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合歡宗宗主,得到的情報即是好消息,也是壞消息。
好消息是,胡弘厚和趙鶴背後並沒有更強硬的後臺,不會牽扯出其他要員,壞消息也是如此,我實際要扳倒的對象就是胡弘厚和趙鶴,他們才是合歡宗真正的主事人。
回到客廳,齊蘇愚依然盤腿坐在地上,嘴裏演戲的叫床聲微微沙啞……
而趙鶴和胡弘厚他們依然進行著淫亂派對,赤煉蛟和黑金蛟依然雄風依舊,一白一黑兩頭豬一樣的男人在花叢中辛勤采蜜。
我百無聊賴第在落地窗前看了看十裏洋場的夜景,等了十多分鐘,兩條蛟蟲才顯露出疲態。
「我要射了!齊關長,懷上我的種好不好?嗷,嗷,嗷!」
黑豬趙鶴抱著空氣大力抽送。
「等我一起。」
在一旁雙飛謝家母女的胡弘厚也大吼。
不一會客廳想起男人的喘息聲,我回過頭,齊蘇愚朝我使了個眼色,我趕忙快步回到茶几旁,癱坐在乾淨的沙發上。
一黑一白兩頭豬吐著事後煙,全身汗津津的,謝家母女則在地上癱軟不起。
「中翰表現的不錯。」
胡弘厚笑著說。
「活兒挺小……
但是別人年輕,有體力。」
趙鶴也一副指導工作的模樣拍了拍我的肩膀。
「正好中場休息,聊點正事。」
胡弘厚拿起一張鈔票卷程小管,彎腰對著茶几上的白色粉末就是一陣猛吸,怪叫兩聲後對我諂笑,「屄操多了,屌兒也不敏感了,需要吸點粉才多點感覺,中翰別見怪,我這可不算是吸毒,我內功能抵禦毒癮。」
「胡書記會玩。」
我豎起大拇指。
「媽的,愚妹這白絲褲襪看一次老子的雞巴硬一次,看著穴穴上的縫合線,太他媽性感了。」
趙鶴摩挲著空氣,大腿張開的赤蛟已經軟趴趴的變成大肥蟲,馬眼還在往外溢精液。
我笑了笑,實際在嘲笑蛟品陽物的耐力,換做是我弄到明天天亮都依然如初。
「這屁股也是極品,老胡,中翰,你發現沒有?齊關長不用高跟鞋踮著,屁股也是翹得老圓了,一屌下去就像操在墊子上似的,就像打槍,還他媽給你緩衝後坐力。」
「哎,你這是在打炮。」
胡弘厚猛拍空氣一巴掌,「說正事,說正事,中翰,魯傲春那頭有沒交貨?」
我拿出信封放在茶几上,胡弘厚打開瞥了一眼,微微點頭,「這小子嘴裏說的要撕破臉皮,我看也乖的很嘛。」
「他還托我給胡書記帶話。」
我說。
「他說什麼?」
胡弘厚皺眉。
「他說……」
我頓了頓,搬出蓄謀已久的挑撥辭令,「只要胡書記能把齊關長送給他當禁臠,他可以不限蟲草的量……
但如果不給的話……」
「他原話說不給就不提供蟲草?」
胡弘厚咬住後槽牙。
「有那個意思,他原話是說蟲草可也是有產量的。」
我繼續添油加醋,即便以後胡弘厚和魯傲春會面聊起此事,我模棱兩可的話也能逃脫責任。
趙鶴咂嘴,「老胡,我看那小子是認真的。」
「可不能給他。」
胡弘厚撓著汗濕的頭髮,「中翰,下次他找齊關長,你順便給他說說,演藝公司的事,都在半路上,選秀節目也要開播了,別這個時候鬧不愉快,別說的太明,提醒提醒他,探探他的反應。」
「中翰明白了。」
我心裏略微失望,胡弘厚和趙鶴明顯想要拖延,我想,李中翰,這幫傻缺蛀蟲就在乎把屌漲幾公分,這不是關鍵,我的目標一直都是贓款。
忽然胡弘厚的手機響了,他瞥了一眼,拿起手機光著身子就朝別廳走,「是老程。」
待到胡弘厚離開,趙鶴朝我湊了湊,冷不丁的說,「其實我覺得也可以把齊關長送過去。」
我隨口應聲,沒有多想。
「中翰,你知道為什麼老胡這麼在意齊關長嘛?」
「齊關長這麼漂亮的尤物。
當然不能隨便撒手。」
我瞥了一眼在沙發上假裝暈厥的齊蘇愚。
「對,也不對。」
趙鶴故作高深,「齊關長對我們來說是一個不可替代的資源,你洗的那筆錢一到位,我就和老胡講一講,正式拉你入夥,其實都瞞不過你,你是何書記的舊部,合歡宗的事你肯定也有所耳聞。」
我已經從合歡宗宗主那搞到情報,所以不再用不懂裝懂,於是我大膽試探,「趙書記,您說中翰躍龍門有戲嗎?」
趙鶴勾起肥厚的嘴唇一笑,挑起眉毛,「躍龍門你都知道啦,不過也是,你這深不見底的家世,能給何鐵軍做事,不為把雞巴變粗長,說不過去啊。」
「到底有沒機會嘛。」
我放下這些日子挑釁他的身段,虔心詢問。
「當然有。」
趙鶴瞥了一眼別廳的門,忽地猛然催動內勁,使出一招密音入耳傳入我耳中。
「只不過合歡宗現有的資本就只能供我和老胡一起躍龍門。」
趙鶴眯起眼睛微笑,嘴巴緊閉,「你知道為什麼他要鼓動你找魯傲春解決你本錢問題?合歡宗不能給你壯陽?」
我明白了趙鶴的話,他話中有話,說明了讓草蟲變蛟龍是有名額的,說這麼多無非是想引誘我和他一起「共謀大業」。
