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這段時間隨著大壯下體對王雅麗的口腔按摩起了反應,周向紅一直處于對她的好感空前膨脹中,因此即便對方拿話套出了自己不堪的隱私,也沒真的動氣。

再說公園就這么大,倆人是一伙的常客們都知道,這事就算想瞞還能瞞住幾天。

她知道了也好,省得自己心里還總掖著藏著的悶氣。

周向紅也想通了,左右自己也得廣開財路,這事兒既然開了頭,往后少不得指著多賺一份錢出來。

但王雅麗必須懲罰,于是趁沒什么生意,周向紅拉著她回家去給兒子裹雞巴。

后者對此欣然接受,表示一定要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探聽周向紅秘密的懺悔。

行動效果很不錯,這幾天大壯的雞巴好像春天剛下完雨發出來的草芽,一天比一天有精神,一天比一天挺拔。

尤其是今天,王雅麗裹了一氣兒后,周向紅伸手去捏,發現雞巴居然完全是硬挺的。

由此猜測每次王雅麗裹的時候他皺眉頭,其實并不是難受,而是想表達舒服。

這個想法極大的鼓舞了周向紅,算是在外債陰霾下,難得的讓人愉悅的喜事。

王雅麗歇了沒多久,就又被她半是催促半是哀求的弄起來。此時已不用她一直依靠口腔的抽吸來維持雞巴充血了,于是王雅麗玩起了花樣,又舔又擼,拿大壯當了客戶那么接待。

周向紅沒在意,女人對雞巴做的事只要不是過于激烈,對男人而言就都是一種享受,這是她長期以來在各種不同男人身上得到的寶貴經驗。

王雅麗也是個中老手,自己兒子能享受到一個男人應當享受到的舒適,當媽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王雅麗也是過于放松警惕了,心里對眼前這個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男人的印象,還停留在他沒有男性功能這個階段上。

事實上大壯的雞巴能夠呈現出勃起狀態,本身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但兩個女人一來平日里拿賣屄當職業習以為常,二來也確實沒有多少醫學常識,全憑想當然。

周向紅一直也沒想好怎么和李秀玲說這件事,后者最近因為站街,天天賣屄挺辛苦,對丈夫的身體狀況也疏于了解,結果到現在也還沒察覺。

如果李秀玲在,拋開她對婆婆私下里和王雅麗搞出的勾當會不會震驚不談,十有八九也該叫停了。

畢竟每次給大壯檢查和治療都是她在與大夫溝通,對于一些護理常識和禁忌事項也算有些積累。

但她此刻不在,大壯的雞巴又掌握在王雅麗嘴里。

這女人也是閑的人來瘋,一邊裹一邊甚至在腦袋里胡思亂想,周向紅會不會因為兒子恢復了男性功能,某天要求自己真槍實彈的給他做上一次。

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辦?好像也沒什么好推脫的,這和被那幫老頭玩有什么區別,無非就是少賺倆錢罷了,起碼大壯不能使勁揪自己的咂兒……不用合計,到時候肯定得自己蹲上去,就是不知道他看見有個女人騎在自己身上會是什么反應……還得趁他睡覺的時候……周姨也是的,她還不是整天都在賣屄,這活兒自己不就干了……媽呀,她倆是親娘倆!把這茬給忘了!這要真整上了,那成啥玩意了……她正走神呢,就聽那邊床頭大壯突然嗬嗬的喊了兩嗓子,沒等王雅麗回過神來,嘴里就明顯感覺到泛起來一股子腥咸的味道。

「哎媽呀咋地了這是?!」王雅麗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大壯的雞巴被自己給弄破了。

她一手攥著雞巴根,嘴猛然松開,慌慌張張的抬起頭仔細看,沒看見哪里破皮流血,卻眼瞅著從馬眼里開始緩慢的往外冒淡黃色的粘稠液體。

周向紅一邊安撫驚醒的兒子,一邊扭頭急切的問王雅麗:「咋地了咋地了?!」

王雅麗沒回答,只是扭頭四下里找衛生紙,手忙腳亂的摸著了,抓起來就丟給周向紅,用手一指大壯胯下,從床上蹦下去,鞋都顧不得穿,趿拉著就跑了出去直奔衛生間。

周向紅一頭霧水,接穩了紙順著王雅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兒子斜挺著的雞巴頭上,馬眼還在緩慢的往外流著東西。

