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啊啊啊!”
我抱著頭,身體像快要裂開似的,好象有人從里面拿著刀要割破沖出來。
“滾開!我管你們是什么東西!不要靠近我!”
我在心中怒吼。
“……影哥哥!”
伊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過神來,幽影迅速消退,房間又恢復成普通的樣子。
紗邪佳和貝爾塔兩人眼角含淚,又是擔心又是害怕地抱著我。
“影哥哥,你怎么了?我叫你你都沒有回應!”
她抽泣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紗邪佳落淚。
“主……主人……”
貝爾塔淚珠不住滾落,她今天似乎一直在哭。
“我……我沒事……”
我道,發現自己的聲音十分衰弱,好象差點溺斃,在生死關頭好不容易獲救的人一樣。
貝爾塔頭一抬,沾著淚水的唇貼了上來,主動地親吻我。
她親了又親,淚水都順著嘴唇流到我嘴里,嘗起來咸咸澀澀的。
一旁的紗邪佳也想同我親嘴,但貝爾塔一親再親,雙手摟著我的頸子怎么也不放開。
“喂!你親夠了沒!影哥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紗邪佳終于不耐地喊道。
“主人……”
貝爾塔顫聲道,“小的……我……我愛你。”
“哈?”
我不禁大驚,怎么回事?“喂?你在說什么?”
紗邪佳大驚,“你別以為說出那三個字就可以奪走今晚的洞房權!影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就像米奇愛維尼!”
連忙跟著喊道,想要扳回一城。
“小……”
貝爾塔續道,“小的懷了你的孩子了……”
“什么?”
“什么?”
我和紗邪佳齊聲驚道,但轉念一想,我不是本來就要讓她懷孕嗎?有什么好驚訝的?“果然是我今天讓你受精了?”
我問道。
貝爾塔搖搖頭,“是昨天晚上,就在你讓小的第一次泄身的時候……小的那時……就已經受了你的胎……”
她顫聲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
貝爾塔高聲道,“小的現在……現在已經……”
把臉埋到我懷里,啜泣起來。
“啊,黑色斑紋,”
紗邪佳驚道,指著貝爾塔右邊的羽毛翅膀,原來雪白無暇的羽毛上,現在已經浮出許多黑色的斑點,“她快要變成墮天使了!”
“原來是這樣啊……”
我道,輕輕愛撫貝爾塔顫動的肩膀,結果她把我摟得更緊了。
“可以讓小的……”
貝爾塔好不容易穩定情緒后道:“做你的女人嗎?”
“哈!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怎么現在還沒有自覺?”
我笑道。
我低下頭,親吻貝爾塔,她讓我把舌頭伸進嘴里。
紗邪佳吃味極了,硬是把舌頭擠進我貝爾塔中間,于是我張開嘴,讓她們兩人輪流和我接吻。
貝爾塔主動地褪去我身上的內衣,甚至我的內褲。
“你不怕下地獄了?”
我笑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沒什么好怕的。”
貝爾塔破涕為笑,“剛才那是小的最后一次禱告,以后小的只為主人……為我心愛的男人而活……”
嬌聲道。
說完,她親吻我的陰莖,把龜頭每一寸地方都吻過,再慢慢含入口中。
“嗚啊!氣死我了,怎么好東西老是被她搶走?”
紗邪佳氣惱道,“不管啦,影哥哥人家也要啦!”
