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離開學校時,天都黑了,我也不曉得到底在伊織和雪川里面出了幾次,股間陰莖完全不知疲累,越戰越勇,毫無倦色。要不是伊織提醒,恐怕我們三人就會這么直弄到隔天清晨了。

“嗯……”

伊織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晃,我扶著她的手,讓伊織靠著我走路。

“都是你啦,”

伊織嗔道,“害人家連路都走不穩了。”

“嘿,你怪我哩,”

我笑道,“要不是你先把雪川給弄倒了,我也不會跟著上了呀?”

“我哪知道影哥哥那么厲害,”

伊織嬌笑道,“一次對付兩個人,還可以把我們都弄得軟軟綿綿的,不管啦,你要賠人家!”

摟著我的手臂。

“你要我怎么賠你?”

我問道。

“嗯……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開始又是周末了。”

伊織道,“下禮拜的期末考……你考一個第一名給我好了。”

“什么!”

我大驚失色,“這……太困難了!”

“就是困難才有價值呀,”

伊織見我神情慌亂,笑道,“我相信影哥哥一定有辦法的,更何況還有我幫你呀?今天晚上到我家補習吧?”

“啊……明天是周末嘛,”

我突然想起,自孵化餓鬼之后,已經過了六天,“期限就快到了。”

“期限……餓鬼的?”

伊織邊道,一邊抬頭望著我頭頂上那團白色光靄。

“嗯,”

我連忙道,“今天說不定依格爾就會來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去好了。”

“呵……”

伊織瞪了我一眼,“影哥哥,你該不會想用這個借口來躲避念書吧?”

問道,識破我的心思。

“呃……”

我道,“沒、沒這回事!”

不過臉上神情已露了餡。

雖然身上已經裝了“無底的貪欲”但是我本來就沒有讀書的欲望,自然也無底不起來,就算有伊織陪伴,念起書來還是一樣痛苦,這才想要用依格爾當借口,能不碰書就不碰書。

“好吧,今天就讓影哥哥休息一下好了。”

伊織卻點頭道,“我們先回你家吧。”

“好啊。”

沒想到伊織竟然干脆地放我一馬,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反正禮拜六禮拜天你都要來我家的,今天就先饒了你。”

伊織補了一句。

原來她早有打算,讓我聽的不禁搖頭苦笑。

###回到家中,喜久子早已準備好飯菜,就等我回來。

“小日,”

喜久子站在玄關,接過我手中書包,“你回來啦。”

道。

我點了點頭。

“凡人,讓我回玄陰夢里,這里瘴氣太重,姑娘我的鼻子受不了啦!”

金蝶兒以折扇掩住口鼻,低聲道。

我見狀,心念一動,欲讓金蝶兒回到幽影里頭,但一眼瞥見喜罪和紗邪佳手上的法寶,連忙止住。

“金蝶兒,你能不能做個東西來保管你這兩樣法寶?”

我道,“一直讓她們這樣捧著也不是辦法。”

“唉呀,這點小事也要姑娘我動手?”

金蝶兒皺眉,“好好,算了算了……”

小手探進竹籃里,捏出一把彩泥。

她將手中彩泥扔向我,彩泥發出一陣金光,幻化為一只黛青色的刺繡錦囊。

“那是泰山錦囊,”

金蝶兒道,“只要沒比泰山大,不論什么都裝的下。好了,快快讓姑娘回去,我鼻子都疼了!”

我這才發動幽影,收回金蝶兒。

拉開錦囊口袋,袋口立刻冒出一陣霞光,我兩眼一探,錦囊里青云繚繞,空蕩浩瀚,一片亮白,竟看不到底。顯然里頭的空間,遠比這小錦囊要大上千百來倍。

“終于可以離開這玩意了,”

紗邪佳喜道,“這兩天老是捧著這玩意,有夠無聊的,要捧的話,我寧愿捧著影哥哥的好東西,要我捧多久都沒問題。”

我讓紗邪佳和喜罪分別將“金風續月膏”以及“洗髓酒”置入泰山錦囊里,錦囊里頭裝了兩樣法寶,重量卻一點不變。

拉緊錦囊口上細繩,我綁了個結,把錦囊放進口袋里。

“討厭啦!”

喜罪抓著我的褲管,抬頭道,“為什么她不早點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啦!害喜罪都不能跟爸爸好!”

