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李秀玲用了大半罐飲料漱口,還是隱隱的感覺嘴里像有股消毒水味。

小午也知道自己闖禍了,紅著臉在一旁給她遞紙。事實上精液這玩意并不臟,其主要成分是前列腺液和蛋白質。

雖然沒有民間傳說的那么神,什么對女人是大補,抹在臉上能嫩膚云云,但也確實有些營養。當然了,民間流傳的說法,盡管起源并不可考,但大致也就是男人為了哄騙女人滿足其欲望而編造出來的罷了。

甭管補不補,李秀玲這也算是破天荒開了葷,品嘗了一次許多女人都接受不了的珍味。她倒不是嫌臟,主要是心理上沖擊太大,以至于剛剛為小午口交時積攢的欲望都被沖淡了不少。

穿高跟鞋蹲著,是個體力活。站起來李秀玲才感覺腿酸的厲害,腳趾在鞋里也擠的不行。屋子里溫度不算高,她拿過衣服要穿,小午卻粘著她不肯讓她戴胸罩。

沒辦法,她只好先把衣服敞懷套上。褲子根本穿不上,內褲中間都濕透了。小午提上褲子,李秀玲橫著靠墻,把鞋脫了,雙腿搭在小午腿上。

小午斜靠過來,臉貼在她的左乳上,右手摟著她的腰,左手卻又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的右乳。大概是心理作用,李秀玲總覺得有些燒心,只好拿另一罐飲料喝幾口壓壓。

乳頭從剛才就一直硬挺挺的,此刻又開始被小午的手指撥弄起來,另一粒則被他的臉壓倒,硌著自己的乳暈。

剛才被沖淡了的欲望,又一點一點隨著心跳涌上腦海。她又羞又氣的用搭在小午肩頭的左手,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他的后腦勺。后者只是嘿嘿笑了兩聲,反而揪住那粒乳頭開始拽著劃圈。

李秀玲眼看著自己的乳房被他弄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咬著嘴唇剛想掐他,腿肚子上卻忽然感覺有些硌得慌。

到底是年輕人,剛剛才在她嘴里爆發過一次,這么快就又恢復了活力。她不動聲色的用腿在那里蹭了蹭,小午哼了一聲,抓著她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倆人互相較勁,沒幾下就都開始紅著臉氣喘吁吁。

小午的手順著她的肚皮往下滑,翻過來把手指從腿縫中間插下去,觸到一片冰涼。

“姐,你褲衩濕透了……”貌似關心,語氣里卻滿滿的調侃。

李秀玲此時情欲已經開始重新占領高地,正不安分的微微扭動著身體。她哪能不知道這小色鬼打的什么主意,左右也是這樣了,她索性歪著頭,輕輕的回答:“那……你幫姐脫了吧……”

小午頓時兩眼發亮,呲牙用雙手勾著她內褲兩邊往下拽。

李秀玲抬了抬屁股,內褲就順著腿一路滑了下去,露出兩腿間一角細密的黑。內褲一脫,李秀玲倒是松了口氣,她穿的這個太緊,每天晚上回家屁股上都有兩條很重的印子。

平時還能勉強忍受,可剛才那么蹲著,更是感覺屁股被勒得都快裂開了一樣。如今被小午一脫,整個下體就像快要窒息時突然吸到了充沛的空氣,再加上那種潮濕冰涼的感覺也一并消失,整個人都舒坦了許多。

小午用指尖輕輕梳理著她的陰毛,間或還拈起一小撮來。

李秀玲微微張開腿,讓他可以一直把指尖滑到自己的大陰唇上。這種讓自己私密處直接暴露出來的行為讓她臉紅得發燙,小午的視線像是兩束灼熱的光,將她的陰部烤得奇癢無比,淫水也重新溢了出來。

小午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直視一個女人的陰部,此刻也紅頭脹臉的,咻咻喘著粗氣。他看著那片本該被掩藏在裙底或是褲子中的地帶,那是所有男人都渴求擁有的器官。

他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摸著,那些烏黑貼伏的毛發像絲緞般柔滑,在下面,則是兩片厚實的軟肉,在大腿根中間緊緊夾出一道縫隙。那是他用手指探索過的地方,但從沒像今天這樣大白于天下。

他用手指在上面滑動著,縫隙里不斷冒出粘滑的液體,被手指均勻的抹開,使那兩片肉越發變得晶瑩剔透,在昏暗的室內反射著誘人的光。

“姐……”

“嗯?”李秀玲夢囈般的哼了一聲。

小午咽了咽口水:“你讓我……看看唄?”

