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欲求不滿

妻子細心地擦拭著護膚霜,她彎著眉眼對我說道:“老公,那位王先生的老婆可真是不錯,天使的容顏,魔鬼的身段,連我這個女人見了都心動。”

“我相信你肯定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吧,以當醫生的經驗,是不是能感覺到她下身的緊致?”

“哎呀,你這一次可真是中了頭獎了。”

她的話帶著玩味的意味,而且我還嗅出了檸檬酸的不悅,只不過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回頭,於是我隨口說道:“你不也一樣,那眼神都恨不得黏在王楓身上。”

“仗著有餐桌阻擋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下面做了些什麼。”

“還有他那雙手根本就不安分,我相信若是沒有人在場,恐怕早就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撕了吧。”

“哼哼,幹嘛說得那麼直白?”妻子又漲紅著臉,嗔怪道。

我簡單洗了個澡,終於回到了久違的臥室,原本想閉著眼睛和周公約會,奈何神經還是蠢蠢欲動,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來平息欲火。

哪怕是日復一日的生理安撫也好,聊勝於無。

我相信妻子如我一樣,那炙熱的眼神已經讓她的心思表露無遺,她媚眼如絲地望著我,嬌滴滴道:“你,你這麼看著我,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老夫老妻,說這話,多餘了吧。”我大煞風景,幾年的習慣讓我脫口而出。

只是身體卻誠實得很,我一把將妻子扯了過來,撫摸著她滑膩的肌膚,我此時腦海中想的全是嵐性感的身姿。

要不是餐廳的刺激,我和她怕還是一如既往地上床睡覺,即便兩人摟在一起,也毫無情趣。

怪不得人們常說,夫妻要有距離感。

凹凸有致的曲線,讓我戀戀不捨,妻子沒想到我會這麼熱情,嚇了一大跳,欲拒還休地掙扎了幾下,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既然今夜是屬於我們的夫妻美好,那便更要不負良辰。

小蕾身上僅僅只掛著一條浴巾,我很輕鬆地便解開了束縛,衣衫散去,宛如釋放了女子的本性。

我大掌絲絲縷縷地撫摸著,她渾身千百根針紮似的,密密麻麻的疼,私密處燥癢難耐,誘使她絞攏雙腿。

幻想有個什麼東西,捅進小穴,狠狠磋磨。

我們緊緊相擁,她像條美女蛇似的又往我身上纏,我使壞似的擋,她再纏上,於是我索性不再理會,任她又纏又磨,波瀾不驚下卻滾動著熊熊的烈火。

小蕾的腦子已經燒得渾渾噩噩,我裹挾著墨香混著柑苔味,令她醉了又醉。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鍋沸騰的水,要不斷地從容器裏撲出來。

她滾燙指腹扣弄我角度凜冽的性感喉結,咽了口口水,“老公,我想要。”

“呵呵,是嘛。”我斜睨她一眼,老婆已經顛兒了,散了,前襟半遮半褪,露出一對顫巍巍渾圓的白膩,那對尖兒猶如櫻桃赤紅而刺目,視覺上撞擊得十分熱辣。

生的那雙眼,彌漫淚水,與扭動發熱,渴望被男人貫穿的欲體形成極致的反差。

半人半妖的靈與肉,極致的天真和純。

我眼底勾著欲,呼吸異樣起來。

我一把將人推到床上,妻子美目盈淚,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解開睡衣紐扣,疏解火氣,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有些啞,“老婆,你真美。”

小蕾瞧著我不動作,有些不滿,她以為我很快就會摸她,親她,誰知道,我今日卻這般吊她的胃口。

她下意識沖著我岔開雙腿,腿心薄薄一層蕾絲內褲,已經浸滿晶瑩的穴水。

小蕾此刻忍受不了一點空虛,身體的,心靈的,她索性將內褲剝到一邊,水漫得太多,花心十分滑兩根手指直接插入,開始抽送,自慰。

屋裏蕩著她細碎的渴求的呻吟。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因為我從未見過妻子自慰,女人身上似有鉤子,嫩穴翕張吞吐手指的模樣,赤裸,媚豔。

緊貼上我的視網膜。

“啊。”小蕾狂亂地抽搐了一下,粉嫩的翹臀一夾一夾的,穴裏潺潺湧出一大股水液,

她此時真成了蕩婦,指奸自己都攀上了高潮,可隨即迎來的,卻是更深更烈的空虛。

女人欲求不滿地盈盈流淚,細碎泣音,夾帶又痛又軟的呻吟。

清淩淩兩條細白的腿膠著攪弄在一起。

粉穴卻自始自終暴露在空氣裏,像嬰兒的嫩口般,迫切要找什麼來含吸。

他媽的,我的下體昂首挺立,差點衝破桎梏。

額邊凸起的一條青筋微跳,神經如同被辣椒水兒灼激著,性器越來越硬。

我目之所及,抬眼是她色氣純情的臉,嫩豆腐般顫動的乳。

垂眸又是她潺潺淌水兒的穴。

我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小蕾已經被欲望支配,她扭曲擺動著屁股,貼上我極致地廝磨。

“嗯。”她臉上佈滿了秀色的緋暈,抓住我的手,往下麵貼,“老公,別折磨我了,放進去好嗎,求求你,放進去。”

我貼近她的耳邊,故意磨著她,“老婆,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浪蕩。”

我的手已經被牽引著貼上她的穴,那兩片軟肉濕滑得不像話。

仿佛在誘我去磨,引我作惡。

女人呵氣如蘭,嫵媚爛漫,“放進去好不好,怎麼樣都好。”

我手指蜷了下,指節擦過陰蒂,小蕾叫了聲,那一聲“啊”,軟綿綿的,嫩得發媚,酥了人的骨頭。

我欲望驚濤駭浪般膨脹,輕笑道:“叫得太大聲了。”

說完,併入兩根手指,直插進穴裏,裏頭軟肉立刻絞上去,我指頭骨節分明修長,指腹有薄繭,磋磨到她某一處,她戰慄不止。

膝蓋夾住我的手臂,哭著喊,不夠,不夠,還要。

我挑眉俯身抽出手,夾在指尖,再一起往她深處送進去,高熱很快令其分解。

穴內冷和熱,交替進行,反反復複,小蕾像雷雨天觸摸到了一道極速的閃電。

整個人亦是要被那道電劈的崩壞,破碎。

兩瓣臀胡亂聳動,她瘋了一樣的嗚咽,一股清水飛射噴濺而出,她爽得吹了潮,我來不及躲開,正對著那兒,前胸脖頸粘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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