小臉氣的漲紅。

“乖,別生氣了。”

我笑道,輕輕撫摸喜罪的烏黑發絲。

走進餐廳,我見到桌上飯菜,想起了被吊在母親臥室里頭的佳奈。

“小母狗有吃東西嗎?”

我問道,在還沒拿到她幽影里的魔物之前,要是她生病什么的,一不小心死掉就不好了。

“小母狗?”

隨侍在旁的喜久子一怔,過了一會才意識到是指佳奈,連忙道,“她……她跟昨天一樣不吃不喝的……我中午拿飯給她吃……她也不碰……”

“看來小母狗欠調教,一點都不聽話。”

我道,“把飯菜拿到房間去,我來教教她。”

轉身離開餐廳。

走進母親臥室,佳奈跪在早上的地方,低著頭,兩手手腕給狂信者的鎖煉高高拉起。

她面前的地上,擺著一盤冷掉的飯菜。

我一見,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來。

“小日?”

喜久子把飯菜用托盤端進房里,放在床上,問道。

“她不是不吃,”

我笑道,“是吃不到啊!”

我心念一動,狂信者這才慢慢把鎖煉放長,佳奈的手這才慢慢低了下來,最后她趴在地上,緩緩撐起上半身,不過佳奈顯是餓的狠了,雙手顫抖,沒什么力氣。

“……”

見到是我,佳奈臉上難過,愁眉深鎖,也不說話。

“她今天有沒有上廁所?”

我問,不過看她身下地板一片潔凈,顯然她又憋了一天。

“沒有……我也拉不動她……”

喜久子道。

“想不想撒尿?”

我問道,彎下腰把佳奈的頭發抓住,將她拉了起來。

佳奈搖搖頭,那張丑臉有氣無神的,更加難看。

“不想?”

我笑道,放開佳奈,退后兩步,并以眼神示意紗邪佳。

紗邪佳狡獪地笑了起來,爪間探進佳奈雙腿之中,刺進淫裂里,在她的尿道口上輕輕一按。

“嗚啊!”

佳奈臉上慌亂,“啊啊!”

腿間嘩啦一響,大股暖臭的金黃液體噴了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

佳奈哭喊道,但紗邪佳不知動了什么手腳,讓她沒法憋住,尿液不斷順著佳奈的大腿淌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灘金黃色的小池塘,連地上的飯菜都遭殃了。

喜久子以手掩嘴,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看著女兒尿水噴流的下半身。

“唉……居然敢在家里面小便?”

我嘆道,“真是不聽話的狗兒啊。”

“不過我是很寬宏大量的,你今天整天都沒吃沒喝對吧?”

我笑道,又抓住佳奈的頭發,將她往地上一按,臉就湊在那盤冷掉的飯菜上,上頭都給佳奈自己的尿液給弄臟了。

“來,把你中午的飯給吃掉。”

我笑道,將佳奈的頭壓在那碗冷飯上,米粒之間還積有許多黃色的尿液。

“不要!不要!”

佳奈猛力搖頭,“我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竟然哭了起來。

她激烈反抗,身上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力氣,掙脫了我的手,往房間角落逃去,但我收起狂信者的鎖煉,又把佳奈給抓了回來。

“嗚嗚……嗚嗚……”

佳奈抽泣不已,簡直和今天早上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她現在連眼睛都不愿睜開,兩眼緊閉,似乎連我的臉都不想看見。

“把眼睛睜開,”

這家伙竟敢不看我,讓我不禁怒了起來,“誰準你閉上眼睛的?”

“不要……我不想看……”

佳奈搖頭,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條狗,竟敢用這種態度說話。

我立刻賞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極其響亮,佳奈的嘴角立刻繃出血來,那肥大的嘴唇裂開。

胸中怒氣難消,我接連賞了佳奈五六下巴掌,最后還是喜久子阻擋,我才停下手來。

佳奈被我打的頭昏腦脹的,雖然不哭了,但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嘴里全是血,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滿臉血糊的模樣令人作惡,我扯開泰山錦囊,手往里頭一探,金風續月膏自動飛進掌心。

我將鮮紅的瑪瑙撕下一小塊,往佳奈臉上一扔,金風吹拂,她臉上傷勢瞬間痊愈。

喜久子看的一臉驚訝,卻不敢多問。

我把金風續月膏放回錦囊,這回換洗髓酒自動飛進我掌心里了。

“洗髓酒?”