李秀玲已經被欲火沖昏了頭腦,輕輕的把腿張開,等到下體感覺涼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么的放蕩,于是急忙伸手又把陰部給捂上了:“小色鬼,羞死人了……”

小午像一個饑餓的人,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展翅欲飛,急忙用手抓住她的胳膊:“好姐姐……你就讓我看看唄……就看一眼……”

李秀玲瞇著眼睛看了看他皺著眉頭又猴急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又被自己的情欲和潛意識中的暴露傾向所推動,終于輕輕的點了點頭。小午見她同意了,急忙推著那只手離開了陣地,李秀玲又分了分腿,右邊的膝蓋都懸空了。

小午終于看到了這世間最美的事物。那是深藏在大腿之間,女性最隱秘的器官,上面覆蓋著并不濃密的陰毛,下面是一條在兩片大陰唇之間微微張開的裂縫。一股并不濃郁的氣味散發出來,若有似無,卻直勾人心。

他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發干,額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李秀玲偷偷看了看他,正看見他目瞪口呆的盯在自己的陰部上,臉慢慢的向前湊。她嚇了一跳,急忙又用手把下體捂起來。

小午哭笑不得的抬起頭:“姐……我還沒看清楚呢……”

“你……你別湊那么近……臟……”李秀玲吶吶的說著,又把手輕輕的挪開了。

小午扶著她的大腿,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起來,又用指尖順著大陰唇中間從上到下輕輕滑動。

李秀玲被刺激得幾乎失了神:“……好看么?”

“好看!……就是……就是看不清楚……”

“小色鬼……你想羞死姐啊……”

李秀玲閉著眼睛,訥訥的咬著嘴唇,伸手把自己的陰部慢慢向兩邊扒開。里面兩條窄短微黑,還帶著一點點皺褶的小陰唇露了出來,隨著手向兩邊張開,微微連著上方的陰蒂,里面的陰蒂因為充血,已經開始露出一點。她中間的陰道口略向外凸出,緊縮著攢成花朵的樣子。

小午粗重的喘息噴在她嬌嫩的粘膜組織上,刺激得陰道口不住的收縮。一層透明粘膩的液體覆蓋在所有褐紅或是鮮紅的部位上,還在一點點順著屁股溝向下慢慢的淌。

小午伸出手指,先是點在她的陰蒂上,這個動作讓她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

他微微用力,感受著那個柔軟且充滿彈性的小凸起在指肚下隨著手指的動作左右擺動,揉了幾下,又把那層紫紅色的包皮向上推,想讓里面那個小肉豆露的更多一點出來,它是粉紅色的,透著一股淫靡的嬌羞。

李秀玲已經瀕臨崩潰,僅存的理智在拚命壓制自己想要喊出來的念頭,張著嘴急促的喘息,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

小午玩弄了一會她的陰蒂,指尖繼續下滑,輕輕捅了捅她的尿道口。那個可憐的小洞頓時抽搐著收縮起來。等到他的手指開始在陰道口探索的時候,李秀玲總算勉強提起來一點精神:“別……別插進去……在……就在外邊摸摸吧……”

于是小午的手指又滑了上去,重新開始蹂躪那個遮遮掩掩的陰蒂。他藉著淫水的潤滑,橫著手指控制力度飛快的用指肚上下揉搓。剛才他就發現了,對這里施加刺激,李秀玲的反應就特別大,似乎平時站在舞池里的時候,每次他也是揉搓到這個部位,才會把她弄到高潮。

