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理智崩塌

當然離開醫院之前我給老K打了電話,讓她不用過來接我雖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像撲火,又有些重蹈覆轍。

可是此時我突然抬毛,看著聚光燈下的一只只前赴後繼地飛蛾,既覺得諷刺又有些感動。

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這麼玄妙,即使我在江南是有那麼多的女人,可偏偏陶一雯卻給我一種與眾不同的動容與依戀。

這或許就是玄之又玄的,陰陽調和吧。

我獨自走在路上,腦海中也進行著天然交割,對於女人的需求是男人的本性,就好像吸食了鴉片一樣,能讓人欲罷不能。

特別是男女交歡後帶來的身體愉悅以及神經的亢奮,多巴與男性荷爾蒙的強強撞擊,很難讓人真的出淤泥而不染,守住本心。

我看了這麼多醫學書總結出來,其實之所以很多人深陷在陰陽交合中,不過是大腦中樞神經中的刺激反映,屬於天性的釋放,並非是沉淪其中的原罪。

我就這麼說服了自己,像是在自我救贖一樣,很快攔了輛車前往陶一雯的家裏,我心裏其實很清楚。

我們二人之間,是一種扭曲且不道德的糾纏,或許是我獨自在省城寂寞,又或許是真的被她吸引,總之這次是真的想當飛蛾,義無反顧。

“逸春,你怎麼來得這麼慢,飯菜都快涼了。”這次我來到社區,保安沒有攔我,因為我報出了準確的門牌號,對方還以為我是搬來的居民。

陶一雯今天穿著一件淡粉色的家居裙,親昵地挽起了我的胳膊,就如同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樣,讓人心生暖意。

房間內即使開著空調,但是溫度依然在節節攀升,看著女子臉上醉人的笑容,我不禁有些癡迷。

“逸春,你是不是看著我很是秀色可餐?”陶一雯湊近我說說道。

“呃,去吃飯吧。”我為了掩飾尷尬臺步,向廚房走了過去,誰知道女子一把拽住了我,吐氣如蘭,“身上都出汗了,去沖個澡吧。”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像個愣頭青似的模樣,可把女子給樂壞了,“真沒看出來你還挺純情的,是不是想讓我幫忙啊?”

“我很樂意之至。”

我挑眉,邪笑道:“行啊,鴛鴦戲水我很想奉陪。”

“啊,真的?”陶一雯沒想到自己一句戲言,我真的接了話,於是不再偽裝雙臂纏住我,來了一記火辣濕吻。

她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紅酒幽香,隨著深吻下去,我也跟著逐漸癡迷,仿佛整個靈魂都如同她一樣開始顫慄。

在這一刻什麼有道輪朝,什麼禮義廉恥似乎通通都變得不重要了,只剩下身體內最原始的欲望宣洩。

如今我體內洋溢著蓬勃的熱血,呼嘯的氣息讓眼神變得迷離,雙手情不自禁地撫上陶一雯的拂柳細腰。

來回的開始揉捏撫摸,溫潤滑膩的觸感,更讓人氣血上頭。

手漸漸下滑探入裙擺之內,愉快,我感受到一股滑膩,而陶一雯嬌軀顫了顫,稍稍離開了我的唇,美目都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撩撥可人。

“二,逸春,去房間,嗯?”

我等不了,也忍不住,一把將女子攔腰抱起,快速走進臥室兩人雙雙倒在床鋪之上,隨著刺啦一聲。

絲薄的衣衫滑落而下,我體內激情澎湃,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崩塌。

陶一雯瑩白的蓮藕臂在我的身上來回遊移,身體來回搖擺時不時地刮蹭著我的下體,熱流湧動,火花四濺。

“逸春,要我,快要了我吧。”一聲聲嬌喘,讓我心中的弦徹底崩了,下意識地開啟內丹術,對著她溶溶的幽閉空間,二合為一。

她的緊壁間一縮一顫,身體蕩漾間,那種難以言說的包裹感讓我爽得頭皮發麻,接著一縷縷陰氣沒入我的身體內。

充斥著腹中丹田,四肢百骸。

我終於和她跨過了最後屏障,真正的坦誠相交,陶一雯應該和劉璿思是一種類型,不是處女,但接觸的男人不多。

陰氣間帶著渾濁,但卻可以忽略不計,對於內丹術的修行依然有所助益。

漸漸陶一雯清絕的容顏上染上了一層瀲灩流光,說不出的萬種風情,快感一波波地此起彼伏,呻吟喘息聲,層層疊加,像一記是剛猛的春藥,讓我二人欲罷不能。

我狠狠吻上陶一雯的唇,身上的動作不停,帶著她攀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漸漸我發現他體力不支,前行的步伐也愈發變得溫柔起來。

我們倆人唇齒相依,互相描繪著那緋色的弧線,像品嘗一塊誘人的蛋糕一般,久久讓人回味。

許久之後,陶一雯昏昏欲睡,她弱若無骨地推搡著我,有氣無力道:“不,不行了,逸春,嗯……”

隨著一聲暴喝,我終於停止了耕耘,抱著她走進了浴室並且心中默念咒語,幫著陶一雯恢復元氣。

很快女子又變得元氣滿滿,而我們也真的鴛鴦戲水了一把,說實話我和女人一起洗澡的次數少之又少。

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阿雅,可自從她去了E國之後,我都快忘了和女人一起沐浴是什麼感覺了,沒想到第一次讓我回想起當初的人居然會是陶一雯。

不得不說,緣真是妙不可言,我心中的負罪感似乎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然後我們像尋常的夫妻那樣,用過了晚餐,習慣性地就回到臥室休息,因為李愛旋並沒有在別墅,所以我也用不著向誰報備。

心安理得地摟著陶一雯一覺睡到大天亮,差點兒沒有起來,床還是被女子給叫醒的,我簡單洗漱過後才發現對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儼然就是一位賢慧的妻子。

我心中不禁湧入了一股暖流,直到將他的美食全部吃光了才離開了家門,直到我走到馬路邊,準備搭乘汽車去仁愛醫院,我還是有種恍惚做夢的感覺。

就好像我已經結婚成家立業了一般,可是這樣的舒爽感,直到踏進病房的那一刻徹底清醒,隨之而來的後怕以及懊惱瞬間湧入心頭。

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淩亂的思緒,然後若無其事地開始查房,首先我查看了餘萱的傷口,雖然還有些紅腫,可是卻沒有發炎的跡象,這就說明是在康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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