我將那白凈水瓶取出,奇道,“我沒要洗髓酒呀?”

但我心念一轉,洗髓酒功能在洗凈身上一切不凈之物,所以若是讓人喝下去的話呢?是不是會洗凈體內的不凈之物?我示意紗邪佳,她動手將佳奈的鼻子捏了起來。

“啊嗚!”

佳奈大驚,兩眼依舊緊閉。

“你今天也沒喝水吧?”

我冷笑道,“我現在讓你喝些比水還好喝的東西,你給我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為了呼吸,佳奈張開口,我立刻用狂信者架了一具牙撐在她嘴里,銀白的金屬片卡在佳奈左右邊的上下臼齒之間,讓她無法闔上嘴巴。

將水瓶口對準佳奈的嘴,我把洗髓酒倒了進去。

“啊……咕……咕……咕……”

佳奈一開始吐了好幾口,但最后還是喝了下去。

我不停的把洗髓酒灌入佳奈口中,直到她快沒氣了為止。

“嗚啊!咳咳!”

我示意紗邪佳放開佳奈,佳奈立刻跪在地上咳了起來,看來有些洗髓酒跑進了她的氣管里面。

過了一會,佳奈臉色大變,渾身發燙,兩手緊緊抱著肚子。

咕嚕……咕嚕……從佳奈腹中,發出響亮的聲音,洗髓酒似乎以極快的速度在她體內前進。

“啊啊!”

佳奈抱著肚子,“這是什么!你讓我喝了什么!”

喊道。

佳奈腹中異聲越來越響,而且位置不斷下移,最后是從她的臀部發出的。

“嗚嗚!”

佳奈慘白著張臉,“廁所!快讓我去廁所!”

終于睜開了眼睛,對著我哀求。

“笑死人了,狗也想學人上廁所?”

我冷冷道,“你只能去院子。”

見到佳奈臉上痛苦的表情,心中暢快無比。

“那讓我去院子!拜托你!”

佳奈顫抖著身子,“我忍不住了!它要出來了!”

我笑著讓狂信者拉動鎖煉,走出臥室,讓喜久子用拖把去清理地上那一灘穢物。

走進院子,時間不過晚上七點多,但住宅區的小巷里頭已經沒什么人了。

我站在門口,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佳奈立刻奔了過去,躲在圍墻下面,屁股一蹲,嘩啦啦的拉了起來大量的清澈液體隨著幾團烏黃穢物噴出,佳奈現在身體里面想必又干又凈,一點不潔之物都沒剩下。

我看著看著,不禁笑了起來,拿起墻邊水管,對著佳奈又是一陣噴水。

佳奈有了昨晚的經驗,這次沒再踩到自己的穢物,只是緊閉雙眼,任憑我用水柱噴濺。

“請問……你是御影家的人嗎?”

一道女聲從我左側傳來。

我握著水管,轉頭一看,圍墻鐵門外,站著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女人,她一頭卷發,四方臉,穿著白色上衣和灰色短裙,拎著一個小皮包。

“你是誰?”

我問道。

“我是佳奈的導師,我姓山本,請問你是她的?”

那女人道。

“哥哥。你有什么事?”

我道。

“哥哥?”

山本驚道,“可是我沒聽過佳奈提起過她有哥哥呀?”

“哼,”

我冷笑道,“那當然了,我平常也不會提起她的。你找佳奈的話,她就在那里。”

指向墻邊的佳奈。

由于佳奈縮在墻角,所以從圍墻外,山本看不見佳奈,她身子前探,將頭伸進院子里,這才看見貼在墻上,全身赤裸的佳奈。

“佳奈!”

山本見狀,大驚,“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奈。

“我……我在洗澡啦!”

佳奈突然神色一變,倔強地道,“你來干什么?”

“洗澡?洗澡為什么要在外面洗?”

山本一臉驚疑,看了我一眼,又對佳奈道,“你已經一個月沒去學校上課了,打電話到家里也沒人接,所以老師來看看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

佳奈冷冷道,“而且我以后也不會去上學的。”

“一個月?”

我聞言大奇,我們搬來這里明明還不到三個星期呀?“佳奈,你在說什么,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山本畏懼地看了看我,“……這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嗎?”

