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女人心海底針

“呃,這的確有些難辦,要不要我幫你勸勸她?”沈佩雅大度說道:“都為女人,會好溝通一些。”

我拒絕了她的好意,“她的檢查是我們秋科長親自做的,當時也勸了很久,但是她有心結,還需要自己來解。”

“我們誰說也沒用,只盼著她自己能想通吧。”

“這卻是可惜了。”沈佩雅沉了沉聲。

接著,我們閒聊了起來,皆心照不宣的沒有得及傷心過往,可以說是酒足飯飽。

最後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是我去結了賬。

臨分別前,沈佩雅突然對我說道:“你說的事情,我去溝通一下。”

“嗯?什麼事?”聽著冷不丁的一句話,我反應弧沒有到位。

沈佩雅看著我傻呆呆的模樣,笑了起來,“就是你拜託我的事啊,不過畢竟是不同部門,我也只能勉力一試。”

“現在沒有成事,先不要告訴你的朋友。”

我一聽滿是感激,原本我都已經不抱希望了,沒想到沈佩雅還放在了心上。

“沈姐,謝謝你。”

“行了,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沈佩雅沖著我揮了揮手,瀟灑走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剛到醫院的值班室,莊抒就走了進來。

開口就問道:“你和宋瀾見過面了?”

“不是你幫我約的嗎?這麼快就忘記了。”我覺得好笑。

她這個態度似乎很不願意我們兩個見面一樣。

“你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很明顯莊抒也知道宋瀾的陵園專案。

“你想多了,沈……人家只是說去問問,成不成又不是我說了算。”

我差點說出沈佩雅的名字,頓覺失口,馬上就咽了回去。

“這樣啊。”莊抒高深莫測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我越來越覺得這小妞好像很不對勁,通常情況不是應該極力地勸說我幫助宋瀾嗎?

可是現在似乎並不關心,真是莫名其妙。

對方的怪異行為讓我一個上午都顯得心神不寧,不管是語氣和舉止,莊抒對我都淡漠了很多。

我本想找個藉口上前盤問,可是對方一看到我立刻就走人。

恢復了溫泉激情之後的冷酷和疏離。

曾讓我一度覺得自己就是她生活中的調劑品或者是工具人。

既然對方並不樂意看到我,我又何必去熱臉貼冷屁股,所以一連兩天我和莊抒之間都變得形同陌路。

只是天不遂人願,輪到我值夜班的時候,沒想到和我配合的護士居然是她。

但我印象中明明排班的人並不是莊抒,而是另有其人才對。

我照常拿著病歷去查房,等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莊抒終於主動開口道:“賈醫生。”

“怎麼了?”我不鹹不淡,回了一句。

“哦,沒什麼,我只是問問病房中的藥方需不需要換?”莊抒言笑晏晏地看著我,就好像前兩日的不快只是我多慮了。

我真覺得這女人會變臉,“改動的地方不多,我很快就寫好了。”

然後莊抒居然搬了把椅子,就這麼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做到了我的身邊。

我也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所以就沒有搭理。

辦公室裏靜的落針可聞,也不知道周叔是不是覺得無聊很快,形象又一變,翹起了二郎腿。

那白皙又修長的美腿就這麼直勾勾地映入我的眼簾中,極度刺激我的視覺神經。

這時莊抒突然勾著我的脖子,吐氣如蘭,“你快些啊,我還等著呢,嗯?”

餘音繞梁,勾人心弦。

我現在整個腦海中都浮現出我們在溫泉和賓館中的激情四射,差點沒有咬碎了銀牙。

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能夠繼續鎮定自若地看著病例,“你先把這些藥方拿下去準備吧。”

“還有一些改動的,我稍後再給你。”

我想把人支開,真擔心一個把持不住,來一場辦公室倫理大戲。

這個不是鬧著玩的,畢竟四處都有攝像頭,我可不想這麼快就名義掃地。

莊抒並沒有為難我,笑盈盈地將病歷本接了過去,“你怎麼就不問我為何突然就換班了?”

我轉眸,“這還用問嗎?肯定不是你有事兒,就是她有了?”

“哼哼,賈逸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真會裝。”莊叔再一次演繹了什麼叫川劇變臉?

對著我懟了一句,而後高冷的轉身離去。

我怎麼感覺她今天說話跟念散文一樣,根本沒有中心思想,而且還很生氣的模樣。

但是現在我想將心思收斂回來,趕緊完成工作,繼而也沒有工夫去琢磨女人的海底針。

今天的夜班還是順利我並沒有接到任何的急診患者,所以直到快十二點的時候,我簡單洗了個把臉,就回到了臨時的休息室。

誰知道剛剛想要躺下,就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哪位?”萬籟俱寂,聽到這陣門聲還把我嚇了一跳。

“是我,開門。”我耳邊傳來莊抒的聲音,不過卻像蚊子哼哼。

我還以為來了急診呢,所以趕緊批了件外衣,打開了房門。

只是沒想到用眼便看到他根本沒有穿工作服,而是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堪堪擋住了下腹風光。

一雙瑩白的美腿,就這麼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面,月影波光間,差點沒讓我噴出鼻血。

我心神一震,“你,唔……”

剛想開口詢問,只見莊抒熱情似火,一個閃身就把房門關上,抱著我就開始火辣熱吻。

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我也不是柳下惠很快就被她刺激的,渾身熱血沸騰欲火中燒。

莊抒扒拉著我的衣服,而我扯著對方的襯衫,誰也不讓誰,可謂是天雷勾地火,很快赤誠相見。

我將女子壓在床上,唇齒一路向下,含住了胸前嫣紅的蓓蕾。

莊抒身形一顫,抓著我的肩膀,陣陣呻吟,“嗯,輕點,輕……”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全身欲染著一層緋色,我再也把持不住,一道挺身直接靈魂大和諧。

巨大的力道帶著莊抒,就這麼浮浮沉沉,飄飄蕩蕩。

並未開啟內丹術的原始欲望,已經讓女子沉淪,連我都不可自拔。

在這一刻我忘記了陶一雯,而她也將宋瀾拋之了腦後。

不知道誰是誰的救贖,就這麼一味地宣洩著內心壓抑的欲火與糾葛。

直到月上柳梢頭,我們才漸漸鳴金息鼓。

我撫摸著女子柔滑的晳背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剛才伺候的你還不夠爽?”莊抒美目含光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都快化了。

“哪有,只是覺得你不太對勁,是不是心中有事?”我真想再來一泡,但也明白這裏的醫院,不能太過火。

莊抒並沒有回答,而是在我的唇上又印下一吻,嫣然一笑,“逸春,你真是個好人。”

說完,麻利地穿好衣服,飄然離去。

這女人……

我無語地看著窗外,要不是床上的淩亂,還以為方才的深入交流只是一場幻境。

現在的我,哪還半點困意,心中的問號更多了幾分。

隨即穿上了工作服,尾隨莊抒離開了休息室,我要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睡完就甩,實難讓人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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