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男人在勃起的過程中,會分泌前列腺液,其主要成分是水,另外含有一些營養精子的成分,還含有一些能提高精子活性同時可以對精液進行水解的酶。

我們知道占精液總成分95%的其實都是精漿,而前列腺液又占了精漿的絕大部分。

由於前列腺環繞在膀胱頸的位置,因此在參與精液成型的同時,也會有一部分液體因為海綿體充血或男性受到刺激時會陰肌群反復收縮,而被直接擠出尿道。

特別需要說明的是,之所以體外射精法的避孕效果最差,其原因之一就是在性交過程中男性流出陰莖的前列腺液中可能含有少量精子。

另一個原因則和蘿蔔爛在地裏相同,只怪拔的太晚。

不管怎麼說,無套口交的過程中,女性不管願意不願意,是必然會將一部分前列腺液吃進嘴裏,甚至吞進肚子裏的。

因此那些配偶(或臨時配偶)不願吞精的男人們大可不必為此苦惱,實際上只要對方肯為你無套口交,就變相的等同於成功了,恭喜你又解鎖了一份其實沒啥卵用的志得意滿。

老馬的雞巴上沾滿了避孕套的味道,於其中倒還有一絲淡淡的腥甜。

周向紅如今也是個久經沙場的戰士了,知道男人的雞巴頭裏是會冒出那麼一點滑溜溜的液體來的,但她並不在乎。

雞巴已經柔軟了,在嘴裏隨著舌頭的撥弄彈性十足的來回擺動。

硬起來確實是不太可能了,老馬越是著急,這器官倒越不配合。

但周向紅何許人也,公園裏多少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在她嘴裏都煥發出了青春活力,豈能任老馬逍遙法外。

他只覺得吸力一股股的從周向紅嘴裏不斷傳來,將自己的雞巴強行抻開,不大會兒隨著她頭部擺動,雞巴竟然又開始在她嘴裏像模像樣的抽插起來。

饒是如此,周向紅裹了一氣兒,用鼻子深吸一口氣後猛的加大力度嘬住雞巴抬起頭,將其抻到幾乎極限,最後啪的一聲從她嘴裏拔出來時,雞巴還是軟軟的倒了下去,原來只是膨大起來,再無一點兒可能勃起的跡象。

於是她一低頭,用嘴撈起龜頭重新吸進嘴裏,乾脆不再單單使勁的抽,而是加上噙在嘴裏不住的用嘴唇和舌頭套弄起來。

硬是硬不起來了,可感覺還是有的。

老馬也弄不清周向紅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反正已經這樣了,舒服一會是一會吧,他見周向紅坐在自己身側只顧埋頭吸弄,乾脆用手在她身上亂摸,揉了會兒奶子,又順著腰肢滑下去,在屁股上轉了一圈,再到前面。

周向紅的胯下濕漉漉的,感覺到他的手移動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嘴上沒停,卻把屁股和腿挪了挪,將自己的陰戶儘量從床單上向前露出,床單已經洇出了一片浮水印。

老馬的手在她陰毛上劃拉了兩下,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煩,騰出一只手伸下去,抓著他的手就往下塞。

於是老馬的手指就頂在了一個碩大且硬撅撅的物件上,只表面略有一層柔軟,與此同時她身體一震,嘴巴猛然一緊,從鼻子裏唔唔的哼出聲來。

老馬於是先用一根手指在那物件上來回的撥拉,每次撥弄都會惹得周向紅唔唔的哼叫,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越撥那小東西越硬挺,越撥她下身就越濕,老馬也是個過來人了,哪能猜不到周向紅目前的情況是興奮,源頭就在自己之間的那個小肉球上。