“哥!”

佳奈突然喊道。

她指著山本,“……幫我殺了她。”

道。

“佳奈!你在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山本一聽,大怒,臉都漲紅起來。

“哥!”

佳奈又喊道,兩眼直直瞧著我,赤裸的身子滿是水滴,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有泳裝的白色印記,手腳都在發抖。

不知為何,佳奈的眼神讓我心軟了。

“……好。”

我點點頭。

“你……嗯嗯!”

山本一驚,正欲說話,狂信者早已發動,鎖煉鏗鏘作響,一瞬間將她手腳吊起,銀白色的金屬塊鑲嵌在山本的眼睛、嘴巴、耳朵上,讓她不能看不能聽也不能說,腦子也陷入空白狀態。

我把山本拖到了后院,廚房后門前,這邊距離門前小路較遠,較不會引人注意。

佳奈從后門走進廚房,過了一會,把喜久子比較不常用的菜刀拿了出來。

那把菜刀又細又長,是切魚用的,刀刃大約有三十公分長。

佳奈把那把魚刀交給了我。

“你該不會想要我用這玩意殺了她吧?”

我道。

“先用這個刺她幾刀,”

佳奈道,顯然對這個叫山本的積怨已深,“把她折磨夠了,再殺了她。”

“哼,”

我冷笑道,“你還真不安好心。”

但既然要折磨這個女人,首先就得讓她聽的到看的見我們在干什么,我心念一動,把山本眼睛和耳朵上的金屬塊取下。

她看見我手上握著刀子,自己手腳又都被綁縛在一起,衣服上全是塵土,嚇得眼淚直流,鼻子里面嗯嗯嗯的,不知想說什么,我也懶得管。

佳奈走了過去,用力在山本側腹上踢了一腳,但她自己手足無力,踢人的反而跌倒。

我走到佳奈身邊,將她扶起,佳奈緊緊抓著我,好一會才站起身子。

在我的攙扶下,佳奈又踢了山本好幾腳,不過山本只是哼了幾聲,想來佳奈腳上無力,踢也踢不了多痛。

“哥,你用刀砍她。”

佳奈踢的氣喘吁吁,道,面容狂怒,配上那張丑臉,簡直是神情可怖。

“嗯嗯!嗯嗯!”

山本一聽,用力搖頭,似是在哀求我別聽佳奈的話。

我當然不會這樣做,因為我才不想自己動手。

“喜罪,”

我道,把魚刀遞給她,“用這個去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先留著她一條命。”

“好的!”

喜罪點頭。

喜罪接過魚刀,身上一陣黑霧,身高斗長,幻化魔相,白發飄飄,頭頂犄角,一身鮮紅鎧甲。

她將火焰長劍插在地上,周圍的泥土立刻變的一片焦黑。

喜罪手掌扣著山本的頭,將她提了起來,那把魚刀握在喜罪手里,看起來簡直就像把十元的小刀一般。

喜罪輕輕一刺,魚刀刀尖貫入山本腹中,刺穿了她的下腹,從山本的右腰后方直通而出。

“嗚嗯嗯嗯嗯!”

山本睜大了眼睛,拼命掙扎,神情可怖。

我手上一緊,原來是佳奈抓著我,她自己要我動手殺人的,現在見到魚刀貫穿山本腹部,反而嚇得臉色蒼白,緊緊靠在我身上。

喜罪抽出魚刀,噗通一聲,一大團血落在地上,山本身上的白色上衣迅速染上了斑斕的血跡。

喜罪手不停,在山本的肚子上刺了一刀又一刀,最后魚刀都鈍了,喜罪憑著幻化魔相后一身蠻力,硬是把魚刀刀身給擠進山本滿目瘡痍的腹部。

啪搭啪搭地,沾滿鮮血的腸子還是什么的玩意,隨著喜罪的動作,不時從山本的衣服里頭滾落,上頭黏黏的沾著不少黃色的東西,落在地上還會緩緩蠕動。

過了好一陣,山本竟也不掙扎了,似乎昏死過去。

“她死了嗎?”

