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一任春風次第吹

看著妻子憂心忡忡,我的大掌不緊不慢地在她的美腿上一下又一下地按摩著,總算讓小蕾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說得也是,不過那小王長得可真是帥氣,而且那身材也是屬於穿衣有型,脫衣有肉。”

“我都能夠想像到,若是真把你壓在身下,說不定你還會苦苦哀求,讓他狠狠地操練你呢。”

我像是賭氣一樣,將手直接伸進了妻子的內衣之中,小蕾的臉色變得糊悶又嬌俏,連呼吸都凝重了幾分。

“呵呵,真濕了呢。”我來回拂動了幾下,手指上便帶上了幾縷晶亮的銀絲。

我手下不停,口中像是喃喃地蠱惑她,“老婆,你難道真的不想體驗,我和你親愛的妺夫,一起攀覆山巔的感覺呢,那一定很爽的吧。”

“你讓媛媛讓一邊看著自己的姐姐,和自家老公在床上翻雲覆雨,嘖嘖,那刺激的程度都像是好萊塢大片了。”

“我,真的想試試,你呢?”

小蕾被我撩撥得渾身酥軟,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將我的手夾在了幽謐空間,同時緋色的紅唇吟唱出一串串醉人的呻吟。

妻子已經有行動告訴我,她現在是多麼地渴望。

小蕾的黑髮柔順地垂著,眼睛很亮。亮得像深夜裏映在刀尖的月,銳無可擋。

她就這麼望著我的眼睛,胸口那團隱隱臌脹的東西好像突然破裂了,如同火山迸瀉。

此時的我變了一個人似的,沉沉的,像一座將倒未倒的山,就要把自己和他滿腔的欲望傾瀉在她的身上。

“為何這麼看著我?”我一說完,便急不可待地將炙熱濕潤的唇貼了上來。

雙唇觸碰,小蕾愣神了一秒,隨即,她輕易地張開了嘴,像池塘迎接一尾遊魚那樣迎接了我粗魯的舌頭。

她的手攀上寬闊的脊背,揪緊了我的衣衫。

女人的唇齒間還存留有甘甜和清香,我陶醉其間,憶起在酒店裏的激情時光,說實話,我此時深深地癡迷著妻子。

熊熊的火蔓延開來,我就是想女人想瘋了。

我想的是小蕾。

擁抱不夠,接吻也不夠,必須肌膚相親一一必須皮挨著皮,肉貼著肉才能滿足。

攀在背後的手是一個信號,揪緊布料的刹那,意味著領土主人首肯了入侵者的行為,我感受到背上的溫度,脊背過電似的

鑽過一陣熱流,忙不迭把舌頭探了出去,亂七八糟地舔起了小蕾的唇舌。

小蕾被我野獸似的啃溫親的好笑,唇稍稍分開,低笑著問,“怎麼跟個愣頭青一樣。”

我很想說,還不是憋的,小蕾含笑眯起眼睛,手撫弄上我的耳垂,“老公,其實我也很想。”我腦子轟地一熱,原滾在嘴邊的話,全忘了。

我們還緊密地貼著,小蕾的舌頭像條靈活的小蛇,濕潤地滑進我的口腔,它柔軟而多情地撥弄我那不及躲閃的味蕾,引領著我,且推且拉,舔弄我敏感的上膛。

我的情欲猶如見風的火,忽地蓬勃到不可遏制。

我到底是聰明,哪怕是這樣令人失智的事,一學就會,一點就通,原還是小蕾占著上風,不知不覺形勢便發生了逆轉。我

環抱著小蕾的腰臀,吻得漸深漸烈,小蕾在情海裏掙扎一陣,幾乎要喘不過氣了,手脫力地勾著我的脖頸,身體軟綿綿

的,舒服的有要飛起來感覺。

待這個吻終於結束,唇間沾了一條淫靡的,長長的銀絲,小蕾臉頰緋紅,喝醉了似的對我道:“這麼大,這麼急啊。”

我對這句不算褒獎的褒獎不置可否,我的懷抱熱烈而滾燙,經過鍛煉後的臂膀結實有力,一使勁便把小蕾往上托在了腰間,恰好抵在灼熱而堅硬的部位。

我箍緊了小蕾,聲音低啞,“我想了一夜了。”

話音未落,下身不安分的東西似乎是為了證實這一點,猛烈地跳了一跳,敲打小蕾已經汗津津的腿心。

這一敲,雖不說有多銷魂,卻正是往燒得正烈的火苗上迎頭澆了一勺熱油,小蕾渾身一顫,下體一陣熱流湧了出來,她雙手插進我濃密的頭髮,晃著腰指揮道:“去臥室吧。”

胸脯就在我的臉上,綿軟的觸感讓我意亂情迷,我隔著那層極軟極薄的布料,用鼻尖頂了頂小蕾的乳尖,急不可耐道:“乖,先讓我舔舔。”

小蕾半睜開眼睛,眼前的我是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樣子,寫滿了年輕人特有的急促、毛躁,像蓄勢待發、急於進攻的士兵

我的臉色很紅,額間已經淌了一層細密的汗,流下來掛在了眉尖。

小蕾輕呼了口氣,伸舌舔掉那顆鹹鹹的汗珠,手在我下巴勾了一把,“這裏隔音可不好,老公,你就不怕被鄰居聽到?”

她說著,忽覺胸前一涼,原來我已經扯開了絳紅色V領睡袍,頭沉醉地埋在她的胸口,張口含住了妻子的一只豐盈。

舒服和刺激的感覺順著脊背擴散開,小蕾渾身熱烘烘的,她仰起頭,睥睨著貪婪吮吸的我,一面抖抖肩,把另一邊掛在肩

頭的睡袍抖落下去,露出兩只渾圓的乳房,一面把胸往前送了些,扣住我的頭道:“既然舔,那兩邊都要舔。”

我吐出左邊的應櫻桃,忙不迭去含右邊,另一手去揉捏剛被解放的玉兔,柔軟的肉在我手裏變換形狀,小蕾也不知是疼是爽,按著我的手,大口大口地粗聲喘息。

兩人被撩撥得都有些難耐,我下身硬得實在受不住,往上拱了拱,我下身是件內褲,外面還套了件四角短褲,這會兒卻被體液泡了個透,拱一下就好像拱到了小蕾的肉縫,更令人難受得快要爆炸。

小蕾大概也憋得難受,不再挑逗我,從把兜著夾縫那塊布料撥到一旁,不由分說:“別磨蹭了,快進來!”

我僅存的一絲理智支撐著來到臥室,關上了那扇褐色木質房門。

下一秒,我再也顧不得其他,火急火燎扯下褲子,茄子粗的魂魄槌立刻彈了出來,“啪”地拍在了小蕾濕黏的私密。

我抱著小蕾,氣喘吁吁把她抵在門上,便急切地往裏插,可濕滑中怎麼也找不到入口,她等得不耐煩急不可待地伸手扶了一扶,挺立便如入無人之境,“噗”地進入了一片又熱又緊的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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