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雞巴在周向紅嘴裏迅速的膨脹起來,柔軟的嘴唇和舌頭,以及托在陰囊下麵輕輕把玩那兩顆堅實的睾丸的手,功不可沒。

最初陰囊是有些緊致的,但很快就被她伺候得放鬆下來,睾丸沉甸甸的墜下,包裹在柔軟的外皮裏略有些高低,微涼,壓手。

她最後用力的吞吐了幾下,這才裹緊了嘴唇將它從裏面拔出來,啵的一聲,帶著一絲口水,然後笑著抬起頭:「來吧……今兒你這樣……」

說著爬上床,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

老馬的腦海裏已經容不下別的什麼了,緊跟著她上去,跪在了周向紅的後面。

因為這個姿勢,他清楚的看到那根黑繩從周向紅腰間的繩子中間延伸出來,勒在她的屁股中間,屁眼毫無防範的在繩子下麵舒展著放射狀的紋絡。

繩子向下延伸,從大陰唇的中間穿過,倒也不是完全勒在屄口上,黝黑的小陰唇向一側歪倒,被那繩子緊緊的壓住。

周向紅的陰部整個是濕膩膩的,穿屄而過的繩子顏色因此都更深黑了些。

那是被磨出來的淫水,早在遇見老馬之後就開始分泌,因為確定了即將與他交合,因此剛剛有多了一些。

老馬有些手足無措,提著自己的槍,不知該怎麼沖向敵營。

只見周向紅先是在前面鼓搗了些什麼,然後伸手到後面摸索著擼了兩下老馬的雞巴。

溜滑的觸感,在避孕套上留下一層透明的液體。

再反手一撥,就將那根濕透了的繩子撥到了一邊的屁股上,為老馬掃清了前進的障礙。

老馬這才喘著粗氣急吼吼的湊過去,將龜頭壓在那兩片從束縛中剛剛解脫出來的小陰唇中間,借著那些滑溜溜的東西,直直的捅了進去。

周向紅主動選擇的這個姿勢是有原因的。

她的陰蒂經過了一番摩擦,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最初那根細繩是正好壓在上面的,等到陰蒂充血後,就將其頂到了一旁,儘管有淫水不斷潤滑,可來回的動作仍舊牽扯著繩子在陰蒂上劃來劃去。

酸麻和微微的刺痛攪在一起,又經過老馬灼熱的呼吸發酵,已經在那個部位凝聚起了一種讓人快要發狂的感覺。

當細繩被撥向一邊勒在大陰唇外側的時候,陰蒂幾乎產生了一種重見天日的錯覺。

如果再讓老馬像上次一樣趴在自己身上施為,只怕承受不了幾次撞擊,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剛剛在給老馬裹雞巴的時候,她僅僅是想到這個環節,兩腿就酸軟得幾乎站立不住,因此才決定掌握主動權,挑一個讓陰蒂不太受刺激的姿勢。