李秀玲剛還在心里想著,自己現在的樣子,像是在教這小色鬼女人生理構造一般,萬一他問這問那,自己該怎么說?剛想到這里,羞恥感正在頭腦中不斷膨脹,突然就從陰蒂上傳來一陣猛烈的刺激,將她所有的想法都攪得粉碎。

她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哼叫,猛的一把抓住小午的手指,將它死死的按住,隨后肚子里一陣痙攣,一股熱流從陰道里直沖而下,整個陰部瞬間像被電流包裹起來一樣。

小午看見她的陰部突然收縮了幾下,伴隨著她的全身都繃緊了開始顫抖。抖了好幾下,她才放松下來,整個人癱在那里,大張著嘴喘息,像一條離了水的魚。

小午也硬的不行了,李秀玲不得不在緩過神來之后又手口并用的讓他釋放了一次。她學精了,這次是側著跪趴在沙發上完成的。這個姿勢倒讓小午可以把右手從她身體下面伸過去,正好托在一個乳房上,一邊享受從龜頭傳來的吸吮,一邊享受從手心傳來的柔膩溫綿。

李秀玲早早預備了一張疊好的紙巾,終于沒讓小午再次射進她的嘴里,在他即將爆發的時候把嘴挪開,用紙巾做了抵擋。二人一番折騰,都弄得精疲力盡,卻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和滿足。唯一的遺憾就是李秀玲仍然堅守底線,沒有和小午跨出最后的一步。她并非不情愿,只是下意識的避開這種可能。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許多抉擇都做不到完全坦蕩自如,身隨心至。她在內心的最深處,仍然為自己保留了一絲光明,一絲可以重新回歸正常生活,擺脫如今這種命運的微弱希望。

下了樓,李秀玲去了趟衛生間。

小午的朋友們還在人堆里亂竄,都是年輕人,這里的環境對于荷爾蒙旺盛的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個寶藏。小午可能是找地方坐著休息去了。

李秀玲從衛生間出來剛回到舞池邊站好,就被一個毛頭小子拽進去好一通摸索,看年齡大概就是他的那些同學之一,也不知被小午看著沒。

第二天盧玉沒來,大約是去醫院做檢查了。李秀玲正和張曉芬站在一起閑聊,就看見昆哥從人堆里擠了過來,倆人齊聲問了個好。

昆哥上下打量了她倆一眼:“哎,那誰,你倆誰上樓?”

李秀玲楞了一下,張曉芬滿臉堆笑的迎上去:“我。咋的昆哥,你有心情啊?”

“別扯犢子,正事兒。我有個哥在樓上9號呢,你上去陪陪。”說著昆哥抖出一張“四大偉人”。

張曉芬也是一楞:“喲,這哪好意思的,昆哥你這可就見外了啊。”嘴上說著,伸出手就去接錢。

“哎,我可先跟你說好了啊,上去機靈點兒,好好伺候著,我哥要不高興,別怪我找你算賬!”

“交給老妹兒你就放心吧!”張曉芬說著扭頭朝李秀玲擺了擺手,跟著昆哥急急忙忙走了。

李秀玲隱約聽見昆哥邊走邊交代她:“一會兒回來別他媽瞎說啊……”張曉芬走后,李秀玲斷斷續續接了幾曲,卻始終不見她回來。

估量著快一小時了,她忽然看見一個男人從樓梯上下來,遠遠的昆哥就迎了上去,點頭哈腰的陪著男人邊說話邊出了門。

張曉芬這才從樓梯口走了下來,看見李秀玲,朝她擺了擺手,然后急匆匆的奔了衛生間。這是個必須的流程,從樓上下來的人,都會第一時間去衛生間打理一下,只是李秀玲看她走路的姿勢,總感覺有些別別扭扭的。

張曉芬也不想別別扭扭的,實在是身不由己。進了衛生間,她從包里掏出一小塊用塑料袋包著的香皂,先洗了洗手,然后覷著一個沒人的大號,趕緊進去插了門,撩起裙子蹲下,這才拿出紙巾來仔細的擦了擦手,重點是右手的手指。有個不正經的事,她不得不干。