佳奈見狀,顫聲問道。

“只是痛的昏過去而已,”

我道,“不過也差不多了,過一會大概就死了吧。”

“不行,”

佳奈道,“這樣太好過了,我要讓她更痛苦。”

我苦笑,但是既然都插手了,就要管到最后,于是我從褲袋里拿出泰山錦囊,取出金風續月膏,遞給佳奈。

“用這個,你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多久。”

我道。

佳奈看著手中的鮮紅凝膠,我從上頭撕了一小塊,扔向山本身上。

金風吹拂,山本腹部的致命重傷瞬間痊愈,她悠悠醒轉,見到自己還是被憑空懸吊,沾滿血污肉塊的魚刀還置于眼前,驚恐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我回到屋里,端了兩把椅子出來,擺在狹小的院子里,讓佳奈坐在其中一把上。

喜久子整理好房間,從后面探頭出來,見到一地血腥,嚇得又連忙躲回屋里。

“這次……把她的四肢先砍掉。”

佳奈顫聲道,“不!用……用扯的好了,把她的手腳都扯斷!”

“喜罪。”

我嘆道。

“好!”

喜罪笑道,沾滿鮮血的微笑還是一樣天真無邪,“好好玩喔,喜罪還沒有這樣玩過耶!”

一邊將山本身上的衣服扯下,露出她沾滿血污的身軀。

不過對山本來說,可是一點都不好玩了,喜罪一把她身上衣物扯個精光,便把她踩在腳下,我松開山本右腳的鎖煉,喜罪便雙手抓著山本的右腳,猛力一扯。

啪地一聲,山本的右腳從大腿根處斷裂,但是壞的卻不只僅有她那根大腿而已,被喜罪拉扯出的扭曲傷口,從山本側腹一路裂到胸口,根本就是門戶洞開,五臟六腑全噴了出來,用鮮血狂涌也不足以形容。不曉得喜罪是用多大力氣,才能把個人扯成這樣。

“喂!”

我沒好氣道,由于院子狹窄,躲避不及,我褲子上全是山本的血了,黏膩膩的著實惡心,“她已經死了!”

“什么?”

佳奈驚道,扯下一團金風續月膏,往山本不成人形的尸身上擲去,但那團鮮紅凝膠卻自己在空中繞了個圈,飛了回來。

“啊,太大力了嗎?”

喜罪奇道,“已經死透了。”

被你那樣一扯,還有人可以活的下去才是神奇哩。我從佳奈手里取回金風續月膏,放入泰山錦囊中。

“爸爸!”

喜罪笑道,“這個好好玩喔,喜罪可以再玩一次嗎?”

“不行,你趕快把這些東西清一清……”

我道。

話還沒說完,我斜眼瞥見圍墻另一邊的住家二樓窗上,有個男的躲在窗簾后面,偷看我們的一舉一動,一和我視線相對,他立刻躲進屋里。

“……先去把那間屋子里面的人清光,”

我改口道,“再回來清理庭院里的東西。”

“好!”

喜罪開心的望著圍墻對面的屋子,漆黑羽翼一振,便欲飛去。

“等一下!”

我喚住喜罪。

昨晚清掉的是我家東側的鄰居,現在要清的是南側的,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連西側的鄰居也一塊清掉算了,省得麻煩。

“連后面那間的人也一塊清掉,不要留下痕跡,懂了嗎?”

我道,“不過你想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真的嗎?連后面那間也可以玩?”

喜罪大喜,順手把臉上鮮血抹去,“那喜罪這就去了!”

迅速飛向南側鄰居的住家之中。

我回過頭,佳奈蹲在山本的尸身旁,狂信者已經自行解除,想來跟死人談信仰是沒什么意義的。

“你看到了吧?白癡……”

佳奈冷笑著,抓住山本早已失去生命的腦袋,在地上撞來撞去。

“我跟你說過,我哥哥會把你們全都殺了的。”

佳奈低聲道,“你們這些欺負過我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佳……”

我道,走到她身邊。

“殺……了……殺了他們……”

一道令人寒毛倒豎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我楞在原地。

佳奈的幽影飄動,漆黑泥漿之中,那狹長的人臉嘴巴開闔,喃喃道。

“殺光……殺光他們……”

從那聲音聽來,的確是在出租車上,奪去我右腕的魔物。

“……佳奈。”

我低聲道。

“嗯?”

佳奈放下山本,轉頭過來看我,幽影無聲無息地平靜下來。

我隱藏心中的恐懼,收緊佳奈手上的鎖煉,將她拉到身邊。

“竟然讓我增添這么多麻煩,”

我道,“你這只母狗是欠人修理嗎?”

