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天命(1)

姐夫的榮耀(無綠改寫)

GG6327GG 3066 11-17 19:21
開著車趕往洪門的總堂口,車子開了一路,大洋馬就給我口交了一路。

車子穩穩停下,她還不忘媚眼如絲地張大嘴給我看她收刮來的白精,咕嘟咕嘟全部吞進肚子後,才溫柔地把大雞巴塞回我的內褲。

「首長們,我去跟進樊五姨的線索,洪門上一任的白紙扇和樊五姨說表兄妹,他那裏一定有線索……

如果這條路走不通,我就來和你們匯合。」

我嘴巴上叫著首長……

但不自覺地發號施令。

「中翰,你自己要有判斷……

如果情報沒有價值……」

姨媽叮囑。

「媽,我知道。」

我打開車門跳下車,剛想摔傷車門,心裏又靈光一現……

於是俯下身在車窗半開玩笑地說起俏皮話,「媽,你們肚子上的鸞花顯示那粉色的卵子是不是受精的意思?這次不管結果怎樣,你們可必須把孩子生下來啊,我可好不容易做了當爹的思想準備。」

姨媽和薇拉姐紛紛苦笑著瞪我,那表情像極了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被情郎欺負調戲。

關上車門,我故作瀟灑地揚起外套穿在身上,留給母上大人們背影。

洪門的總堂口在沒有集會時總是那般安靜,我快步穿過不滿冷色燈光的走廊,剛一進會議室就撞見戴著老花鏡,撥弄算盤算賬的樊大爺。

「哎喲,少爺來啦?是來看魯傲春那小子的吧,放心他七經八脈都被封住了,銀針三個小時一換,逃不了。」

樊大爺顫顫巍巍地起身迎我。

扶樊大爺的手讓他坐下,這個老人慈眉善目,和他同為表兄妹的樊五姨則生得市儈奸相。

「有您這鬼們十八金針在,我放一萬個心,這次來不是為看他。」

我望向走廊,「黑社會」都是夜行動物,白天的堂口一般都沒有什麼人。

「樊爺爺,您先答應我,我給你講的話不要告訴其他人,就算是芝瓏您也要保密。」

樊老爺子慢慢睜大眼睛,用力點頭,「少爺儘管講,我這把老骨頭至少是李家勳奴,打死我我也不說的。」

坐在芝瓏的龍頭交椅上,我拿起茶具給自己斟了一杯普洱茶,一五一十地把「何鐵軍」交手,自己又中了奪舍的邪門歪法的事情全盤托出。

現在的我沒有絲毫畏懼,回溯自己命懸一線我一點都不焦慮,雖然不知道哪里有了長進……

但知道在鬼門關邊自己長大了少。

樊老爺子聽到一半,焦急地起身跺腳,痛心疾首地扭著白眉毛,「少爺!都說樊家護主不周,這個樊青虹!我這就去找她!她有法子醫,即便沒法子她也有另外一半世界軸心。」

我心裏頗為感動,笑了笑起身輕輕捏著樊老爺子的肩膀讓他坐下,我從小到大也沒有爺爺奶奶,這種忘年的隔輩親讓我對這個南極仙翁似的老頭格外親切。

「樊爺爺不必了,她肯定不會同意交出另一半的。」

我給老太爺捶肩,「現在最現實的辦法是找到五姨藏東西的地方,你和她兄妹一場,一定有什麼線索。」

樊老太爺歎了口氣,「少爺,她雖然是我表妹……

但過了這麼多年,早已形同陌路,更何況當時她和我侄兒那件事東窗事發,我也沒有伸出援手,她是記恨我的。」

見我咂舌,樊老太爺趕忙坐起來想朝我下跪,還好我眼疾手快摟住他的胳膊,要不然一個八旬老頭給我磕頭我僅剩不多的「壽命」非得讓他折煞光。

「少爺,不說老朽袒護,我現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唉,樊爺爺不用在意,我什麼都沒說,也沒往那頭想。」