那男人挺變態,她一開始沒怎么看出來,只覺得他手法老練,而且過于粗魯。進門后男人讓她脫光了,然后摟著她一邊揉搓一邊嘮了會兒雞毛蒜皮,倆人還喝了點啤酒。

等酒勁上來,男人讓她光著身子藉著樓下的音樂聲給自己跳舞。張曉芬哪會跳什么,就跟著節奏瞎扭了一氣,她那倆奶子倒是不大不小的露了臉,甩起來挺對男人胃口。之后就是她的主場了,先是做了會兒口活,然后就直奔正題。她估計男人是吃了藥,鼓搗了半天也沒射,于是換了姿勢又給他裹了一氣兒。

等到第二場,她累的腰酸腿麻,總算才讓他舒舒服服的射了出來。本來到這兒就算完成任務了,萬萬沒想到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脫了放在一旁的褲衩摸到手里,趁著她在沙發上緩勁兒的功夫,假裝玩弄她被肏得大開的屄,團個團突然用手指捅著往里就塞。她嚇了一大跳,剛拿手擋了兩下,男人卻變了臉色:“你他媽別跟我犯沖啊,麻溜的,要不我他媽削你聽見沒!”

她一楞,反應過來自己得看昆哥的面子,再說給的錢也不少,更何況,這男人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平白的讓人肏弄一通再惹禍上身,實在不值得。左思右想,只好咬著牙硬挺著讓他往里塞。

男人還怕塞的不嚴實,用手指把褲衩直捅到她陰道的最深處,這才滿意的整理好衣服離開。她立刻試著把褲衩摳出來,結果實在太深,感覺都頂著子宮口了。有心再弄,又怕時間久了打掃衛生的進來撞見。

無奈之下,張曉芬只好先穿了衣服,下樓到衛生間再研究。一路上只感覺小肚子悶悶的,像是喘不上來氣一樣,堵的鬧心。

現在她雙腿大張的蹲著運氣,想通過腹部的收縮,把褲衩從里邊擠出來。這活兒她有經驗,便秘和生孩子都能借鑒上。結果褲衩還沒怎么著呢,倒先把尿給擠出來了。

她的小陰唇過于寬大,從尿道噴出的液體在沖開阻礙的時候,變成了淅淅瀝瀝的狀態,順著整個外陰往下流,沾得陰毛都濕漉漉的。

她不得不又拿了張紙巾,等尿完后,先把下邊擦了擦,然后繼續運氣。她陰道略寬松,又在剛才做大活時分泌了不少淫水,褲衩在里邊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滑,有些絲絲縷縷的東西在緩慢刮蹭著陰道內壁,大約是褲腰的皮筋。

這個過程中又有一點尿被擠了出來,不過不重要了,她已經感覺到褲衩移動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于是她把右手伸下去,用手指扒拉開自己的小陰唇,指尖探進陰道口摸索著,終于勾住褲衩的邊兒,把這個要命的小玩意拽了出來,倒是已經濕得不能再穿了。

褲衩被拽離陰道的一瞬間,她感覺仿佛整個人都忽然通暢了。

張曉芬把褲衩裝進香皂袋里,又拿紙把下身仔細的擦了擦,這才站起身來抖了抖衣服和裙子,出去后又洗了遍手。昆哥不知道轉悠到哪去了,她原本是想找他興師問罪的,至少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給足了他面子。無奈之下她只好溜跶回舞池。

李秀玲迎面看見她臉色有些不好:“咋啦這是?”

“沒事兒,”張曉芬勉強擠出點笑容:“那男的太他媽變態了,要不是看在昆哥那一百塊錢的份兒上……”

李秀玲沒敢多問,天知道做大活兒的過程中有多少變態勾當,她實在不好意思多了解。張曉芬嘟囔了幾句昆哥,有人上來拽她,就轉身跟著下了場。

這回她倒是感受到了不穿褲衩的好處,連到墻邊去接活兒都方便了不少。她心思活絡,當時就盤算起來自己今后是不是就保持這個狀態,除了屄上總感覺涼颼颼的,似乎也沒什么不好。李秀玲曾經真空上陣那事兒她沒怎么上心,要不很有可能早就這么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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