在我脖子上又親又咬。
我笑著摟住紗邪佳的腰,讓她吮我的舌頭。
被兩只可愛牝魔圍繞,我不再去想之前那些令人憤怒的事情,一邊將勃起的陰莖從貝爾塔口中拔出,一邊左擁右抱,帶著兩人一塊擠上小床。
我躺在床上,摟著紗邪佳,不斷和她接吻。
貝爾塔輕飄飄地坐上我的股間,臀部深深將陰莖吞入,她右側羽翼已完全變成黑色,右邊的瞳孔也已由藍轉紅,甚至連身體右半部的肌膚都顯得暗了些,看起來就像她的左右半邊是不同人拼起來的一樣。
我感受著貝爾塔濕潤而熱情的穴,讓她和紗邪佳一起躺在我的胸口上。她們兩只牝魔都沒什么體重,暖呼呼的身子更是任何被褥都無法比擬。
由于我已不想再浪費體力交合,所以只是讓貝爾塔含著陰莖,享受她那只美妙的肉鞘,罩在肉棒上頭的觸感。
我們三人輪流接吻,貝爾塔和紗邪佳大多時候輪流吻我,偶爾她們心中欲念到處,也會捐棄成見,互相接吻。
我欣賞著她們兩人唇舌纏絡的淫艷姿態,今日的疲累卻在此時全涌了出來,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逐漸陷入沉睡。
她們見我累了,也不再多說,用雙手撫摩我的胸膛,用肌膚覆蓋我的身子,想要助我入睡。
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擁抱和親吻下,我漸漸陷入靜謐的黑暗之中。清晨,我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合抱中醒來,只見兩雙眼睛明晃晃地瞧著我,看來她們早已等待多時。
“嗚恩……”
我坐起上半身,揉了惺忪睡眼。
“早安,主人。”
貝爾塔嬌聲道。
“早啊……”
我道,下床,裸著身子便離開臥室,走進廁所洗臉。
仔細注視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似乎和昨天沒有什么不同。
回到房里,貝爾塔和紗邪佳漂浮在房間里頭,貝爾塔右邊的翅膀昨晚還是黑色羽毛,今天就變成了和紗邪佳一模一樣的皮膜翅膀了。
“今天要和伊織出去約會吧?”
紗邪佳興奮道,“亂交亂交!四人大亂交!”
“咦?”
貝爾塔一聽,臉紅道,“主人想要的話,小的我……只有聽從……”
“少來了,你們想榨干我嗎?”
我笑道,一邊穿上內褲。
站在活動衣架前,我思考著該穿什么衣服出門,不過沒想多久便決定了,因為衣服其實沒有多到能讓人選擇的程度。
所以我穿上牛仔褲,配上一件藍色運動襯衫,便決定了今天的行頭。
“貝爾塔,”
我換好衣服道,“我餓了。”
“好的。”
貝爾塔一聽,立刻捧著乳房,將挺起的乳頭送至我的嘴邊,“請用。”
她微笑道。
我含住貝爾塔的乳頭,吸吮起來,貝爾塔輕吁一口氣,臉上顯現出滿足的幸福表情。不過與其說是我想喝她的乳汁,倒不如說是貝爾塔一臉想要人吸她奶水的表情,而且那雙乳頭挺得高高的,令我很難不去注意。
但無論如何,貝爾塔香甜的乳汁的確很能讓人飽足。
“嗚”紗邪佳在一旁嫉妒道,“可惡,別以為你奶子大就了不起!”
我笑著咬住貝爾塔的乳頭,她嬌媚地嗔了一聲。
“一早就被我含在嘴里吸的感覺怎么樣?”
我心道。
“是……是的……”
貝爾塔羞怯地道:“給主人吸著,小的……小的心里就……好想主人進來……”
“貝爾塔你這家伙……”
紗邪佳啐道,“才來兩天而已,竟然就給我擺出一副新妾的嘴臉來啦!只不過是奶水多了點,有什么好囂張的?”
“我哪有?我只是告訴主人小的心里頭真實的感受而已!”
貝爾塔辯解道,“而且……小的本來就是主人的人呀!哪有什么新妾舊妾!”
我離開貝爾塔的乳房,喝了約有五分飽。
“你們別吵了,準備出門吧。”
我看了看床頭鬧鐘,時間已是七點三十分,走到車站也大約是七點五十了。
“哦出發亂交去!”
紗邪佳笑喊道,“喂!貝爾塔你也跟著喊啊!”
