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初次手術

我看到一本書上曾經寫過,如果男人在女人堆裏待久了,就會變得娘裏娘氣,說實話,我心中也有些擔憂,不知道會不會以後自己也被同化了。

不過萬幸我現在還是會更正苗紅的大小夥子,或許這就是體內有內丹術的價值吧,不會受到過多陰氣的腐蝕。

我不止一次想過要換個科室,可是這是李愛旋費心為我安排的前路,並且我也實打實的在女子身上收穫過功德金光,的確比男子身上的精純許多。

有這麼一把金手指,我還的確捨不得離開,所以硬著頭皮無奈待到現在,況且即便我是位實習大夫,收入還是相當不錯。

我和蘇婉就在這麼一個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了一上午,吃過午飯之後我沒有回到別墅,而是在醫院的宿舍裏休息。

不得不說私立醫院哪怕是個休息室,佈置得都跟賓館似的,讓我不由地感歎道,有錢就是好。

等我重新回到了辦公室,沒想到卻空降了大驚喜,科室主任破天荒地讓我參與人流手術。

可把我給震驚壞了,我看著值班的護士長不確定的問道:“我去做手術,真,真的?”

“李醫生,人流手術在婦科中很常見,連我們都會做,你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醫者,有什麼可奇怪的,早晚都要上手術臺。”

護士長面無表情的公式化說道。

我想了想,的確如此,在醫科大學中簡單的婦科病和人流,就算是大一的學生都有涉及,更別提畢業好多年的醫生了。

一想到我終於有了發揮的餘地,一顆心都變得蠢蠢欲動,“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護士長點頭,“快些過來,你的病號在一號手術室。”交代完轉身就走,連個眼神都沒留下。

我嚴重懷疑這女人該不會是內分泌失調吧,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連個笑臉都沒有跟人欠了她八百萬一樣。

腹誹過去後,我迎來了自己第一位手術患者,沒想到還是一位年輕的漂亮姑娘,我不由得慶倖,難道我以後在美女的世界中可以一去不復返嗎?

女子看著我戴著消毒手套上前,神色開始不滿,“怎麼搞的?我可是來做手術,怎麼給我安排一個男大夫?”

“要我在你面前寬衣解帶,我可做不出來。”

聽到這些話我早就百毒不侵了,身為婦科中的鶴立獨行,我洋溢著禮貌的微笑對女孩說道:“你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繫女醫生,不過要稍等十分鐘可以嗎?”

良好的態度反倒讓對方不好意思起來,“別誤會,我並不是諱疾忌醫,只是有些不大適應。”

女孩的臉色帶著微紅,也不像方才那麼扭捏,看得出他的性格應該屬於乾脆俐落型,我本執著醫生的工作,鄭重說道:“既然你不介意,那麼先把你的病歷拿來讓我看看?”

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坐到我的辦公桌前,將手中的檢查報告遞了上來,低下頭,雙手交疊顯得有些窘迫。

我笑了笑,“還有你的病歷。”

“哦,對不起。”女孩尬尷道:“我來仁安醫院也有兩三次了,還是頭一次見到男大夫。”說完快速將手中的病歷本放到了桌子上。

我依舊保持著職業的笑容,翻開病歷細細看了起來,對方叫沈含蕊,今年二十九歲,不過她保養得不錯,看起來跟剛過二十差不多。

一番感慨過後,我就收回了思緒,仔仔細細地看著病歷中的內容,第一次看病的時候還是在半年前,上面醒目地寫著盆腔積液,不過數量並不多,也只有兩釐米,只不過一個月前再一次來到仁愛醫院問診,依然是同樣的病症,這一次卻多出了一倍,這就有些麻煩了,而且它並非是生理性而是由病菌引起的炎症。

我接著往下看,最近一期是昨天的診斷,上面明確寫著懷孕兩個字。

“你知道自己目前的情況嗎?”我抬起頭看著她問道。

“清楚。”沈含蕊很肯定地回答。

“你知道自己的年紀如果把孩子拿掉對身體的傷害很大,或許以後懷孕的幾率就會大大降低。”

“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本著醫師的責任,我很中肯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懷不了孕了?”沈含惢的臉色明顯一變。

“只是有這種可能性,你也知道人流就是要刮子宮,子宮壁太薄的話,對於懷孕是很不利的。”當然我也可以採取中醫治療,只是人們更多傾向於西醫,最大的便利性是能夠使用醫保。

但中藥確實不能很多都是在報銷範圍之外,這也是中醫逐漸在國內沒落的原因之一。

所以對於沈含蕊,我很希望他能夠三思而後行,哪怕是中醫進行流產,對於身體依然有損傷。

她明顯很糾結,想了半天告訴我,“可是我還沒結婚呢,總不能先有孩子吧。”

呃,這個理由的確不能反駁,但是我還是需要將後果再一次提醒她,“我是位醫生,我很希望你能夠留下這孩子,不僅是因為一個小生命,更重要的是考慮你的身體健康。”

“你知道人流手術現在都是微創,可是傷口再小對於子宮的損傷面依舊存在,如果以後還想要孩子的話,就需要進行長時間的調理。”

“最重要的是如果人流次數更多的話,還會造成終身不孕不育。”

我話剛說完,沈含蕊神色古怪地看著我,“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看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也不想再多言,歎了口氣說道:“那,先到檢查室吧,我安排護士先給你做一下積液測試。”而後,我轉眸對值班人員說道:“先看看,她體內是不是還有炎症。”

護士點頭對沈含蕊很客氣,“沈女士,這邊請。”

“我,我是不是要脫衣服?”沈含蕊紅著臉問道,隨即還暗暗戳戳地看了我一眼。

我神色一滯,她已經來醫院檢查過多次,不應該還會有此疑問才對,不過我還是神色如常地回應道:“是的。”

沈含蕊突然笑了起來,瞬間緩解了室內尷尬,“我差點想問,是不是要全脫了?”

此話一出,就連護士也樂了,“沈女士,只需要脫掉褲子就好了。”

我也跟著無語,這又不是脫衣大會,“你聽護士安排,不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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