還沒等我回應,別廳的門推開了,胡弘厚小跑著著抓起沙發上的衣服,「操陳子玉的親媽,死婊子居然動手抓了老程的侄兒。」
「啊?」
我和趙鶴驚呼。
「今天就此作罷,中翰你不用來,屋子裏的女人想玩就玩,我和老趙去處理一下,這個陳子玉,仗著有後臺價值胡作非為。」
胡弘厚一邊穿襪子一邊咒罵。
事實上陳子玉早在我們來之前就動手了,依她的手段,被關了三四個小時的人該招供不該招供都說了。
兩個主要人物離場,我和齊蘇愚也不想久留,和倒在地毯上死睡的翁吉娜打了招呼,我便和她離開了湯賢一品。
在車上,我給齊蘇愚彙報了今天在密室裏的見聞。
「這麼說事情就清楚了,胡趙兩人背後也沒什麼牽扯,你大可放手去做。」
齊蘇愚翹起腿。
「齊媽媽說的是……
但現在雖然只欠一股東風就能甕中捉鱉……
但我還是怕胡趙他們倆狗急跳牆。」
「嗯。」
齊蘇愚微微頷首,「如果他們洗錢的事真就瞞不住,他們應該會有後手,比如說,帶著資金直接攜款潛逃,中翰,你得切斷他們的後路。」
「我也是這麼想的,齊媽媽,您聽我分析啊。」
我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這兩人要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能往國外逃。」
「現在我們和全世界大多數國家都有簽署引渡條約,他們能逃的只有西美。
但西美也不敢貿然得罪我們國家,這麼大的金額,必須得是參議員級別的政客才敢搞這些動作吧。」
我頓了頓,「而且這次做空古氏集團股價的,有一家國外的基金,這條線上的美國人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後路。」
齊蘇愚欣然一笑,「中翰,你腦子是挺靈光的,和你爹一樣。」
「哪有,我和李靖濤同志比那肯定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搖頭苦笑。
「嗯,比你爹謙虛。」
齊蘇愚掩嘴一笑。
我開著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需要徵求齊蘇愚意見。
「齊媽媽,子璧最近怎麼樣?」
「她啊,老念叨你,上次多謝你帶她出去玩,她姐姐一心撲在工作上,子璧性子內向,有沒什麼好朋友,我時常在想啊,要不要把她接回家接受家庭教育,不上學了……
但和同齡人相處對她也好。」
我正想提及,讓子璧去碧雲山莊玩,有小君若若還有黃鸝杜鵑,一來可以加深和齊家的關係,二來小君若若凱瑟琳本來就是她的親姐妹,血脈這條羈絆不能斷。
而且,我還有一點私心……一想到那個粉色頭髮的小忍者會在半夜潛入我的床……
於是我提議接子璧去山莊住兩天。
「再讓你薇拉阿姨的女兒也去玩兩天,挺好的啊,她們到底是親姐妹啊——我聽說你妹妹小君都沒上學了?」
「哈哈。」
我自豪地說,「小君給她一份數學高考真題都閉著眼睛就上一百五,在學校填鴨式讀書也沒任何意義了,索性我媽也沒讓她念書了,讓她按自己喜好發展。」
把齊蘇愚送到了家,我也趕了回去。
可剛一開門,屋子裏就黑燈瞎火的,嚇得我趕忙撥通了葛玲玲的電話。
「喂,老公——停一下,停一下……」
葛大美人小聲說……
但我已經聽到了麻將碰撞的聲音。
「葛玲玲,你這牌癮比毒癮還大啊。」
我沒好氣地說。
「你都不在家,我和芝瓏倆沒事,又害怕。
當然來KT找永嫻姐啦。」
葛大美人氣呼呼地頂嘴。
「老公,今晚你一個人睡記得多蓋一層被子,天冷了。」
電話那頭戴辛妮俏皮地大聲說,逗得眾美哈哈大笑,小君和若若也在其中。
「你們還把若若和小君帶著打牌?別把她們教壞了,打多大的?小心我告禦狀。」
我歎了口氣。
「老公,你還別說,小君剛上手一輪就發明了一套期望值演算法……
可靈了。」
葛大美人完全不顧我的問話,「不說了不說了,咱們繼續,老公,冰箱裏有你要吃的沙蒜豆麵,自己熱熱啊。」
被掛斷電話,我今天憋了一陣火,回來正想後入葛大美人的熟女屁股瀉火……
可她倒好消極避戰,於是我抓起車鑰匙回到玄關,準備殺到KT,那裏有郭大美人和言言,還有辛妮女神,反正四人打牌……
可以抽空跟我做愛……讓我一個人睡,休想。
忽然我又咂摸著一個人睡這句話,我想到了子璧那個小妮子,她會趁著我家中無人來夜襲我嗎?天啦,忽地我心跳加速,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