畢竟像這樣狗一樣趴著後入的方式,男人撞擊上來時首當其衝的是屁股,力的強度會因受力面積的大小而不同。

快感當然是要的,但弱點和金錢必須保護。

老馬的雞巴成功緩解了一些她下體的灼熱,那種從空虛到逐漸被撐起填滿的感覺,像是為屄裏做了一次按摩,清涼解渴,使她忍不住大聲讚歎:「哦……喔,真好……」

然後是第二次,然後又是一次,一次接一次。

龜頭的邊緣在陰道壁上那些不知是什麼的地方來回刮擦,所有緊縮著的黏膜都被強行舒解開,然後又隨著老馬腰部向後擺動而再次緩緩收縮,連帶著身上的毛孔都仿佛透了氣。

感覺像是整個人浸入了一池春水,又隨著漣漪悠悠的蕩漾,周向紅從鼻腔裏因此發出一陣悠長愜意的哼鳴,而後將頭埋在床單上,只是努力的向後撅著屁股。

自從小韓不再出現後,她的生活總像是缺了點什麼,儘管一切照舊,每天也會有不同的男人撲在她身上,可終歸沒有能讓人身心愉悅的機會。

不但沒有,還常常被弄得不上不下,長期處於一種焦渴的狀態。

當然了,她是不會將這種心思表露出來的,但,還是在去買情趣內衣之後,幻想過格子裏那個劍拔弩張的大家夥要是塞進自己的下體,會是怎樣一種滋味,最後想的屄裏火燒火燎的。

老馬對潤滑油和周向紅的屄已經不陌生了,此刻大開大闔,兩手捧住周向紅的屁股只是縱情抽插。

此刻這就是他來的目的,這就是他在家焦躁的緣由,這是宿命裏終歸要屬於他的快樂,這是面前這個屁股的主人,從街坊到妓女對他的刺激的具體展現。

周向紅的屄並不緊致,但雞巴穿行其中時,感覺到的那種柔軟、溫熱和爽滑勾起了他內心中壓抑了多年的征服欲望,那一聲聲如泣如訴,說不清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哼鳴如天籟般悅耳,在室內回蕩,圍繞著兩個赤裸的身體,賣力交合。

屁股的確很好的緩衝了對方的撞擊力,而且因為角度的關係,對方的恥骨聯合處是頂在屁眼與陰道中間的會陰區而非陰蒂。

但也正是因為角度的問題,老馬的兩顆睾丸在鬆弛的陰囊裏仿佛一柄流星錘,隨著他的動作有節奏的悠來悠去,反復撞擊著陰蒂,每一次被撞擊都操控著她的屄韻律般下意識的收縮,老馬的抽插因此更有效率的摩擦著她的陰道內壁。

雙管齊下,痛並快樂著。

老馬畢竟是上了年紀,從橫衝直撞到動作漸緩,也不過就一小會兒的工夫,開始有細密的汗珠從他的脊樑上滾落下來。

周向紅要比他好一些,畢竟體力付出的少,可光滑的後背上也浮現起大片的紅暈,皮膚仿佛籠罩了一層霧氣。

她開始感覺到那根雞巴的動作有些乏力了,扭回頭看了看,老馬臉紅脖子粗的還在賣力耕耘。

正所謂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總得細水長流才好。

她隨著老馬的撞擊支起胳膊來,關切的問:「大哥……喔,好深……要不,咱換個啊……換個姿勢?

……你歇會兒……」

老馬也明白其實自己體力跟不上了,但男人嘛,什麼都認得,唯獨這個事認不得,因此喘著粗氣又往裏狠懟了兩下,這才鬆開周向紅的屁股,緩緩的鬆懈下來。

周向紅就勢一擺屁股,那根雞巴就帶著些白色的粘稠物,從她屄裏褪了出來,略比剛才進門時柔軟了些,倒還保持著狀態。

周向紅轉過身,看他確實是累了,心中暗暗著急,生怕這一折騰的工夫,老馬就萎了。

上了年紀的男人,常有這種事發生,往往就是分個神,甚至咳嗽一下也不行。

曾經有個老頭剛勉強硬起來插進去就軟了,於是一口咬定剛才窗戶外面飛過去個鳥,嚇了他一跳,非讓周向紅再給他裹硬了不可,結果也沒成功。

這大概也說得通,《西遊記》裏抓猴子那段就有現成的例子,二郎神和孫悟空比變化,結果一物降一物,有的鳥遇到別的鳥,確實就是不好使,光靠嘴吹根本無濟於事。

這檔口四大名著就別湊熱鬧了,當務之急是保住老馬的狀態,以便她能夠順利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

周向紅指揮老馬將腿展開就勢躺倒,不幸的是那根雞巴也跟著躺倒了,她甫一打眼,就看出那玩意已經不像最初時候的那麼硬挺,雖然還是膨大的樣子,但明顯多了些頹廢的氣質,像一條解凍後才發現過了期的烤腸,沒拆封,籤子也不見了。

這當然是她所不期望出現的,因此急忙調轉姿勢用手握住擼擼。

老馬也不希望出現這種局面,但身體有些時候並不以意志為轉移,他驟然放鬆,再想強行調動起血氣下行談何容易。

周向紅一時情急,說不清究竟是為了錢還是內心盼望著的歡愉,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將那個黏黏糊糊的避孕套一把擼了下去,張口就含住老馬的雞巴吮吸起來。