抓住佳奈的頭發。

“好痛!”

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聽話……我聽話就是了!你不要打我!”

喊道。

“聽話?”

我笑道,“你要怎么個聽話法?”

“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佳奈道,“只要……只要你愿意保護我……”

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嬌。

“什么?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我一陣惡心,怒道,一把將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開始,你不準走路,給我用爬的!”

我道,一腳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還沾著不少山本的血,“沒有我允許,不準講人話!”

佳奈睜大眼睛,趴在地上,抬頭凝視著我。

“我……我知道了……”

在沉默的最后,她點頭道。

“誰準你說話的!”

我怒道,佳奈雖感羞辱,臉上卻沒了之前那種由衷的深刻痛苦,彷佛這是件她雖不干愿,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樣。

“……汪?”

佳奈見我發怒,臉色蒼白,立刻學了聲狗叫。

“很好!以后你就給我這么叫!”

我怒道,佳奈是順服了,但她的順從卻比她的違抗更令我怒火中燒。

“給我爬進去!”

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

她蹣跚起身,用手和膝蓋爬行,緩緩進了屋里。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從后門進了廚房,喜久子在里面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倆。

“外面那個人是……你們身上怎么都是血?”

喜久子顫聲道。

“少啰唆!”

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餓的狠了,顧不得飯菜已涼,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邊,好像她真的是條狗似的,只差沒在屁股上生條尾巴出來擺。

喜久子見狀,跑進臥室里,把床上的飯菜端來,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餓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飯。

“誰準你用手的!”

我立刻喊道,“你是條狗,就給我用狗的樣子吃飯!”

佳奈臉一紅,把碗筷放下,猶豫了一會之后,她低下頭,把臉埋進碗里,真的跟條狗樣的吃了起來。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確服從了我的命令,但我卻感到自己被她控制了,這著實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進肚里,站了起來,喜久子早就隨侍在側,她見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趕忙把碗盤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頭一看,佳奈還在吃,她顯然不習慣用狗的方式吃飯,弄得滿臉飯粒菜汁,還反而吃不到什么東西。

那副笨拙的模樣,讓我不禁笑了起來。

佳奈聽見我笑她,臉上大紅,羞愧無比,但仍繼續張口舔食餐盤上的飯菜。

我從椅上站起身來,佳奈止了動作,身子一僵,以為我又要把她怎樣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卻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臺前,手端著我剛用完的碗盤清洗。

她的臉因為一連串的驚恐和不安,顯得十分蒼白,透過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見她下垂的乳房形狀,枯黃的褐發垂在背上,隨著喜久子洗碗的動作輕輕搖晃。

而讓我意外的是,母親她腰細臀寬,竟還看得出身段,或許年輕時候,喜久子也曾經是個美人。

我輕輕撫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來她很聽話,胸罩內褲等的一概沒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

喜久子手上沾滿洗潔劑的泡沫,不安地回頭。

“你洗你的。”

我道,起了淫心,動手解開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聲,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來,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黃的臀肉中間。

我用手指摸著母親的菊花,喜久子輕聲呻吟,手上動作也止了,雙手緊緊抓著流理臺邊緣,臀部不自禁地翹了起來。

“你翹屁股做什么?”

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邊臀上,她嚶了一聲。

“媽媽……小日……”

喜久子顫聲道,老臉通紅。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么樣?說啊?”

“小日……”

喜久子喘了起來,胸口起伏,道,“媽媽……媽媽后邊……癢得難受……”

臉上又羞又愧。

“你后邊癢啊?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笑道,喜久子的態度讓我十分開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

喜久子嗓子顫抖,“……弄弄媽媽后邊?”

“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沒讓淫肉蟲在她里面通她,現在她受不了啦!”

紗邪佳笑道,“淫肉蟲鉆起來是很舒服的,嘗過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

“弄?你要我怎么弄?”

我明知故問。

“用你的……”

喜久子額上冒汗,淫裂下方濕了起來,“那根……在媽媽后邊……通一通……”

咬著唇道。

“那根?手指?”

我笑道。

“不是……”

喜久子又羞又急,卻怎么也不敢直說,“媽媽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話兒!”