於是他越撥弄越快,將那個小玩意彈琴般的玩弄起來,周向紅因此配合著也哼出了曲調,忽而婉轉,忽而高亢。

有時候,勃起和射精並沒有絕對的關係。

這一理論是經過了多少個公園老頭的認證的,顛撲不破。

老馬漸漸覺得,雞巴上開始有了一些酥麻,這檔口要說不興奮是不可能的,但雞巴在別人嘴裏,自己幾乎做不了什麼。

因此他只能從周向紅的陰部下手,不斷將屄口的液體塗抹到她的陰蒂上,然後更快的用手撥弄揉搓它。

到後來那玩意硬挺的像一顆飽滿的珠子,老馬乾脆用拇指和食指像之前對待周向紅的乳頭那樣揪住了揉搓,當然力道還是要控制的。

周向紅因此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下體傳來的感覺幾乎讓她發了瘋,天知道自己的器官可以被人玩弄到這種程度。

電流洪水猛獸般襲遍全身,為了方便俯身而向兩側大張開的雙腿都因此緊繃起來,兩腳的腳趾狠命的摳著床單。

這種需要調動全部意志力才能與之對抗的感覺化作了動力,促使她更加猛烈的擺著頭,用嘴大力吸吮老馬的雞巴。

老馬的手因此愈發靈活起來。

二人一時陷入了惡性循環,不大會兒老馬突然一繃腰腹,嘴裏呵呵有聲,周向紅則猛的從鼻孔發出一陣仿佛被抻成了線的哼鳴,渾身抖動雙眼緊閉,幾乎將老馬綿軟的雞巴完全吸進了嘴裏。

哼鳴一聲又接了一聲,總算七八秒後她全身一松,仿佛解脫般剛從鼻子裏倒吸進一口氣去,老馬的手可沒停,依然捏著那個小肉塊撚動著。

於是周向紅再次渾身繃緊而後顫抖,從鼻孔裏發出一陣比剛才還要悠長、抻得更細的聲音來,如泣如訴。

精液自然射進了她的嘴裏,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周向紅不得不兜著嘴唇,以免嘴裏的液體流出來。

饒是如此,嘴唇和龜頭之間,還是拉出了長長的一根絲。

老馬放鬆下來呼呼的喘,看她急忙爬去床頭抓過衛生紙,扯了一把墊在嘴上,把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起吐出來。

這事兒周向紅也經歷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在老馬看來,仍然值得人血脈賁張。

可惜歲數到了,腎氣自然不足,再怎麼賁張也不往下湧了。

他接著周向紅遞來的衛生紙擦拭胯下,只覺得自己的老夥伴軟的像一攤泥,倒是腿根和雞巴毛上濕漉漉的一大片,連帶卵子上都是如此。

大部分是最後階段周向紅流出來的口水,也有些半幹得黏黏糊糊的,是倆人之前交合時從周向紅屄裏流出來的東西。

打理了好一陣,二人才收拾完,周向紅臉上紅暈未褪穿了衣服,老馬自覺勸人從良勸成這樣,自己也實在沒什麼話再好說,因此周向紅誇他勇猛,勸他再來之類的話他只哼哈答應著。

臨走倒是扔下五十塊錢,他那個朋友上次就跟他說過價碼,但老馬覺得拿二十給她還是不好看,畢竟這麼多年交情,睡了人家一回就給二十,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

周向紅還要推脫,他已經轉身出了門……

於是只好樂呵呵的將錢裝進了口袋,扭腰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剛才這一陣給她也累夠嗆,還弄得高潮了,體力消耗不小。

這欲火一得到緩解,人就心情愉悅,尤其錢包也得到了滿足,雙喜臨門加腿有點軟。

她在衛生間一邊蹲著撩水,一邊哼著小調,如果不是突然傳來巨大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差點坐進水盆裏,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周向紅第一反應是公安來了,之前蔣該死跟她說的事不由得立刻竄上了心頭。

她慌裏慌張站起身來把褲子一提,也顧不上還沒擦了,腿和屁股上的水頓時將那褲子洇濕了好大一片,動作之迅速幾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來灑了一地也灑了她一褲腳。

但這些都顧不上了,她慌裏慌張的往屋就跑,那床頭還壓著避孕套和衛生紙呢,更別說紙簍裏一堆戰鬥留下的玩意。

等進了屋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屋裏就自己一人啊!

