樣學樣。

胡弘厚表情躊躇,話題也變成了追悼會,何鐵軍當年是怎麼惠及他倆,我又補充了一些和何鐵軍相處的小事。

突然胡弘厚咧嘴一笑,“老何啊,還是死的好,他不死,哥幾個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衙門,哼——說正事。”

我拿起茶壺給胡弘厚斟茶。

“魯傲春這小子……”

胡弘厚揉著燕窩放下金邊眼鏡,“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我以前就說過,齊蘇愚是極品的鼎爐,要想多活兩年,齊蘇愚必不可少,所以走的時候,老趙,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綁架也要給我弄上船。”

“您說的沒錯,去了那邊,找十年都找不到。”

趙鶴頷首。

胡弘厚轉過頭對我說,“中翰,你既然也跟過何書記,一定也知道,合歡宗是唐朝方士借鑒密宗秘法搞的,功夫沒留下幾門……

但是這丹方卻保留完整,你也享受到甜頭了,躍龍門的事,老趙也給你講了,老一輩的東西,其實我們這哥倆也不在乎,人活一輩子也是為了自己。”

“既然大家都是一艘船上螞蚱,我們也不在乎什麼宗門規矩,所以這合歡宗李的門道,我也給你交代清楚。”

胡弘厚雙手扶著太師椅,“老何沒給你講過的一些事。”

我瞥了一眼趙鶴,他臉色鐵青。

“哎,中翰已經是自己人了,以後再說也無妨啊。”

胡弘厚不怒自威,瞪了趙鶴一眼,“既然是自己認,他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胡書記您說,中翰洗耳恭聽。”

胡弘厚舔著嘴唇,楞了半晌,忽然開口,“歡喜胎這種東西,其實可以放進培養液……

它是一種黏菌,能感染認的腦組織……你聽過西方一些人體冷凍技術吧,就是把人的屍體抬來,裝冰箱裏,低溫可以保證人體組織不壞死。”

我已經知道那玩意可以維繫腦組織存活,還能邪乎地奪舍他人身體……

但還是故意問了句,“胡書記,您怎麼沒頭沒腦說這些啊?”

“接下來我說的東西會很懸,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胡弘厚頓了頓繼續說,“歡喜胎就有人體冷凍的效果……

即便你心臟停止跳動了,它還能保存你的大腦……老趙,我們當時在大學念馬哲的時,我記得很清楚,西方哲學史的章節,有個那叫什麼概念來的?”

“缸中之惱。”

趙鶴點燃香煙。

“對對對對,中翰是年輕人,應該一聽就懂。”

胡弘厚拍手。

“您開玩笑吧?”

我也點燃香煙。

胡弘厚歎了口氣,“我知道你不相信……

那我告訴你,何鐵軍其實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信不信?”

我張大嘴巴……

這句話資訊量巨大。

“何鐵軍當年在東北,為官清廉,一道南方來,是女色也要沾,錢拿手上也不手軟。”

胡弘厚突然起身,來到書櫃前翻找,出了一捆白布,“這是何鐵軍當年走調離東北時……

當地老百姓留給他的萬民書。”

趙鶴打開布卷,上面滿是歪歪斜斜的名字,“老胡,你沒事留死人的東西幹嘛?”

“留個念想。”

胡弘厚擺了擺手,癱坐在太師椅上,有氣無力地說,“留個念想……”

忽然胡弘厚又表情猙獰,“中翰,你肯定還是不信,沒關係,我就想說,齊蘇愚這種鼎爐,是達成那缸中之惱的關鍵。

我不想百年以後就入了土坑去見馬克思,你就當我和老趙是迷信,扭轉不回來的那種愚昧,齊蘇愚對我們至關重要。”

“明白……

但是這躍龍門好像需要密宗的藏紅蟲草。”

我試探著問。

胡弘厚拍了拍桌子,“你看到問題關鍵了,魯傲春他非要齊蘇愚不可啊……躍龍門也是我和老趙這輩子的夙願。”

趙鶴偷偷瞄著我,想要看我的反應。

“玲玲也大美人,也是萬裏無一的絕品鼎爐。”

胡弘厚說,“你選吧,讓她陪魯傲春睡幾年,還是讓玲玲來我們這當鼎爐。”

我猛拍桌子,起身準備離開。

“中翰,你今天出了這個門就沒這個機會了,你只要答應這兩個中的任一個,錢,我可以答應你拿去四分之一,你知道何鐵軍留了多少錢是吧?