要說口交這個東西,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兩種體驗。

那種隔著薄膜的感覺,畢竟缺乏真實感,女性口腔的柔軟,舌頭的靈活和對雞巴的呵護侍奉,甚至還有隱藏著的,對男性器官挑逗玩弄的一絲小歡愉,都被乳膠無情的破壞殆盡。

而真正能讓神經感到興奮的,當然是那種柔膩的,濕熱的,於爽滑細緻中還裹挾著狡黠的接觸。

當然還要再加上周向紅強悍的經驗和技巧。

老馬從再次遇到她開始,就覺得人生似乎裂開了一道縫隙,每一個從前完全沒有體驗過的細節,帶給他的都是寶藏般的驚喜。

然而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感覺到什麼是寶藏,從童年仲夏舔舐的第一支冰棍,到與曾經的哥們把酒言歡時喝下的第一盅白酒,從大雨中狂奔的豪爽,到冬夜裏火爐旁的暖光,那是一個人記憶裏的珍藏。

然而和此刻傳來的感覺,以及眼看著周向紅就那麼對著自己的雞巴又親又裹相比,似乎也就都模糊了。

周向紅當然是成功的,她必須成功,但可能此刻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為什麼要成功。

不管怎樣,老馬的雞巴再一次硬挺起來,宣告著她可以繼續去尋求內心中那股躁動的源頭。

她跨了上去,將雞巴扶正,對準自己泥濘不堪的下體,這一過程中龜頭還在碩大的陰蒂上滑了一下,如閃電般的感覺在早已波濤翻湧的心海中奮力竄起,熄滅了她最後一絲顧忌,毫不猶豫的,她將老馬赤裸直立的雞巴,重重的坐進了自己的身體。

一插到底,伴隨著一聲滿足的歎息。

那種黏膜和肌肉被擴張開來的舒適,和整個陰部貼實在對方恥骨上的壓迫,使得她瞬間愉悅起來,甚至咯咯的笑出了聲,居高臨下的看著紅頭脹臉的老馬。

那是一種勝利般的喜悅和幸福,發自內心,帶著些許的眩暈。

她似乎找到了當那些男人們在她身上縱情聳動時的感覺,仿佛這種體位的交換代表了如今在享受的人是她。

之前的生意裏她不止一次用過這種姿勢,但那些快速顛動僅僅代表她對金錢的渴望,與之相伴的是虛假的笑容和叫聲。

大約也只有和小韓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狀態。

也只有和小韓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敢不戴套子。

今天一時情急,她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等到屁股在老馬身上坐實了,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倆人現在是非法性交易。

然而都已經進去了,真要有什麼問題,那也晚了。

何況還能有什麼問題呢,老馬大哥是個老實人,料想也沒什麼不乾淨的。

她這樣想著,因此放下心來,重新把情欲擺在重點,先是就著這個姿勢擺動腰胯,將灼熱的性器在老馬的雞巴毛上磨了磨,見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事兒,於是開始放心大膽的動起來。

雞巴裹著口水和潤滑液混合在一起而形成的白沫,在她胯間隨著屁股的上下顛動,開始在那個大張著的,邊緣因為充血而泛著紫紅和深褐色的屄口裏抽動起來,兩片黑褐色的小陰唇將其包住,隨著抽送將那些白沫來回的抹勻。

雞巴邊緣的毛髮被粘起又落下,伴隨著肌膚拍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和輕微的呱唧呱唧聲響,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

她是真的在享受,情欲像是開了閘洪水,根本攏不住,也沒想攏住。

老馬堅挺的雞巴在她腹內攪動的感覺,是那麼的大,那麼讓人沉醉,再加上兩人外陰的摩擦,小腹裏似乎有一團火,一路蔓延向全身,最後在頭腦裏將什麼賺錢、保持體力之類的想法全部吞噬。

老馬的狀態相比較那些公園裏的老傢伙來說是優秀的,兼之她自己其實也被今天的穿著刺激的不輕,或者還有些別的因素,總之管他呢,大哥你堅持住別射……好棒……頂到心了……喔,肏我……賤屄要肏爛了……

這個姿勢是深入的,也是享受的,尤其是周向紅的蹲姿是兩腿大開,雙臂伸直撐著床,倆人交合的部位老馬一覽無餘。

他眼看著那個墨蘭似的屄在周向紅的胯下綻放著,頂一撮細密的陰毛,大小陰唇花瓣般張開,包裹在自己的雞巴上,隨著她一次又一次將屁股抬起又放下,雞巴就將花瓣搗弄得越發綻放開來。