我頓了頓,「您醫術高明,這……缺德道人,合歡宗的奪舍,有沒破解之法啊?」

樊老太爺撓了撓頭,「少爺,缺德道人在老朽年輕的時候有過耳聞,鬼穀秘書分巫醫兩篇,老朽研習不精——不過按理來說真龍說百毒不侵……

但不論如何,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咱們也不能放鬆。」

我心裏也有如此僥倖……

但奈何專攻腦神經科學的白首長告誡,如此權威不信也得信。

「對了!少爺您稍等。」

樊老太爺突然從椅子上蹦起身,佝僂著身子小跑出會議室,不一會拿回來一本破破爛爛的古書,在桌子上攤開。

我低頭一看,那本書每一頁都用毛筆畫著簡陋的畫兒,畫裏頭的東西好像機械又像不知名的傢俱,好像一本《天工開物》。

「樊青虹不就想找她兒子嗎?頭髮長見識短,當年她背離師門,沒得鬼穀之術的真傳,活該。」

樊老太爺把手指含來含,飛快翻頁,最後停在了一頁畫著輪盤書面上。

「這是?」

我仔細端詳,那輪盤很像寺廟裏畫著的六道輪回,一個兇神惡煞的惡鬼在上頭叼著輪盤,輪盤上寫著天干地支和無數精細的方位。

「這本書是鬼穀門的奇物志,鬼穀門祖師酷愛收集天下奇物,咱們鬼穀門換現在的說法就是一個研究博物學的學閥。」

樊老太爺焦急地說,「只要有能找到她兒子轉世的東西,就能交換世界軸心,寄生在少爺您身上的缺德道人,自然說無所遁形。」

「等等,您說這輪回是真的?」

「真龍的唯一性是延伸在空間和時間上的唯一,咱們用這條命題推導,這輪回轉世就自然說真的,肯定是真的——只要找到這個六道輪,就能找到樊青虹的兒子!」

「時間和空間」,樊老爺子用著邏格斯地詞,神神叨叨既像講哲學又像在講物理。

現在的我即便被告訴天上有玉皇大帝也不會驚訝,替樊老太爺斟了一杯茶後,我耐下心。

「藏人選活佛,就是用的這個玩意,現在這東西在全國佛教協會,我估摸著他們興許都不相信這東西真的有一句,全當是一個儀式法器了。」

「在佛教協會?會不會他們保存的是贗品的?」

我深吸一口氣。

「千真萬確,東西還說老朽親自交還的,藏傳佛教那幫喇嘛當寶貝供起來不說,大概率也沒人去偷這玩意。」

樊老太爺高興地手舞足蹈,他認定事情已經迎刃而解。

我則半信半疑,更讓我不敢相信的是,這個老頭子居然一通電話就讓全國佛教學會的人乖乖地答應把「六道輪」送到這個黑社會堂口來。

雖然我很吃驚樊老爺子的江湖地位……

但眼面前的輪回轉世更讓我無暇顧及。

普洱一杯一杯下肚,我小心翼翼地問,「樊爺爺,這世上真有輪回?」

「那當然啦,老朽就是研究這個的。」

樊老爺子用力點頭,「少爺您就放一萬個心,您是真龍命格,一定會逢凶化吉。」

我苦笑出聲,「您怎麼這麼篤定,我是說輪回轉世,有沒有科學依據?」

樊老爺子神神秘秘地望瞭望走廊,小聲說,「少爺,既然那些科學家可以用經驗把兩件事用因果關聯起來,老朽這研究也是按這麼處理,為什麼還需要他科學來當依據?

如果他科學要刨根問底,那他們研究的問題也統統是不可證偽嘛。」

靠在太師椅上,我戲謔地揚揚下巴,「樊爺爺,那您給我展示個實例如何?也當是讓我吃一顆定心丸。」

樊老爺子撓著紅撲撲的臉頗有些難堪,「這不太好,因果是一種業力,雖然源頭上說不清……

但這是一種智慧設計論,或者人擇理論,輪回轉世的本質目的是把業力歸零,人承受不了這麼多業力……

如果貿然去回憶前世,就是破壞這種規則。」

他的話倒是有那麼些像真的……

如果我上輩子真是那個為國捐軀的共和國英雄,姨媽不告訴我真相,甚至刻意隱瞞,那她的動機就很合理了,況且……依她貞烈的性格,要愛上「另一個男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戀上姨媽,打心底說就是因為她的姿勢,在那荷爾蒙無法安放的年紀偏偏有這麼一位俏佳人陪伴身邊……

而她比我大兩輪,是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年輕的暗戀,就放下身段,委身於一個小男人,更何況,這個小男人是她肚子裏掉下的一塊肉,即便有心思也是幻想。

「剛剛還說不可證偽,說這麼多,您這就是不可證偽。」

我歎了口氣。

樊老爺子張嘴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急得抓耳撓腮,半晌起身小跑出會議室,「少爺您等一下。」

過了一會他捧著一只鑄鐵的保險箱,年過八旬的老人把這一百來斤的玩意抱在懷裏就像抱一顆白菜似的輕鬆。

我喝著茶,看著老爺子從保險箱裏鼓搗出一顆膠囊。

「找到了,找到了,這顆藥能讓少爺您回憶到一些前世的片段。」

樊老爺子笑眯眯地遞給我,「老朽年輕的時候經常吃這玩意取樂,就像現在的小年輕吃搖頭丸。」

我哭笑不得,「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少爺又不是肉體凡胎,吃一顆不打緊,它只是讓您體驗前世回憶,並不是合攏前世的意識……

所以您看到的回憶就像旁觀者一樣。」

樊老爺子哈哈一笑,「當然啦,濫用這種藥會讓人失心瘋,老朽就因為吃多了這藥,瘋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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