她先是一驚,而后也顧不得避諱,湊上去仔細觀察,甚至乍著膽子用手指蘸起來一點搓了搓,于是由驚反喜,一邊扯了紙小心翼翼的貼上去蘸著擦,一邊扭頭往門外看:「這孩子,咋沒輕沒重的呢……」語氣里倒是滿滿的喜悅,嘴都有點合不攏。

聽見王雅麗在衛生間漱口的聲音,又笑著薄嗔道:「哎呀還嬌貴上了,多大點事啊,就像沒見過似的……」

大壯哼哼了幾聲,她也沒太在意,只是嘴里念叨著哄他的話,仍舊低下頭去處理那個還在緩緩冒著液體的雞巴。

說是處理,倒更像是欣賞,又蘸了一點在手指上,放在鼻子低下聞了聞,于是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來。

王雅麗回來的時候,還在用手背抹著嘴角的水漬。

她倒不是因為嘴里被射進了精液而有什么反感,實際上大壯那都不能稱之為射,倒更像是自然流出來的。

他的下體肌肉因為盆腔神經叢反射極低,連收縮都很難,自然難以引發正常的射精,但因為王雅麗今天超常的刺激,終歸還是象征性的被勉強擠壓出來。

小韓被周向紅慣壞了,她之前在胖子那里看了不少黃片兒,學到的各種姿勢和玩法大半都便宜了這小子。

等到王雅麗勾搭上他時,倒不敢像周向紅那樣直接用嘴給他裹出來,主要是考慮到周向紅自己也是個站街拉客的,據小韓說肏她的時候從不戴套,因此至少從心理上不怎么容易讓人接受。

但一則欲火難耐,二來也是禁不住他軟磨硬泡,到底還是玩了兩回先肏屄,然后時機成熟拔出來,摘掉套子往嘴上射的套路。

所以王雅麗起碼對于精液的味道算是不陌生。她剛才急于去衛生間打理,主要還是因為嚇了一跳,兼之大壯在床上躺了這好幾年,身體里積攢的精液因為生理原因,并不像小韓的那樣,散發出健康男人的氣味。

其實也就是漱漱口平靜平靜心情,還真就沒有嫌棄的意思。

回來見周向紅樂呵呵的,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表現出什么不滿,王雅麗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雖然沒當過母親,但女人最懂女人,她多少也能體會到周向紅見到兒子恢復了男性功能,內心的那種喜悅。

大壯還在哼著,周向紅對王雅麗點了點頭,就自顧自仍舊在那里給兒子擦拭著,反倒是王雅麗從他的哼聲中聽出一點異樣來,這種異樣在不斷擴大,很快周向紅也反應過來,倆人連忙湊過去看,只見大壯并沒有像平時醒過來那樣精神,反而漸漸翻起了白眼,嗓子里像是有一口痰,導致哼聲也開始變成了一種嘶啞的呼嚕聲。

周向紅心情大起大落,一瞬間驚得手腳發抖,只從嗓子眼里喊出一個「啊」字,就兩腿一軟,勉強扶住床沿才沒癱倒。

還是王雅麗咋咋呼呼的一邊喊著大壯的名字,一邊硬拉扯起周向紅。

后者勉強倒上一口氣兒來,連忙上去手哆嗦著又是抹胸口,又是掐人中,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喊一聲大壯你咋地啦,又喊一聲這可咋辦啊雅麗。

王雅麗腦袋里也是亂作一團,總算比周向紅還要清醒三分。

眼見大壯的癥狀不但不緩解,反而有加重的趨勢,此刻身體都開始痙攣,嘴角也冒了沫子,她猛地喊出一句上醫院來。

這句話猶如平地一聲炸雷,倒把周向紅震清醒了些,慌忙張羅著讓王雅麗去樓下打電話叫救護車,自己哆嗦著給兒子提褲子。

半個多小時后,大壯被推進了搶救室,只剩下走廊里哭得癱靠在墻角的周向紅和猶如沒頭蒼蠅似的王雅麗。

此刻二者都有種做夢似的感覺,剛才還好好的呢,怎么說出事就出事了呢。

周向紅一則惦記兒子,二來怨自己命苦,這些年的辛酸一時間全部涌上心頭,又怕兒子再出什么事。

王雅麗扶起她往椅子上坐,她軟得像灘泥,順著椅子直往下滑。

到底還是王雅麗提醒她,給李秀玲打電話。這么大的事,得讓她趕緊回來主持大局。

周向紅已經沒了主意,于是還得王雅麗去,結果過了好一陣王雅麗才回來,說是反復打了好幾遍傳呼,對方卻一直沒回電話,于是只好給小賣店的人留了口信,拜托人家等李秀玲回了電話,務必告知她目前的狀況。

