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一個巴掌拍不響

“嗯。”即便身邊有人,鈴口也被高潮中的肉穴吸得一陣發麻,我爽得仰起下頜悶哼了聲,腰胯猶如打樁機似的瘋狂聳動著又因了幾十下後,朝著深處用力一頂,射了出來。

快意讓我繃緊了肌理,健碩的大腿和手臂青色的經絡一條條鼓了起來,肌肉都好似在一下一下地跳。

我不知道的是我和妻子沉浸其中的時候,小姨子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矯健投降,最終我們四個人疲累地偃旗息鼓。

王鳴與我是一前一後爆發而出,他長舒了一口氣,抹著額頭上滋滋的汗珠,口中碎碎念著,“真他媽的刺激。”

王鳴忍不住渾身黏黏糊糊,隨即起身光溜溜地到浴室裏清洗,此時房間內便剩下我與這對極品姐妹花。

“姐,你剛才裝模作樣,我還以為你真的接受不了呢。”

“沒想到一到床上這麼風騷。”

“早說啊,害得我還擔心了老半天呢。”不得不承認年輕人就是恢復能力強,這才多久的功夫,小姨子便拉著妻子開始絮絮叨叨。

小蕾少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接著便躺在我的身邊,閉眼養神,看得出她根本不想說話,只是想休息。

可是小姨子就跟渾身注入了活力一般,一點想睡覺的意思都沒有,她瞧著妻子對自己愛答不理,突然轉過身,一口就含住了我的身體。

動作快得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是下意識地悶哼出聲。

妻子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下一秒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謊言的一幕讓他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只能發出了一道長長的歎息。

我躺在床上,舒服的口中伺候,讓我再一次滿血復活,甚至向小姨子靠近身體,只希望他能夠含得更多一些。

妻子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但是不言不語,眼前的場景的確極具衝擊力,自家妹妹做著下流無恥的動作,而且曖昧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公。

相信若是換作別人,恐怕早就破口大罵了。

“哎,一股子腥味兒,看來你方才運動量可不小啊。”小姨子抬眸舔舐著唇角,好看的眉眼彎成了月牙。

“姐夫,我已經幫你清理乾淨,你也用不著費心再去清洗了,對了,我們臥室的門不會關,若是你想要過去,我隨時都歡迎啊。”

說完之後朝著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接著神色慵懶地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房間內終於安靜下來,我心虛得趕緊過去,把門鎖上,這才忐忑地來到了妻子的身邊,就算是小姨子主動,但一個巴掌拍不響,我還是很配合了對方。

所以現在毫無底氣,只希望妻子真的不要介意才好。

看著我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妻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怎麼現在怕了,方才不是挺享受的嗎?”

“好了,趕緊過來,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

“只不過我想問問,我家妹妹的口技是不是很好,我看你剛才半眯著雙眼,一臉的陶醉啊。”

小蕾半開玩笑的話,讓我心裏稍稍輕鬆了一些,但說實話,我的身體並沒有徹底地得到緩解,只能夠憋屈地忍著。

所以我揚起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只能敷衍了一句,“沒,沒來得及感受。”

“呵呵,傻站著幹嘛,你不睡覺了?”妻子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溫柔地對我說道。

我小心翼翼地向床邊走去,當我靠近她時,妻子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

看得我不覺得頭皮發麻,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件物件似的。

還好妻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幾秒鐘過後她微微感慨,“哎,老公你的身體或許不能陪我一輩子,可這心一定是我的。”

這話讓我聽起來有些茫然,誰知道,下一刻,妻子低頭滿口含入。

來來回回舔了幾下,妻子擦著唇角,玩味道:“嗯,味道是不錯。”

陡然失去溫暖的包裹,我有些遺憾,方才的美妙讓我意猶未盡,真想就此停留。

“看來我今天晚上熬的十全大補湯的確有用,看看你現在剛舒服完,又有了反應。”

“若是你真的受不了,不如就讓你開發一下後庭怎麼樣?”

妻子羞羞答答地對我說道,接著麻利地從床頭櫃取出一個小套套,放到了我的手裏。

接著,她便重新躺在了床上,並且渾圓的玉臀正對著我,一副等待我垂涎的模樣。

我下意識地看著手掌,一個不知道何時買的新品,還有一小瓶綠色的液體,我好奇地翻看瓶身,上面赫然寫著,水溶絲滑。

迎上我灼灼的眼神,小蕾只覺得熱。

仿佛是羞臊的夢追著自己跑,桎梏著雙手摁在枕巾上,指腹沿著手腕揉、向上攀,最後鑽進指縫,扣緊,濕熱地汗貼著額頭細細地喘。

我不禁莞爾,慢條斯理地欣賞著妻子欲拒還休的模樣,像毒蛇一般吐著信子,發出一聲滿足的感歎。

細密的吻沿著嘴角一路親下來,黏合摩挲輾轉,我吃著滑膩的舌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已有傾頹之勢,欲望佔據上風。

我動了動喉結,眸色漸深。

隨即曲直膝蓋,頂開身下人的腿心,緊窄的腰身嵌貼著小腹,胯間滾燙,情不自禁地頂蹭穴口,動作頓挫有力、點到為止。

似乎怕驚動這場夢境,咬牙克制上頭的欲望。

小蕾看著我如狼似虎的模樣,她揪緊了床單,皮膚漸漸開始充血,只仰高脖子張口呼吸,沒怎麼開發過的身子閾值極低,輕易興奮,被似是小蛾蠓叮咬過的地方癢得厲害。

像拒絕但實則邀請,索性大著膽子嚶嚀了聲,恥骨僵硬地向上迎合。

停下來,或者再重一點。

其上,箍著身子的肌肉瞬間繃緊,呼吸陡然一松。

我抹上了妻子的心意,抽離了些。

我以為是自己過於孟浪,欺負得人太狠了,掌心試探向下,刻意放慢動作去揉身下人的脊背。可她酥爛成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動一下便失聲,軟綿綿地揮舞雙手,在虛空中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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