眉頭緊蹙,羞的都滾下淚來。

我這才扶著喜久子的腰,讓她張開雙腿,那菊花歡喜地綻放,我肉棒都還沒進去,菊紋就在緩緩開合。

“小日……”

喜久子羞愧道,“是媽媽不好……你好好教訓媽媽……”

臀部越抬越高。

我滿意的褪下沾滿血跡的長褲,陰莖漲大生疼,今天在伊織和雪川里頭出了那幾次,只是讓它更加欲火賁張而已。

就在我捏著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親深邃的后院時,那該死的依格爾竟真的來了。

灰白迅速奪走了四周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體摸起來也是冰冷的。

我連忙轉身,只見背后冰箱裂了開來,黑色的斷層將我家廚房餐廳分成兩半。

依格爾和凱瑟琳慢慢地從那黑色斷層中走出。依格爾仍然是一臉詭異的笑容,臉上那根長長的香蕉鼻隨著腳步輕輕顫動。凱瑟琳唱著悠揚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聲,我頭上的光靄被一根藍色水晶柱封印起來,旋即被依格爾收入掌中。

“你們怎么又提早來了?”

我問道,光靄一被收回,我頓時便感到身子沉重不少。

“不是御影先生希望我們早點來的嗎?”

依格爾道,“而且如同我所預料,御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餓鬼。”

“……你該不會聽見我之前和伊織說的玩笑話吧?”

我不禁問道。

“那是玩笑話啊?”

依格爾道,“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來你們的所謂玩笑話和不是玩笑話之間有何差異,下次我會仔細思考,再決定要不要提前拜訪的。”

“算了,反正你都已經來了,”

我看著依格爾手中,那被縮小化的光靄,“那個守護靈有這么稀有嗎?需要你大費周章的叫我把它弄出來?”

問道。

“這守護靈本身沒什么稀奇的,滿地都是。”

依格爾道,“我們所希望看到的,是御影先生表現出足以渡化餓鬼的能力。”

“喔?那我應該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吧?”

我道。

“御影先生的表現十分杰出,”

依格爾道,“令人贊嘆,所以我們已經決定下一個托付給你的養殖物為何了。”

“是什么?”

我連忙問道。

“今晚零時,御影先生便能親眼看見,場所一如往常。”

依格爾道,“我不多打擾了,這就告別。”

轉身便走。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

我喊住依格爾,“他禍煞耶是什么東西?它和我有什么關系?”

“喔呀?”

依格爾回過頭來,“這么說來,御影先生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忘記他禍煞耶的囑咐了呢。”

道。

“你果然知道!”

我不禁怒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禍煞耶到底是什么?”

“我為何要告訴御影先生呢?”

依格爾理直氣壯地響應,“御影先生要不要履行你和他禍煞耶之間的約定,是御影先生的事,這跟我們養殖魔物的契約沒有一點關系。”

“那你至少告訴我他禍煞耶跟我約定了什么吧?”

我問道,“你說我一開始就忘了那家伙的事情,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那就得靠御影先生自己努力回想起來了。”

依格爾走進黑色斷層,“御影先生一定想的起來,因為和他禍煞耶的約定,是你作為一個生命體存在的意義。”

道。

說完,依格爾便消失在黑色斷層中,凱瑟琳接著走進,隨著她的歌聲消逝四周又恢復了光和熱。

佳奈還趴在地上,努力地舔著飯粒,喜久子挺著臀,期待著我的插入。

但或許是守護光靄被依格爾收回的緣故,我感到十分的疲累,陰莖雖仍硬挺,卻沒了興致。

“小日……”

喜久子見我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在捉弄她,不安地問道。

“紗邪佳,放個淫肉蟲給我媽舒服一下吧。”

我嘆道,“我累了,想要休息,待會喜罪回來以后,幫我問問她是不是都清理干凈了。”

“好的!放心交給我吧!”

紗邪佳笑道。

她隨手一指,蟄伏在喜久子體內的淫肉蟲傾巢而出,咕嚕咕嚕地在母親的蜜穴和菊門里翻攪起來。

“啊啊!小日!”

喜久子腿一軟,倒在地上,“媽媽……媽媽……噫噫!”

歡喜地眼淚都滾了出來,手握著淫肉蟲的鮮紅黏膜,感受它激烈的脈動,任由其恣意地在股間的孔道中進進出出。

我走進母親的臥室,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立刻昏睡過去。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