周向紅眼睛都腫了,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都在叨咕些什么,大壯還在里面搶救,沒辦法,王雅麗只好留在走廊里陪著周向紅一起等。

李秀玲接了個不折不扣的大活兒。

下午她正在圓形廣場溜著邊兒晃蕩,今天也不怎的,這地方人氣不旺,因此她也沒多少收入。

一干在這兒討飯吃的女人大多沒精打采,幾個年齡偏大的四處轉悠著勾引男人,偏偏沒幾個肯掏錢的,大約是日子不好,地氣太重,以至于雄風萎靡。

她心里暗暗焦急,又有些空落落的,剛看見個樹下空著的長椅,想過去坐坐,樹后頭卻突然轉出個人來。

陽光有些強烈,李秀玲打一把遮陽傘,偏偏擋住了那個方向的視角。

來人也不客氣,伸手就把傘邊一掀。

她剛要坐下,全無防備,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卻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叼了支煙,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

這眼神李秀玲熟,于是笑著佯嗔道:「大哥你嚇我一跳!」邊說邊用手輕拍自己暴露了大片的胸脯,雪白膨起的乳肉在領口間隨著手的動作顫動著,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男人的眼神隨著她的手撲騰著,鼻孔里噴出一道煙來:「喲,老妹兒你這衣服挺涼快哈。」

倆人簡單嘮了幾句,這地方交易往往單刀直入,如果對方故意東拉西扯,那就是閑扯皮只為過眼癮占便宜的居多。

男人要帶她去稍遠些的賓館,李秀玲開始是拒絕的,陌生的人,陌生的環境,別小看站街這個行當,風險系數其實一點都不小。

警察偶爾會釣魚執法,就算玩真的,吃干抹凈之后一亮身份,自己還怎么敢要錢。

退一步來說,社會魚龍混雜,這些年在舞廳混,她心里有數,出來花錢的男人,對于玩弄女人根本沒什么下限可言。

自己是吃這碗飯,但犯不上把命搭上,當年強悍如張曉芬又怎么樣,還不是有幾次被男人折騰得差點沒下來樓。

萬一碰上個色膽包天下手沒輕沒重的,自己賺這點錢還不夠醫藥費,那就虧大了。

但人活著不能跟錢過不去,男人開了個讓人心動的價碼。

李秀玲考慮了一下,按下午的客流密度看,自己起碼少奮斗倆小時。

再說青天白日的,萬一到地方見勢不妙,自己掉頭就走也就是了,只當是多溜達了幾步,賓館里難道他還敢光天化日的下什么黑手么。

事實上她還真是想多了,男人也不過就是在距圓形廣場稍遠的地方找了個挺上檔次的賓館而已,總算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一百塊這就算到手了,純賺不用給旅店抽紅,據說要是男人高興,還能多給點兒。

不過有條件,男人跟她在廣場就談好了的。

總結起來就是別催,多玩會兒,別矯情,讓干啥就干啥。

這條件合理,不給誰面子也得給錢面子。當然李秀玲也多少為自己掙得了一點尊嚴,例如肏屄行,口活也沒問題,但別的地方就算了吧。

房是現開的,大床單間,里面還帶能洗澡的衛生間,沒浴缸,就是淋浴。

當時S市還沒有鐘點房的概念,但很多賓館都已經嘗試著開始推出按半天收費的房間,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的賓館,瞅哪都挺好奇,但說白了這不過就是個性交易的場所,裝修再好也就用一會兒而已。

