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失了身又輸了心

“莊抒,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也想找機會問清楚。”

“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我們二人之間總隔著什麼,當我想問出口時,總是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變故。”

“不過最終打消我念頭的是你男朋友的出現。”

“我想問又不敢問,我知道我愧對了你,也給不了你什麼。”

“這樣對你不公平。”

“呵呵,兩人在一起圖的是心甘情願,沒所謂公平與不公平。”

“逸春,你不欠我什麼?”

“剛開始我的確是圖個新鮮,可是我發現我已經漸漸愛上了你。”

莊抒說著靠在了我的懷裏,溫情似水。

我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答案,可是得到證實之後,除了感動之外,更多的是不安。

在江南我和不少女人都有曖昧關係。

可是除了溫如玉之外,我沒有和任何藝人有過承諾。

可是現在我嫂子和我哥已經和好如初,我也衷心地祝願他們能夠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為了表明自己想要安定下來的決心,也為了讓溫如玉能夠徹底地轉移視線。

我選擇了和陶一雯在一起。

雖然也有些利用的成分,可我捫心自問也是真的想要和這個女人共度餘生。

要不然也不會配合著她生孩子。

我心中惋惜,摟緊了莊抒輕聲說道:“我不過是從農村來的小醫生。”

“確切地說目前還不是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這樣做不值得。”

莊抒婉兒一笑,用青蔥的玉指撩撥著我胸前的毛髮,“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想要報復宋瀾。”

“誰讓他的心在男人身上,卻從來沒有一刻真正關注過我。”

“可沒想到最終還是在你身上輸了心又輸了身。”

“你別以為我會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上床,你可是除了他之外的第一人。”

“你,你真的和宋瀾發生過關系?”雖然我早已知道莊抒並非處女。

也沒有那麼傳統的思想認為男女結婚之前就必須要守身如玉。

可是宋瀾不是喜歡男人嗎?那他和莊抒在一起歡愉的時候,會怎麼樣?

我有了幾分好奇。

莊抒貝齒輕咬了我胸部的敏感,我嘶的一聲,渾身一顫。

“你個死鬼,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故作凶相,“你不就想知道我和宋瀾是不是真的上床了?”

“是,可那又如何,我從來沒有感受過什麼叫銷魂,什麼叫女人。”

“他除了敷衍之外,別無其他。”

“逸春,是你讓我做回了真正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那次在溫泉,我才體會到,原來男女歡愛那麼美妙,真的能讓人食之味髓。”

“我很迷戀,但同時又覺得害怕,我怕我自己會深陷下去,不可自拔。”

“所以,我排斥你,故意冷落你。”

“可是後來,看著你細心的照顧病人,對陳曦那麼溫柔。”

“我嫉妒了,我也動容了。”

莊抒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我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我懂,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那次在飯店,我看到了陶一雯,她那麼漂亮有氣質,你們在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不得了。”

“相比之下,我覺得自己像只醜小鴨。”

“你知不知道當時那頓飯我吃得有多難受,我覺得對不起宋瀾,夠對不起陶一雯。”

“所以哪怕我後來又和你發生了關係,但從未奢求過你和她會分手。”

“我也知道維持這樣的念頭很不道德,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

“特別是和宋瀾鬧翻了之後,我愈發地覺得自己已經被你吸引,已經離不開了。”

“讓我下定決心的是,你在咖啡廳言辭拒絕了宋瀾把我當成禮物,送人的要求。”

“說實話,我差點忍不住都要哭了。”

“自己的男朋友隨隨便便就可以把我拱手相讓,可反觀你呢,卻在極力維護,多諷刺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對你不可自拔的。”

“如果真要算起來的話,應該就是我和宋瀾攤牌的時候吧。”

莊抒碎碎念了很久,我越聽心裏就愈發覺得慚愧起來。

因為我真的給不了她將來。

都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純屬是流氓行徑。

而此時的我和這句話,還真是相得益彰。

我自嘲地笑了笑,“莊抒從我們發生關係的那一刻開始,我並不是出於生理反應。”

“而是真的被你誘惑,因為我心裏對你有好感,哪怕是一起沉淪也甘之若飴。”

“但是對於陶一雯,我確實不能分開。”

“你或許不知道,其實她的經歷比起陳曦好不了多少。”

“都受過很嚴重的感情傷害,她之前的未婚夫不僅有家暴,而且還有很多變態的行徑。”

“一雯她的精神也是經過很長的時間才得以康復。”

“我選擇和她在一起並非是同情,而是她在江南的時候,還幫助過不少留守兒童。”

“這樣的女子讓我難得一見,知道了什麼叫純粹。”

“我喜歡這樣簡單的生活,也不想有過多的改變。”

“所以,莊抒,我,我只能愧對你了……”

她和我在江南遇到的那些女人不同,就像是當初單純的阿雅一樣。

喜歡但卻沒有未來。

我想到宋瀾給我的銀行卡,原本是想拿出來,交給莊抒以示補償。

但又覺得是在褻瀆對方,羞辱了她的真心。

所以,忍了忍選擇了沉默。

莊抒抓著我的胳膊緊了幾分,她輕語道:“你不用解釋這麼多,要說愧對應該是我才對。”

“是我從開始就勾引你,之後又推開你。”

“是我三令五申地說,要你和我保持距離,不要有妄念。”

“如今,你想過歲月靜好的日子,我自然沒有資格打擾。”

“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不過,逸春,我如果真懷孕了,真的能生下來嗎?”

女子抬眸希冀地看著我。

我被這期待的眼神,灼得心口發疼,許久,喃喃道:“隨你。”

莊抒一怔,隨即酸澀一笑,“隨便,那就是不在乎了吧。”

她的話讓我猛然一揪,張了張嘴,心緒百轉。

接著,一聲長長的歎息,終束了這場沒有結果而又讓人壓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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