“亂、亂交……”
貝爾塔臉紅至耳,“亂交去”跟著喊道。
這兩個家伙過了一晚,怎的感情就變得這么好啦?是因為貝爾塔成了墮天使,性格上就變得比較接近紗邪佳的關系嗎?只見貝爾塔喊完,先是一臉期待地同我四目相交,然后視線又飄到我的股間,最后嬌羞地別過頭去,用右邊的黑色皮翼把自己的頭給擋住。
這下子就算我不曉得她在想什么,也得曉得了。
“別胡鬧了,走吧。”
我道,現在不是跟這兩只裸妖床上打架的時候。
走下樓梯,屋子里頭一片安靜。
我走進母親臥室內,喜久子渾身赤裸,淫肉也已經縮回了體內,身上全是愛液干涸的痕跡,她深深沉睡,不論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算了,反正她會自己醒過來。”
我笑道,“一定是昨晚太刺激了。”
離開母親的寢室,我在玄關處換上球鞋,推開家門,向車站的方向走去。
方谷時是一座縣轄市,人口約三百萬,由于它四周被矮丘陵圍繞,平地部分又剛好形成一個類似四方的形狀,所以就被稱為方谷。我上的學校就叫做方谷時第七中學校。
由于方谷時的位置在本州偏北的位置,所以夏日早晨頗為涼爽,我漫步在通往車站的住宅區小徑中,一點也不覺得熱。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走在這條我理應熟悉的小徑上,竟感到無比的新鮮,仿佛我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一般。
只能容納一輛小客車通行的小徑很快地將我帶領到開闊的大馬路上,單純的住宅區搖身一變,成了小吃店、速食店、書店、電玩店雜然林立的住商混合區,然而由于時間尚早,大都尚未開門。
在大馬路的另一頭,便是平交道,號志燈正發出紅色閃光,叮叮當當的將管制車輛的路障放下。
我家坐落的行政區域叫做“吉祥町”所以我和伊織約定會面的地點就叫做“吉祥坡”車站。
“紗邪佳,伊織來了沒?”
我問道。
“來了,在購票機前面。”
紗邪佳回答。
“地上那些長長的鐵條是什么?”
貝爾塔問道,指著馬路對面的鐵軌道。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
紗邪佳冷笑道,“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這洗鐵條……”
臉上神色一沉。
“是……是什么?”
貝爾塔見到紗邪佳的陰沉表情,顯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問道。
“是一個超級斷頭臺,”
紗邪佳低聲道:“只要把頭放在那鐵條上,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一把巨大的屠刀沿著鐵條迅速砍過,不管是什么頭都會被砍下來。”
“真……真的嗎?”
貝爾塔不疑有他,“就連加百列天使長的頭也可以砍掉?”
“當然啦!雖然我不曉得誰是加百列,可是他的頭一定也會被砍掉的!”
紗邪佳笑道。
“可是……這斷頭臺又沒有東西把死囚固定住,他很容易就會逃跑啊?”
貝爾塔又問道。
“這就是恐怖的地方啦,”
紗邪佳興奮地道,“不論你逃到哪里,這些鐵條都能找到你,而屠刀就會順著鐵條追上來,然后你就會被屠刀給砍成無數的碎肉!”
“這……這么厲害,人類竟然能發明這種會自己追蹤死囚的刑具……”
貝爾塔贊嘆道。
雖然想要假裝沒聽到,但是她們的對話實在太愚蠢,害我不聽都不行,就在我跑過馬路,奔進車站的這短短十幾秒中,還因為忍著不笑而差點岔了氣。
在車站入口處的售票機前,我看見了伊織的身影。
她今天穿著一件式的淺藍色圓領連身裙,短短的燈籠袖,使伊織雪白的雙臂大都露了出來。腿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上頭還有一些刺繡樣的紋路,腳上則踏著一雙白色長靴。
伊織見我接近,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長發上的蘭色緞帶和她的裝扮十分協調。
“你來很久了嗎?”
我見她好象等了一陣子,開口問道。
“我比你早來一點,你醒的時候我才出門。”
伊織道,順便用眼神打量我身上穿著,“看來今天還得幫你買點象樣的衣服。”
“不用了……”
我一聽,連忙道。
“不管,我要買。”
伊織嗔道,一邊挽住我的手,往驗票機的方向走去。
穿過驗票機,原來伊織連票都幫我買好了,她雖說是因為我不曉得今天要去哪里,才預先幫我買票的,但我想其實是因為伊織知道我在家中的處境,不想我多花錢的緣故。……雖說如此,我摸摸口袋,發現今天早上出來竟然忘記先跟老媽拿錢,口袋里頭空空如也,想自己買也沒辦法。
“可是為什么我們要進到這里面來,這個叫車站的不就是死囚集中的地方嗎?”