掐時間一算,老馬這會兒早該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員警堵在半路上,可抓嫖這種事,總也得抓現行吧。

有備無患萬無一失,她還是把床頭壓著的東西一股腦抓出來,又把垃圾桶裏的塑膠袋扯出來全塞進去系好了,從窗戶瞄了瞄見外面沒人,一使勁扔上了樓下別人家私搭的棚房房頂,關好窗戶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要問起來自己就說這些浮水印是被敲門嚇的,手滑水盆沒拿穩,灑自己一身水這事兒員警管不著吧。

強行鎮定從頭到腳再到屋裏捋了捋,自覺得確實沒什麼破綻了,周向紅這才壯著膽子踮腳走到門邊,帶著顫音的問:「誰啊?」

來人正是李秀玲。

她從批發市場出來就急匆匆坐了車往回趕,特意從公園裏穿過,拉客的女人堆兒裏沒見著周向紅,進家門發現也沒有,因此推斷八成就在對面屋裏。

老馬和她走的路線並不一致,因此倆人根本沒遇見。

她憋著一肚子氣,敲起門來自然下手頗重,好在這樓大多是租戶,平時各忙各的互不相識,因此也沒人出來一探究竟。

周向紅門裏這一問,李秀玲聽見她確實在這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是我!

開門!」

周向紅不明所以,但聽得出李秀玲的聲音,見不是員警抓嫖,嗓子眼一塊石頭當時就砸在了子宮上,心說這孩子是吃錯藥了怎麼著,整這麼大動靜嚇我一跳……

於是氣息舒緩的開了門:「哎呀媽呀,這給我嚇的,玲兒啊,啥事兒啊給門敲的咣……」

話音未落,李秀玲噌的沖了進來,眼看著面色難看至極。

「咋地啦?」

周向紅小心翼翼的問。

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後又撇了撇屋子裏,沉默了一會兒才答非所問的說:「把你東西收拾收拾,咱回家……」

「不是,出啥事兒了?

我,我收拾什麼啊?」

周向紅一頭霧水。

「回家再跟你說。」

李秀玲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嘩啦啦的掏鑰匙開了門,頭也沒回的拉開門進了屋。

「怎麼了這是?」

周向紅覺得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可又不明所以。

要說東西,其實也沒啥,主要那點玩意剛才都扔窗戶外去了,現在知道不是員警,她還有點心疼,畢竟那都是花了錢買的。

她連忙換了鞋,跟著李秀玲回家:「玲兒啊,到底出啥事兒了?」

李秀玲正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媽,不是說了讓你把東西都收拾回來!」

「你先告訴我出啥事兒了,別著急,你……你喝點水慢慢說……」

「還說什麼呀!」

李秀玲實在是壓抑不住胸中的怒氣了,猛的從椅子上竄起來:「我說老劉頭怎麼突然不搭理我了,啊,好傢伙,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讓她給說淨了!

好不容易有個人幫咱,啊,我尋思以後指不定還得有點啥事兒靠著人家呢,這可好,還靠個屁啊!」

老劉頭髮揮了多大的作用,周向紅很清楚,等到弄清楚李秀玲是因為王雅麗剛才在批發市場的一番話才大發雷霆之後,她才小心翼翼的問:「要不,咱找時間跟他好好嘮嘮?

花倆錢兒?

實在不行,我……你再把他約來……」

再約來?

