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奮戰辦公室

“唔,不……”貓兒似的顫抖的聲音,在我耳邊陡然響起,像是炙熱的催情藥,撩撥心弦。

我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了幾分,直接揚手將他的內衣扣解開撩到嫩白的豐滿上,隨即頭部埋下,深深地吸了口氣,眸光漸漸變得癡迷起來。

“不要?這可是你勾引我的。”隨即掌心握住豐滿,寸寸開始吮吸起來,在那道誘人的勾縫中,留下點點紅梅。

我的心頭一團熱焰,像是要烈焰焚燒,我迫切的想要擁有孫曉麗,想要和她魚水交融。

“我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要如何負責?”

我手下的動作漸漸加深了力道,直接握住粉嫩的蓓蕾輕輕撕扯揉捏,執法繚亂,引的孫曉麗俏臉泛起了紅暈,刺激神經。

孫曉麗漸漸沒有了抗拒的動作,整個人都癱成了一汪清水,偶爾被我弄得似乎有些疼痛,身形微微一顫,像水中的孤舟一樣起起伏伏。

她本就是來勾引的,這一幕自是水到渠成,只是沒想到,我明明剛才還看似禁欲,然而下一秒就變得熱情如火,差點讓她招架不住。

掌心略有摩擦的大掌仿佛帶著魔力,所到之處,瞬間點起燎原火焰,傲人的下體摸索著她的幽閉酸軟一片,我像是感受到一扇神秘的大門正在敞開,任君採擷。

孫曉麗的身體很快變得滾燙起來,像是一團炙火將我們緊緊包裹其中,整片雪白裸露而出,讓我的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

“不,我們不能這樣,萬一,萬一施國斌突然回來,嗯……”孫曉麗睜著一雙清澈的淚眼,嘴裏說著拒絕的話,欲拒還迎。

一聽這話,我的動作有一瞬停滯,這個女人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在床上,都想佔據主控權。

明明是他在野火燎原,現在反倒要抽身離去,怎麼可能?

辦公室的門鎖得密不透風,施國斌又怎麼能進得來?

我頗為嘲諷地看著她,孫曉麗得以獲得片刻喘息,趁著我失神的片刻,連忙起身。

她雙腿還是軟的,身體乏力差點趔趄,整個人有些站立不穩,不得不依靠辦公椅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我下意識扶住她的腰,抬頭正好對上那顆被他擰得通紅的蓓蕾,淡淡的女體馨香,侵入我的鼻翼,這個姿勢就如在車內一模一樣。

“你忍得住,誰來也別管了。”我靠近她的耳邊,薄唇蠕動,而後低頭在她已經腫起的玉峰上吸了下去。

炙烈的氣息暈染,唇間波動,讓蓓蕾變得愈發紅豔欲滴,惹人垂涎。

我忍不住,再次輕輕探出舌尖,在離咫尺之距的紅果上,反復舔舐。

“不管和你顛倒多少次,你都讓我欲罷不能,這吃起來是甜的。”我呵呵一笑評價完,張口一下子含住整顆果實。

潮潤的舌尖開故意圍著堅挺的紅果打轉,不時用力吮吸,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內尤為刺耳,刺激神經。

我一下又一下的吸了下去,就好像真吃了玉肌甘露一樣。

“嘶,疼……”孫曉麗嬌滴滴的控訴,撩動引發男人的憐惜,我緊緊的摟著她,沒有讓她後退一步,用行動昭示著我的不容抗拒。

由於向刺癢一般的疼痛,讓孫曉麗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愈發顯現得我見猶憐,我揚起一抹惡意的邪笑。

張開口,加深了吮吸的速度。

不過片刻功夫,她白嫩的溝壑就佈滿了咬痕和口水,梅紅點點全都被吸得充血腫大,活像是掛在枝頭的紅櫻桃,看得我氣血上頭。

“看你,都有反應了,嘴上還是說著不要,呵呵,女人最是言不由衷。”我挑開她的裙擺,扯下衣褲,直探幽林。

“嗯,啊……”在我和她合二為一的那一刻,孫曉麗發出陣陣呻吟,雙臂緊緊扣在我的後背,想要探尋得更多更遠。

我開啟內丹術,隨著水波蕩漾一縷縷陰氣沒入體內,而後一個周天之後,留下精髓而棄之糟粕。

孫曉麗並非處於,所以體內氣息並不純厚,可是聊勝於無,隨著我的動作加大,陰氣密佈四肢,采陰補陽。

當然,我是有原則的,隨著內丹術的愈發嫺熟,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力道,在不有損於女性身體的前提下,補氣豐體。

隨著我的一聲低吼,我和她終於攀上了高峰,舒爽出聲。

孫曉麗媚眼如絲,舔舐著玫瑰紅唇,情欲過後的她更顯得宛如妖妃,“逸春,你真要去了省城,我一定會夜不能寐的。”

“是嘛,我又不是不回來,再說醫科大學離江南不遠,我隨時歡迎你去看我,到時候,我定然還會讓你醉生夢死。”我微微一笑,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順帶還貼心地替她整理了衣衫,孫曉麗沒好氣白了我一眼,“你真是不知足,說好的專注學業,這還沒去呢,就又開始想女人了?”

快速清理好戰場,孫曉麗打開了窗戶,下一秒陣陣清風撲面而來,沖散了室內的歡好氣息。

“學業自是不能忘,但和你之間的協議我也會履行到底,既然能美人在懷,我又何必拒絕共度春宵,那豈不是成了傻子了。”

我嘿嘿邪笑,充盈後的內丹術更讓我身上,半點疲累也沒有,孫曉麗帶著顧盼生輝的魅色,沖著嫣然一笑,“逸春,你是不是練什麼功夫啊?或者是吃了補藥?”

“怎麼好像永遠不知疲倦一樣?”

“哈哈,我就是這麼生龍活虎,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這麼不舍得我啊。”我沖著她,得意笑道。

“美了你了,只要有錢,你還擔心我找不到比你更有精氣神的小鮮肉?”孫曉麗坐在我的身邊,對著我的額頭玉指一彈。

“那你儘管試試,不過,你如果睡了別的男人,那我們之間的協議就自動終止,畢竟我可是有原則的打工仔,絕對不會讓你一女侍二夫。”我拉下她的手,揚眉說道。

這話是發自肺腑,雖然我和孫曉麗存在著床第關係,但我也無法忍受和自己睡過的女人,同時再去和其他男人顛倒鳳鸞。

這就是骨子裏的佔有欲吧,哪怕自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如同風中枯葉一樣,隨時都有不復存在的一天。

但如今既然還是各取所需,又何必故作姿態非要裝那麼大方,再說了,睡的人太多,體內的陰氣也會散亂不堪,於我而言就沒什麼益處了。

當然這話我不可能告訴孫曉麗,在她身上修煉內丹術,我並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因為從一開始我二人之間就是互相利用,我反而更喜歡這種只走腎不走心的簡單關係,至少不會欠下感情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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