貝爾塔和紗邪佳還在討論剛才那個話題。
“哼哼,影哥哥可不會被這種小事嚇到,他們可是要以處決動畫來助游興呢!”
“真……真的嗎?”
貝爾塔驚異地道。
“那兩個人在干什么?”
伊織詫異地道。我倆已經走到了月臺上,站在黃線附近等電車到來。
“不曉得,今天早上起來,她們就變得很要號。”
我答,不過伊織和紗邪佳一心同體,紗邪佳在想什么應該她比我清楚才對。
“昨天晚上……”
伊織握緊我的手,問道:“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的,”
我道,知道伊織在問昨晚幽影暴起的事,“我只是有點失去控制而已,很久沒那么生氣過了……大概是從老爸老媽離婚以來吧……”
“要不要到我家來住?”
伊織再度問道。
“不,不用了,我還得調教一下我那個老媽。”
我笑道。“去住你家,你家人怎么辦?”
“沒關系的,叫紗邪佳想辦法就可以了,用魔法什么的讓我媽聽話就好啦。”
伊織笑道。
“從那天開始……”
伊織續道,一邊將頭倚在我肩上,“我就變了……總覺得除了影哥哥以外的東西,都跟假的一樣,一點都不重要……”
我緊緊摟住伊織,她的體溫傳到我的身上來。
“是嗎,那我還真幸運。”
我輕聲道,“剛好是你覺得重要的東西。”
“廢話,”
伊織嗔道,用力捏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當然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聽的心中歡喜,不禁把伊織摟得更緊了。
喀當、喀當,電車的聲音逐漸接近。
“聽到沒?那喀當、喀當的聲音?”
紗邪佳道。
“真的耶,那是什么?”
貝爾塔道。
“那是屠刀準備進來砍頭的聲音,你看,大家都往黃線靠近了,他們準備要跳下去被砍頭了!”
紗邪佳道。
“什么!天啊!”
貝爾塔驚叫。
“快把眼睛遮起來,你受不了的!”
紗邪佳以擔憂的語氣喊道。
“恩恩!”
貝爾塔點頭,立刻用雙手掩住眼睛,甚至這樣還嫌不夠,連左右兩邊的黑白翅膀都展開來蓋在頭上。
“這兩個家伙還真無聊。”
我笑道。
電車進站,聽見電車煞車的聲響,貝爾塔甚至還發起抖來。
“紗邪佳,人……人死了嗎?”
貝爾塔問道,不過因為頭被翅膀覆蓋,聲音有點模糊。
“死啦死啦”紗邪佳笑道,一邊隨我和伊織走進電車車廂中,“地上全都是血,千萬別睜開眼睛啊!”
嗡地一聲,電車車門關閉,我和伊織找了個好位子坐下。紗邪佳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被拋棄在月臺上的貝爾塔。
“嘻嘻……嘻嘻……”
紗邪佳咬著唇,但仍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身旁的伊織也掩嘴竊笑了起來,想來紗邪佳的行為正反映了伊織心中的某種欲望。
“你這么喜歡捉弄她啊?”
我低聲問道。
“哼,誰叫她昨天晚上大言不慚地,又是懷孕又是我愛你的,講了一堆讓人生氣的話!”
伊織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哦,所以你果然在吃味啊?”
我笑道。
“啊……”
伊織一怔,臉一紅,嘴里啐道,“居然這樣套我話!你真壞!”
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我笑嘻嘻地抱著伊織,想要在她羞紅的臉蛋上親吻,不過卻被她拒絕了。
“傻瓜,看看我們在哪里呀,這可是電車上呢!”
伊織小聲道,“待會再給你親啦!”
此時,車身搖晃起來,看來是準備要離站了。
“紗邪佳,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月臺上貝爾塔的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
“不行不行,等屠刀走了你才能睜開眼睛。”
紗邪佳正色道,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
“好。”
貝爾塔依然不疑有他,乖乖答應。
喀嚓、喀嚓……電車駛出月臺。
“可以睜開咯!”