一半,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是老婆委屈幾年,男人,能伸能縮。”

趙鶴沒有幫腔,他繼續看戲,瞥我的眼神仿佛再說“看到沒,早告訴你了。”

“我說,咱們是不是有第三條路可以選?”

我回過頭,坐了回去。

“噢?說說看。”

胡弘厚眯起眼睛。

“現在又鼎爐,沒藏紅蟲草……

那就去拿蟲草。”

“你說拿就拿?”

胡弘厚歎氣。

“我們可以綁了魯傲春,他爹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要點什麼冬蟲夏草還不簡單?”

我搬出早已想好計謀的說辭。

“那你是不知道他爹的手段咯。”

趙鶴掐滅香煙,“東西我覺得佛爺會給……

但交易完成,咱們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逃不過佛爺的五指山啦。”

我托柏彥婷研究過合歡宗的破事,她告訴過我,天下采花淫賊都起源於林伽密宗……

而林伽密宗又傳承自印度性力派,主張縱欲雙修,長久以往林伽密宗就成了國內采花邪道的宗主……

而藏紅蟲草就是林伽密宗控制這些邪道的籌碼。

“換句話說,藏紅蟲草這東西,不是只有咱們合歡宗需要。”

我用手指敲打桌面。

“你的意思是,偽造成其他任動的這手?”

“是也不是。”

我笑了笑。

“你什麼意思?”

趙鶴和胡弘厚大眼瞪小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魯傲春他爹,在國內作奸犯科,得罪了不少練武的,只要咱們透露這小子的行蹤,絕對有人追殺他。”

我繼續說,“咱們只需要在魯傲春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把他藏起來,給那位在韓國隱居的佛爺坐地起價,我不信他不給。”

胡弘厚臉色不悅,他是垂涎葛大美人的美色,自然不想我拿出這種方案。

“不行,魯傲春他回去給他爹說了怎麼辦?

咱們這是敲詐佛爺。”

“我可沒說藏他的人是咱們,只需要找一幫人,故意演成求財綁票,咱們假裝成中間的協調人,他佛爺不是缺錢嗎?

咱們左手換右手,空手還把藏紅蟲草拿了。”

趙鶴一拍大腿,“中翰這主意不錯啊,武協那幫人恨不得把佛爺扒皮拆骨……

這麼一鬧,咱們就沒嫌疑了……

而且啊,魯傲春這小子吃著肥肉也不想和他爹分享,老胡,你可別忘了,要是讓佛爺也知道有這麼兩個極品的鼎爐,你就是把錢放他面前他估計也不想換的。”

胡弘厚瞪了趙鶴一眼,“這事風險太大——中翰,別怪我沒提醒你,得罪佛爺,下場嘛,輕則家破人亡,妻女被虜去被他天天搞。

重則,佛爺可是出了名的愛給別人戴綠帽的啊,人做成沒屌的人彘,天天看,還不入一頭撞死得了。”

“胡書記的意思我明白,您和趙書記今天一個字沒聽過。”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只不過……

這事成過後嘛。”

“四分之一,一分你不少。”

胡弘厚說,“其實這筆錢,也要分兩路走,老謝這頭吞吐不了這麼大的,你這邊不行,我就會找其他路子。

你被佛爺和魯傲春拆穿了,我也會找其他路子——這麼長時間,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計畫,你肯定知道有這麼一天吧。”

“中翰自然是知道。”

我拿起外套往外走,“那我就回去準備了。”

“把齊蘇愚也帶走吧,今天沒心情了。”

胡弘厚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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