李秀玲在心裏苦笑一聲。

她這麼長時間在舞廳,總算對男人還是有些瞭解的。

老劉頭這種人,面子裏子都要,比較起來,恐怕還是面子更重要些。

自己在王八蛋家那些齷齪事他可以不在乎,但婆媳倆實際上都是賣淫女這事兒,只怕給他的打擊已經超乎了他的承受能力。

說白了,如果從一開始這事兒就是挑明的,也許他色從心頭起,花些錢消遣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今兜兜繞繞了這麼大一圈,又搭人情又搭臉面,到頭來這些事兒都辦在了妓女身上,恐怕他這心裏窩的氣都快炸了鍋了。

如今他能不背後下絆子出氣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不過周向紅說的也有道理,事在人為,總也該試試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萬一還有補救的可能呢。

但王雅麗是真不能再接觸了,當初要不是因為張曉芬,又怎麼可能認識這麼個倒楣催的,一而再再而三這樁樁件件的破事兒就沒有一次不跟她有關。

李秀玲到底還是難消心頭氣,一定要周向紅以後遠離王雅麗。

周向紅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家裏外邊還是分得清的,王雅麗真是幾次三番的攪合了這個家,雖說每次原因各有不同,但利益面前哪有什麼永恆的朋友。

只是這話真要答應了李秀玲,自己的生意今後就沒地兒做了。

眼瞅著天氣轉冷,過了秋天就是冬天,到時候總不能帶著男人鑽小樹林吧。

別說落了葉的樹林一眼幾乎就能望到頭,起碼撩衣脫褲肯定凍得受不了,就算自己挺得住,哪個男人能花錢買罪受。

可如今李秀玲就在面前氣衝衝的等著自己表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辦法她只好先點頭答應了下來,又心疼如今才過了半個月,自己月初可是照著全月給的王雅麗房租錢。

王雅麗自然不知道,自己逛市場的工夫,李秀玲婆媳倆已經把自己從社交圈子裏「開除」了。

等她回來開門進屋,試了兩件新買回來的衣服,才發現本該屬於周向紅「工作」的那間屋子裏,很是有些淩亂。

被褥什麼的都是張曉芬當初留下的,周向紅自然沒動,但一些她自己花錢買的東西,還是統統拿走了,就連衛生間裏的洗液也沒剩下。

王雅麗屋裏屋外轉了一圈,滿頭霧水。

在她的觀點裏,李秀玲是李秀玲,周向紅是周向紅,雖說這倆人其實是一家,可後者和她畢竟是同室肏哥的交情,因此竟一時沒有將其與下午李秀玲在市場鐵青的臉色聯繫在一起。

做人呢,不懂就問是個好習慣,王雅麗帶著一肚子納悶去敲周向紅家的門。

不敲還好,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也就是了,她這一敲,正在家鬱悶的李秀玲趕了個巧。

不過畢竟是租住在這裏,周向紅日常又委實沒幹什麼正經行當,因此她不得不按耐住沖出去和對方大吵一架的心,只叫周向紅出去搭話。

周向紅也有氣,雅麗這孩子的確是不懂事,甭管有心無心,幹的這都叫什麼事啊。

但她畢竟老成持重,總算比李秀玲多些城府,事情鬧到這一步,掰是肯定要掰了,也沒必要張揚,起碼在樓道裏喊得滿城風雨,自己家臉面也掛不住。

再說,她跟王雅麗到底還是有些感情,這麼長時間處下來的。

因此推門出去,直接把王雅麗推回她自己家,關上門這才詳詳細細的說了說這事,順便也問了問老劉頭來的當天的細節。

王雅麗這才恍然大悟,要換此刻面對是李秀玲,依她的性格,保不齊死鴨子嘴硬就吵起來了。

可惜現在是周向紅,再則這事兒她也確實是又給捅了簍子,因此誠心誠意的道了歉。

周向紅也挺無奈,後果在那擺著呢,道歉能解決什麼問題,就算她自己不計較,要李秀玲因此就消了氣,擺明瞭不可能。

那就先這樣吧,好歹還是對門住著,天天總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等周向紅回來,李秀玲已經在盤算老劉頭那邊自己該怎麼辦了。

氣還沒消,但正事要緊,駕著破船就得不停舀水,這幾年在舞廳,可以說她的成長是顯著的,無論肉體還是心靈。

別說一個老劉頭,就是沒有縫兒的王八蓋子,也得想辦法給他撬開……哎對,這事兒得讓王八蛋幫忙想想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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