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阿巴阿巴

玉雯嘗到些甜頭,尋著本能在撩撥我。

可她不知道,第一次將溫香軟玉抱在懷裏,我其實衝動的厲害。

若不是心裏一直在默念清心咒,真恨不能立刻化身為狼,狠狠的將她吃幹抹淨。

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我打算教她一個乖。

我握住玉雯兩只小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方,調整角度,再次將她的雙腿分開。

窗外有風聲吹動,玉雯氣喘的看著我。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的雙眼已經被情欲染紅,沉沉眸光如同黑夜般幽深不可測。

玉雯張張嘴,輕輕的“阿阿”叫了兩聲,一雙玉腿夾住了我的腰身。

玉雯是豁出去了,她提前做了功課,明白第一次肯定會很疼。

但是,如果她的疼痛能幫我提升修為,將我的壽命延續下去,她願意付出所有。

我翻身跪的她腿間,附身低頭,堅硬如鐵的柱身正抵在那處溪水潺流之地。

玉雯全臉爆紅,連脖子和胸口都變成了粉色。

我炙熱的呼吸打在她胸前,火燙的大手撫摸著那對軟兔。

玉雯只覺的身體很空虛,不自覺嚶嚀一聲,那兩朵殷紅的蓓蕾都脹痛起來。

我深深吸氣,拍了拍女孩又肉又彈的美臀,看著她尖尖的粉色蓓蕾慢慢挺立,那滑嫩的香肉就近在咫尺。

我堅硬的柱身彈在玉雯貝縫處,隨及緊緊地抵在那裏,越來越硬,越來越漲。

玉雯抿著小嘴,有些不安的動了動。

她心裏很疑惑,如此巨大的男人兇器,怎麼跟精龍龍說的一點也不一樣呢。

書上不是說,最長不過十八釐米,最粗的直徑是六釐米左右嗎?

還有,書上還說,國內男人的子孫根,照比金毛鬼子會普遍更精悍一些。

哥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因為哥哥體質特殊的緣故嗎?

如此駭人的東西,真的要全放進去嗎?

那裏小的可憐,怎麼可能容的下?又怎麼生出小孩來?

玉雯一肚子問號,眼中的疑惑被我看的明明白白。

“試試不就知道了,玉雯這張小嘴彈性十足,肯定能吃的下。”

我好氣又好笑的含住她胸前軟肉,嘖嘖有聲的親了起來。

色情的親吻聲,讓玉雯無遐多想,被縫隙中的柱首磨弄的渾身酥癢。

我挺了挺衝動的欲望,壓弄著花心裏藏著的珍珠。

玉雯輕輕地“阿阿”叫,數股電流竄過全身,又有溫熱的汁水從花徑中流燙出來。

她體內越發地空虛騷癢,似乎剛才的摩擦能讓她舒服一先,玉雯迎合的動了動。

“嘶,寶貝別動,讓哥哥緩緩。”我呼吸有點亂,緊抱她警告著。

熱燙的呼吸響在玉雯耳邊,她連脊椎骨有麻了。

“嗯嗯,阿巴……”玉雯小聲回應,稚嫩的動靜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咬了咬牙,完全能想像出那潮濕緊致又溫暖的花徑該有有銷魂。

小姑娘甘願奉獻一切的姿態,讓我無比受用。

這一瞬間,我只想將她撕裂,狠狠的進入,頂到最深處……

理智和欲望,在這一刻帶給我最難耐的煎熬。

玉雯喘著氣,舔著粉嫩的嘴唇,順從本能的挺了挺身。

這一動,讓本就緊頂著的柱身頓時卡進了縫隙中。

我額頭冒汗,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著不衝刺,只是解渴般的在縫隙口處摩擦著。

玉雯眼神迷亂地看著我,軟軟糯糯的又叫了兩聲,她體內有種潮湧的衝動。

見我不回應,她著急的伸手比劃著,“哥哥,我想上廁所。”

小丫頭真敏感,像是個會噴水的妖精。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又要噴了。

“忍著,忍不住就尿出來。”

我壓抑不住流氓勁兒,一口咬在她胸口的軟肉上,含著頂端花蕾吸咬起來。

隨及微微側了側身子,三根手指直接代替了柱身,毫不猶豫的探入進了花徑中,緩緩的做著擴張。

玉雯從小不會說話,眼下被我壓著動彈不得,炙熱情欲如同無數緻密糾纏的絲線,讓她蝕骨的酸脹與快意中沉淪。

我的手指並不深入,因為她那層密不透風的處女膜不能暴力破壞,若是整的太疼太血腥,怕是會給玉雯留下陰影。

淺嘗輒止的入進兩段指節,很快就有咕唧唧的水聲響了起來。

聽我說讓她忍著,實在不行就尿,小玉雯羞紅了臉,水汪汪的眼睛裏全是情欲和忍耐。

她越是忍,身體裏的癢和想尿尿的衝動就越是忍不住,終是在一片絢爛的白光中泄了身。

女孩噴薄的花蜜淋漓而出,我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送她再上新浪潮。

口不能言的玉雯阿阿叫,她繃緊了身子,巨大的快樂和酥麻竄過脊髓和神經。

幾息之後,我抽出手指,將上面汁水塗抹在玉雯嫩嫩的胸脯和紅唇上。

“雯雯叫的真好聽,水多穴緊,哥哥就喜歡這樣的……”

陰女的蜜水是大補之物,我不會浪費了好東西。

昂揚抬首的柱身漲的發痛,我閉了閉眼,用意念忍住狠狠頂插的衝動。

修長的手指拉扯開女孩濕軟的兩片粉嫩貝肉,柱頭頂端就著滑膩的蜜液頂進了翕動的縫隙處。

縫隙開口太下,饒是經過三根手指的擴張,也吃不下碩大火燙的龍頭。

我耐著性子,一點點往了研磨。

速度緩慢,卻不容拒絕!

玉雯兩只手腕都被我壓在頭頂,她像一尾陷入泥濘的魚,只能呻吟著扭動。

她耳邊有我粗重的喘息,一向克制有禮的哥哥已經紅了眼眶。

空氣中灼燒著的雄渾的陽剛味道,玉雯沉淪於我的氣息中,她拖著酸軟的身子,盡力大開雙腿迎合著我的侵入。

心內有花怒放,疼是真的疼,歡喜也是真的歡喜。

“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玉雯素白的小手掙扎著比劃道。

她兩只如雪的胳膊纏住我的脖頸,恨不得融入我的骨血中。

“這麼喜歡我呀,小丫頭,哥哥疼你。”我咬牙,被花徑中溫熱緊致的柔軟纏得頭皮發麻。

裏面似乎有無數小嘴吸了上來,不虧是花腔窄深,複有層巒疊障的十重天宮,每進一毫都艱難無比。

經過徹底潤滑的花腔誘惑著我,深入,再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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