紗邪佳把頭透出玻璃窗外,大喊道。
只見遠遠的月臺上,貝爾塔把頭上的翅膀給挪了開來,左顧右盼地,見到我們都不見了,顯然陷入困惑之中。
“嗚嘻嘻嘻……嘻嘻嘻……”
紗邪佳躍到電車上方的置物架上,捧著肚子大笑。
而坐在我身邊的伊織,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啊啊!”
最后,就在月臺幾乎自視野中完全消失的時候,貝爾塔怒道,“你又騙我!你又在騙我!”
只見一道黑影自月臺疾刺沖出,直直撞向電車尾端。
沒一會,便見到貝爾塔氣急敗壞地從電車末節車廂逼近,一路上身子穿透無數乘客、鐵柱,看起來宛如靈異電影一樣。
“紗……紗邪佳!”
貝爾塔氣得臉蛋通紅,抓住置物架上的紗邪佳,怒道,“你……竟然又騙我!”
“不曉得是哪只墮天使那么笨,一天到晚被我騙啊!”
紗邪佳輕易地掙脫,反唇相譏道。
“你……真是氣死人了!”
貝爾塔追了上去,和紗邪佳在電車里頭飛來逐去,看得我眼花繚亂。
“吵死了,要鬧去幽影里面鬧。”
我嘆道,幽影一閃,把兩只裸妖收了進去。
“對呀,這樣安靜多了。”
伊織也附和道,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沒了兩只裸妖打擾,我和伊織毫無后顧之憂地聊了起來。伊織告訴我,她的父親是某大企業的部長級人物,時常因為業務需要而游走歐洲各地,一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平時家里只有伊織和母親兩人,家里總有兩三間空房。
伊織的母親因為討厭擁擠的大都市,三年前搬到了方谷時某棟獨戶住宅中,伊織就是在此時跟著來到方谷時的。從伊織的描述聽來,伊織的母親似乎相當寵愛這個獨生女兒。
生在富裕家庭,天資聰穎,又是獨生女的伊織,似乎從小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伊織本人卻說她現在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東西。
“現在只有在影哥哥身邊,我才有真正活著的感覺……”
伊織輕聲問道:“這是為什么?”
“你問我,我要問誰啊?”
我回答。
“什么?都是影哥哥讓我變成這樣的耶,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伊織笑道。
說著說著,電車在我們的目的地,“正丸”站停了下來。
“到了,我們走吧。”
伊織道。
我倆走下電車,步下月臺,離開了車站。
車站外頭,根據伊織的介紹,是方谷時最大的商店街,“大黑天”商店街。
我一抬頭,只見一座紅色的拱形電子看板,橫架在我正面的街道上方,綴著“大黑天”三個大字。
由于時間尚早,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人潮。
從路邊的地圖來看,大黑天商店街是由一條南北向的大道,與另外三條東西向的通路交錯而成。南北向的大道叫做“歡喜天”道,東西向的三條通路由北至南分別為“不動”通、“愛染”通以及“孔雀”通。
似乎這里的路名全都和神明佛祖有關,就商店街來說還真是少見。
伊織牽著我的手,領著我走進“不動通”不動通上,可以看見一家大型的電影院,門口拉著紅色分隔線,有不少人已經在排隊了。
“要看電影嗎?”
我道。
“對,不過我們不用排隊。”
伊織笑道,“我昨天已經訂票了,直接去旁邊領票就好。”
領完票,我和伊織穿越外頭的人潮,走進電影院的二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先行進入廳內選位。
我本來想選個中間的位子,但伊織卻把我拉到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子上坐下。
“怎么坐這么偏僻的位子?”
我奇道,轉念一想,想來伊織又有什么鬼點子了。
伊織笑而不答,臉上嫣然。
過了一會,外頭排隊買票的人開始進場,很快把中間的位子都填滿了。
不過我和伊織因為地處偏僻,沒有人在我們附近坐下。
廳內燈一黑,電影開始播映,是部已經上映一段時間的電影。
開始放映后,過了約莫十五分鐘,電影漸入佳境,觀眾們也不再低頭細語。
就在此時,伊織將我的手,挪到了她的股間。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