鎖好門男人提出先洗澡,倆人進去其實也就是沖沖,重點都在互相給對方抹沐浴露上了。

李秀玲多少存著小心思,那玩意滑溜溜的,用手四下里一推,別的地方調情,關鍵部位要命。

男人嘛,尤其是中年往后,哪有幾個還能梅開二度。

男人挺配合,沒幾下雞巴就挺立起來,在一叢短小黝黑的雞巴毛中間斜斜的支出來,對準了她的肚皮,不懷好意。

她上手擼了幾把,被男人給阻止了,也就沒再硬來,畢竟之前說好了的,作弊也不能太過明顯,只好輕輕的用手在男人身上來回游走,尋找時機不動聲色的上去搞點刺激。

男人也沒閑著,沐浴露抹在李秀玲身上同樣效果不錯,尤其是她的兩個大奶子,被包裹在泡沫之中,肉隱肉現,燈光下泛著油光。

手捏上去,滑膩柔軟,被攥在掌中,像兩個水球,不斷被擠壓著向各個方向滾動變形。

她的乳頭隨著揉搓漸漸挺立起來,給男人以莫大的驚喜。

乳暈略收縮著,上面不規則的分布著凸起和褶皺,中間的乳頭則長長的探出,最終在男人的指縫間形成兩根棕紅色的麻礫狀小棒。

樹大招風,這兩粒超長的乳頭收到了男人格外多的照顧,被揪扯捻弄得一會兒酥麻難耐,一會兒痛癢入骨。

李秀玲不得不用牙咬著嘴唇,一邊忍受男人花樣不斷變換的手指,一邊伺機挑逗揉搓他的欲望,表面上卻還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來,不時的配合著哼幾聲,或是嬌喘著笑罵「你好壞」,貌似要用手推開男人,卻怎么也抵不過沐浴露的滑,只能整個人在對方懷里扭來扭去。

兩個人身上都沾著泡沫,這么互相磨蹭,氣氛陡然就升溫到了水到渠成。

后面的事情也沒太多特別,賓館的席夢思床墊挺軟,彈性也足,李秀玲和男人在上面倒是玩了幾個新奇的姿勢,還藉著地毯和木桌搞了一氣。

當然,事情不僅如此,男人帶來的一些小玩意李秀玲也依著他的意思挨個試了試,其中有個小東西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玩意一頭是個電池匣子,上面還帶著旋鈕,另一頭用電線連著個有點分量的橢圓小球,一啟動就嗡嗡的響,高頻震動。

如果是周向紅在這兒,大約一眼就能認出,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黃片里出現,是用來折磨人的。

電視里被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歲數,都會發出一種被刺激得扭曲變形的叫喊聲來。

李秀玲還是聽男人說,才知道這玩意叫跳蛋,一試之下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不管是被按在乳頭還是下體上,那玩意會以一種讓人瞬間失控的頻率,將震動從神經末梢直傳上來,放在哪里,哪里就會酥麻難耐。

不大會兒李秀玲就冒了汗,緊接著在男人的懷里抽搐成了一團,把他拿著跳蛋正抵在陰蒂上的手都弄得濕漉漉的,淫水順著陰唇直往下淌。

男人倒玩得興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還是執拗的繼續用那個小玩意追逐著她的陰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軟,身體的使用權是賣出去了,到底還是又高潮了一回,只當給錢個面子。

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誰發明了這玩意,讓自己好像被通了電一樣,陰蒂即便離開了這種折磨,依然麻癢非常,且隱隱的發木。

鈕,另一頭用電線連著個有點分量的橢圓小球,一啟動就嗡嗡的響,高頻震動。

如果是周向紅在這兒,大約一眼就能認出,這玩意常在那些日本黃片里出現,是用來折磨人的。

電視里被這玩意弄上的女人,不管什么歲數,都會發出一種被刺激得扭曲變形的叫喊聲來。

李秀玲還是聽男人說,才知道這玩意叫跳蛋,一試之下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不管是被按在乳頭還是下體上,那玩意會以一種讓人瞬間失控的頻率,將震動從神經末梢直傳上來,放在哪里,哪里就會酥麻難耐。

不大會兒李秀玲就冒了汗,緊接著在男人的懷里抽搐成了一團,把他拿著跳蛋正抵在陰蒂上的手都弄得濕漉漉的,淫水順著陰唇直往下淌。

男人倒玩得興起,任她如何扭腰躲避,還是執拗的繼續用那個小玩意追逐著她的陰蒂。

吃人嘴短,拿人腿軟,身體的使用權是賣出去了,到底還是又高潮了一回,只當給錢個面子。

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誰發明了這玩意,讓自己好像被通了電一樣,陰蒂即便離開了這種折磨,依然麻癢非常,且隱隱的發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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