此刻周向紅繃著筋的大腿,腰腹間顫動的贅肉,脫離了胸罩的束縛在空中甩動的奶子和頭髮,泛紅的臉上那種歲月的氣息與淫靡的表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奇特的景象。

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後,終究還是心理的某一部分發生了扭曲,為了滿足自身的欲望,赤身裸體毫不顧及的將全部隱秘之所展現出來,自己則沉浸在下體被肏弄的快感之中。

老馬又怎麼可能理解這種感覺,理解周向紅此刻的需求和緣由。

在他看來,周向紅徹底沒救了,按說賣淫無非是生活所迫,頂多鬧個虛情假意,只怕還有些不情願才對。

可看周向紅現在的狀態,哪還有一絲當年那個街坊的樣子,倒仿佛什麼發了情的動物一樣,一邊瘋狂的動作,一邊不斷從嘴裏吐出一些污言穢語。

這樣當然很刺激,甚至超乎了老馬的想像,但他內心裏對周向紅的鄙視也在增加,虧得自己來之前還為她考慮,如今看來,這話沒說反倒比說了好。

想到周向紅的這個樣子在不知道多少男人面前展現過,她的那個屄不知道被男人們肏弄過多少次,他莫名的有些怒氣和衝動,既然和尚摸得,那我也摸得,雙方關係已經定位在嫖客與妓女之間了,那還考慮什麼情誼,幹就完了!

他這麼想著的時候,正兩手抓在周向紅的奶子上,半托半揉。

開始沒使勁,想到上面那些時下意識手上就用了勁。

後者正沉浸在快感中呢,還挺享受這種上下齊玩的感覺,沒想到驟然吃痛,不由得腿上一松坐定在老馬身上。

老馬只覺得她的屄突然縮了兩下,將自己雞巴緊緊箍住,最後這一坐,生出一種格外堅實有彈性的擼動感。

「疼!

疼大哥,你、你輕點……啊!」

老馬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周向紅伸手推他胳膊才知道自己幹了啥了,連忙鬆手:「喲,對不住啊妹子,我……」

周向紅長吸了一口氣才緩過來:「媽呀大哥,你咋不知道心疼老妹呢……這給我捏的……你瞅瞅……」

可不麼,老馬定睛一看,她那兩個乳頭和乳暈都快收縮到一塊兒了,儘管膚色黯淡,還是能看出些許的紅印來。

周向紅伸手給自己揉揉:「大哥你這是要往死裏整我呀,咱白處這些年了……」

被這事兒一攪合,老馬的雞巴明顯軟了下去,周向紅只覺得屄裏漸漸鬆懈下來,那玩意稍有動作就開始往外邊滑。

她滿腔的欲火吃這一疼也驟然消了許多,只覺得自己腰酸腿軟,又動了兩下見對方也泄了氣,乾脆一偏屁股從老馬身上挪了下來,坐在一旁呼呼的喘。

這種虎頭蛇尾的勾當讓人很難受,肉體上的消退不代表心理也會疲軟。

老馬看著周向紅,後者岔開腿坐在那裏,屄已經是完全張開著的,露出裏面絳紅色的嫩肉和一個隨著呼吸微微張翕的洞口,周圍有些黏液,沾到床單上,洇濕了一些。

周向紅看著老馬,那根雞巴裹在避孕套裏歪在一旁,龜頭紫紅紫紅的,雖然是軟了,可也還能看得見上面一些青筋迸凸。

她不甘心,胸前的疼痛已經減少了很多,但小腹內的那團火卻還在熊熊燃燒。

老馬作為男人,自己心裏有數,雖然無奈可大約也就是這樣了,再想振作雄風恐怕得改天才行。

沒料到周向紅喘了喘,忽然爬起來,把避孕套擼下來往垃圾桶裏一扔,又揪了把紙擦了擦雞巴,不擦不行,根部和雞巴毛上都是濕的。

她今天也不知怎麼的,許久沒怎麼太分泌的淫水像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剛開始還是潤滑液的功勞,後來其實都是這玩意在起作用。

擦完把紙一扔,揀了揀那些毛髮上的紙渣,老馬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在女人面前疲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妹子,要不咱今天就……」

周向紅就已經俯下頭,一口又將他的雞巴吞了進去。

事:“妹子,要不咱今天就……”周向紅就已經俯下頭,一口又將他的雞巴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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