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感官刺激

看著兩具龐然的軀體,妻子有些遲疑,但是王楓可不給她退縮的機會,他輕柔地拉過小蕾,讓她緩緩地向我們兩人越靠越近。

我的呼吸猛然急促起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電影中的香豔畫面,而我看得出,王楓正準備模仿。

雖然場面很刺激,但我也不忍心讓妻子同時服侍兩個男人。

於是我強忍著內心奔騰的欲火,轉身就去了客廳,想要喝杯酒,但是酒瓶空空如也,只好掏出香煙,無聊地噴雲吐霧。

王楓已經動情地將妻子拉到了洗手間,不多時我便聽到了鎖門的聲音,我豎起耳朵貼到了門邊。

很快便聽到妻子傳來嗚嗚咽咽的古怪呻吟,時不時地還伴隨著幾道沖水的聲音。

我撇了撇嘴,看來這個王楓著實玩得很花。

有時候我還真羡慕這傢伙,有著建樹的身材,腦袋裏的念頭也多,即使隔著門,我也能夠想像得到,妻子在面對王楓的時候,可能不由自主地就會放下身段。

甚至還會幫著他口交。

方才在房間,妻子在我臨走時,還貼心地在我下身擼了幾把,而且同時張開緋紅的紅唇,含住了王楓的魂魄。

整套動作雖然有些遲緩,但看得出妻子在極大的討好我們。

吮吸了幾口之後,還會主動變化著姿勢,可把王楓給樂壞了。

他一把撈起妻子,深情款款地問她,“可以來點別的嗎?”

暖流驟然刷過心尖,小腹頓時一陣發酸,妻子指尖微攥,輕輕又嗯了聲。

相別兩日,別說王楓會想,她也是會……

得到她的回應,王楓不再壓著身體的躁動,一手扣住她的肩,將她翻轉過來,壓在她身上。

他身體的重量讓妻子悶悶地哼了聲,緊接著唇就被他銜住,炙熱的呼吸濺在她鼻息臉頰,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被一團熱氣包裹住,四肢一陣酸軟。

“嗯。”她本能地呻嚀出聲,那軟軟的聲音激得本就心猿意馬的王楓更是心急火燎。

他舌頭輕易從她微啟的唇齒探進她口腔,濕熱軟滑的觸感,讓他腦袋有些漸漸泛起了白,呼吸也越發粗重起來。

手像自己生出了意識,在他還沒做出決定就覆上了她飽滿圓潤的乳肉上,即便隔著蕾絲,他依舊能感覺到那種讓人失控的柔軟。

王楓閉上眼,微微偏頭,吻得更深更烈,舌頭在她口腔肆意地翻攪,甚至勾起她軟滑的小舌又吸又吮,大手握住她的奶子重重地揉。

他力道控制得並不好,對於妻子來說是有些重的,甚至都有點點得疼了,舌尖也被他吸得麻痛。

但身體好似並不抵觸,妻子只覺腦袋暈暈乎乎的,整個人更軟了,連撐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擺佈著,喉嚨溢出類似嗚咽的呻吟。

“唔唔。”這樣的聲音如同回應,越發刺激著身上的男人,讓男人本就蘇醒地昂首更硬更脹,也有些疼了起來。

被她哼得有些受不了的王楓抓著她的豐盈又重重揉了幾下,鬆開她的唇抬起頭,直起腰背,虛坐在她身上,兩只手來到她胸前,解著她礙事的屏障。

妻子喘息著睜開眼,昏暗中身上的男人如同小山一樣佔據了她所有的視線。

她是不好意思看他是怎麼在蹂躪自己,熱著臉微微別開頭,心跳的飛。

許是聚少離多的緣故,這次做,她都會不好意思,尤其是像現在這樣他相隔很久再見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妻子歡愉後僅僅披著一層單薄的內衣,這時,又被王楓扒了個乾淨,人往後挪了些許,大手從她脊背後穿過,炙熱的掌心貼著她的後腰往上,一寸寸地遊移撩撥。

他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疼她,但那雙和他外形完全不符的粗糲大手刮過她稚嫩的肌膚,依舊帶起磨砂和刺刺的觸感,如同過電似的。

她蹙起眉,壓住又往喉頭上湧的呻吟,微微縮起肩,不敢看他,將視線落在他跪在床面的膝蓋上。

很快,兩團白嫩飽滿的乳瞬間躍入他眸裏,饒是見過,依舊讓人癡迷不已。

他呼吸微窒,早已經適應昏暗光線的炙熱將她胸前那雙白嫩飽滿的乳看得格外清楚。

不僅身下的物件硬得又是一陣脹痛,就連眼眶都有些發澀發脹起來,他弓腰低頭,一口含住左邊那粒顫巍巍的乳尖。

口腔濕熱的觸感讓妻子心頭一顫,緊接著是一抹帶著刺痛的癢意鑽進胸腔,是乳尖被他唇舌裹住用力吮吸著。

心臟驟然就跳上了喉嚨,似要被他吸出來一樣,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輕抽了口氣,王楓已經俯身將她放躺下。

他沒鬆開她,依舊叼著那粒已經硬起來的奶尖兒,另一手從她腰下穿過,粗健的手臂將她環住,用力往自己懷裏攬,粗碩的硬挺緊緊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軟,身體軟,飽滿更軟,好似再用力點,就能將她揉進身體似的。

喉嚨像著了火,明明知道不可能,卻依舊讓他不受控制地想從奶尖裏吸出汁水來潤一潤。

吮吸的力道無意識地在加重,甚至弄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嗤嗤聲,脹硬不堪的性器頂著她柔軟的小腹亢奮得直跳,迫不及待地想進入那片更為柔軟緊窄的地方。

妻子被王楓那麼用力地勒著,壓迫感已經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小腹還被那根磕得很疼,忍不住悶哼著呻嚀出聲。

“嗯,太大太硬,還那麼燙。”像被燒過的粗棍。

她那聲音小得像歎息,用力吹一下就散似的,但王楓依舊聽到了。

泛白的大腦終於又找回了一絲理智,王楓連忙鬆開口,喘息著抬起頭。

“呵呵,一會兒你會很舒服的。”他聲音啞得不像話,像過了沙一樣。

妻子見他沒鬆手反而是松了口,就知道他是誤解了,但她也不好意思說,不是吸得疼受不了,而是被他那根磕得疼,只能熱著小臉低低的回。

那根直挺挺聳立在胯間的重物即便是在昏暗中,也極為顯眼,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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