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生倦怠

不過此時,我卻無心欣賞豪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看到沈佩雅的第一眼會是這麼一個讓人無語的處境。

反觀對方的臉早就已經紅彤彤一片,她壓根就沒有直視我,可以說從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沈佩雅的眼神總是飄忽不定。

很明顯他這是無地自容,顏面盡失。

原本想出診必須要有護士在場,可是一接到沈佩雅的電話,我卻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醫院的安排。

說到底還是顧慮到對方的身份,只是卻沒想到她玩得這麼嗨,也不知道是該感歎一下我心中的女神濾鏡破碎,還是要為她的無知而扼腕歎息。

“沈處長,我必須叫個護士過來,因為我身邊的藥品沒有帶全。”想了半天,我只好說出了這句話。

一旦讓人與狗分離的話,必須控制感染源,可偏偏今天我並沒有帶青黴素和肌肉鬆弛劑。

沈佩雅搖搖頭,“逸春,你知道我的身份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千萬不能讓護士知道。”

她壓低了聲音,近乎哀求。

看到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心一下子就軟了。

“但是沈姐我現在的身份是仁愛醫院的大夫,如果為你治療的話,我必須有護士在場。”

“不然有我的出診記錄卻沒有相應的醫案,我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

這話倒不假,畢竟沈佩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有蘇婉聽到的,就算是此事我有心瞞下也根本捂不住。

就像是上次為那胖女子治療的時候,其實莊抒說出的點穴之法根本就不符合治療流程。

可是因為現場有蘇婉和她在場,我也能勉為其難地操作一次。

然而中醫的療法也必須配合相應的消毒器材,不得不說,我上一次被逼上梁山出手也著實冒險。

“沈姐實不相瞞,我不知道,我沒想到你的情況這麼特殊,所以並沒有帶消炎藥過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看著我一臉為難,沈佩雅糾結問道。

“倒是還有,不過,只是……”我支支吾吾半天。

可我的左右為難,顯然讓沈佩雅誤會。“逸春,你現在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我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麼尖銳的問題。

說實話,我心中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後悔和她相識,並且一想到曾經我和這位高高在上的女子,在一張床上顛倒鳳鸞,再配合眼前的顛覆三觀,還真是有些噁心。

可是心中的情緒卻不能夠溢於言表,我儘量保持鎮定,對她說道:“你多慮了,我從未這麼想過。”

沒想到此話一出一笑雷厲風行的神配呀,居然美目含淚,哀淒道:“其實今天事出有因,並非我本意。”

我一聽,脫口問道:“該不會是這狗強迫你?”

此話一出,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現在的動物智商都這麼高嗎?

沈佩雅哽咽道:“別看我家那口子在人面前人模狗樣的,實質上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我已經表明心態,想和他結束婚姻關係,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個變態。”

“他,他抓了狗,和我……”

我大驚失色,“沈姐,這是真的?”

“他現場拍個視頻並且威脅我,如果要離婚的話就發佈到網上,讓我聲名狼藉一敗塗地。”

“逸春,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當上宣傳部的處長,如果真毀在這段婚姻中,那我的仕途就全毀了。”

邊說,沈佩雅哭了起來,情緒一度激動起來,“我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萬萬沒想到卻是與魔同床。”

“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我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我從未見過沈佩雅像現在這麼脆弱過,我心下一軟,“沈姐先不要哭了,我說過,但凡你有困難,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幫你。”

我溫柔地替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沈姐這麼漂亮,如此有氣質,是你老公不懂得珍惜,犯不著為這樣的男人傷心落淚。”

我話音剛落,她懷中的狗似乎有了反應,沖著我發出嗚咽的聲音。

最終我咬了咬牙,撩起沈佩雅的衣裙,快速在她的小腹間,啪啪點了幾下。

一回生兩回熟,這一次我找准了穴位,連內丹術都沒有開啟,那條大型犬歡快的就離開了沈培雅的身體。

逃離了桎梏之後,很人性化的還沖著我搖了搖尾巴,而後很快跑出了房間。

沈佩雅的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雙眼一片迷離,甚至臉上都出現了不自然地紅暈。

我心頭一驚,卻絲毫沒有半點繾綣的意味,特別是對方的兩腿間風采還和狗在一起……

小小的驚悚的畫面,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翻江倒海。

壓抑著內心的不是我沖著沈佩兒說道:“沈姐,我的胳膊已經酸了,能不能放開,我想去洗個手。”

“二,逸春……”沈佩雅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好一副我見猶憐。

可是現在我能下得去嘴才怪,明明知道對方是在邀請,可我還是毅然決然地起身。

“沈姐,你好好休息。”隨後我就頭也不回地進了洗手間。

前前後後把手剁塊洗脫了皮,這才生疏了一口氣走了出來。

我就算不問也知道,沈佩雅肯定對我不滿,那是脫離掌控的前兆。

而我很明顯就是一個不定因素。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想要和對方保持距離,“沈姐,我先回醫院了。”

這時,女子身披著外衫,幽怨道:“把那狗給我扔了,噁心。”

我一怔,“扔了?”

“是的,我不想再看到它。”沈佩雅咬牙說道。

“哎,沈姐這也是治標不治本,既然你們兩個現在不能結束婚姻關係,倒不如當面鑼對面鼓地談清楚。”

“在人前裝模作樣,然後可以各過各不也挺好。”

“犯不著非要牽扯到動物身上,今天有這樣一條狗,明天也會有其他沒完沒了。”

沈佩雅苦澀地搖了搖頭。

我以為她有難言之隱,於心不忍說道:“或許,我幫你去說?”

“哎,逸春,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算了,你走吧。”

沈佩雅流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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