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雲雨巫山

既然泡不了溫泉,那洗個鴛鴦浴也不錯,妻子還沒反應過來,我一把就將人拉到了身邊。

“啊,老公,別那麼用力。”

小蕾驚呼一聲,撲到了我的懷裏。

下一秒,身體懸空,她的雙腳被抱離地面,視線一轉落在浴缸上。

家裏的浴缸不小,容納進兩個人是綽綽有餘,之前我們也不是沒有-起在浴缸裏泡過澡,但是在浴缸裏做……小蕾抿了下唇,之前還沒有試過。

水漫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沒過膝蓋,我托著她的臀往上放,一上一下從浴缸裏灑出了不少水,小蕾感覺自己被裹在微妙而熟悉的環境之中,濕潤的水仿佛就是天然的潤滑劑,我進去的時候毫不費力。

小蕾甚至感覺還有其他什麼進到了身體裏。

裏面被撐開,我一動,兩側的肉壁就跟著我的動作一縮一縮,小蕾低頭看去,我那根東西,青筋突兀而明顯,盤踞在柱體上,就這樣插在她的穴裏。

花蕊間被插得隱隱向外翻,露出紅色蚌肉,小蕾突然想起,現在是桃子的季節。

嬌豔的也是這樣的顏色,青裏透紅。

這個時候,市場路邊應該會有一些小商販推車賣,小蕾想起我好像不太能吃酸李。、

高中的時候偶然見過我吃,她還是第一次碰到清秀少年的五官在瞬間變得皺皺巴巴。

那個吃桃子會把眼睛和鼻子皺到一起的清俊郎,現在貼在她的身後,而硬而熱的魂魄就插在她的幽謐中,幾乎要將她整個身體貫通。

小蕾的臉頰騰地一下燒紅,肉穴也隨著在瞬間縮緊,她聽到耳側一聲從喉間穿出的悶響。

“呵,老婆,不要走神。”

肩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痛癢,我咬了她,咬了之後又舔,豐盈被我揉捏在掌心,就像一塊麵團一樣被我弄圓搓扁。

胸前有水滴流淌而下,小蕾已經分不清是是汗還是水。

性欲席捲而來,如同一趙高浪,直接拍過小蕾的頭頂,她順從靈魂最深處的渴望,側過臉朝身後的人索吻。

我把她的雙唇含進嘴裏,連同她帶著的嗚嗚咽咽一起

此時的夏陰晴不定,有時風一吹就要落雨,淅淅瀝瀝,滴滴答答,打在屋簷下,打在窗沿上,從牆邊流下,滲進泥土裏。

小蕾坐著我的大腿上上下下,胸前的嫩乳在空中搖曳,差點晃了眼,我覺得接吻的時候不夠安穩,就停了用力地抽插,扶著她的腰往下一按,一聲急促地輕吟過後,我這才改為用磋磨親撫。

力道不重,但卻刺激到了每一處足以叫小蕾顫抖的敏感處。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雀躍地享受著歡愉,可每當我狠狠輾壓後,妻子卻還是覺得空落,她想要得更多。

太折磨人了,還不如直接撞進來,把她撞得七葷八素。

小蕾掙扎起身,水面抖著灑了一星半點,她往前跪了兩步,從折磨人地碾軋中離去,雙手攀著浴缸沿壁,緩緩喘著氣。

小蕾搖搖頭,發絲隨著她的動作擺動,恰好柔順地垂落在臉頰旁,遮住她眼中若隱若現的濃情。

“不想你磨,想你狠狠撞我。”

水溫也沒有多燙,可小蕾感覺自己從腳趾開始往上燒,已經燙到了臉和腦。

意識被空虛和快感狠狠擠壓,快要從身體裏飄忽出去,她好像都有點燒糊塗了,這種騷話都能說得出口。

眼前快要模糊,腦袋越發糊塗,顫顫巍巍地嗚咽出聲。

“插進來,草進來,不要再磨了,狠狠撞她。”

如她所願,水聲嘩啦過後,嫩穴肉壁裏的褶皺被狠狠地碾過,之前未曾撫慰到的敏感哭著滲出水。

我每撞一次,她就哼一聲,聲音越發吟婉嬌媚,水聲譁然驟響,跟著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音,躁在耳邊。

小蕾感覺自己蕩漾在海中,浮浮沉沉,耳邊傳來陣陣沉吟,有她的,也有我的。

膝蓋跪著有點痛,可妻子哪里管得上這些,我的私密親吻宮口的時候,她差點以為自己要被頂起來。

會不會被撐壞?感覺要被撞壞了……

都說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可人在面臨快感的狂轟濫炸時,腦袋也只剩下原始的性欲,管不得理性管不得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只想著再快一點再深一點,草壞了就壞了。

兩個身子交疊在一起,燈光之下,投落陰影,從小蕾的視角看去,我們幾乎是融為一體。

快感明明滅滅,思緒翩翩紛飛,都說夫妻在地願為連理枝,小蕾大逆不道地想,竟然是這種連法。

我扶著挺立再插進她的甬道裏,她滲出絲絲黏黏的淫液輔助我進來,她將我盡數納入,於是兩人合二為一。

窗外是一片雨絲,潮濕了石板打碎了壇葉,室內屋裏是二人的巫山雲雨,潑灑著汗水撞碎了呻吟。

歡愉是件舒服又累人的事情,小蕾每次都會被我驚人的體力與耐力震驚到。

做到後面小蕾累了,只好轉過身去親我唇角,這是停止的信號。

小蕾轉了身,我讓她躺靠在沿壁上,體內的滾燙還硬得嚇人,可妻子已經高潮過幾次,嫩穴再折騰下去估計明天就得待在床上躺屍了。

抽出來的時候,穴口泛著酸,薄薄的橡膠套上還粘黏著類似優酪乳質地的液體。

小蕾看了臉紅,因為這是從她身體裏拔出來的東西。

我跪下來與她平視,眼角泛著紅,估計是浴室裏水汽太足,從小蕾的視角看去,我的一雙眼睛甚至還有點濕漉漉的。

“我,還不夠。”我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小蕾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心虛,“那,我用手幫幫你?”

脫了套子直接接觸我身下的那根,堅硬熾熱的東西握在她手中,夫妻十餘載,小蕾自然知道我的敏感點在哪里。

修長嫩白的手指在鈴口周圍摩挲,瘋狂刺激著男人最為脆弱敏感的部分,分出另一只手去刺激柱身,我舒服地昂頭。

就這麼翻來覆去弄了好一會兒,鈴口才堪堪析出點前列腺液,也不見要噴灑的痕跡。

小蕾不知道從哪里看見,男人的高潮跟女人有點不同,男人可以控制射精。

不知真假,若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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