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嗯,你說的話,我信。”沈佩雅鄭重說道,接著娓娓道來,“我和他也曾經相愛過,之前在國企當過領導,後來直屬上司到了省城之後,就把他一併帶到了政府大樓裏。”

“這一去就徹底讓我們二人改變了命運,我二人的婚姻也變得貌似神離起來。”

“他身邊漂亮的女孩越來越多餘萱不過是其中之一,我也曾多次是指責過對方。”

“只可惜換來的不過是變本加厲,我一氣之下也提出過離婚,可是你也看到了,不過都是說說而已。”

“當著高官的男人都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典型的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難道他能找女人,而我就不能找男人嗎?然而這世道對女人就是這麼不公平。”

“女人找了男人之後就變成紅杏出牆,不檢點甚至是淫娃蕩婦,而男人也可以理所當然地指責你,你的罪孽是自作自受,而他卻變成了理直氣壯。”

“很多時候我們的婚姻都是一種掩飾,我是在忍無可忍之下就一頭熱到仁愛醫院,想要找餘萱宣洩。”

“但結果你們也看到了,不過只是一場笑談罷了。”

“你知道嗎?那男人還動手打過我,我們結婚之後那是我第一次挨打,可是他依然不允許離婚。”

“並且拿我的仕途作為籌碼,換言之,我現在不過是被動承受,無可奈何。”

“不過老天開眼,惡人總是有惡報,他生活作風不檢點已經被人捅到了紀檢委。”

“這該死的男人居然把火全撒在我身上,還以為是我指使人幹的。”

“這兩天我過得水深火熱,可以說也是一種逃避。”

我一聽驚訝問道:“他是想要拿餘萱來報復你?”

“或許吧。”沈佩雅搖了搖頭。

“沈姐,我知道你有苦衷,也明白此事肯定與你無關,因為牽一發而動全身,你的丈夫出了事,你也難以獨善其身。”

“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把你的事情也捅出去,不是嗎?”

我分析道。

“呵呵,你說得不錯,我們夫妻二人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或許是他想通了吧,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騷擾我。”

“算了,不要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反正也解決不了。”沈佩雅歎息說道。

“為何?”我疑惑道。

“畢竟是久居官場其中的關竅,只要冷靜下來就會想清楚。”

“想想還真是諷刺,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最終卻過得跟仇人一樣。”

“你說我能不對婚姻失望嗎?”

聽著沈佩雅的吐槽,我甚至有一種感覺,她在江南之所以包養我該不會也是一種報復手段吧。

就如同他方才所說的那樣,她老公背叛了婚姻,那她也一樣可以。

不過即使我想通了,她的意圖也不會當面戳穿。

之前的前程往昔早已經是過往雲煙,又何必再追憶過去呢?

但是我看得出沈佩雅對她老公還是有感情,不禁好奇問道:“上次我看到你丈夫很是忌憚你,那就說明他心裏有你。”

“所以沈姐,我認為你可以再爭取一下,你的婚姻並非是一塌死水,不可挽回。”

“呵呵,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甚至在生了錢勇之後還想再要個孩子。”

“希望可以將他的心徹底拴住。”

沈佩雅可以說將姿態降到了塵埃。

“嗯,倒是個辦法,你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忙。”沈佩雅突然抬眸看著我。

我頓時一陣窘迫,這話說得太讓人浮想聯翩了,慌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會一些中醫的調理方法。”

“可以幫助你們早些懷孕。”

沈佩雅譏誚道:“你想多了,都一把年紀怎麼還能生得出來,況且他現在已經被檢查出有弱精症。”

“就算是我有心也無力了。”

我一聽立刻反駁,“這不可能吧,餘萱明明是宮外孕才會被送到醫院,她能懷孕,你也一樣可以。”

沈佩雅笑意不達眼底,“你以為老錢上次去醫院為何會放著餘萱不管不問,而且最後還跟著我走了?”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很是不解。

一個女人都為了自己差點連命都沒了,就算兩人之間並非是正統的夫妻,最起碼的關心也還是需要的吧。

可是那男人表現出來的冷漠,著實讓人心煩。

沈佩雅好心解惑,“你可別被那女人的外表給騙了,白蓮花的手段就算是在高明,終歸也是假的。”

“她那孩子壓根就不是老錢的,所以能夠得到及時搶救已經是幸運的了。”

我滿臉震驚,不可思議道:“什麼,她居然給……”我差點說出來給她丈夫戴綠帽子。

可是又覺得十分不合適,立刻就住了口,話鋒一轉,“可是紀檢委肯定知道餘萱和你丈夫的關係。”

“真出了人命與他的官位也很有影響吧?”

我現在愈發覺得從政的人都是這麼冷酷無情嗎?

“呵呵,那也怪她自己的命不好,非要仗著自己有些姿色給別人當小三。”

“現在好了,兩個男人都不管他,說起來她也怪可憐的。”

“她男朋友去哪兒了?”我訝然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你如果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跟了別人的男人,你還會要她嗎?”沈佩雅問道。

我一怔,很真實地搖了搖頭。

接著沈佩雅又是一聲歎息,“你就是實誠,如今想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這蛋如果沒有缺陷,就算是飛十只蒼蠅也盯不進去,你說是吧。”

我苦笑,“說得有道理。”

“我說了半天糟心事了,說說你的吧。”沈佩雅興致勃勃問道。

我無語,“沈姐,我什麼德性你還不清楚啊,現在就是上班,回家,再然後就去學校參加考試。”

“簡單的如同一汪清水。”

“你不是說有了女朋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沈佩雅挑眉,“在江南的那些女人,都安撫好了?”

雖然我從未對她說起過,我和不少女人都有過關系,但憑藉著沈佩雅的觸覺,怕是早就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掩飾的,“我和她們不過是過客,人家都有男朋友或者老公的。”

“但陶一雯不同,我們相識也是在江南,後來在省城相遇,都是單身,而我能就讀醫科也和她有些淵源,所以就在一起了。”

“呵呵,故事還挺浪漫的,這麼說,你這次是認真的?”沈佩雅問道。

“算是吧,她現在和你老公差不多了。”看著沈佩雅探究的眼神,我歎氣道:“一雯她得了輸卵管堵塞,有可能以後很難生育。”

“什麼,你不是會中醫,也不能治嗎?”沈佩雅唏噓道。

“她不太相信,而且前段時間不知道是聽哪個江湖術士說,吃胎盤可以恢復,到了現在執念還是很深。”

我臉上滿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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