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邪靈入體

陳光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依然大口的撕咬著已經血肉模糊的狗。

我走進仔細看才發現他的身體裏似乎還有一個影子,淡淡的,一般人都看不見。

同時他的頭頂還有一層黑霧繚繞,幾乎要擴散到他的全身。

爺爺曾經和我說過我們的身上都有三盞燈,一盞在我們的頭頂,兩盞分被在我們的左右肩膀。

在頭頂的燈是生命燈,左邊肩膀上的是三魂燈,右肩膀上的是氣魄燈。

三盞燈對於人類來說至關重要,哪怕滅一盞燈就會被邪祟上身,此時陳光頭上的燈飄忽不穩,被黑霧籠罩,此時他已經被邪祟上身了。

我感覺到這只邪祟不簡單,以它的能力很快就會吹滅生命燈,只要這盞燈滅,陳光必死無疑,最可怕的是他會成為孤魂野鬼,永不能投胎轉世。

我想到這裏心裏震驚不已,心想這到底是什麼邪祟?我伸出手指在空間畫了一個明鑒符,朝著陳光甩出。

明鑒符在陳光頭頂燃盡,我看清楚附在他身上的是黃皮子,我心裏一顫,這傢伙是怎麼惹上黃皮子的?它就是要陳光的性命啊!

陳光如餓死鬼一般啃噬著狗,他的前胸和臉上都是鮮血,這只狗是蒙曼珍家看門護院的。

她嫁過來不久男人就死了,她一直獨守空房,因為她是遠近聞名的賽西施,很多男人都覬覦她的美貌,甚至經常有人半夜三更的來爬牆騷擾她。

蒙曼珍無奈之下只能養幾只大狼狗保家護院,此時平時兇猛無比的另幾只大狼狗早就跑沒影了。

都說黑狗血可以驅邪,雖然它不是黑狗,但是一般的邪祟也是忌憚的,而這只黃皮子一點也不害怕,很顯然它不是一般的黃皮子。

我腦子迅速的運轉,到底怎麼辦?用什麼樣的符最合適?我每次出門身上都會帶驅邪符,斬殺符,還有就是辟邪符。

此時陳光已經中邪,斬殺符萬萬不能用,因為會傷了陳光的身體。驅邪符是驅邪的,此時邪祟已經在他身上,顧名思義只有辟邪符最合適。

這傢伙惹什麼不好,非要惹黃皮子,它是最邪的東西,有仇必報,可是最難對付的邪祟。

我抽出辟邪符念念有詞,我剛要甩出,陳光丟掉了懷裏的狗,反而站起來像僵屍一般轉過身,紅色的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我被他的樣子嚇住了,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狼狽,他臉上都是狗血,還有不少狗毛,嘴上更是噁心,不堪入目。

蒙曼珍站在一邊幾乎幹嘔起來,我強忍著血腥味,陳光狠厲的盯著我,仿佛在威脅我不許亂搞。

我這個人偏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況且陳光是我最好的哥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這件事情我是必須管了。

我沖著黃皮子喊道:“你原本可以升為黃仙,但是你傷害他人性命,必損修為,你願意如此嗎?”

“你若現在放過他,還有補救的機會,如果繼續為非作歹,必受天譴,修為盡毀!值得嗎?”

我的幾句話中氣十足,有一定的震懾能力,如果是一般的邪祟定會膽顫心驚。

然而這只黃皮子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反而控制著陳光向我撲過來。

我自小受到爺爺的調教,能文能武,自然力大如神,平時八九個人近不了身。

然而此時的陳光的力氣大的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像銅牆鐵壁一般,我們對打起來。

我拽著他的衣服領子喊道:“陳光,你他娘的給我醒醒!”

滿眼紅血絲的陳光面目猙獰,猶如吸血鬼一般朝我的脖子咬過來,我甩出辟邪周符貼在他的面門上。

之後我以迅雷而不及的速度在陳光幾處要穴點了幾處,之後喃喃念咒語:“定三魂七魄,封邪驅靈定乾坤,出!”

我隨即重重的在陳光的天靈蓋上一拍,他的身體往後一仰的瞬間一股氣體從身體裏抽出,之後陳光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那道氣體就是黃皮子幻化,我抬腿就去追,可是被陳光抱住腿道:“小,小春,我,我疼......”

我低頭再看陳光的時候,驚詫不已,黃皮子已經跑了,照理說他應該恢復了。

然而此時他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濃不說,他臉色黑紅,渾身抽噎不止,嘴裏不停的吐出白色液體。

我暗道不妙,難道想要殺陳光的不止有黃皮子一個邪祟?他到底還招惹了什麼東西?

我蹲下身體的時候,他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開始翻白眼,我喊道:“陳光!”

我迅速的掰開他緊閉的嘴,我看到他的舌頭已經很軟了,甚至要被吞入口腔深處。

我抱著陳光坐起來,我的手指在他的後背狠狠砸了幾拳,因為我使出的力氣很重,竟然砸的他嘔吐不止。

剛才他吃下的狗組織都吐了出來,之後他再次翻白眼,他身體抽搐的更厲害了。

我忙喊道:“蒙老師,趕緊找個東西讓他咬住,要不然他非咬斷舌頭!”

愣了許久的蒙曼珍終於回過神,左右尋找未果,最後把地上自己的一條褲子卷巴卷巴遞給我。

我看到褲子心想這是她穿過的,心裏有一絲動容,但陳光情況急迫,我只能塞進他的嘴裏。

之後我又讓蒙曼珍招來繩子把他捆綁了起來,忙完之後我坐在地上喘了口氣,

蒙曼珍湊過來問道:“小春,你把他綁起來幹什麼?剛才的是鬼嗎?”

我看著蒙曼珍好看又充滿疑惑水靈靈的大眼睛,搖頭道:“是一只黃皮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招惹的,不過現在沒事了,綁著他是因為防止他再次發狂!”

我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看著蒙曼珍笑道:“蒙老師,還得麻煩你幫我看一會陳光,我還有點事去處理!”

蒙曼珍忽閃著大眼睛,點點頭道:“好!”

我看了一眼她,她白色的睡衣下的身體若隱若現,尤其她的山坳,看得十分的清晰,下麵的睡衣擺還帶著一些乾涸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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